翌日
「咯吱」門被推開了,虞曦兒以為巧香端食物來了,歡喜的下*,卻看見南宮天絕冰冷真一張俊臉站在那里盯著自己。
「怎麼是你?」話剛出口,虞曦兒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果然,南宮天絕板著臉冷冷說道︰「怎麼,不想看見我?」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睨著他冰冷的俊臉,虞曦兒有種想哭的沖動,她知道自己故意闖進禁地惹火了他,但是她知道錯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南宮天絕咄咄逼人的問道,天知道,他听到闖進禁地有多緊張,急急忙忙的丟下大臣們到禁地里救她,讓他看見的卻是她靜靜的擁在別的男人懷中,他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他那時的心情,只知道,他的心很痛很痛,宛如一把鋼刀狠狠插入,血流不止。他在門外徘徊了許久,都不敢進來,怕那個畫面讓自己受不了。
一個才見面的男人,她可以投懷送抱,那他算什麼呢?
她此時卻用這種不想見到他的語氣問他,他感到心寒。難道女人都是這樣的嘛?他以為她和別的姑娘不一樣,看來他又錯了,曾經竹瀾是這樣,而現在小花妖也是這樣,他一直都比不上風皓然,南宮天絕此時已經陷入迷茫中,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他怕了,他已經受過一次傷了,那種痛他不想承受第二次。
「天絕?」虞曦兒望著南宮天絕越來越陌生的眼神,她有些害怕,他的眼神讓她覺得他不想要她,他要把她當陌生人了,他怎麼了?他怎麼可以用這般無情的眼神看著她。
南宮天絕沒有理她,望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房間。
「天絕……」她尖叫道,可惜他沒回頭。
天絕,你怎麼了?,你到哪里去了?虞曦兒坐在涼亭里發呆,她不知道南宮天絕到底怎麼了,他又消失兩天了。至她被和黑魔蜂蟄傷後,他們兩就住同一個房間,可是從她闖禁地之後他就沒有回來。她不知道他去哪了?也不知道他晚上睡哪?
她想了很久,都想不出他怎麼了,她覺得很莫名其妙,難道是因為她闖了禁地嘛?好吧!這是她的錯,但是他可以說出來呀,自己可以道歉的,有必要搞失蹤嘛?不行,不能這樣下去,她必須挽救這種形式。
虞曦兒站了起來,她要找南宮天絕向他道歉,發誓以後再也不闖了。
「曦兒姐!風大了。」巧香拿了件披風走進了涼亭,「把披風披上吧,今日已經降溫了。」
「巧香……」虞曦兒披上披風,聲音有些哽咽道︰「我是不是錯了。」
「曦兒姐,我都警告過你不要再去禁地了,你偏偏不听。」巧香輕輕的揉著她的手說道,現在三界一團糟,帝尊是一頭兩個大,偏偏曦兒姐又闖禁地,難怪帝尊會生氣的。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說著,她已經淚如雨下了。老天,千萬別讓南宮天絕討厭我,不然我會瘋掉的。她虔誠的祈禱著。
「曦兒姐,你別哭了,帝尊是一時生氣,等他氣消了,就沒事了。」巧香輕輕的擁著她。
「帝尊,您回來啦?」擁著虞曦兒的巧香突然看見消失兩天的南宮天絕踏進後花園。
听見巧香的叫聲,虞曦兒猛地轉會頭,老天,他終于回來了,「天絕!」她就像一頭小野馬似的沖進南宮天絕懷中,緊緊地抱著,就像怕他再次消失一樣,「天絕,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會再闖禁地了,我發誓,我在也不這樣沖動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不要在生氣了,好不好?」
南宮天絕靜靜的望著懷中梨花的淚的她,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她以為他生她氣是因為她闖禁地嘛?看來她還是不懂他。他到底拿她怎麼辦。
「帝尊,您在這里呀,害臣妾找您好久哦!」一道柔柔的嬌聲劃破了虞曦兒的道歉,她呆呆的望著南宮天絕左邊的媚妃,她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來的。只能呆呆的看著她挽起他的左臂,他沒有拒絕,他讓她挽著,那是曾經她獨佔的地方。
難道這幾天,他一直在媚妃那里?
