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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初夏當著談寒冬的面都不曾叫過他一次老公,更不要說私底下她會把他的號碼存成這個稱呼了。

難道說,這個稱呼,是談寒冬他自己改的?不過,他什麼時候踫過她手機?她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

她手機可是有密碼鎖的!他怎麼能進得去。

手機還在震動著,顧初夏連忙回神接听起來。

「這麼久才接?」

談寒冬清冷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卻沒有讓人有寒冷的感覺。

「哦我在開車呢」

「去買菜?」

他看到她的信息了。

「沒有,剛出公司就堵上了」

「」談寒冬無語了一下,看了看表,離下班都已經兩個小時了,「把地址發給我」

顧初夏打開手機地圖,把她自己的所在位置截了個屏,通過微信,發送給了談寒冬。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有個身著西裝的人來敲顧初夏的車窗。

顧初夏搖下窗子,見著眼前的人,有種熟悉感,好像她在哪里見過他,但是卻想不起來。

「談夫人,談少在轉角口那里等您,請下車過去吧」

「你是」

顧初夏看著眼前這個莫名出現的人,還是第一次有人叫她談夫人。

「我是許晨,談少的助理」許晨微微頷首,顯示出十二分的恭敬。

「我過去,那我這車怎麼辦?」

「我會幫您開到家里的,請放心」

「哦」

顧初夏從車里出來,還有些發愣,她可從來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居然還有人幫她堵車的。

談寒冬見著顧初夏上車以後就馬上啟動了車子,這邊畢竟是路上,不能停車。

「談寒冬,許晨,是誰?」

「助理」

得到了談寒冬的證實以後,顧初夏愈發疑惑了。

談寒冬只在海豐西點工作,又不回秦朝,為什麼會有助理?

顧初夏在想事情沒出聲,談寒冬亦如是。

等到顧初夏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發現,這並不是回家的路。

「我們去哪兒?」

「不是說買菜麼?」

「可是已經快八點了」

「回家燒」談寒冬的語氣很是堅定。

平常都是談寒冬要出去吃,顧初夏不肯,偏要在家里燒,今天兩人卻是反了一反。

他今天,似乎有煩心事,心情不太好。

「你怎麼了?」

听見顧初夏的聲音,談寒冬轉頭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什麼在浮動,不過很快就歸于平靜。

「沒什麼」他淡淡的回復,語氣中的沉重好似少了一些,「晚上會有人來家里吃飯」

他在向她解釋為什麼要去買菜。

顧初夏听了,臉上露出一個舒心的笑容來,柔聲應了一句好。

就在顧初夏火急火燎地趕著時間做菜時,門鈴響了。

顧初夏在家按了按鈕,開了前面門口的銅門,隨後,去開家里的門。

看見門口站著的那個明艷動人的女人時,顧初夏迅速想起來,這就是那個她在金品大廈里看見和談寒冬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所以——她是談寒冬的姐姐,秦玉涵。

在顧初夏看著秦玉涵的同時,秦玉涵也在打量著顧初夏。

最後,還是秦玉涵先開口︰「你就是顧初夏?」

眼前這個女人身穿家居服,圍著圍裙,能在談寒冬家里這樣的女人恐怕也就只有一個顧初夏了。

秦玉涵一直都是久聞顧初夏的大名,現在才得一見。

雖然顧初夏穿著極其像家庭婦女的衣服,但是她身上那種清雅恬靜,清純得如出水芙蓉之姿還是絲毫沒有被掩蓋掉。

原來,談寒冬喜歡這種小家碧玉中夾雜著端莊大方的小女人。

「寒冬呢?」

「他在二樓,姐,請進」

顧初夏是談寒冬的妻子,也理應喊她一聲姐。

秦玉涵神色無異地應了一聲往二樓走去,顧初夏便馬上回到廚房繼續做她的菜。

客人都來了,顧初夏自然更不敢怠慢,只過了十分鐘,她燒的五菜一湯全部出鍋了。

顧初夏到了二樓書房門口想叫他們吃完飯,卻無意間听到了他們的談話。

「寒冬,你不要再繼續挑戰秦朝集團了,如果被媒體抓住了風聲,你的公司也會受影響的」

談寒冬的公司?談寒冬竟然自己有一個公司,這就不難理解他為什麼會有助理許晨,也不難理解他不靠秦朝集團,可是他出手闊綽的錢是哪里來的了。

顧初夏沒出聲,繼續听下去。

「無所謂」

談寒冬只是這樣淡淡地應了一句。

「寒冬,爸的身體已經越來越不好了,所以他才著急地把我從國外找回來。現在我在接手秦朝,你就是在和我對著干」

「你知道,我的目標不是你」

「你還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姐」

秦玉涵話音還沒落,書房就傳來了敲門聲。

顧初夏怕這樣繼續下去兩人會扯破臉皮,所以她及時打斷了。

談寒冬來開的門。

顧初夏微微笑著說︰「可以吃晚飯了」好像她才剛上來,完全沒有听到他們的話一樣。

談寒冬對著里面說了一句,秦玉涵也走了出來。

飯桌上,秦玉涵和談寒冬兩人對話極少,倒是顧初夏和秦玉涵說上了幾句話。

飯後顧初夏在廚房里洗碗,秦玉涵沒有再去找談寒冬,反而是來到了廚房。

她見著顧初夏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而且一副熟練能干的樣子,對她有些許的好感,她並沒有像母親說的那樣,那麼嬌氣,是那種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人。

「初夏,我來幫你吧」

顧初夏一看秦玉涵在卷衣袖連忙說道︰「不用了姐,沒幾口碗,我一下子就洗好了。天色已經晚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大晚上的開車不安全」

