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夢涵笑了笑,覺得此時的他們兩個像是在上演什麼情侶檔,說出來的事情或許比言情劇還要言情,開口說的話語和現在易普澤叫她做的事情都是很搞笑的。
左夢涵在吃了晚飯後就回到了臥室,只是在將門關上的時候她在細細的想著,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是易普澤還是肚子里面的那個孩子,還是這段沒有任何意義的感情。
再次的笑了笑,左夢涵發現或許都是自己想要的,她不是聖人,有些東西每一個人只要用了心,要忘記不是一點點的時間就可以的,不管是誰。
易普澤和左夢涵的相處或許從那一天以後變得有些融洽了,畢竟沒有必要這樣的繼續。
易普澤還是每一天都出現在飯桌上面,每一頓飯都是和左夢涵一起吃,就連左夢涵和同事之間的一些聚會,易普澤都厚著臉皮去了,只是左夢涵最近的身體是不怎麼好了,走路沒走多久腳就開始腫脹了起來,有時候還會冒著虛汗,這一點讓易普澤很擔心,怕就怕左夢涵有著什麼,所以有一次下起了大雨,易普澤也在中午出現在了飯桌上面。
有些感動,但左夢涵還是告訴自己,他有車,再大的雨出現在這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在晚上左夢涵看新聞才知道,那一天高速路上面堵車很嚴重,也難怪他出現在飯桌上面的時候是晚了這麼多,警服上面還有著雨點沁濕的圖案。
時間再慢慢的變化著,左夢涵的肚子也是很明顯了,現在的難受也沒有當初才懷上孩子的時候那麼多了,只是除了腳變得有些腫大了以外,其余的都是沒有什麼的。
周一的時候易普澤陪著左夢涵去了醫院,這是易普澤第一次陪左夢涵去醫院,在醫院里面他顯得有些不適應,也許因為樂安的事情,他對這個地方還是顯得有些反感。
找了熟人的原因沒有拿號牌,醫生就給左夢涵打了B超,易普澤也在旁邊,然後望著顯示器里面那模糊不清的人影,他笑了笑,笑得有些含蓄,但在左夢涵抬頭望著他的時候,左夢涵想著這樣的笑意也許騙不了人,或許他還當真的是有著心意。
易普澤望著顯示器,想問著是男是女,但話到嘴邊也沒有問出來,覺得沒有任何必要,他覺得是男是女都是一樣的,只要是家庭和諧什麼都是好的。
走出醫院,易普澤的嘴角上面還是有著笑意,這樣的笑意是那麼的讓人覺得舒心。
「看來你真的很在乎這個孩子。」左夢涵淡淡的開口,不想說兩人之間的話語,只想說著想著現在的事情,或者是以後,但想想這個男人都騙了這麼多次,難道還有什麼以後?
只是這一面有些東西還在慢慢的想著以後不去談論什麼的時候,那個時候卻又發生了很多事情,就像是在第二天易普澤的午飯和晚飯就沒有出現在了飯桌子上面,保姆問著左夢涵是不是該打一個電話,但左夢涵搖了搖頭,左夢涵只知道那天天氣很好,樓下停了很多車子,以為是哪家有了客人,還想著等一下易普澤回來了問一問,只是這樣的問題,直到凌晨左夢涵都沒有問出,因為易普澤沒有回來。
那天晚上左夢涵還是覺得自己很心慌,還是覺得這件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她在乎著這個男人,或許是異常的,或許就是真正的在乎著,看來這段時間易普澤的小殷勤就讓她又開始變了樣子,甚至還有些奇怪,左夢涵是真的覺得自己很沒有用。
第二天早上,易普澤才出現在了左夢涵的面前,他的臉上有著疲倦,但還是望著左夢涵笑了笑,只是還是沒有解釋什麼,也沒有什麼事情是好解釋的。
左夢涵走到客廳,發現剛才易普澤換下來的衣服上面全是泥水,想開口問什麼的時候,左夢涵還是覺得沒有必要,因為問多了也沒有任何意義,只能在易普澤的面前表現出來自己是更加的在乎這個男人,這樣是左夢涵最不願意的,也是最不想的。
「昨天保姆做了一點清熱的銀耳湯,你喝一點嗎?」左夢涵淡淡的說,也不想說得更多,但在她轉身望著易普澤的時候,她突然發現易普澤恍惚的望著窗戶的外面。
左夢涵愣了一下,她一直猜不出這個男人的心事,也一直不了解這個男人的脾氣,只知道這個男人是她不能駕馭的,也是他不能想象到的,所以他的沉默是左夢涵不能懂的。
易普澤轉身,在看見左夢涵的時候臉上也出現了恍惚,但下一秒也笑了起來,用詫異的表情望著左夢涵「你剛才在跟我說話嗎?昨天我太累了,都有些恍惚了。」易普澤拍了拍左夢涵的肩膀,然後走到廚房,在看見銀耳湯的時候,他卻給左夢涵舀了一碗。
左夢涵接過銀耳湯臉上是不明白,但還是沒有問出,有些心結沒有打開,左夢涵就覺得沒有必要開口問這樣的事情,而且也沒有必要去關心一個沒有跟你解釋的人的事情。
「時間不早了,我就回來換一下衣服,我馬上又要去局里面了,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易普澤看了看手腕上面的時間,發現自己好像是真的忙碌著。
