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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四十九章 唐克的陰謀?

第兩百四十九章唐克的陰謀?

彥麗的離開對楚一飛的正常生活基本上沒有影響,反倒是四眼仔那邊傳來了消息,傳達的大致內容是龍兄虎弟在美國那邊動作得還算順利,基本上已經掃清了部分障礙,而且,也已經在美華僑的一幫勢力取得聯系,對方也表示為了傳言華夏文化,願意出錢出力協助龍兄虎弟。說起來,這票人在美國混得很不錯,居然跟國會的人都有關系,這讓楚一飛感慨不已,不知道國內的老外是不是也跟國內的高官有勾搭。當然了,這些不是楚一飛關心的,得知了龍兄虎弟的最近情況,又吩咐四眼仔讓龍兄虎弟在那邊低調一些,以宣揚中醫和發展經濟為主,至于其他的事兒,能放一邊的就先放在一邊算了。

掛掉電話之後,楚一飛倒也沒急著出門,而是跟陪著小蘿莉看了大約三集的一起去看流星雨。說實在話,這電影要多腦殘有多腦殘,當年的流星花園雖然褒貶不一,雙方的評論都十分的極端,可好歹還是紅到了萬人空巷的地步,跟還珠格格比起來不相上下,但這部嘔血到極致的陪你去看流星雨,紅沒那麼紅,炒作倒是極其離譜。那些演員也一個比一個僵硬,帥也沒當年的F4帥。作為欣賞過老版流星花園的忠實粉絲,楚一飛覺得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小蘿莉。讓她知道,喜歡帥哥也要有品味,不要人雲亦雲。就像我飛哥雖然不是實力派偶像,但好歹也是偶像派偶像,你就不能多看我幾眼嗎?

闡述了一大堆有關青春偶像劇的利弊,小蘿莉卻是茫然不懂,只是一個勁兒的盯著楚一飛,眼角洋溢著一抹調皮的微笑,見楚一飛嚴肅異常,反倒是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說道︰「大叔啊,你很羨慕人家英俊嗎?」

「一點兒都不羨慕。」楚一飛不滿地搖了搖頭,努力睜大那雙本就不算小的眼楮,很是深邃地眨了眨眼楮,認真地盯著小蘿莉,說道︰「你難道不覺得我的眼楮很帶電?有沒有被電到的感覺?」

「啊,電死我啦。」小蘿莉整個身軀朝後一倒,渾身還很配合地抽搐了兩下,臉上卻是洋溢著濃烈的笑意,似乎對楚一飛這般幼稚的行為感到十分的詭異。但小蘿莉本身也是一個幼稚的女孩,從來做不出什麼太正兒八經的事兒,即便他覺得楚一飛的這個舉動也是幼稚無比,但她還是很樂意配合的。

跟小蘿莉聊了一會兒,楚一飛又被秦青叫上樓去了。秦青在二樓有個專門的工作室,這是之前接受秦家的底子的時候特意做出來的。而事實上,自從楚一飛回來之後,秦青似乎也褻慢了下來,沒怎麼再熬夜工作了,反倒是跟著小蘿莉熬夜看連續劇,如果不是為了保證自己嬌女敕的皮膚,秦青說不定都要跟小蘿莉一樣通宵達旦了。對此,秦青很是感慨了一番小蘿莉年輕美貌,自己這種徐娘半老沒得比。來到秦青專門倒騰出來的工作室,楚一飛見秦青正趴在辦公桌上認真地搗鼓著桌面上的文件,不由得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很是好奇地問道︰「老媽,找我什麼事兒?」

秦青卻是擺了擺手,很有風範地說道︰「等我半個鐘頭。」

「——」飛哥差點沒直接崩潰掉,等你半個鐘頭,那你半個鐘頭之後再喊我上來會死啊?幸好的是,秦青的話向來只能信五成,所以在眼巴巴看著秦青辛勤勞作了一刻鐘之後,她便放下了手頭的工作,端起咖啡,潮範兒十足的模樣,盯著楚一飛,一臉認真地說道︰「一飛啊,剛才我從那幾個秦家的老將哪兒得到了一些消息,據說你已經把秦家的那些企業都已經收購回來了?」

