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憑這些她根本無法判斷她在哪里,心里又是一陣焦急。
「唉,她怎麼還不醒啊?你是不是藥下得重了?」那個被稱為大哥的男人問。
「沒有吧,我下的可是純天然的藥,而且只下了少量,按理說她早該醒了的。」粗鄺聲音的男子說道。
「那怎麼回事?過去看看。」
兩個人一起走了過來,林顏忙又閉上眼。
兩人站在林顏身邊,舉高臨下的看著她,粗鄺聲音的男人又笑了起來,「她其實還真算個美人啊,是那種跟別的女人不一樣的美人,我挺喜歡的。」
「她可不是你能喜歡的人,听上面說大有來頭呢。」被稱為大哥的男人說道。
「大有來頭還能讓咱們綁?我就不信。」粗鄺男人又說,「唉,大哥,你說如果她真大有來頭,那咱倆以後還有活路嗎?不會就這樣蹲了大獄吧?」
「你還別不信,上頭特別交待了,讓我們不要踫她,說她估計會是上頭的一張王牌呢。」被稱為大哥的男人說完前面一句,想了一會兒繼續說,「蹲大獄不可能吧,交待咱們辦事的人官也不小,保咱們倆還真是綽綽有余呢。」
「是不是呀?嘿嘿,那我可就放心了,唉哥,你說她怎麼還不醒呢?要不我去找一盆涼水澆一澆她吧?」
「可千萬別,上頭說了,不讓我們虐待她。」
林顏听著兩個人的對話,心里莫名的居然覺得似乎是跟冷家熟識的人綁的她,听他們的口氣,讓他們綁她的人似乎還是個政府官員。
會是誰呢?她也猜不透,畢竟這官場上的事,她不大明白,大約也只是沖著冷家去的吧?
如果他們要是知道她要離開冷墨寒了會是怎樣的表情?如果他們知道她並不能成為威脅冷墨寒的一張王牌又會是怎麼樣的表情?
林顏想著她要是再裝下去大概要被識破了,于是裝作剛醒的樣子,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她張開眼,故意眨了幾下眼,然後又像是受到驚嚇一樣,坐在地上拖著身體向後退了退,訝然道︰「你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兒?」
「你不要怕,你不要怕,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咱們兄弟倆也不過是奉命行事。」那個粗鄺男人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後又特憨直的說︰「你睜開眼楮比閉上眼楮還要好看。」
林顏咬了咬牙,特別不自然的沖著那位粗鄺大漢笑了一笑問︰「那,大哥,你們到底是奉了誰的命?」
「我們是奉了……」
「李二牛,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那個被李二牛稱為大哥的男人連忙制止了李二牛的話。
林顏覺得要從他們嘴里再知道些什麼是不可能了,她如今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手腕也疼的厲害。
「大哥,你看我這手腕傷成這樣,能不能給我包扎一下呀?」林顏可憐巴巴的盯著李二牛問。
李二牛被她看得心一軟,便對著他大哥說︰「大哥,你看這,要不咱們先放開她吧,她一個弱女子也跑不了,上頭都說了不讓傷害她,要不咱們給她包包傷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