虞曦兒繼續呆呆的望著他們,她的手已經松開了,她不再緊緊的抱著他了,她只知道,此刻心很痛,痛的她不能呼吸了。她想逃離,可是她的腳仿佛生了根,她走不開,她只有面對他們,絕望的面對著讓自己心碎的一幕。
她覺悟了,那天他就已經用陌生的眼神看她了,他早想拋掉她了不是嘛!看來他不是因她闖禁地的事在生她氣,他只是不想要她了。她只覺得自己好愚蠢,人家都得到你的身體了,還有什麼好留戀了。
甩甩頭,虞曦兒收起了眼淚,不管怎麼樣,她還有尊嚴,她不想祈求已經變質的愛情,原來愛情的保質期很短,短的她措手不及。
微風輕輕的吹拂著,卻吹不干她臉頰的淚痕。
「咦?這不是虞姑娘嘛?帝尊,虞姑娘怎麼啦?您看她梨花帶淚的都可憐呀。」媚妃繼續柔柔的說道。「帝尊,您就安慰她一下吧。」
虞曦兒,你也有今天呀,媚妃冷笑著。
南宮天絕望著放開他的虞曦兒,突然有種恐慌,好像她馬上就要消失了,他想伸手去捉住她,卻發現,他的手被什麼東西緊緊的拉著,他只能死死地盯著她,他看到她把眼中的感情全部收了起來,此刻看著他的漂亮眼眸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他不知該怎麼辦,他措手不及,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帶媚妃過來是為了讓她吃醋,這樣可以證明她是愛他的,可是她的反應並不是所謂吃醋呀!
看來她真的不愛他了,才見風皓然一面,她就把對他的愛全部收起來了嘛?她和竹瀾一樣嘛?她們怎麼可以這樣傷害他,南宮天絕再次陷入迷惑中,她們難道不知道他的心也是脆弱的嘛?
「巧香,卻弄下好酒好菜來,本王今日高興,想要痛飲。」南宮天絕冷冷的說道,脆弱的心只有用冰冷的情緒來隱藏,這樣才不會痛。
「是,帝尊。」巧香此刻才如夢初醒,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帝尊會變成這樣?媚妃怎麼會和帝尊在一起的?帶著疑問她望了一眼曦兒姐,曦兒姐此時心里肯定宛如刀割吧?
片刻之後,涼亭上
「曦兒姐,你沒事吧?」巧香望著舉杯痛飲的虞曦兒關心的問道,曦兒姐這樣她真的好害怕,她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仿佛放棄了所有。她怎麼做才能幫助她,讓她不再這麼悲傷呢?
「沒事呀!我很好。」虞曦兒回頭對她痴痴一笑,「這酒太好了。」她撇了一眼坐對面的男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忍著離開的念頭。
她不停的告訴自己,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媚妃本來就是南宮天絕的妃子。
「帝尊,來臣妾給您滿上!」見南宮天絕一直盯著對面的虞曦兒,媚妃嗲聲的撒嬌道。「帝尊,陪臣妾聊聊天好不好?」
「你想聊什麼?」南宮天絕問道,但是他的目光還是定留在虞曦兒身上。
「聊什麼都可以呀。」媚妃嬌聲的抱怨道,把身子微微的傾向南宮天絕懷中。
