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第二天有醒的趨勢時,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左右了,當手冢端著餐盤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床上的被子,扭在一起,高高的,,活像一個春卷。
手冢站在門前無奈的看著只露出一個紫色小腦袋的人,昨天,他睡了沙發。
躺在床上的某人很愜意的向左翻身,手冢一驚,同時還伴隨著重物落地的聲音,以及地上的那個‘大春卷’里發出的一聲悶哼。
「哎喲……」景然悶哼一聲,睜開眼楮就看到地板?于是掙扎著想要起來,可奈何,身上的被子死死的包住了自己。
「有辦法了。」景然笑笑,骨碌一下在地板上滾了起來,直到停在某人的腳邊。
景然抬頭,就看到手冢深邃的眼眸。
「國光!!!」景然看到手冢的眼楮立馬像是被電到似的稍息,立正站好。
「啊。」手冢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輕快。
「等下,」手冢疑惑的看著景然,就看到景然倏的抱起地下的被子,放到床上,立馬工工整整的疊好。
國光千萬不要生氣啊……景然幽怨的疊著被子,卻在牆上的掛鐘里隱約看到自己翹著的頭發。
手冢在身後饒有趣味的看著某人慢慢的舉起手壓了壓翹起的頭發,不禁勾起一個很明顯的笑容,正在壓頭發的景然卻沒看到。
「吃飯吧。」手冢拉過景然,向旁邊的餐桌走去,手冢的宿舍比一般人的大這完全歸功于跡部家的某兩個人……
「啊!國光」景然反應過來,興奮的挽著手冢的手臂,滿足的蹭蹭。
手冢不在的時候,她想念他,看到手冢的時候,她心情愉快。
「怎麼來這了?」手冢端來餐盤問到。
「因為啊……國光一個人在德國很寂寞吧,所以,趁學校放假,我就來這了。」景然滿足的吃著東西回答到。
其實,這才是跡部景然來德國的真正原因,因為,手冢國光,跡部景然不願讓你一個人。
手冢沒有說話,低頭靜靜的吃著自己的東西,但心里卻有一種感動洋溢著。
「情人總分分合合,可是我們卻越愛越深」景然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景然起身,跑到床頭,看著那個名為‘紫卿’的來電,顯得有點猶豫,咬咬牙,還是接了起來。
剛接通,听見對面一陣咆哮︰「跡部景然,你想死了啊?居然不接我電話#¥¥%#•¥%」
景然無奈的讓手機離自己遠了點,這時,手機在一瞬間讓人抽走。
景然盯著全身散發冷氣的手冢,不禁縮了縮脖子,難道說,現在的秋天就已經這麼冷了嗎?
「我是手冢國光。」手冢握著手機冷冷的說道。
對面沉默三秒後,迸發出更大的聲音,「你是手冢?那麼然然現在在……」
手冢沒有回答,整個房間如同西伯利亞寒流經過一樣,冷氣滲人。
紫卿,我祝你好運。景然默哀。
「怎麼了?」景然看見手冢放下了電話。
「她掛斷了。」——
「國光,我听不二說他們上次來德國看你的時候,你帶他們去玩了?」景然貌似無意翻著手冢書桌上的書說道。
「啊。」手冢等著景然的下文。
「那國光也帶我去玩吧。」景然一臉期待的等著手冢的回答。
「啊。」依舊是單音節,,可這次的回答帶著寵溺以及一絲無奈。
「太棒了。」景然高興的拉著手冢打算離開,手冢很快的在高處取了一個東西裝入口袋,然後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