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一章消失的微笑
事實上，楚一飛幾乎不看時間，都知道現在已經是凌晨幾點了。畢竟，在剛才上網的時候，楚一飛是有看過時間的。凌晨四點，這個時間對任何人來說，都是陷入深度睡眠的時間段。當然，夜貓子除外。而楚一飛以往在這個時候，也基本上睡得一塌糊涂了。今晚是特殊情況，所以才會這麼晚。那胡一刀呢？
現在可是時間太晚了。而她向來都是一覺睡到大天亮，為什麼還沒睡覺呢？或者是睡醒了？
楚一飛見到胡一刀之後，卻是飛快的爬起床，裹住了外衣，略有些好奇地問道︰「丫頭，這麼晚了找大叔有事兒？」
胡一刀的表情略有些古怪，眼楮也是時不時地看一眼楚一飛，然後挪到一邊，最後，她反手關上了房門，來到楚一飛的身邊。那小模樣格外的惹人疼愛，輕輕咬著嘴唇，仿佛有千言萬語卻又無法述說出來一般。而看見胡一刀這般模樣，楚一飛也是不由得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胡一刀聞言，臉上的神色略微緩和了一下，似乎是從沉思中慢慢回過神來，嘀咕著道︰「大叔，我今晚能在你的床上睡覺嗎？」
楚一飛聞言，渾身不由得蕩起一層疙瘩，小蘿莉忽然這麼說，是有什麼目的嗎？又或者說，小蘿莉打算做什麼事兒了？當然了，對于胡一刀的
想法，楚一飛是捉模不透的，小丫頭的小腦袋里總是裝著一些千奇百怪的念頭，這讓楚一飛十分的郁悶和糾結。
「為什麼忽然想來大叔的床上睡覺呢？」楚一飛回頭看了一眼自己並不寬大的單人床，如果胡一刀也在這兒睡覺的話，兩人之間難免不會發生肢體摩擦，這是楚一飛無法接受的。她還是個小蘿莉，楚一飛沒這個邪惡念頭，也無法去想這種事兒。最後，忍不住揉了揉鼻子說道。「不如，你在這兒睡覺，大叔去你的床上睡覺？」
「我做噩夢了。」胡一刀很簡單明了地說道。
楚一飛呆了呆，苦笑道︰「做什麼噩夢了？」
楚一飛知道原因了，小蘿莉自從藥王當初出賣了她，並且威脅要殺她之後，小蘿莉每次做惡夢之後，都會行為舉止奇怪異常，甚至是做出一些讓楚一飛都崩潰的事兒。當然了，在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單純的胡一刀已經沒再做噩夢了。而今天，她有忽然做惡夢，難怪會大晚上的跑到自己的房間來，並要求跟自己睡覺。
楚一飛听到這兒，也是不好拒絕，微笑道︰「快上床吧，別著涼了。」
胡一刀聞言，便是高興了起來，一下子鑽入了楚一飛還沒暖熱乎的被褥，一臉期待地看著楚一飛道︰「大叔你還不休息的嗎？」
「你先休息，大叔上一會兒網。」楚一飛尷尬
地一笑，胡一刀是打算睡在這兒了，這讓楚一飛無法上床，干脆就準備通宵上網，讓胡一刀好好休息。他知道，胡一刀需要的並不是自己的床，而是需要自己的陪伴，至于上不上床，在楚一飛看來應該是不那麼重要的。但是很顯然，楚一飛這一次猜錯了，而且大錯特錯。
「大叔，你也上來嘛，我一個人睡覺好冷的。」胡一刀略帶有撒嬌的口吻說道。
「——」楚一飛先是一楞，旋即指了指牆壁上如同拉風箱一樣作響的空調說道。「如果你願意，我給你把溫度調高，保管你睡覺不用蓋被子。」
「討厭——」胡一刀略顯幽怨地說道。「大叔，求求你了，上來嘛。」
這個時候，胡一刀的眼角洋溢著一抹很邪惡的春色，事實上，這絕對是胡一刀偽裝出來的。今天楚一飛不在家的時候，秦青丟了一本勾男三十六計給胡一刀，並且說過了，這是我最後能夠幫你泡我兒子的手段。至于成不成，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而這本號稱史上最牛掰的勾男三十六計，第一技則是美人計。里面說了，男人都是喜歡柔柔弱弱的女人的，這樣可以催動他們的保護，而其次，女人一定要適當的嫵媚撩人起來，這樣，才能催動男人的荷爾蒙，而最後，女人不絕于口的一個詞匯，一定要是，我好冷——
