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和切原慢慢的向車站走去,當走到一個戶外網球場的時候,切原的腳步停下了。
「切原,怎麼了?」景然發現切原沒有跟上,轉身問道。
「景然學姐,我們打一場吧,我想試試你的奏響破滅的總旋律。」切原興奮的說道,舌忝著嘴唇。
「啊?」
最後,景然還是答應了切原的要求,一開始兩人打的還是勢均力敵的,不過,當切原沒有接住流轉之舞後,景然就感到切原有一絲不對勁。
「我要擊潰你。」切原猛然抬起頭,變成了紅眼狀態。
「切原,你怎麼了?」景然有點擔憂的問。
「我要擊潰你。」切原用力的握緊了球,然後,球飛速的朝著景然的臉上飛去。
切原的指節發球。
景然一驚,側頭躲過了那一球。「切原你要干嘛?」
切原仿佛像沒听見一樣,又是指節發球,景然有點慌神,這樣的切原她第一次見。
當景然躲過第二球的時候,胳膊上也被球擦傷了,而景然卻只是擔憂的看著切原。
突然。
從旁邊飛出一顆網球,直接打中了切原的球拍,然後,切原的球拍月兌手。
「國光?」景然看著那個發球的人,居然是手冢國光。
「你沒走嗎?」景然緊張的看著手冢的胳膊,發現手冢是用右手發球的,這才松了一口氣。
「明天的飛機。」手冢答道。
另一邊,切原也因為手冢的這一球而清醒了過來。
「景然學姐……」切原忐忑不安的叫到。
「啊?切原啊,沒事,走吧,我們一起回去。」景然朝著切原露出一個溫暖笑容。
身邊的手冢一直釋放者冷氣,切原也因為自己怎麼變成了紅眼狀態而懊惱不已,如果,今天手冢沒有出現,後果還不知道怎樣。
車上,切原坐在最後面的一排,手冢和景然坐到中間。
「國光,你怎麼在神奈川?」景然好奇的盯著手冢。
「啊,去了真田家。」
「這是什麼?」景然這才注意到手冢一直拿著一個黑袋子。
「沒什麼。」手冢不自覺的將袋子向後拉了拉。
景然也明白,笑笑,目光落向窗外。
「昨天……」手冢輕輕的開口。
「啊……沒什麼的。」景然都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溫度了。
景然急忙掏出自己的手機,插上耳機,給了手冢一個。
手冢接過,手機里正好播放的就是那首雙人舞。
景然不禁跟著節奏晃動著頭,突然像想起什麼似地,把頭偏向手冢問︰「國光,你應該要對每個人都溫柔點哦,要多笑。」
「是誰給你說的。」手冢一愣,感覺這不像是景然的話。
「不二啊。」景然仰頭笑的燦爛,卻突然感覺身邊的手冢冷氣嗖嗖的往外冒。
「你希望我對每個人都溫柔嗎?」手冢心虛的問。
「啊?」景然一愣,他沒想到手冢居然會這樣問。
「這個嘛,,雖然是你應該要那樣,但是……」景然回答的語無倫次,不知道為什麼,她一想到,手冢對別的女生很溫柔,怎麼心里就怪怪的。
手冢看著這樣窘迫的景然,不禁輕笑出聲。
「你還笑。」景然差點向手冢吼了起來,突然,不可思議的睜大眼楮。
「國光,你……你居然笑了誒,我是說,笑出聲。」
手冢收起臉上的笑容,不禁有點無語,然然究竟都想些什麼啊,然後又返回一副冰山的狀態,這下,景然可就不依不饒了。
「國光,再笑一個嘛。」
我怎麼感覺這麼像‘妞,給爺笑一個。’
過了一會,手冢突然感覺肩頭一沉,就看到景然靠著自己的肩膀睡著了,手冢小心的取下景然的耳機,換了一個姿勢,讓景然睡得更舒服,可是卻因為這樣,那和黑袋子里的東西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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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看著睡著的景然,心情不覺大好,手冢知道,他的溫柔,只能對于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