南宮天絕又望了一眼虞曦兒,此時她卻凝望著遠處的風景,他知道她不想看見他,但是他不會如她所願的,她越想排開他,他越不讓她得逞,他要她無時無刻都感受到他的存在。
「那就聊聊你什麼時候給本王生個皇子吧?」他故意溫柔的說道,順手把媚妃帶進懷中。
「討厭。」媚妃拼命的往他懷中鑽,她以為他會推開她的,沒想到他竟然擁她入懷,雖然她知道他是做戲給虞曦兒那踐人看,但是沒關系,沒有什麼男人能逃出她的手掌心的。
「哈哈哈。」南宮天絕故意豪爽的笑出來。他要看看她的反應,可惜他失望了,她的眼眸依舊紋絲不動的閉著。
虞曦兒心隱隱作痛,他們所有的對話,她听的一清二楚,她真的不知道她干嘛要坐在這里听他們調情來做虐自己。
秋日的太陽慢慢的沉下山頭那邊,天邊飄去絢麗的夕陽,美的仿佛有仙女在天邊揮帶飛舞。
「巧香,送虞姑娘回房去。」他不想再自虐了。
「是,帝尊。」
「帝尊,那我們……先退下了。」虞曦兒醉醺醺向他微微行了個禮,轉身步伐不穩的奔跑著,她沒法再待下去了,她怕自己會發瘋的扇他一巴掌,她怕自己會瘋狂的問他,為什麼要這樣玩弄她,她怕自己會忍不住的大聲哭泣。她的自尊不許她這麼做,她必須挺著腰板大步的離開。這是她最後的尊嚴。
「曦兒姐,你等等我。」背後巧香大聲的呼喚。
「帝尊,今晚還是來臣妾的水媚軒,好嘛?」在虞曦兒轉入拐角處,媚妃嬌柔的語聲飄入她的耳中。
南宮天絕盯著消失拐角處的倩影,他知道,自己和她已經不可能回到像以前那樣了,但是自己真的能放棄嘛?現在只要他一閉上眼,腦海就會浮現她在風皓然懷中的畫面,他嫉妒的快要抓狂了,她是他的,這輩子都是。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
南宮天絕眼中閃過一道厲光,要痛苦,要下地獄。大家一起吧!
夜更深了,窗外刮起莫名的微風,有點涼了,虞曦兒輕輕的拉緊外套,依舊抬首仰望,在遙想那端,是否有另一個人與她一樣仰望的夜空呢?應該有吧!
「曦兒姐,你怎麼還不睡。」剛醒來的巧香發現虞曦兒不見了,原來她在觀望夜空。
「睡不著。巧香我失眠了。」她沒有回頭幽幽的問答。只要一閉上眼眸南宮天絕冷漠無情的表情就會浮現,她不想看見他這個樣子,她不想他嫌她的模樣,她會瘋掉的。
「那我陪你吧。」巧香披上外套坐在她旁邊。
「謝謝你,巧香,現在也只有你在我身邊了。」她頭微微靠在巧香的肩上說道。
「曦兒姐,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帝尊發生了什麼事,導致你們兩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但是,我相信你的選擇,你要你認為是對的,你就勇敢的走下去,不管前面多少挫折,你也要堅強的面對,我相信你能行的。」
好熟悉的語氣,在很久以前,爹爹這樣對她說過,沒想今日會從一個比自己小的女孩嘴里再次听到,虞曦兒感動淚流滿面,緊緊抱著她,「巧香,謝謝,今後不管我在哪,我都會記得我交過你這樣的一個朋友。」
「曦兒姐,我這輩子也會永遠記得你的。」巧香雙手環著她的柳腰說道,曦兒姐,遇見你是我的福氣。
虞曦兒幽幽的哭泣著,巧香認識你真好,你幸福哦!