冷啊冷啊，男人就會
給你溫暖了，這樣，就能抓住男人的心了。至于什麼抓住男人的胃啊，那都是扯淡。你讓男人在一個會做飯和一個床上技巧的女人之間選擇。不論是找女朋友還是找老婆，在身家同樣清白的情況下，幾乎百分百會選擇後者。床上技巧是可以當飯吃的，但是做飯是不能當床上技巧使用的。所以，胡一刀很心有靈犀地明白了創作這本書的作者的思想。所以，她在通宵達旦看完了這本泡妞三十六計之後，胡一刀采取了第一招最不需要耗費腦細胞的美人計。
話說——按照書上對美女的形容，胡一刀覺得自己其實也是很漂亮的嘛。雖然跟柳阿姨和譚姐姐比漂亮，但是也基本達到了美人的標準嘛。不諳世事的胡一刀真的好可憐，其實說實話，就胡一刀的長相，即便是在美女如雲的演藝圈，也絕對是杠杠的，不論是外表還是氣質又或者是身材上，胡一刀都絕對是最拔尖的。可偏偏，不論是柳寡婦還是譚月，卻都是女人中的極品。一個紅顏禍水的柳寡婦，一個絕世芳華的譚月。胡一刀在容貌上，雖然不至于敗得太慘，卻也是絕對佔不到半點便宜的。而自氣質上，胡一刀只是一個萌萌的小蘿莉，跟一個風情萬種的寡婦比不了，跟另一個冷淡無上限的女神級妹子也比不了。
可憐的小蘿莉，為了得到大叔的真心，不得已只得施展
美人計了。可是讓小蘿莉感到無比憂傷的是，即便自己采取了美人計，大叔似乎也反應不大。按照書上的說，自己在鑽進被窩的那會兒，大叔就應該心慌意亂了啊？為什麼他還是一臉淡定呢？莫非是那個作者並不是有真本事的？殊不知，真有這能耐而且百戰不殆的作者，哪兒會浪費時間寫這麼一套書？早跟妹子們顛龍倒鳳去了。所以這麼一會兒，楚一飛雖然有點兒慌亂，胡一刀卻是更慌了。
她害怕失敗，霸氣的胡一刀是不允許自己失敗的。從小到大，她除了在楚一飛的身上得到過挫敗感之外，也就藥王能壓制胡一刀了。即便是柳寡婦，偶爾也會忌憚一下胡一刀用藥的能力和彪悍的身手。可以說，胡一刀向來都是自信心膨脹的。而無數次在大叔面前失敗之後，這一次胡一刀已經卯足勁打算成功勾引楚一飛的。
所以，這一戰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楚一飛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見小蘿莉仍然是一臉期待地望著自己，甚至于，小蘿莉的兩條細長粉女敕的**已經從被褥里撩撥出來了。那一顆顆猶如珍珠一般的豆蔻，實在是有如世界最頂級的雕刻家的杰作，臉上，也是蕩漾著對楚一飛而言，實在是有些熟悉的春色。小蘿莉這是怎麼了？
這是楚一飛目前最為擔心的事兒，他覺得小蘿莉如果不是春心萌動，那就
是受到別人的指引了。否則，以胡一刀單純的心思，是絕對搞不出這樣的事兒的。而在偌大的秦青的老窩，除了自己跟胡一刀之外，也就只剩下外公了。坐在輪椅上一臉正直的外公會教導一個十八歲的小蘿莉勾引自己嗎？很顯然是不可能的。
那麼——不用猜測了，除了讓楚一飛極度懷疑是不是自己親老媽之外，楚一飛用都想不出還有誰——
可是楚一飛當初就是已經說過了的，現在小蘿莉年紀太小了，不適合討論這種話題。然而，現在倒是好了，小蘿莉不討論了，而是直接行動起來了。胡一刀果然是行動派的典型代表啊。只不過，楚一飛卻是覺得小蘿莉這樣做，絕對是受到了老**強烈yin*。否則，小蘿莉肯定是會听自己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
而事實上，小蘿莉現在卻是有點兒等不及了，她小臉蛋兒略微有些發燒，紅彤彤的，煞是可愛迷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也是充滿了柔軟之色。