左夢涵沒有說話,只是用手端著銀耳湯,臉上有著詫異的表情,但最後還是笑了笑,覺得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要去問得太多,因為易普澤這樣的轉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當初他不也是這個樣子的轉變嗎?所以左夢涵反而覺得易普澤的反常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易普澤走到大門邊,但在關門的時候還是看了左夢涵一眼,這樣的狀態讓左夢涵覺得或許易普澤或許又要做出什麼事情來,而且這樣的事情左夢涵是不知道。
而且也從第二天開始,易普澤又消失,似乎就像一陣風一樣,這個男人來得也快,消失得也快,電話打不通,也沒有在回家,一切又像是上次那樣。
只是左夢涵沒有猜到的是,哪天晚上曹馨予出現在了左夢涵的面前,在望著左夢涵的時候,她的臉上似乎有些遲疑,還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說要將左夢涵送到她哥哥的家里面,而且曹馨予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還叫人收拾著左夢涵的東西。
左夢涵的臉上有了詫異,很想問,怎麼又是曹馨予來做著一些她和易普澤之間的事情。
「易普澤沒有電話我是不會走的,而且你憑什麼讓我走。」左夢涵的臉上有著嘲笑,她在想著和,在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她到底是欠了她,還是易普澤欠了她讓她這個樣子,所以還來搬著她的東西。
曹馨予或許知道左夢涵會說這樣的話,所以拿出手機,翻出了一張短信給左夢涵看。
上面的電話號碼是易普澤,而且上面的內容是讓左夢涵覺得可笑的。
上面易普澤叫曹馨予接她去自己的哥哥家,還說事情辦妥了在來聯系他。
有些像是在偷情,但更多的是像在說一件讓另外多余的人消失一樣,所以左夢涵在看見這個短信後望著面前的曹馨予,臉上是嘲笑,易普澤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樣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還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和話語來說明自己是傻瓜?
「我的東西在這里沒有放多少,所以也不用收拾什麼。」左夢涵淡淡的開口,聲音也顯得冷淡沒有對于的情感,但此時她的呼吸覺得有些難受,有著東西在自己的心理面壓著。
緩緩的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很傻,在面對這樣的事情時,她自己又是一個很無情的配角。
「你怎麼不問問易普澤的為什麼要讓你到你大哥那去呢?」曹馨予覺得左夢涵的反應不在她想象當中的,她覺得左夢涵一定會哭天喊地的,或者是一定會大問為什麼。
左夢涵愣了一下,她想知道嗎?她確實是想知道的,但知道又有什麼意義,或許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就像有些東西只在乎結果和開始,但就是算不準中間那折磨的時段。
左夢涵不覺得她這一次的離開是一種折磨,她只是覺得易普澤或許又在故伎重演,有些疲倦了,也不想在去說什麼,或者是在去問什麼,都沒有任何意義。
「我還是回我自己的家,我不用去我哥哥那里,給人家添麻煩,再說了,我也不想在讓我的家人再來問我有關易普澤的事情,我不喜歡,也不希望听見。」左夢涵望著曹馨予,其實突然很想問,曹馨予和易普澤到底是什麼樣的關系,他們兩人到時是……。
只是想了想,左夢涵還是覺得自己不要去問了,問了也沒有任何意義,只會讓人覺得可笑。
「易普澤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只是這次還好,還好我沒有上心。」左夢涵突然笑起說了出來,或許她就是最倒霉的那個人,在感情里面,只要是用心了,那個人就是不會出現在她的世界里,但想想也沒有什麼是好出現了,沒有任何意義。
曹馨予愣了一下,覺得左夢涵或許又想到了極端的事情,但仔細想想,這也是易普澤活該,只是這段時間易普澤的付出沒有讓面前的這個女人感動,那確實是一件讓人覺得可笑的事情,可惜的是,感情里面不管是誰去付出,不愛你的那個人注定是不會愛你的。
「有時候人是身不由己的,不一定付出了就一定要回報,易普澤一定會給你解釋一些事情的,你自己就到你哥哥那里吧,易普澤已經給你哥哥打了電話,也許你在那里也還會得到一些答案。」曹馨予笑了笑,只是笑得有些讓人覺得不舒服,她就像是那個知道謎底的人,然後說著一些讓人心里癢癢的話,然後用一種嘲笑的眼光看著這些人跳河一樣。