「曦兒姐,你能和我談談你的家鄉嘛?虞美人谷到底是怎樣一副景象呢?」過多的悲傷都身體不好,還不如找點輕松的話題,巧香附思著。
「那是一個鳥語花香,四季如春的地方。」她望了下窗外,笑著說道,如果找到回去的方法,或許可以把巧香一起帶上。
「哇!這麼美呀,那是不是到處的花兒呢?」巧香天真的問道。
「可以這麼說哦。」提到虞美人谷,虞曦兒臉色總算露出了笑容。
「曦兒姐,你是不是很想念你的家鄉呢?」妖界已經被滅族了,她真的有點擔心曦兒姐知道後一定會發瘋的。
「當然想了,好想我爹爹。」尤其是在這孤獨的時刻。
曦兒姐,你要堅強哦!不過未來變成怎樣,希望你都要幸福,深深的看了虞曦兒一眼,巧香默默的祝福著,「好了,很晚了,曦兒姐該休息了。」
「嗯,巧香,今晚你陪我睡吧。」虞曦兒說道。
巧香點點頭,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清晨,一縷陽光照射兩個相擁而眠的姑娘身上,美得宛如睡熟的天使,其中一位姑娘微微睜開漂亮的雙眸,推了旁邊另一位姑娘。
「巧香,天亮了。」虞曦兒伸了個腰說道。
「就天亮了,我去打水晨洗。」說完,快速起*,大步跑出去了。
時間又過去了幾日
「曦兒姐,我看的出,帝尊是愛你的。」巧香突然說道,這幾天她好好的觀察了下發現,發現他總不時的盯著曦兒姐,雙眸里竟是愛意。雖然她不怎麼懂愛情,但是她可以肯定帝尊是愛曦兒姐的。
「他還是愛我的?」她絕起翹挺的鼻尖,疑惑的呢喃。那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巧香我不懂他,他什麼都不講,我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之間他就變化這麼大,我知道當初我闖禁地是我的錯,我也道歉了,可是他還是不理我。」
「你們的問題是從那時開始的?」
她難過的點了點頭,「後來他消失了兩天,我真懷疑他就是住在媚妃那里。」
「你們沒有把話攤開說嘛?」巧香問道,直覺告訴她,帝尊冷漠曦兒姐不是因為禁地的事。
「怎麼攤開?讓我去求他嘛?」虞曦兒搖搖頭,「我的自尊不允許我這麼做,我不要卑微的乞求得到的愛情。」
「唉,曦兒姐,我沒有嘗試過愛情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但是我知道不管什麼疑問攤開說清道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如果你們在下去只會讓誤會越來越深,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就完蛋了,你想走到那種地步嘛?」
「不想,可是我也害怕,如果他說他不在愛我了,他膩了,那我怎麼辦,我最後的尊嚴都沒有了,我就沒法在魔界皇城待下去了,如果真的離開了這里,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在遇見他了。」虞曦兒幽幽的哭泣。
「好了,曦兒姐別哭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巧香輕輕的拍著她的背笑著說道,「我幫準備沐浴的衣裳,泡個熱水澡,放輕松下。」
「嗯!」
虞曦兒靜靜的躺在木桶中,往事一絲絲在腦海想幻燈片一樣播放著,從小至大所有的一切,也包括她來魔界的一切,沒心沒肺的自己從遇見南宮天絕後,就便的不一樣了,她還能變化曾經的自己嘛?
「曦兒姐,你洗好了沒?」門外巧香喊道。
「馬上就好,你在等會。」她拉回思緒。
穿好衣裳,虞曦兒站在銅鏡前望著自己模糊的身影,冷冷地嘲諷著鏡中人,你只能做個配角,別指望那虛無縹緲的愛情了。
咯吱…巧香推門而入,便見虞曦兒站在銅鏡面前發呆,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好像放棄所有似的。「曦兒姐,我幫你梳頭。」巧香走到她身後說道。
虞曦兒沒有反應,依舊呆呆的看著鏡中,巧香把她的三千墨黑的青絲挽成一發髻,插上一支藍色玉簪,頭發上面點綴一顆顆用銀鏈串成的藍色發光的石頭,她驚醒了,這鏡子里的人是她嘛?她是有對久沒有看過自己了?已經不記得了,那張曾經無憂的容顏,如今卻憂郁的連自己都快不認識了。
「曦兒姐,你好美哦!」巧香驚艷的叫道,「絕對比媚妃好看。」