「大叔，快上來啊——」小蘿莉內心呼喊著，鬼叫著，差點沒直接一把將楚一飛拉進被褥。
「小蘿莉，如果我上來了，你可千萬不要亂動。否則大叔立刻連滾帶爬地下床，知道不？」楚一飛很是凶神惡煞地警告。得到小蘿莉的肯定之後，楚一飛才極其不情願地爬上床。
虛偽
的禽獸——十八歲的美貌純美小蘿莉邀請他上床，虛偽的飛哥居然還端起來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但事實上，楚一飛的確是很悲劇的。以楚一飛現在的心智，他是絕對不會對胡一刀下手的。哪怕是小蘿莉極力邀請，楚一飛也絕對不會答應。在他看來，小蘿莉始終是個未成年，飛哥一直都是一個恪守法規的好好先生，他不希望自己成為一個斯文禽獸。而另一方面，小蘿莉到如今卻又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很有著一股清純女敕模的架勢。再加上小蘿莉那刻意而為止的矯揉造作的姿態，和越發飽滿成熟的嬌軀，作為成年男人的飛哥真的是很難拒絕的。
所以，楚一飛一爬上床，就立刻用被褥裹住自己，生怕小蘿莉在被褥里面亂動。而事實上，小蘿莉表現得比她要低調很多，甚至于，小蘿莉還有點兒緊張起來了。她兩只小手兒抓著被褥，嬌軀微微緊繃著，仿佛一個受驚的小白兔，又有如一只被踩住尾巴的小貓咪，模樣兒格外的羞怯。這倒是讓楚一飛沒想到的，同樣也有些手足無措的效果。
如果小蘿莉主動一點兒，或者是奔放一點兒，楚一飛反而有辦法來阻止小蘿莉，可現在小蘿莉表現得如此羞怯緊張，反而讓一腦子應對策略的楚一飛不知所措了。倉促之下，楚一飛微微轉過頭，有些尷尬地說道︰「現
在你總該睡覺了吧？」
小蘿莉略顯憨憨地點了點下巴，然後一雙大大的眼楮卻是睜得更大了，使勁兒盯著楚一飛，一瞬不瞬，格外的痴迷。
其實，如果是放在平時，小蘿莉跟楚一飛睡在一張床上，她絕對不會如此的緊張。甚至于，她還會下意識地湊著楚一飛去睡覺。當然了，那會兒即便是小蘿莉做出了什麼很不得體的舉止，也絕對不是她刻意做出來的。而單純是因為她想跟楚一飛親熱一些。不夾帶兩性方面的因素在內。而今天，小蘿莉本身是做著勾引楚一飛的準備，可等到臨頭，她卻緊張忐忑做不出來了。不得不說，胡一刀對自己的這個舉止很是不滿意，覺得以前碉堡的自己現在也萎靡了。
兩人就這麼僵立在床上，楚一飛是不知道小蘿莉想做什麼，小蘿莉則是不知道要做什麼，就這麼僵立了大約一個鐘頭之後，楚一飛差點沒精神崩潰，他快要受不了了，他甚至想要自殺身亡了。最後，他雙臂一展開，雙腿一伸，扭頭說道︰「小蘿莉，來吧，你想對大叔做什麼就做什麼——」
咦——小蘿莉睡著了啊？
楚一飛心虛的同時，還有點兒小小的失落。其實，飛哥都已經做好了給小蘿莉玷污的準備了，可是，小蘿莉居然睡著了。這讓飛哥很有點兒遺憾，但更多的卻是忐忑。心想，不管如何，等白天
起床之後，一定要跟老媽去醫院鑒定一下親子DNA，有這樣的老媽？把自己兒子當種馬養？
————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楚一飛基本上每天都跟彥麗有著電話聯系，如果不是彥麗表示她沒有工作期間上網的習慣，楚一飛恐怕要跟他視頻聊天了。不過，楚一飛對彥麗執行這麼高級的任務而不上網的疑惑得到的她的解釋卻是，越是高級的現代科技，越是有著千奇百怪的漏洞。而最原始的聯系方式，反而被偵破的可能性極為微弱。畢竟，有些已經被時代淘汰的聯系方式，許多人已經不再使用了。先別說能否偵破，就是在短時間內，對方甚至是搞不懂獵鷹究竟用的什麼聯系方式。
