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來,凌墨坐在床邊,她想動一動,卻全身酸痛,忍不住皺眉。
「不舒服?」昨晚自己有多難以自控,凌墨是清楚的,此刻她不回答自己,凌墨很擔心自己昨晚是不是傷到她了,湊過來,要掀開被子為她檢查一下。
「不……不是……」寧遠瀾搖搖頭,害羞地抓住他的手,昨晚的疼痛歷歷在目,但是後來卻有不只是疼痛,現在回想起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才好。
凌墨放心一笑,「那起來吧,洗臉吃早餐。」
寧遠瀾點頭,乖乖坐起身,身體有些不適,只覺得渾身酸痛,每個關節都難受得不得了。
「哎呀……」下︰床的的時候,她腳才著地,正要起身,就雙腿一軟,差點跌在地板上。
「小心。」好在凌墨一直留意著她,在她跌倒前一把將她抱住。
寧遠瀾羞紅了臉,自己真是沒臉見人了。
「我抱你去浴室吧。」凌墨將她打橫抱起,看著她臉紅的像個隻果,嘴角不由自主揚起,抱她進入浴室,「能刷牙嗎?還是我幫你?」
他實在是不放心,真想為她做一切自己能做的。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寧遠瀾伸手推他,「你先出去,我自己可以。」
凌墨本還有些不放心,但是顧及到她現在還在害羞,這才出門去。
寧遠瀾靠在洗漱台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紅得像番茄,寧遠瀾咬咬唇,回想起昨晚的畫面,卻還是忍不住揚起嘴角。
刷牙洗臉,再上了個廁所,寧遠瀾要出去的時候,才看到他昨晚放在髒衣簍里床單被套,昨晚是她的第一次,她抵不住好奇心的驅使,還是走到了髒衣簍跟前,翻出床單,上面的血跡已經干涸,星星點點的,不過,卻是真實的存在的。
自己已經不是小女孩了,而是在他的糾纏下,成了女人,屬于他的女人。
想到這里,寧遠瀾雙頰一紅,害羞的伸手模了模臉。
「寧兒……」凌墨見她久久不出來,不放心地在外面喚了一聲。
寧兒!
從瀾瀾到寧寧,在到現在的寧兒。
寧遠瀾笑得更加幸福,寧兒,昨晚他就是這樣充滿憐惜的叫著她的。
「寧兒……」沒得到她的回答,凌墨不放心地再叫一次。
「我好了,馬上出來。」寧遠瀾應了一聲,提著髒衣簍出去。
「拿這個做什麼?」凌墨疑惑地看著她。
「上面有……血跡,放在這里不好,我拿去洗干淨。」寧遠瀾羞紅了臉說。
畢竟是兩人弄髒的,總不能讓歐陽雪幫他們洗床單。
「放著吧,我來洗。」凌墨拿走她懷中的髒衣簍。
「我洗吧!」寧遠瀾難為情地看著他。
「那先吃早餐,我們一起洗?嗯?」凌墨將髒衣簍放下,過來摟著她。
「好吧。」她只得妥協,跟他一起朝門口走。
凌墨見她走路有些艱難,有些自責,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我自己走,自己走。」寧遠瀾掙扎著,自己腳確實有些軟,可還不至于到走不了路的地步。
「別鬧,乖,我抱你下去。」凌墨緊緊抱著她,任憑她怎麼掙扎也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