她想笑,可是她發現鏡中的美人卻是臉部扭曲了,原來笑也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我們走吧,我肚子餓了。」
走出房門,太陽已經慢慢西沉了,只留火紅的夕陽在天邊徘徊。
「曦兒姐,你好適合藍色哦,美的宛如仙女下凡。」巧香看著夕陽斜射在曦兒姐身上,那朦朧的美感,仿佛她要飛升一樣。
「你太夸張了。」虞曦兒手指輕撫下顎,笑道。
「真的,我沒有夸張。」巧香反駁道,「真想把此刻定格下來給你看。」
「定格下來?」她微微的側眼看她。
「曦兒姐,如果我將來老了,兒孫滿堂時,我一定會跟他們講,我曾經年輕時遇見一個從很遙遠的妖界來的仙女,她美人無與倫比。」
「你嘍,竟耍嘴皮子。」她露出真心的笑容,這個世上還是有人記得她的。
「只是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福氣。」巧香突然上傷感的說道。
「你會有兒孫滿堂的福氣!」虞曦兒肯定的說道,好人是有好報的。
「希望吧,如果曦兒姐沒有回去,那等我們老的時候也有可能還在一起哦!」巧香天真的說道。
虞曦兒沒有回答她,其實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不知道她的未來會是怎樣的,她沒法給她一個答案。
「奴婢見過帝尊,大祭司。」巧香見到前面的來人說道。
「見過帝尊,大祭司。」虞曦兒微微行一個禮。
「小花妖,你越來越漂亮了。」赫連慎看到此時的她目瞪口呆,俊臉因驚訝而便的有些扭曲。太不可思議了,才幾日不見,她竟然漂亮的他都快不認識了。
「大祭司過獎了。」她輕撫著自己的容顏回答。
南宮天絕靜靜的望著她,他整個人都愣住了,一層層粉藍色的薄紗覆蓋她雪白的嬌軀,雕塑出她曼妙的曲線,深藍色的腰帶上繡著一朵清蓮,強調她縴細的柳腰。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現在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她藏起來,藏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誰也看不見。
虞曦兒和赫連慎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一直沒有開口的南宮天絕則轉身跨步離開了。
咦?二人一同望著他離開的背影。
晚宴過後,南宮天絕懊悔地回到房里,望著她絕美的容顏對著赫連慎微笑,他的心仿佛被撕裂了,痛的他連呼吸都困難,他真的好想她,想的整個身子的發痛,他想讓她在次在他身下嬌媚的*著,他好想把她摟進懷中摻進他的骨血中,與他永不分離。
夜涼如水,他一個人靜靜躺在*上,今晚他喝了很多酒,他以為他會醉的,可是他卻清晰無比,難道他喝錯了?那不是酒那是水?呵呵!
這是門「咯吱」被推開了,他抬首望去,是她!她還是穿著傍晚那套柔美的藍裙,他好想起來抱著,可是他全身無力,只能靜靜的看著她縴柔的走到他*邊。
「曦兒」他呢喃著。
「天絕,你還好吧,沒事干嘛喝這麼多酒。」她坐在*邊抱怨道。
好久不曾听她用柔柔的嗓音喊他名字了,南宮天絕覺得自己的眼眸有些濕潤了,不知哪來的一股力量讓他全身精力充沛,他伸手猛地一拉,把她帶進懷中,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帶著酒氣的唇欺上了渴望很久的甜蜜。他短暫地起身,將衣褲全部月兌下,精壯俊美的身軀再次覆上她柔女敕的身軀,邪惡的十指迅捷地剝落她身上那件柔美的藍羅裙,兩人赤、luo相對。
他再次抬起她細致的下巴,舌頭霸氣地探入她嘴里,攪弄著紛女敕的丁香與柔滑的口腔,要她完全承受來自他的佔有。
他要她感受他,他要她只能感覺到他。
虞曦兒嗚咽著,被動地與他糾纏,讓他的氣息佔領她的呼吸,任由他為所欲為。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總要這麼玩弄她他才開心,她的心已經遺失了,要不回來了,但是她不想在他的心目中,她只是一個沒有尊嚴,水性楊花的女人,他明知道他的挑、逗對她而言是那樣的不可抗拒,而他卻不停地逗弄她,讓她哭著求饒。
明明就是他的錯,明明就是他在莫名其妙的冷漠,為什麼還要這樣欺負她?