時代的進步以至于任何產業鏈和任何行業的聯系方式和生活方式，都已經得到了巨大的提高。仿佛不這樣做就是跟不上潮流，不這樣做就是跟不上生活的節奏，科技的節奏。可事實上，許多老祖宗留下來的文化瑰寶，卻是極其有用又高效的。譬如在世界大戰時期起著至關重要的摩斯密碼，演變到現在，卻是已經逐漸被高科技的信息聯絡取代了。可是，時至今日，仍然有少許組織和一些極度神秘的組織延續著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摩斯密碼。乃至于在1997年，法國海軍停止使用莫爾斯電碼時，曾發出了最後一條至今令人津津樂道的
消息︰「所有人注意了，這將是我們永遠沉寂之前最後的一聲吶喊。」
而事實上，獵鷹內部的聯絡方式，也並不是通過網絡等渠道，在彥麗看來，這些聯絡方式，總得來說不是過于隱蔽和安全。她沒告訴楚一飛獵鷹內部使用的聯絡方式，楚一飛也沒這個興趣知道。他雖然是獵鷹的特級大隊長，卻本身與獵鷹沒什麼太大的糾葛的。所以彥麗恪守了她的職責，楚一飛也沒展現他害死貓的好奇心。
只不過，這段時間在跟彥麗聊天的時候，楚一飛得知了獵鷹已經在彥麗的爭取下，對那位冠少校展開了深度調查。而那份秘密文件中，冠少校也是名列其中的。屬于中層次的被調查人員。按照彥麗的原話，像冠少校這樣的軍中敗類不算特別多，但是也絕對不少。但凡伸出的位置涉及到太多的利益糾葛而本身的意志力並不堅挺，那就很容易被糖衣炮彈轟炸成功。冠少校就是其中的一員，而且他的背後還能牽扯出更大的鯊魚。這對楚一飛來說，並不是他目前需要關注的事兒。他關心的，無非是獵鷹在拘捕冠少校之後，對秦德的打擊會有多大。並且——會不會有人懷疑冠少校的落馬跟自己有關。
如果京華軍區懷疑這事兒跟自己有關的話，那以後別說是京華市不再好混，即便是周邊的幾座沿海城市，楚一飛也是不太可能發
10/17
展出多大的勢力來了。畢竟，即便京華軍區的內部有多少的麻煩，都不是自己一個外人可以過問的。而且，在華夏國許多組織對獵鷹是又恨又怕，恨的是獵鷹總是抓住他們的漏洞不放手，怕的是獵鷹背後的背景。被獵鷹坑了，他們無話可說，可是楚一飛一個外人若是也跟這件事兒有關。且背後的支持者並不怎麼雄厚，那恐怕就會讓京華軍區的頭頭們很憤慨了。
當然了，彥麗已經保證過盡可能不讓京華軍區找楚一飛麻煩，或者是懷疑楚一飛，而且，即便知道了是楚一飛，彥麗也會請求金老給他撐腰的。作為華夏國七大軍區強勢的軍區之一，保住一個被京華軍區找麻煩的人，有難度，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就以楚一飛對華夏國各大軍區的了解，除了皇城的神劍軍區，排其次的就是華新軍區了，至于京華軍區等幾個兵力不那麼夸張的軍區，基本上他們的頭頭都不會不給這兩家的面子。而在最北邊的那個軍區，能量也很驚人，卻是很少參與這些爭斗。根據楚一飛的一些淺薄了解，據說那邊的軍區情況比較復雜，而且牽扯到的上面的關系太糾結，所以是很少出現這樣的麻煩的。但華新軍區的金老這類，卻反而單純一些，比較好出手一些了。就好像上次金老替楚一飛穩住華新市的局勢，雖然不太符合規矩，卻也沒太多人說
11/17
三道四，說到底，就是華新軍區在這些方面比較容易出手，而且性質也比較單純罷了。
「我這邊已經展開了深入的調查，包括他在燕京的一些聯系，近段時間應該就會秘密地采取行動了。到時候有了消息，我會通知你。而且，這段時間你也可以密切觀察一下秦德的舉動，我想，他的一些異常舉動，是會讓你感慨舒服的。」彥麗說道。
楚一飛笑眯眯地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我這四千萬花的不冤枉。」
「你花的就算是四個億，也不冤枉。」彥麗冷漠地說道。
這小妞，真當錢是衛生紙啊？雖然哥們兒我有錢，也不能這麼糟蹋啊，要知道，我飛哥打小時候開始，就是對人民幣十分尊重的。你這小妞說話太不上道了。雖然你們獵鷹作為國家執行能力最強的組織，卻也不能這麼小看我付出的錢財啊？
