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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脆弱,何況那算什麼傷(1)

「那提前祝你新年快樂哦。」Blandon在電話那頭和藹地微笑著。

肖夏看著電話里的Blandon,也一臉禮貌的微笑,「謝謝,Blandon不和家人一起過嗎?哦,對哦,你們是過聖誕節的吧。」

「我沒有告訴過你嗎?」

「什麼?」

Blandon抱歉地笑了笑,「Cheryl其實是中國人。」

「啊?!!!」肖夏很吃驚。

「以前每年一家人都會在一起過年呢,後來Cheryl去世了,我便很少回中國了,但是過年的時候還是會和兒子孫子他們一起過,只是後來兒媳婦也死了,兒子生了一場大病,家里就沒有以前那種歡樂融洽的氣氛了。今年應該就是我和兒子在英國過,孫子和孫女在中國過吧。」

「這樣啊,Blandon的兒子也是像Blandon一樣溫柔紳士呢,很愛他的妻子吧,她們遇見你們真好的呢。是不是Blandon家里的男人是都這樣好的男人呢。」肖夏開著玩笑。

「是呢。」Blandon不客氣的承認著,「現在我的孫子也是很多女人的夢中**呢。」

肖夏不知道,其實當初那個散文作家就是Cheryl,而Blandon就是程驍勖的爺爺,這樣一想,肖夏和他們程家還真是有緣。不過,就是不知道這緣算良緣還是孽緣。

或許除了程驍勖,其他的都是良緣,而程驍勖就是她的孽緣吧。

「拜拜。」肖夏掛了電話,站起來想去接水喝的時候卻被身後一直沒有出聲的夏蕭嚇了一跳。

「哇喔,小女人,沒想到你口味越來越重了呀,連老頭都不放過啊。」

「你腦子想些什麼呢,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位爺爺啊。Blandon!」

「那位很紳士的像個智者一樣的爺爺?」夏蕭回憶起之前肖夏給她提起過。

「嗯,他和他名字一樣,又溫柔又紳士。」

「沒想到你們還有聯系呢,你不是說他回英國陪他妻子了嗎?」

「是呀,偶爾打個電話不行嗎?」肖夏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對了,你什麼時候走啊?我明天就回去咯。」

「後天的飛機。」

「哦,那明天晚上就你一個人咯。」肖夏看著宿舍里其他兩位一考試完就回家了的室友的空空的chuang。

「對呀,你就那麼狠心不多陪我一天。」

「沒辦法呀,我已經給爸媽說了我明天回去的呀。」

「不用解釋。」

「呵呵,記得帶好吃的好玩兒的回來哦。」

肖夏把行李箱放好過後,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也是靠窗的,看著窗外,突然想起來了上次的事情。或許那個人也並沒有那麼可惡呢。肖夏在心里想著,雖然後來居然叫我幫他打掃清潔,但至少他也沒有把我丟在車上啊。

不過,我做了什麼他非要說我是個流連于男人之間的女人呢?還要那樣諷刺我呢?再說,誰稀罕他把我帶下車的呀,一般車停了我就會醒的呀。不過上次為什麼睡那麼久呢?肖夏在心里糾結著。

她搖了搖頭,笑了笑,仿佛是在嘲笑自己。奇怪,居然會去想一個不認識的人。

不過,他的確長得很帥。

肖夏花痴的想著。

突然有個人重重地坐在她的旁邊,聲音極富磁性,「上次的花瓶和茶杯,我算了一下,八百五十萬左右,就給你一個整數吧,八百五十萬。」

肖夏沒有理會他,喝著自己的水,她以為是旁邊這個人在講電話,但是,這個聲音好像在哪兒听到過,一會兒,她便感到一股利劍般的目光看著她。

肖夏轉過頭,被嗆了一下,居然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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