左夢涵望著曹馨予不想在說什麼,因為事情很突然,也不想去想易普澤到底是什麼打算,只是安心的想著這件事情該怎麼辦,但想想似乎只有自己安靜的將孩子生下來才是對的。
下面有車子,車子是一個面包車,很普通還有泥漿在上面。
左夢涵上車,覺得自己像是菜板上面的魚肉讓別人宰殺著,自己似乎沒有回手的余地。
車子很平穩的開到了自己哥哥的扣下,曹馨予沒有送左夢涵上樓,而是站在原地看了一下才上車,在上車的時候,她給易普澤打了一個電話,臉上的表情很不高興。
「我們又不是在上演什麼黑客帝國,干嘛弄得這樣神叨叨的,對了,你自己等一下打電話給左夢涵解釋一下,你不解釋,我看你們兩個是真的沒什麼戲了。」曹馨予笑了笑,然後叫人開車,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只會遇見這樣的事情,但想想還是覺得易普澤活該。
易普澤在電話那頭笑了笑,在左夢涵來開自己住處的時候,就又有一個住了進去。
「這次謝謝你了,我以為有些事情辭職了就能搞定,但沒有想到,就算是辭職了也搞不定。」易普澤在那面苦澀的說著,但臉上的表情還算是輕松。
「你自己活該,你走了這一條路不是你自己活該是什麼啊?」曹馨予笑了笑。
但電話那頭的易普澤是沉默了,他覺得沒有什麼好說的,也不想去說什麼。
在曹馨予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易普澤突然將電話掛上了,只是在掛上電話的時候,他握著電話想給左夢涵打個電話,但電話號碼按出來了,自己也沒有任何勇氣將這個電話號碼撥通出去,有些東西他已經不想去解釋,覺得解釋了或許也是一種錯誤。
而左夢涵在走到自己哥哥的房間時,她的臉上還是堆積出了笑意「也不知道易普澤出了什麼事情,非要說讓家里面在裝修一下,還說要弄一間好看的嬰兒房出來,害得我只能在哥哥這里接住一下了。」左夢涵的話很假,假得自己都覺得到處都是破綻。
如果這件事情易普澤真的是這樣做,那何必把左夢涵往自己的哥哥那里送,何必不住在自己媽媽那里,再不然不是還有一套房子嗎?
左夢涵的哥哥愣了一下,或許沒有想到左夢涵會說出這樣的話,原本還想說一些話,什麼也只好不說了,想著是不是易普澤在她的面前就是這樣講的。
「你就好好的在這里住幾天,等家里面專修好了,易普澤就會來接你的,再說了,我還真希望你在這里多住幾天,你在這里住幾天還有免費的廚師和保姆。」左夢涵的哥哥臉上全是笑意,只是這樣的話對于他來說,他也覺得虛偽,只能怪自己的妹妹命不好,遇見了這樣的男,如果一本的人,或許自己的妹妹還算是幸福。
左夢涵愣了一下,突然很想怪自己的嘴巴太快了,如果不說出她編出來的那些話,或許她的哥哥還會對她說出一些為什麼她會到這里來的原因,和易普澤的一些事情,但也不為什麼,左夢涵也不想去听這件事情,听多了,或許就只是一個故事了。
「早點休息吧,床我叫你嫂嫂給你弄暖和了一些。」左夢涵的哥哥笑了笑,但笑容也很虛假,因為他的眼底還是擔心,只是這樣的擔心左夢涵已經不想在去解釋什麼。
走到臥室里面,左夢涵看了看自己手機上面的時間,短短的一個小時,她就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好像這個夢很長,長得讓左夢涵都覺得異常的可笑。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左夢涵看見是易普澤的電話號碼,遲疑了一下,似乎像是過了一世紀一樣,左夢涵才接通了電話,但握著電話的時候她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到了哥哥那里了嗎?最近我這里比較忙,只要等這里一忙完了我就會來接你,你放心,自己在那面一定要多吃一點東西,對了,我明天叫保姆給你帶一雙牛皮拖鞋給你,你的腳估計是不能穿鞋子了。」易普澤避重就輕的說著一些事情,他就是這樣,當真正的出了事情以後,他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他總是等著事情解決了,那麼大家都明白了。
左夢涵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嘴角往上面揚了揚,她還以為這個男人不會給他什麼消息,但沒有想到在這麼快的時間里面就有了消息。
「我知道你肯定現在心情是不好的,但我覺得只要你願意相信我,就好了啊。」易普澤的聲音里面有著笑意,只是誰也不明白,到底這段感情還有必要的去相信嗎?
「易普澤,你覺得我還有必要去相信你嘛,但無所謂了,反正在當初我們也簽訂了孩子生出來就離婚的事情,我覺得沒有必要在說什麼了……。」左夢涵掛上電話,其實他還是有著脾氣,但覺得真的沒有了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