事實上，在跟彥麗接觸的時間長了之後，楚一飛也能明白彥麗為什麼對自己花費的四千萬一點兒也不心疼。要知道，在獵鷹這個組織手上經過的一些事件，基本上都是以億做單位的。更有夸張的譬如百億任務，譬如國際性的犯罪，甚至于是國與國之間的一些金融來往，那都是時有發生的。所以彥麗對金錢的認知度，跟商人差不多是一個概念，那就是一組數字，只是由阿拉伯數字組成的號碼，根本無法等
12/17
價換算成什麼物質的。
一般而言，男人跟女人對于金錢的態度是有著很大的區別的。女人對于錢財，是計劃著一千塊可以生活多久，一萬塊可以買多少的奢侈品。在她們看來，錢是用于等價換生活中的任何必須或非必須品的。而對于男人，一萬塊是一千塊的十倍。十萬是一萬的十倍。他們看中的只是這些倍數關系，只是這些數字的游戲。而不會一個勁兒的研究這些錢能換多少頓飯，多少個手機，多少台電腦。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對于金錢的不同概念。
很顯然，女人對于金錢的概念，很適用于楚一飛的身上。而男人對于金錢的概念，也很適用于彥麗的身上。
不知覺的，楚一飛被貼上了小女人思想的標簽。
結束了跟彥麗痛並快樂著的聊天之後，楚一飛又接到了來自紐約的一個不熟悉不陌生的電話，是虎嘯地打來的。他的話語中略帶一些憤怒，更多的卻是無奈。也許是近段時間在紐約把銳氣給磨滅干淨了，他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的。
「飛哥，我這邊的事兒處理得差不多了，但是美國當局讓我們掏一大筆錢出來，才能讓我們繼續銷售產品。」虎嘯地似乎是吃了不少的憋，撞了不少的鐵板，似乎也沒什麼精力跟他們幾乎耗了，苦笑不跌地說道。「雖然價錢我們還能接受，但是，這次他們做的事兒太
13/17
狠了。就連在美華僑的某些有權有勢的家伙，也對美國當局的這次做法相當不滿意，表示會出錢出力給我們討回一個公道，但被我婉言拒絕了。畢竟，我們以後是要把這兒當做一個根據地的，如果鬧得太大，對我們的產品也不好。如果他們還是見好不收的話，我們再請求援助也不遲。」
「嗯，那邊的事兒先交給你了。你這邊就算再忙得焦頭爛額，我現在也不可能過去。要錢就給錢，他們總不能要命吧？」楚一飛也是好聲好氣地說著，他知道龍兄虎弟最近一段時間肯定是累壞了。楚一飛心中略微有些內疚，這是自己的事業，兩兄弟完全是當成他們的事業在做了。那股子勁頭讓楚一飛很是感動。所以基本上讓龍兄虎弟自行處理，除非是有他們覺得不太好處理的事兒，才需要向自己說一下。人家已經累死了，楚一飛沒再給他們添麻煩。倒是虎嘯地這次打電話來，並不是只聊這些。而是有著其他的消息跟楚一飛分享。
「這段時間，美國當地一家大型財團聯系過我，似乎是有意跟我們合作，以這家財團在美國的影響力。以後我們的確是不用擔心這些事兒了。但是他們開出的條件太高，所以，我不得不問問你了。」虎嘯地認真地說道。「你覺得我們在那邊是找一家支持者好呢，還是自己干？」
楚一飛聞言，也是
14/17
微微皺起眉頭︰「這種事兒在國內我們是肯定不需要找合作的，但畢竟是在美國，我們人生地不熟的，許多關系要走，而且還未必走得通。如果能跟一家有實力的財團合作的話，當然是最好不過的。只不過，他們開出的條件高到什麼地步了？合作不合作，你們也完全可以拿捏，不需要問我。但有一點是我需要提醒的。那就是絕對不能動搖我們的根基，也就是說，我們的產品是質量和有關方面的素質，是絕對不能降低的。這是我們的生財之本，而我們推廣產品，除了希望可以賺錢之外，也是希望通過這些產品來推廣中醫。如果那邊的財團的合作策略影響了我們這兩點，那你就不用談了。」