楚一飛聞言,微笑著說道︰「是啊,秦德算是賤賣給我了。反正他自己留著也沒什麼用處了。而且還受到一些不必要的牽連和麻煩。」

「那你能保證企業到了你的手上,不會給你造成損失和麻煩嗎?」秦青臉上微微流露出一抹古怪之色,旋即又是喝了一口咖啡,言辭誠懇地說道。「一飛啊,老媽知道你有良心,但有時候吧,你也不能做事兒太沖動,雖然老媽很是希望將秦家的企業都收購回來。但是據說,這些落在秦德手上的秦家企業,少說市值也有十億,即便賤賣給你,也不是一筆小數字啊。再者,連秦德都失去了保護傘,支撐不了這個龐大的企業,你收購回來,有辦法支撐住嗎?老媽知道你在華新市混得很不錯,也很有辦法。但這兒畢竟是京華市,你可得想清楚了再做事兒啊。老媽可不希望你為了老媽而白白糟蹋了你的心血。」

見秦青說得言辭誠懇,楚一飛也是心頭一暖,柔聲說道︰「老媽您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不會有什麼事兒的。再說了,目前收購回來的,只不過是秦家的部分企業,還有重頭戲在後頭呢。秦德雖然放棄了一部分秦家的底子,但是要從他手上完全要會秦家,還是一條漫長的道路。」

說到這兒,楚一飛心頭也是有點兒迷惑了。這是他最近才收到的消息。原本以為,秦德是在秦家的底子上再進行發展的,從而有了今時今日的地位。可事實上,楚一飛低估了對方的能量。而秦德表現出來的勢力,也比楚一飛估算得要大得離譜。怎麼說呢,楚一飛最近發現,秦德除了擁有由秦家的企業發展起來的勢力之外,他居然在最近幾年,也逐漸發展出了完完整整屬于他的資本,這對楚一飛來說,算是相當震撼的了。要知道,以楚一飛對秦德的了解,他上位也沒幾年,可就是這幾年的時間,秦德卻是完全發展出了屬于他自己的勢力。後來楚一飛在跟大港分析的時候,也是大致明白這是為什麼了。

原來——秦德在掌控秦家的時候,似乎就很擔心終有一天秦家的家業會被奪取回去,所以從那時候開始,秦德就一直致力于將秦家的底子全都吸取出來,然後投入他自己的商業帝國的創建中。說起來,這本身是月兌褲子放屁的事兒,相當的多此一舉。可事實上,在楚一飛看來,這是相當精彩的一招。畢竟,秦德在秦家並不受歡迎,除了他本身的能量比較強大,導致許多人敢怒不敢言之外,許多在秦家工作和效力于秦家的,都是很期待秦青回來掌握秦家的。這其中包括了許多敢明著跟秦德作對的老將們,也不缺乏目前在秦德手上做事兒,但只要一有動向,他們就會傾向于秦青的員工。所以秦德一直對于秦家的產業不那麼自信,所以打造了一批屬于他自己的布下和新的產業連接。利用秦家的底子創造出來的人脈和積累,秦德很快的就打造出了屬于他自己的商業帝國。

而楚一飛想要將秦家的東西全都要回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了。畢竟,秦家的底氣,還是很充實的。如果拿華新市的大佬跟他比的話,秦德一點兒也不屬于史青衣。當然,個人魅力和個人能力,楚一飛堅信他是比不過睿智的史青衣的。但畢竟秦德有著秦家做基礎,所以——

楚一飛認為,秦德雖然沒史青衣聰明,卻有著史青衣沒有的優勢——他是徹頭徹尾的地頭蛇,而自己這頭過江龍能否壓得住秦德,還是十足的未知數啊——

秦青很是感慨傾述了一會兒之後,見楚一飛一臉的溫柔微笑,恍惚之間,秦青仿佛看見了當年的那個能給自己安全感的男人,他就總是這樣淡然而又溫柔地看向自己。仿佛不論自己做錯什麼事兒,什麼事兒做不了,只要有他在,一切都是沒有問題的。這種安全感讓秦青感到十分的舒服。雖然此刻楚一飛表現出來的還略顯稚女敕了一些,可事實上,他也終究才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孩子,他能有今時今日的蛻變和淬煉,已經大大超出了秦青的估算了——