她就是笨,就是呆子,那麼多男人,為什麼偏要愛他。
越想越覺得委屈,她竟然傷心地哭了起來,憋紅的臉蛋沾著淚水,惹得南宮天絕心里又一陣煩悶。原本是想逗逗她讓她忽視剛才的疼痛,沒想到又把她惹哭了。
扳正她的臉,深邃眼眸劃過一絲懊惱,沉聲低喝︰「別哭了。」
虞曦兒停不下來,還是哭,大顆大顆的淚珠擠出眼眶。
突然,南宮天絕俯軀,牢牢封住她的香唇,再一次深刻地吻住她,也堵住她的啜泣嗚咽。
接著,他沉下腰臀,灼熱的男性悍然充滿她,佔領了她的身體。慢慢地律動起來。
「唔——」她不由得睜開眼眸,突如其來的充實讓她渾身戰栗,全身仿佛要融化一般。
他的氣息就這樣強悍的包圍著她,讓她忘掉委屈和矜持,吻腫的小嘴逸出尖叫,修長的雙腿夾緊他,像是在乞求他更多的給予。
「我們一起*吧!」他火力全開,更狂野地佔有她。
「啊!」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量也越來越重,到了最後,她只能跟隨著他的節奏搖擺著身軀,不斷的流淚,因為這樣的興奮著,這樣地被佔有著。在她失控的尖叫中,他瘋狂又粗野地撕吞了她。
突然一陣冷風吹醒了他,原來自己在做夢,看來自己真的太想擁有她,南宮天絕從*上爬了起來,他不知道現在是幾時,窗外一絲月光悄悄的映入窗欞上,她現在應該睡了吧?他無聲無息的走出房門,他想去看她,想要告訴她不管她愛不愛他,只要他愛她就夠了。
紫竹軒里。
「曦兒姐,夜深了,休息吧!」巧香托著燭台說道。
「你先睡吧,我在看下月亮。」
「那你早點睡哦!」巧香走出了廂房。
整個房間突然暗了下來,她喜歡在黑暗中隱藏自己,這樣誰也看不見她的傷。
南宮天絕踏入竹瀾軒便望見窗欞上趴著的虞曦兒,皎潔月光輕撫著她,宛如夜間精靈般吸人眼球。「你還沒睡?」他輕輕的問道。
他進來她便看見了,兩個人已經冷戰很久了,他怎麼會來這里?「睡不著,有點想家了。」她隨便找了個借口。
「你想回家?」听到她說想離開,他慌了,她走了他怎麼辦?她走了,他的心也會跟著沒了。
她沒有回答,無聲的點頭,他是想她快點走,還是希望她留?
「這里沒有你留戀的人嘛?你為什麼想要回去?」他激動了起來,她不能走。
你就是,可惜你不需要我的留戀,虞曦兒在心里說道,「呵呵,或許有吧,但畢竟我不屬于這里的。」
「我愛你,為我留下好嘛?」他不在乎她愛不愛他,他想清楚了,只要把她留在身邊就好。
「你說什麼?」她出現幻听了嘛?他說他愛她?
「我愛你,不管你愛不愛我,我都不在乎了,只要你留在我身邊。」
沒有听錯他是說他愛她,南宮天絕愛她!?那他這段時間為什麼會發生變化呢?「那你這段時間冷漠我是怎麼回事?」虞曦兒大聲的質問道,這段時間她受了太多莫名其妙的委屈了。
「因為我嫉妒,在我去禁地救你的時候,看到你被風皓然擁在懷中,我的心碎了,我以為你愛上了他。」南宮天絕說的很委屈。
「老天,這怎麼可能呀?」就因為一個擁抱讓她受這麼的委屈?難道真的是*眼里容不下一顆沙?
「曦兒,說你愛我,說你離不開我,說你今生只能和我在一起。」他要她的承諾,一手把她帶進懷中,他不能接受她和竹瀾一樣為了風皓然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