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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我不適合去

周墨墨的到來其實是解救了趙飛霆,趙飛霆暗自吐了一口氣說道︰「墨少爺來找我有什麼事情的嗎?」

周墨墨扭捏的走進來,在我們旁邊坐下,一臉憂郁的說道︰「是這樣的,趙哥哥。我上網查找了一些慶枝的資料,看完之後我覺得我可能不適合去哪里,你能不能幫我跟八叔公講講,我就不去了吧。」

周墨墨這個奇葩的到來使我不能繼續質問趙飛霆,我也不管趙飛霆怎麼去敷衍周墨墨了,我一臉很不爽的徑直從趙飛霆的辦公室出去了。

既然趙飛霆和我爸都不肯說實話,我也沒有辦法了,只能默默的暗中打點一番,讓我自己的關系準備一些我們可能用得上的物品,既來之則安之。

行程很快就被敲定了下來,周墨墨的如意算盤也落空了,他不情不願的登上了前去永寧的火車。之所以選擇火車,是因為要避人耳目,可是這樣就實在是折騰死我和周墨墨了,趙飛霆倒是沒有多大事,顯然是吃過苦頭的人。

在火車上一共花費了一天一夜,火車上的生活比較單調,更何況我們三人各懷心事,所以更是顯得行程比較漫長。最讓我無法忍受的是火車上的衛生間和吃食,簡直就是讓人惡心,周墨墨也是一樣,只不過他比較夸張,為了避免上廁所,他真的是連水都很少喝一口,嘴唇都干的不成樣子。

周墨墨癟癟自己的小嘴,都不能完整的表達出一句完整的話,趙飛霆主要的任務就是全程勸周墨墨喝一點水,不然會月兌水的。周墨墨死活不肯多喝一點水,可見是被廁所給惡心到了,照他這種龜毛的程度,這段旅程倒是有點意思了,我很不厚道的在此大笑三聲。

終于到了永寧,趙飛霆攙扶著周墨墨往永寧市中心的一家酒店走去,我跟在他們的後面提包。趙飛霆作為下人不能說些什麼,只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入住酒店之後,趙飛霆安頓好我和周墨墨之後,連水都沒喝一口就馬不停蹄的和那些人接頭,我趁著趙飛霆出去的這段時間好好調整了一番,並且在自己的身上裝上了gps定位和一些防身的武器,以備不時之需。

做完這所有的一切,我在好好的洗下澡和吃了一頓飯之後,趙飛霆帶著幾位中年人前來介紹我認識。說句實話,這些人我是第一次見,他們身後代表著的實力我也完全不清楚,只能大體的听趙飛霆介紹一番。

稍作小半天的調整之後,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一行人就上路了,啟程去慶枝,為了不引人注目,我們對外的幌子是去慶枝那里去游玩。

慶枝是出于荒漠的邊緣地帶,距離永寧還是有非常遠的一段距離,趙飛霆提前安排好車接應我們,吉普車已經行走在西北上面好幾天了,每天吃的都是一些午餐肉之類的,吃的我簡直要吐。周墨墨更不用說,這幾天下來,原本紅潤潤的一張小臉蛋,現在是蠟黃蠟黃的,整個人也是瘦了一圈,我還調笑他說道︰「周墨墨,這倒好了,省得你平時老實嚷嚷著減肥減肥的,現在不用減直接瘦了。」

周墨墨可能這幾天吃的苦快趕上他這一輩子吃的苦了,听了我的話,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不顧的上什麼輩份了,我也沒計較。訕訕的找其他人聊天去了。

這幾天我還是有一些收獲的,在我和其他人的交談當中,東拼西湊的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原來這些人知道的也都是零零散散的,接到周老爺的命令就馬不停蹄的忙完手上的事情往永寧趕,他們差不多跟我一樣知道的不多,有些人有些門路略微知道一些,但是也不完全,這樣東拼西湊的,我大致能夠知道我爸在打什麼算盤。

自從上一次的交易失敗之後,我爸就對這五個人產生的防範之心,這次的慶枝之行不僅僅是尋找一件東西,也是我爸在測試這些人所布下的一個局,現在是只有我和趙飛霆知道這個事實。

經過長途跋涉之後,吉普車已經不能行走了,所以果斷的換成了駱駝,代步工具自從換成了駱駝,我和周墨墨這種長期沒有出行經驗的完全就是苦不堪言,腰都快斷了,關鍵就是太陽一直曬著,我的嗓子都覺得不是我自己的了,完全就快冒煙了。