結束了跟秦青的聊天,楚一飛有點兒腦袋發暈的走出了工作室,對楚一飛而言,他做任何事兒都不需要向誰解釋,但老媽不行,他必須將事兒解釋清楚,而且還要打包票,否則老媽肯定會擔心的。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責任嗎?楚一飛搞不太懂,但是他打小就發誓盡可能不讓老媽擔心自己,而且,在楚一飛看來,像老媽這麼聰明的女人,很少會擔心自己,楚一飛是真的需要他擔心的時候,所以,只要秦青有什麼疑惑,楚一飛基本上都會很誠實地回答,不會隱瞞什麼。

出了家門,門口停留著一輛大港安排的那輛私人轎車,他沒忘記,今天是張局長和他的領導邀請自己吃飯的日子,雖然楚一飛知道獵鷹的威力很大,可是相對來說,彥麗只是在自己的家里住了幾天,卻可以驚動鐵嶺和張局長來放行的同時,邀請自己吃飯。這對楚一飛來說,還是有點兒不可思議的。

「看來,獵鷹的確像古代時期的東廠錦衣衛性質啊,居然可以讓無數的官員談虎色變。」楚一飛如此感慨,便是上了轎車,吩咐司機開車。

酒店據說是張局長親自挑選的,麗江大酒店,是京華市政府部門專門宴請外來貴客或者是來京華市辦公的地點,而類似于麗江酒店這樣的地點,楚一飛也堅信張局長請自己的這頓飯,要麼不用花錢,要麼可以報銷。不管再貴,也基本上是不用花他們自己的錢的。就他們哪點兒工資,吃上一頓,估模著一年都只能啃饃饃了吧?

麗江酒店的服務生的確也是體態言行都十分的優雅,跟華新市的大富豪有得一拼,在一名身穿旗袍的女服務生的帶領下,楚一飛緩緩地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包間,一進門,楚一飛就有點愣住了。因為包間內除了張局長和一個素未蒙面的高官之外,居然就連秦德也坐在里面。看幾人聊天的樣子,想必是相互十分熟悉的。

張局長、鐵嶺等人一見楚一飛進來,臉上便是堆滿了微笑,忙招呼著楚一飛入座,而秦德也是一臉的微笑,仿佛跟楚一飛十分熟悉的樣子。當然了,作為表兄弟,他們也的確是十分熟悉的。只不過見面不多,也不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罷了。幾人的態度十分的熱烈,楚一飛也不好表現得太過冷淡,雖然他的確是沒打算給對方什麼好臉色的。但是見人家都這麼親熱,如果過分冷淡的話,反而顯得有裝逼的嫌疑,最後也只是臉上爬上一抹微笑,很是親熱地跟他們握手,在跟秦德握手的時候,楚一飛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神色,微笑道︰「表哥,想不到你跟張局長他們也這麼熟悉啊,真是沒想到。」

「表弟想不到的事兒多了去了,這麼一點兒也犯不著吃驚。反倒是表弟,居然不聲不響就把我的那些產業給收購了去,果然是大手筆啊。」秦德心中恨的要死,按道理,他跟張局長啊,鐵嶺的關系絕對是很鐵的,至少,他每年都沒少孝敬他們,雖然單純倚靠鐵嶺在京華市內部罩著,起到的效果並不大,有方怡把守著,他很難利用鐵嶺這層關系做得太夸張。可事實上,他還是沒放過跟鐵嶺拉關系的機會,畢竟,鐵嶺怎麼說也是跟方怡相對持平的雙方,對秦德而言,也是一個大靠山。而楚一飛卻能通過鐵嶺,把自己的產業收購了去,這讓秦德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也是對楚一飛的手段感到了一絲忐忑。

要知道,在京華市想要慢慢做大,倚靠方怡或者是鐵嶺任何一方,都是很難的。當然了,正兒八經的做大,絕對是沒人會眼紅你的。但是正兒八經的做大,需要的時間和精力就不是秦德這個年紀能做到的了。所以,他走了京華軍區的路子,不需要倚靠鐵嶺或者是方怡任何一方,就能夠扶搖直上。可是,當京華軍區保不住他的時候,方怡就會對他下手了——

