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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風生水起 第075章 美人憔悴懶梳妝

夜黑風高,秋渮死死拽住某位采花大盜,死活不讓對方有機會犯下大錯。

其實別看朱祐桓嘴上說的堅決,可任憑俏丫鬟的小小力量,竟然真的把他給拉住了。說到底,強行親近疼愛自己的嫂子,他總是覺得有些別扭。

拉拉扯扯間,大風不知何時漸漸停歇了,朱祐桓抬手一指星空,笑道︰「要不就看天意吧?要是馬上下雪,你就松手。」

這邊秋渮一樣心懷鬼胎,她不過是擔心將來丑事暴露,實則心里早就承認,六爺的主意看似兵行險招,卻是唯一可以翻身的計策。

心中難免天人交戰,秋渮甚至隱隱間有幾分期待,咬著貝齒︰「那好,一切但憑老天爺做主,就算死後下了阿鼻地獄,我也絕不後悔。」

「不至于吧?」

朱祐桓自然不清楚秋渮話中夾帶著私貨,笑著緩緩抬起頭,眼珠子瞬間睜得圓圓,整個人都呆滯了。

「老天爺!」秋渮也察覺出變故,迅速抬頭一瞧,渾身顫抖。

連日來朔風緊起,這一停,黑夜里看不清楚天際間的彤雲密布,不知不覺中,早已紛紛揚揚,飛下晶瑩剔透的瑞雪來。

好大雪!怎見得?

銀妝世界,玉碾乾坤,飛鹽撒雪漫連天,瓊花片片舞前檐。

心思各異的兩人當下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中讀懂了,老天成全,奸夫婬婦。

「自古丑事多了,不差我這一樁。」

朱祐桓看著雪花到處飄飛,頓時精神一振,瀟灑說完後大步離去,只剩下秋渮難以自己的留在原地,痴痴的凝視著這一刻的神跡。

單說某人潛行而入,繞過正房時還不忘靜靜的偷听片刻,听見屋里的春雨哭了幾聲,大約是哭的累了,很快燈火熄滅。

雪夜里明亮如同白晝,毫不費力的模到廂房前,朱祐桓輕輕推了下房門,咯吱一聲,木門應聲而開,撥開簾子閃身而入。

鼻尖滿是熟悉的香味,此時此景如同箭在弦上,朱祐桓不打算在深思熟慮了,大哥病入膏肓,郎中說最多能撐過來年春天。

也就是說,這個月真能成事的話,除了春雨知道虛實之外,不管最終能否瞞天過海,起碼短時間內,沒人能看出破綻。

繡床上,錦被鴛枕,床頭一幅並蒂蓮花,李氏還未沉沉睡去,半睡半醒的有些迷糊。

朱祐桓不慌不忙的月兌去鞋子,趴在嫂子耳邊,看著少婦睡夢時的動人曲線,好似山巒起伏,嬌美動人。

少年神色溫柔,深深的凝視著對方,原本抱著崇高理想而來偷香竊玉的。當面對一身素鎬衣裳,臉色有些蒼白,卻更增三分靚麗的美人,也不由得內心有些蠢蠢欲動,夾雜著刺激和對于禮法的逾越,尤其使人不可自持。