虎嘯地聞言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我都考慮過了。嗯，現在這家財團雖然財大勢大，在是有些要求跟我們的發展信念不太相符，我到時候再談談，能合作就合作，不能我們可以先自行發展，等有了機會再談。」
楚一飛點了點頭，結束了跟虎嘯地的通話之後，他便打算出門去了。
可是，電話在這個時候又是叮叮叮響起來。這一次，楚一飛真的有些不耐煩了，長期這麼接電話，真的是很傷神的。可是電話接通，听到對方的聲音之後，楚一飛立馬來了精神，臉上也是流露出了一抹愉悅的微笑。
「你怎麼想到給我打
15/17
電話的？」楚一飛一臉微笑地說道。微笑干淨而純粹，沒有一絲的雜志。這樣的微笑楚一飛已經很少流露出來了。那是一種不夾帶任何情緒的干淨微笑，這個世界上，沒幾個人能讓楚一飛發自內心的流露出來。楚風算一個。
「最近听說你回了京華市，所以想看看你的情況。」楚風那人畜無害的微笑從電話里傳來，或許在別人看來，這股微笑是十分的生疏的。但是在楚一飛看來，這絕對是楚風發自內心的。他跟楚風向來都是一對奇怪的兄弟。小的當哥哥，年紀大的當弟弟，可這並沒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反而讓他們的關系更加的親密。當然了，他們之間的親密，絕非普通兄弟的那種親密。而是心靈上的交流。
「我很好，你呢？什麼時候來京華市看看媽，他也很想你了。」楚一飛微笑著問道。心里一陣暖流涌過。在他的心中，只要能跟老媽和楚風都生活在一起，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大圓滿。
「等蔬菜熟了，我就過來。現在還沒到時候。」楚風憨厚地笑了笑，說道。「哥，我知道你想對付秦德，但是盡可能的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只有身體好，才能走得更長遠，別把自己置于太大的壓力下了。」
楚一飛微微一笑，說道︰「知道了，你也是。」
跟楚風的交流很簡短，也很平淡，但這麼一會兒的
16/17
聊天，楚一飛的精神氣卻是好了許多。
而楚風掛掉電話，卻是隨即走向了一條轉角的小巷子，這條巷子的光線並不好，哪怕今日是個艷陽天，卻依舊阻隔了太陽的揮灑。燕京類似于這樣的小巷弄很多，也是保存得最為完整的城市。幾乎稱得上是燕京的著名景點之一，楚風隨便挑了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巷子行去，哪怕沒任何人能看得見他臉上的神色，他依舊保持著人畜無害的微笑。如果被跟他不相識的人看見了，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個裝逼上癮的家伙。但事實上，楚一飛卻是曾經在某一次的意外之下發現了這個秘密。如果楚風的臉上失去了這一抹標志性的人畜無害的微笑的話，那就是他有點兒生氣了。
而楚一飛還知道，這個妖孽級別的弟弟如果生氣了，後果是很嚴重的。洪老大和瘸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在進入小巷子的中間地帶的時候，楚風臉上那人畜無害的微笑，也是忽然之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然之色。眉宇間流露出一抹厭煩之意，冷冷地掃了一眼附近幾處十分陰暗，足以容人隱蔽的角落，淡然地說道︰「跟了這麼久，你們不累嗎？」
17/17。
更多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