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逃離，他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心里突然酸澀了一下。
「對不起！」林顏突然說。
冷墨寒終于放下手里的文件，唇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對不起？」
「為什麼對不起？」
林顏從未見過這樣的冷墨寒，從她認識他的那一天開始，她見到的他要麼是冷淡疏離，要麼是溫潤如玉，從來，從來不會這樣，有些冰冷，還有些陰陽怪氣。
林顏的手在被子里緊緊握成拳，指甲幾乎都陷進肉里。
她討厭這樣的冷墨寒，可是如今她又有什麼資格討厭？
她都打算離開他了，她都打算成全姐姐了不是嗎？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氣，手緩緩的松開。
然後扯出一抹笑來，「對不起，我終究沒能成全你和姐姐。」
「對不起，我沒保護好我們的寶寶。」
「對不起，我讓你們擔心了。」
「對不起……。」
「夠了。」
冷墨寒突然暴怒起來，林顏嚇了一跳，頭微微垂著。
他伸手鉗住她的下巴，強制的讓她的頭仰了起來，「看著我的眼楮，告訴我，你愛不愛我？」
「我……」林顏的頭被他強制的仰起，她想掩飾眼里的慌亂都不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冷墨寒一臉的痛徹心扉。
她的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眼楮緩緩的閉了起來，可是眼淚更多了。
冷墨寒看了心里疼的要死，他怎麼能讓她流淚了呢，可是為了避免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情，他一定要讓林顏認清他的真心，也認清她自己的真心。
「不要哭，顏顏。」冷墨寒輕輕的親吻著林顏的臉頰，將她臉上的淚盡數吻進嘴里。
咸咸澀澀的味道，帶著點苦，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告訴我，你愛不愛我？」冷墨寒的聲音有些沙啞，在她耳邊問。
「我並不想破壞你和姐姐，我不想成為你們之間的障礙，更不想你因為孩子的關系，而辜負姐姐，遷就我。」林顏哽哽咽咽的說，「姐姐當初出了那樣的事情，也並非她所願，她也不過是個受害者，你既然愛她，就不要再計較那些事情了，好不好？」
「因為孩子的關系，辜負你姐姐而遷就你？」冷墨寒冷笑了一聲，「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林顏，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到底愛的是誰。」
「我冷墨寒從始至終，愛的都是你，林顏，與孩子沒有任何關系，就算如今你沒有懷孕，就算你姐姐沒有出任何事，我都不會愛她。」
「因為我，從未愛過她。」
林顏怔怔的听著冷墨寒說這些，她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幻听了。
他說他從始至終愛的都是她，可是他為姐姐做了那麼多事又是為了什麼？
「那你為姐姐布置她最想要的房間，為姐姐做那麼多事，又是為了什麼？」
林顏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試探的問︰「是愧疚嗎？」
听到‘愧疚’兩個字，冷墨寒整個人都僵了一下，再也沒有從前的從容，沒有從前的淡定，他的神情有著淡淡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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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或許是到了倦怠期，每天都不想碼字，而且卡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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