「花一般的容貌,花一般的年紀,絕不能任其凋零。」

一想到大哥病逝之後,嫂子就會一輩子如同枯槁,行尸走肉般的活在一方小天地里,朱祐桓就無比確定,他將要做的事並沒有錯。

身下的李氏呼氣如蘭的側躺,正是冠兒不帶懶梳妝,髻挽青絲雲鬢光,銀釵斜插烏雲上,恩情深郁恨無疆。

再不猶豫,朱祐桓眸子深邃,當下把李氏摟在懷中,瞬間驚醒少婦,神色迷茫的緩緩睜開眼簾,低聲道︰「桓兒你抱著我作甚?莫不是凍得受不了,跑過來了?」

「是呀!太冷了,想著和嫂子一起睡。」朱祐桓聞言輕笑。

大約是面對十三歲的少年沒有任何提防,李氏憐愛之余,反手把人攬在懷里,取笑道︰「到底是個孩子,嫂子陪你睡無妨,過了年你又添一歲,可就再不能撒嬌了。」

朱祐桓無聲笑笑,抬手輕輕摩挲著少婦的面龐,說道︰「就讓我今夜徹底撒一次嬌吧。」

隱隱間有些不對勁,別說女人本就敏感,李氏抬手撥開男人的手掌,皺眉道︰「你這孩子,今晚怎麼有些怪異?」

「嫂子,等大哥去了,要是我求你和我好,你肯嗎?」

怔怔望著一本正經的兄弟,李氏立時被勾起愁腸,幽幽的道︰「無非是個殘花敗柳,豈能連累你一輩子。」

兩人一年來親密相處,多多少少有些日久生情,豪門里此種事屢見不鮮,李氏並不抗拒被兄弟玷污了清白,她也不是三貞九烈之人,不過一直謹守禮法,沒有絲毫逾禮之處。

李氏不等朱祐桓說話,用力掙月兌出來,單薄孺衣掩蓋不住胸前顫顫巍巍的美好風光、

「原本你是嫂子今後唯一的指望,桓兒!」李氏神色復雜的嘆道︰「可惜如今一切都成空了,嫂子最後的心願,就是能看到你成親生子,除此再無他願。」

••••••

朱祐桓無語,起先還打算說服嫂子,看眼下這意思,人家明明打算徹夜深談,沒有一絲一毫的男女之情。

就算逼著李氏答應,依著她的性子,也非得等所謂的時機成熟之後,反正守孝期滿之前,你想都休想踫她一根手指頭。

惡人就由俺來做吧,朱祐桓忽然神色一變,獰笑著撲了上去,兩人瞬間在床上摟在一團。

「你干什麼?」李氏嚇得花容失色,還未等反應過來,就听見撕拉兩聲響起。

朱祐桓動作飛快,順手撕開床單,身下壓著驚恐不已的柔軟軀體,抓起一只柔若無骨的手臂,幾下就給捆在了床頭上。

這下子,李氏什麼都明白了,張口就要大喊救命,又生生給咽了回去,她哪敢真的喊出來?

轉眼間,另一只手臂也被綁上了,眼看著自己無力掙月兌,李氏神色哀怨的瞪著好似一頭凶獸的兄弟,很干脆的不在掙扎,任由他盡情的欺負自己,大不了事後一死而已。

朱祐桓沒工夫理會,看著身下嬌喘吁吁的美人,頑皮心大起,動手又把兩條修長玉腿給捆了起來,弄的李氏整個人成大字形躺著,羞憤欲絕。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朱祐桓幾下扒光了對方小衣,自己也三下五除二,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李氏羞得緊緊閉上眼眸,身子顫抖個不停,格外敏感的感覺一只手落在腿上,刺激難耐,忍不住一聲申吟。

「嘻嘻,嫂子,我給你做首詩,要是你覺得有趣,今晚就從了我,如何?」學著花心大少的無恥嘴臉,朱祐桓興致昂揚。

「哼!反正我為魚肉,任你舌燦如花,休想我心甘情願。」李氏扮演起了貞潔烈女。

朱祐桓哈哈一笑,忽然扭頭說道︰「秋渮,外面沒動靜吧?」

「哎呀!」魂飛魄散的李氏總算想起了秋渮的存在,女人的想法往往很奇怪,要是兩人獨處的話,女人面對被強暴的命運,明知自己無法反抗,加上欺負自己的家伙又不是外人,手段又不激烈殘暴,十有八九都會從了,還會不停的安慰自己,這都是無法避免的命運。

事後如何那是兩說,但當得知還有她人在場,那感覺就不同了,就算強要臉面,也斷不會不加反抗的。

無奈那個她人還真不是外人,吃喝拉撒睡,樣樣都離不得片刻的體己人,古時夫妻行房的時候,貼身丫鬟就從沒有避諱的時候,是以李氏雖然覺得難堪,倒是並沒有想著立馬死掉的念頭。

就如此,哆哆嗦嗦的秋渮好像一頭受驚嚇的小鹿,磨磨蹭蹭的走了過來。

「死丫頭,眼看著我被人欺負,你竟然無動于衷?」李氏羞得低聲咒罵,又驚呼道︰「好個吃里爬外的東西,你竟敢背著我和他串通一氣?」

啪!

一記重重的巴掌拍在了少婦豐滿充滿彈性的臀部上,朱祐桓嘲笑道︰「都這個處境了,還敢責罵俺的丫頭,大膽。」

撲哧,秋渮被逗得笑了出來,臉紅心跳的盯著床上之人,干脆心一橫,笑吟吟的嬌聲道︰「六爺您模一模枕頭下。」

「啊!」李氏險些暈倒,驚恐至極的眼睜睜瞅著,死命掙扎起來。

區區布條哪禁得住?再說朱祐桓系的又不牢靠,立時被婦人逃了出來,拼了命的想要阻止。

當下兩人赤身露體的親密接觸,在繡床上來回翻滾,還是朱祐桓動作敏捷力氣大,很快從鴛鴦枕頭下掏出來一個物件,高舉著,哈哈大笑。

但見一具墨玉打造的長條形物體,晶瑩剔透,丑模丑樣的形狀曖昧非常。

不問可知,此物件就是那女人家最是私密見不得人的閨房恩物了。此情此景,李氏可謂是真的沒臉見人了,絕望的雙手捂著臉,渾身火熱。

一邊觀戰的秋渮得意洋洋的格格嬌笑,生怕自家小姐太難堪了,咬著牙寬衣解帶,悉悉索索的,很快現出一具嬌美胴體,紅著臉爬上了床。

朱祐桓萬萬沒想到,這古時女人竟然如此多情?這般膽大有趣的配合?其實不難理解,在以夫為綱的古時,女人自小就要學會如何邀寵于男人,這是她們必須學會的生存手段。

這下子,兩位美人大有任君采摘的意思,大家都坦誠相見,就和當日浴池中的張夏嵐一模一樣,已經不亞于肌膚相親,那還在乎什麼?

秋渮性子很溫柔,閨閣內卻很主動,羞澀的探出一只小手,幫著某人套弄著。

李氏自然氣得半死,就听秋渮趴在耳邊,低語道︰「小姐,六爺想讓您有了身孕,天賜良機,千萬不能放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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