我有氣無力的問道趙飛霆︰「趙哥,還要走多久啊?今天還能走到慶枝啊?」

趙飛霆回頭看我一眼,看到我這麼虛弱的樣子,再看看周墨墨差不多已經快處于半死的狀況搭在駱駝,差不多快掛了的節奏。

趙飛霆拿出這一片的地圖,看了一會兒,說道︰「小軍哥,墨少爺,你們在稍微堅持一會,今天天色也不早了,肯定是趕不到慶枝了,只能先去白馬集安市那里先湊合一晚,稍作休整之後明天再去慶枝。」

周墨墨大叫一聲,說道︰「怎麼會這樣,這麼多天還沒到慶枝,這究竟是有多偏僻啊?為什麼我也要來,八叔公真是的,不應該讓人家來的嘛?」

在白馬集安市那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又開始騎著駱駝往慶枝那里走。

走到中午,我們在一棵大樹下面休息吃一點東西墊墊肚子,三三兩兩的,趙飛霆還在研究慶枝那里的地圖。我湊過去,遞了一杯水過去,說道︰「怎麼樣,研究出什麼結果出來沒有?」

趙飛霆把地圖收好,隨身放著,說道︰「恩,大體差不多了。今晚我們就能進入慶枝了,先找個地方睡一覺,第二天一大早就開始找東西。如果順利的話,一個禮拜我們就能回去了。」

我看著遠方的土丘,沒有說話,默默的吃著東西。

下午,我們一行人在往慶枝那里走的時候,路途中遇上幾個自稱是考古隊的人,跟我們打听慶枝怎麼走?

趙飛霆和我對視一眼,這個節骨眼上有人要去慶枝,無疑我們會警惕起來,趙飛霆問道領頭的那位考古學家︰「你們去慶枝干什麼呀?那里有什麼值得考古的嗎?」

那位中年男子一副老學究的模樣,一板一眼的說道︰「慶枝歷史上是屬于洛下州版圖內的,雖然沒有什麼有名的陵墓建築,但是洛下州歷史上發生過的一件著名的事件和慶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這一次,我來慶枝就是想要找到一些特別的地方,實地考察一下慶枝,看看會不會有一些重大的歷史新發現。哎,對了,你們去哪里呀?」

趙飛霆听了考古學家的話,說道︰「奧,這樣子啊!我們也是去慶枝的,我們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一起出來窮游的,那些大叔是我們在途中遇見的,搭伴一起窮游,著站是慶枝,下站就去敦煌那里去看看。」

考古學家說道︰「你們這群孩子還算不錯,肯動腦子,沒有局限一些名不副實的旅游景點,肯實地去一些偏遠的地方看看。你們很了不起,我的研究生應該向你們學習。」

說完,這位考古學家還叫來他的三位研究生,讓他們向我們學習。

這位考古學家一看就是一位埋頭專于學問的那種老學者,不會耍滑頭的。但是趙飛霆不放心這些人,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以趙飛霆找了個借口拒絕了他們一起去慶枝的邀請。

在那群考古學者休息的時候,我們就提前結束休息趕往慶枝。緊趕慢趕,好不容易在天黑之前趕到了慶枝。

我們一行人站在慶枝那個很小很破的城門之前,各自唏噓了一下啊,這麼多天的風餐露宿,終于讓我們到達了。

晚上,我們找了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休息,輪流值班放哨。趙飛霆跟我打了個招呼,就一個人揣著個地圖出門去了,好像是去找那個地方了。

到了半夜,我一直睡不著,總感覺今晚會有一些事情發生的。趙飛霆也是一直沒有回來,在等待著過程中,听著周圍那些人的打呼聲,我也迷糊著睡著了。

到了半夜,我听到外面有些吵鬧的聲音,聲音很低,但是因為我睡的不是太熟,所以被驚醒了。

我穿好衣服,想要出門看看是怎麼回事。

打開門,就看到下午遇到的那群考古學家和我們值夜的人在爭辯。

那位考古學家的一位弟子,憤憤不平的說道︰「出門在外,也不是你能夠說了算了,我們想在這里借宿一晚怎麼就不行了,這里的房子也沒有寫上你們的名字。」

我們值夜的人也是個暴脾氣,跟他客氣一點說話說不定他會幫忙找到一處地方讓他們住,但是現在這個小學生說話這麼不客氣,他的脾氣也上來,江湖氣盡顯,蠻橫的講道︰「不管你怎麼說,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有這個功夫都能找到一處好的地方去睡覺了。」

都說是百無一用是書生,書生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我看他們也算是個老實人,所以就開口說道︰「好了,不要在吵了,你們進來吧,先湊合一晚上!」

那位考古學家看到是我,還是蠻高興的,歡歡喜喜的就進來一起烤火了。大西北的晝夜溫差很大,白天被太陽烤的熱的不行,到了晚上又冷得不行。

醒了之後我就睡不著了,那位考古學家也睡不著,我們倆挨著一起烤火,順便一起聊聊天。

我問道︰「您這次來慶枝,到底是想要在慶枝找到什麼歷史價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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