而這個時候,如果秦德還想拽著那些產業不松手的話,帶來的損失只會更大,所以秦德覺得這是不必要的負隅頑抗,干脆將那些產業賤賣了出去。起初他是沒想到會被楚一飛收購去的,直到最後得知了這個消息,秦德還是很長一段時間沒能理清頭緒。但最後得到的結果,秦德卻還算是滿意。當然了,這個結果是在彥麗介入進來,張局長還在刁難楚一飛的時候。那會兒,秦德心中還在想著,就算自己虧損了,而秦德雖然也是拿到了產業,可是,他拿著也只是拿著,只要張局長那邊不放行,楚一飛能夠得到的還是巨大的虧損。所以那段時間,秦德特別的開心,雖然自己無緣無故被坑了一筆,楚一飛似乎也並沒拿到什麼好處。然而到了現在,秦德又是發現,楚一飛一點兒也沒虧,反而是賺大了。原因就是,張局長放行了,即便是鐵嶺,也不敢堅持。因為對方有獵鷹的成員介入——

楚一飛跟獵鷹又有什麼關系了?

秦德對此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楚一飛的確是有能力讓張局長和鐵嶺放行,而且,還得親自做東給楚一飛洗塵。這一切,恐怕都是獵鷹在背後撐腰的緣故吧。秦德想啊想,最後還是決定親自過來一趟。畢竟,自己怎麼說也是賣方,跟買房見見面,也算不上是什麼出格的事兒。雖然就以秦德的角度來看,他只差安排一群刀手在這兒守著,一旦楚一飛喝醉了,就是一擁而上,將楚一飛砍成了爛泥才好。而事實上,有張局長在,有鐵嶺在,秦德是有心無膽,也知道如果真砍了楚一飛,那就不是單純的司法責任的問題了,還有楚一飛背後的那個秦德沒怎麼听過,卻是知道相當牛叉的獵鷹機構。

對方有這個一個機構,秦德想想都是頭疼得不行。但是,鐵嶺也是通知過秦德了,獵鷹是不可能一直給楚一飛出頭的,要知道,對鐵嶺或者是獵鷹而言,基本上三天都是一道坎,鐵嶺不敢撐三天,獵鷹也不會浪費超過三天的時間。如果鐵嶺他們的後台西門皇真舍得得罪獵鷹的話,鐵嶺完全可以讓楚一飛的計劃破產。但是,在西門皇看來,這是絕對不值得的。也是不可能去做的。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楚一飛而徹底得罪了獵鷹。當然,獵鷹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楚一飛,而浪費太多的時間去跟西門皇死磕。這是一種極為微妙的關系,誰都不會做得太過分,但是誰都要做一些事兒。這個度,一般人是把握不住的。即便是楚一飛,也還是不太了解其中的內涵。彥麗懂,卻也沒跟楚一飛明說。

所以就秦德來說,他現在的心情還算不錯,雖然吃了一些虧,卻是基本上打听到了楚一飛的虛實。知道他雖然勢力很是生猛,卻也不至于讓自己失去跟他斗下去的資本。而鐵嶺也是表達過了,自己會站在秦德這一邊,到時候,會支持他跟楚一飛斗下去。怎麼說,他也是跟秦德榮辱與共的聯盟,自然是不可能幫助一個曾經讓自己吃虧丟面子的外人的。而張局長也是對楚一飛簡直是恨之入骨,卻是又充滿了無可奈何的情緒。

一頓飯在觥籌交錯中持續了接近三個鐘頭,在這三個鐘頭里,楚一飛虛與委蛇地跟三人閑聊著,喝著,吃著,覺得這簡直就是一頓要人命的晚餐。楚一飛不太喜歡跟人說這些虛偽的東西時間太長,這主要還是因為他有點兒小憤青,有點兒小熱血,寧可在路邊攤跟一群民工談天說地,也不屑于跟鐵嶺這票人談什麼虛偽的偉大理想和為國家建設而奮斗的惡心主題。在楚一飛看來,這些事兒不是說出來就能成的,得做出來。就以楚一飛對京華市的了解,京華市其實還有更上一層樓的機會,同樣,也有著很大的底氣提高人民的幸福指數,但這個鐵嶺卻是在方怡操辦這些計劃的過程中,多方面阻擾,讓方怡在推進的過程中受到了來自各方面的壓力。而鐵嶺這樣做,單純只是為了保存他們手中的權力和資本。對于此,方怡也有些無可奈何,雖然她的背景的確不是鐵嶺所能比擬的,但是他也明白得很,在這樣一個社會里,並不是一個人有多麼強大,就能改變多少的。有時候,許多事兒牽扯到的東西,已經超出了個人所能抵抗的極限了。