見著顧初夏堅持,秦玉涵也只能同意。

她的一舉一動都給人極其舒服的感覺,秦玉涵本來心里對顧初夏也是有點偏見的,現在是一點沒有了。

不過她今天來和談寒冬談的事情倒是沒有談妥。

自己的這個弟弟太固執,堅持的任何一件事情任別人怎麼說都沒用,不過她還是不想放棄就這樣回家。

「初夏,我今晚住你們家,你介意嗎?」

「不會啊,不會的,姐,你需要什麼東西跟我說就行,我給你準備」客房里其實任何的東西都準備得很齊全,但是顧初夏還是這樣貼心地說了一句。

「好」

秦玉涵微笑應了,往二樓走去。

顧初夏本以為談寒冬會和秦玉涵談得挺晚的,于是她便先睡了。

在睡夢中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側有暖暖的氣息,她情不自禁地向那暖源靠去,一把抱住,蹭了幾下,沒動了。

不過被她抱住的人可沒有那麼老實,顧初夏都主動送上門來,他哪有不吃的道理。

本來談寒冬和秦玉涵談得很僵,回房的時候心情很是不好,現在見著顧初夏這樣一幅依賴他的模樣,他頓時心情就明朗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給他一種溫暖且熟悉的感覺。

談寒冬本來克制著自己,不和顧初夏靠近,就算是結婚了,他也和她保持著刻意的距離。可是現在,他卻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一點點地在向她靠近。

顧初夏只覺得有人在干擾自己的睡眠,她微微蹙了眉,手隨意地拍打了幾下,很快,她的手便被束縛住。

手不能用了,顧初夏身子扭動起來,不過沒有醒,很快,身子也被壓住了。

就在顧初夏下意識地抬腳時候,談寒冬已經擠進了她兩腿之間,挑著她敏感的地方,慢慢地磨蹭著她。

顧初夏剛開始只覺得有些癢,想揮開,後來漸漸地就身體軟了下來。

談寒冬剛剛感覺到顧初夏開始放松,他便一用力進入了她。

這一股大力讓顧初夏在瞬間醒了過來,雖然眼楮還澀澀得睜不開,但是身體中的飽滿已經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初夏不滿地把自己的手從談寒冬的魔掌中掙月兌出來,推挪著他。

談寒冬自然是紋絲不動,繼續動作著,不理她。

顧初夏一想到隔壁就是秦玉涵,她便羞紅了臉,讓談寒冬出去。

談寒冬當然不會听顧初夏的話,他壞心眼地在她身體里的敏感上蹭著,顧初夏抑制不住地叫了一聲。

隨即顧初夏捂住自己的嘴巴,瞪著談寒冬,看著他壞笑著,明白他是故意的。

「談寒冬!」

顧初夏生氣得直呼他的名字,不過很小聲,生怕隔壁的秦玉涵就听見了。

「嗯?」

談寒冬只是很懶洋洋地回了她一個字。

「你能不能不要」

顧初夏的聲音被談寒冬故意的沖撞給弄得斷斷續續的。

「什麼?听不見」

談寒冬輕笑了一聲,動作越發地大了。

不管顧初夏再怎麼翻白眼,再怎麼推他,談寒冬都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最後顧初夏只能緊緊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讓自己喊出來。

求人不如求己。

談寒冬看著顧初夏隱忍的表情,笑得很是開心,他低頭吻住了她。

與其說是吻她,不如說是把她的嘴唇給解放出來,再這樣咬下去,非咬出血來不可。

待到顧初夏放開了自己的嘴唇的時候,談寒冬又退了開來,于是顧初夏壓制的聲音便被釋放了出來。

平時顧初夏就不好意思喊出來,感覺怪羞人的,更不要說這種時候了,一想到秦玉涵可能听到,她簡直就想找個地洞鑽到底下去。

顧初夏這幅嬌羞的模樣倒是很合談寒冬的胃口。

他興致大發,于是顧初夏便被吃得一干二淨,到最後她已經完全忘了不能發出聲音這一回事兒了。

隔天早上顧初夏起來的時候,秦玉涵早就走了,于是也避免了顧初夏的尷尬。

談寒冬難得地坐在花園的搖椅上喝著咖啡,不知道在看些什麼東西。

顧初夏走了過去。

談寒冬看了她一眼,揶揄地說︰「起來了?」

「姐走了?」

「她兩個小時以前就走了」

談寒冬的言下之意就是顧初夏醒得這麼晚。

顧初夏臉一紅,「還不是你害的」

談寒冬淡淡地望著她,說出來的話卻很重口味。

「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除非你想再來一次」

「想得美」

顧初夏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胸口前的衣服,一溜煙跑回了屋子里去,那快速的速度好像他真的會把她生吞活剝一樣。

談寒冬看著她的背影,臉上不自知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顧初夏跑回了房間,趴在了chuang上,不是她偷懶,而是她身體真的很酸痛。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發現胸前還有身上的好多地方全部都是各種或深或淺的痕跡,難怪剛才談寒冬一看到她,就露出了那樣的眼神來。

果然男人都是食肉動物啊。

不過還好,今天上午肖雲不在公司,所以她可以下午再去。

正想著,手機震了起來。

「喂,寧寧」

「初夏啊,我明天有事情,可能接不了我的小佷女了,你能幫我去接一下她嗎?」

「可以啊」

「她明天五點半下課,別忘了哦」

「好」

每周六的下午五點四十正是談寒冬去接白若語下班的時間,到時候如果這一幕讓顧初夏看到了,那麼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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