所以對于楚一飛而言,他知道鐵嶺就是標準的那種人人喊打的官員,而自己卻是跟他坐在一張桌子上虛與委蛇地閑聊著,這讓楚一飛心里很有點兒惡心,甚至是有點兒接受不了。當然了。以楚一飛現在的心性,他是完全可以支撐下來的。否則,他如何能走到今時今日的位置?他主要覺得惡心的是,這老小子總是一副清高無欲則剛的表情,看著就心里反胃。

夜間十一點的時候,幾人總算是酒足飯飽了,張局長卻是小心翼翼地提議去洗個澡,唱個歌。這樣的提議卻是讓楚一飛大跌眼鏡,他還以為,到了張局長或者是鐵嶺這個層次,即便是想去風流快活,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了。可事實上,楚一飛想錯了,他們不僅明目張膽,並且有恃無恐。對于這樣的提議,鐵嶺第一個表示贊同,而秦德也只是微笑著附和著,他知道,這樣的場合,埋單的肯定會是他,但是這樣的投資對秦德來說,還是很值得的。有一句老話怎麼說來著,一起扛過槍,一個嫖過娼,感情總是特別的鐵。他們之間沒什麼機會一起扛槍,但是一起找小姐的機會還是大把的。所以基本上三個人都指望著楚一飛了。

楚一飛卻是微笑著搖頭道︰「喝得太多了,你們去玩兒吧,我就先行告退一步,回家休息去了。下次有機會我再做東邀請幾位。」

將話說圓滿了之後,楚一飛便是先行告辭,即便張局長幾番挽留,楚一飛也是沒有松口。最後也只能讓楚一飛一個人先行離開。而事實上,三人倒不是真希望楚一飛留下,即便是玩兒,也是自己的人玩兒得比較開心,如果有楚一飛這麼一個外人在場,他們玩兒的也沒那麼盡興了。楚一飛一走,張局長便是提議著說道︰「密碼夜總會前些日子來了幾個身子十分柔軟的女孩,據說是從十歲就開始訓練的,最近火爆得不行。不如我們就上那兒?」

「好,反正還沒盡興,再去喝兩杯吧。」鐵嶺笑眯眯地說道,那雙下垂的三角眼里透著邪惡的光彩。

對到了鐵嶺這個級別的人來說,除了少數時間是在忙碌公務之外,基本上就是流連于這樣的場合了。當然了,即便是他們玩樂,普通人也是基本上見不到的,他們有專屬的包間,還有專屬的通道。安全和保密起見,即便是給他們倒酒的服務生,也是口風極好的服務生。跟普通人比起來,他們的享受那就更加的有樂趣了。

密碼酒吧的大包內,張局長正左擁右抱,跟兩個水靈無比的妹子玩著少兒禁止的游戲,一點兒也不忌諱在一旁的鐵嶺和秦德。反倒是他們兩人,一人身邊坐著一個女孩,給他們倒酒點煙,鐵嶺跟秦德則是低頭交談著什麼。或許在外人看來,張局長這樣的作風,實在是太不正確了。連老大都還沒有享受美女,他倒是先一個人玩兒了兩個。可若是在混跡其中多年的老油條來看的話,他這樣的做法,卻是十分明智的。明眼人很容易就能看出鐵嶺跟秦德在商量重要的事兒,並不是很願意讓張局長看見。所以他干脆裝傻買風,在這兒玩弄了起來。

「鐵老,您看這次我跟楚一飛的交手,能有幾成勝算?」秦德略有些沉思地問道,手中端著一杯威士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我原本以為這小子在京華市能混起來,有八成運氣,兩分實力,可是從今天跟他的接觸和他在京華市的手段來看,他的確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坦白說,小秦啊,當初我就跟你說過,如果擔心的話,早點兒解決了,以免放虎歸山了,當初你是在做一些什麼打算?怎麼做著做著反而讓他崛起了?」鐵嶺很是不解地問道。

「鐵老,您還記得我當初跟您提過的千藥譜嗎?當初我就是上了史青衣的當,才跟他合作,一方面先是拖延一下時間,讓史青衣拿到藥譜給我,其次再幫他解決了楚一飛的。可事實上,史青衣這老小子居然本身就是跟楚一飛是一伙兒的,不但沒有幫我拿到藥譜,反而提供楚一飛大量的機會讓他做大。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一個勁兒的猛竄了。也虧得這兒是在京華市,如果是華新市的話,我都真不知道怎麼去抵擋了。」秦德的臉上掠過一抹無奈,很是感慨地說道。「早知道我當初就不要什麼千藥譜了,直接弄死他就成了。」

「你小子,少跟我打趣。」鐵嶺眉頭一擰,很是不滿地說道。「如果真是為了千藥譜的話,我倒也能理解你的苦心了。西門大少以前幾次在我面前提起過這玩意兒,說是能賺大錢,而且是一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大好處。既然你有這方面的線索,我就跟西門大少聊聊,看他是怎麼想的。小子,你能有這麼好的機會,也是完全可以把握住的。如果大少爺給你機會的話,他肯定會支持你整垮楚一飛,順便拿了千藥譜送上去。」

秦德不由得喜上眉梢,很是輕快地答應了下來,點頭說道︰「只要有鐵老的幫忙,我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對了鐵老,我家的私人診所給您專程打造了這麼幾顆藥王,比現在市面上的那些玩意兒藥效好,副作用小得多,您要是喜歡,我再讓人給您做準備一些。」說的時候,他從口袋模出了一小袋子的藥丸。鐵嶺見狀,也是一臉的滿意,巧妙地拿過了藥丸之後,一只手攬住旁邊一個做他女兒還嫌小的女人細腰,輕輕地捏了幾下,笑眯眯地說道。「喝酒啊,你喝一杯,就多一個紅包。」

那女人聞言,立刻放開了喝。踫到這樣的主兒,她知道肯定能大賺一筆,但是在床上,也會忍受難以忍受的變態性質的摧殘。作為一個混跡風月場所多年的女人,她基本上清楚哪種女人在床上會是哪種表現,譬如眼前的這種老男人,他各方面能力不行了,就會想要從其他的方向來做出補償和找到爽快的感覺。當然了,只要有錢,女人啥都會做,否則,她也不會做這行了。

這邊廂,三個男人正暢快淋灕享受著刺激的快感,另一邊,楚一飛則是跟馬英俊開了視頻聊天,兩個老男人各自感慨著,打趣著。

畫面中的馬英俊叼著一根粗大的雪茄,很是閑情逸致地喝著酒水,蹺起二郎腿,一副老子是大王的模樣,對于馬英俊這種吊兒郎當的樣子,楚一飛早已經習慣得不能再習慣了。也沒去介意,而是直接問道︰「唐克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白成風這老小子還算老實吧?」

馬英俊聞言,微笑著點頭道︰「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走著,只是現在在候選人上面,出現了一點分歧,唐克想挑選一個他之前的老部下,但是白成風似乎不太滿意,這讓唐克有點兒小意見了。畢竟,本身候選人當初協定的就是由唐克來做出選擇的。但是現在白成風卻出面干擾,這讓唐克相當的不滿,如果不是他的性子向來還算溫和,估模著早把白成風趕下去了。」

「唐克選的人是誰,為什麼白成風冒著大不諱也要阻止?」楚一飛好奇地問道,他知道馬英俊說出著這些話,恐怕是還有什麼讓人震驚的下文吧。

「其實那人你倒是不怎麼認識,是一個在華新市跟白成風政見不合的家伙,如果扶起來,到時候白成風恐怕就沒什麼搞頭了。所以他現在寧可得罪了唐克,也盡可能的努力讓他換一個人選。」馬英俊微笑地說著,忽然眼中掠過一抹精芒,說道。「而且,你不知道的是,白成風不僅拒絕了,還跟我透漏了一點兒振奮人心的消息。」

「什麼?」楚一飛眉頭微微一皺,不解地問道。隱約之中,他仿佛是猜到了一點兒,但是,他又不是那麼肯定自己的猜測。

「白成風說,那個跟白成風向來政見不合的副市長,原本也就是跟燕京某個大人物有著很親密來往的。所以白成風才會有點兒莫名的擔憂,怕唐克在里面搞鬼,到時候不僅把自己給折騰壞了,還會牽扯到你。」馬英俊笑眯眯地說道。「當然了,這是白成風拿來危言聳听的話,我沒當真,但你可以猜猜這層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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