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章美男之間的暗涌
女修口中的赫師兄正是當年盛會氣勢猖狂的赫渡鳴,而站在她眼前的美貌女修便是赫渡鳴的未婚妻玉暖。
玉暖的身邊已經有位男修站在身邊,他看了眼並沒有影響到的蒼吾派女修,劍眉微地擰了下,對玉暖道︰「她是陵夷道君的嫡傳弟子,扶搖,玉暖師姐,你切記不可沖動;這女修……有些難對付。」
說話的男修也曾是扶搖手上敗將劉旭葵。
「劉師兄,我只想看看當年能打敗赫師兄是女子是什麼模樣;你放心,我不會為了一已之私壞了大局。」聲色裊裊又婉轉動听,玉暖細細打量起坐在自己對面的女子,秀眉里露出一絲冷意,她對齊旭葵軟糯道︰「當年,赫師兄已是築基修為,這女子現在也不過是築基中期修為,劉師兄,我似乎听出你好像很害怕她。」
劉旭葵已是中年,百年修煉少了當年的浮躁,他頷首慎道︰「她與我交手並不像是築基修為,師妹,你別忘記了修為是可以隱藏的。」
玉暖微垂首蹙眉思忖,良久,她才娓娓道︰「赫師兄的仇,……我是要替他報的。劉師兄,你既然懼怕那女子接下來我若做些什麼事情還忘記師兄勿插手。」
聲音較為尖細的羽真派女修則是冷笑起來,「玉暖師姐,劉師兄早在當年就打怕了!哼,他不幫你,我秦嬌來幫你!赫師兄的仇必須要報,蒼吾派欺人太甚,師尊總是說要暫忍一時,我就不相信了,一個築基修為的五系靈根廢物還能斗贏玉暖師姐!」
玉暖是金丹期修,難怪這女修敢口出狂言。
扶搖眯眯鳳眸,側首對神色如常的君歸于道︰「既然北開真人不在了,我們先去北邊看看看吧。」
「師叔,北開真人不在了,但羽真派弟子還在。」君歸于後背虛淺靠著椅背,俊美的眉目里細看可以發現他已隱動殺氣。「中間那種月貌端麗的女修是赫渡鳴曾經的未婚妻,不過,我听說現在她是劉旭葵的未婚事。」
他連續說出幾個名字出來听得扶搖沒頭沒腦的,眨巴眨巴眼楮扶搖疑惑而問,「她是誰的未婚妻與我有關系嗎?」
「師叔曾在斗法上立下死生狀後殺了一名男修便是赫渡鳴,現在,他的未婚妻也在這里,估模是想找師叔麻煩了。」君歸于並沒有釋放神識去偷听,但通過另一個長相有些刻薄的女修面部表情也能猜出一二。
只需提醒一二,扶搖已清楚是誰了。
玉暖,玉暖……原來她就是那男個到死都念念不忘的女修。不錯,是個花容月貌的女修,氣質也是穎之藻儀。
指間輕地叩動扶手,笑眯眯道︰「斬草要除根,看來在這位女修就是我需要除到的根了。也好,她有意報仇我應了就是。」
呵,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殺得了她的事情呢。羽真派弟子……,很期待能與爾等交手呢。鳳眸里似是盈著笑,目光靜若秋水看了過去。
在劉旭葵勸說下不改主意的玉暖感到對面迎來了道視線,她淺淺凝眸看去正好與扶搖的目視相遇,倆人皆是嘴角微挽一道虛笑,飛快打理對方一眼後笑著離開目光。
扶搖低聲道︰「玉暖比姬如鳳要對付,晚上我得需要小心一點了,她很有可以會深夜造訪。」抿抿唇角,她想到今晚住宿在何處,便追問了句,「今晚我們住哪里?還是同一間房嗎?」
同居一室內什麼的……小意思啦,反正他身體最脆弱部份她都模了不止上百下,睡到一張榻上都沒問題!
靠著椅背的君歸于微地直直身子,他笑看著右邊上方的女子,俊臉上露出淡淡微笑,「看來師叔是希望與弟子同睡一室,也好,弟子這就吩咐他們把另一間房讓出來。」
並不是隨意說道,君歸于是相當認真。
扶搖揮揮手,不以為然道︰「去吧,去吧,這麼多道友多在,落天派又有好多廂房在斗法里塌毀,想必也沒有那麼多空余廂房供道友一人一間。不如就讓出一間讓別的道友休息罷。」嘿嘿,他都擔心清白,她……又何需擔心嗷。
讓出來的房間倒是便宜的秋名青,他本是跟另外一個蒼吾派弟子暫是同住,听到君歸于有間廂門空出來後他立馬是屁顛屁顛跑了過去。
等過去後,他就被雷劈到的……。
推開在他隔壁的君歸于房間廂房,秋名青便見自家師叔鬢發散垂,坐在床榻邊正在寬衣解帶,而自家師兄曾在坐在置著茶水的圓桌前,一邊抿著靈茶,一邊目不轉晴的看著師叔……寬衣解帶。
秋名青瞪大眼楮徹底讓突然而至的天雷劈暈,腦子里就有一千頭瘋馬在奔騰著。他他他他……他看到的情景說明了什麼呢?
對于一個沒有敲門進來的師弟,君歸于連茶杯都沒有放影一掠已將鋪在床上的薄被披到扶搖肩膀上,兩手一合就把胸空未有少露的肌膚遮住。
又不放心攏緊一點確定無半點春光乍泄,他才回過頭聲色微沉道︰「秋師弟,請問你有什麼急事找我?」
秋名青瞅瞅與他房間裝潢,擺設無二的房間,合合張大的嘴巴極力忍下想要問個清楚的念頭,不好意思嘿嘿憨笑兩聲,解釋道︰「對不起啊君師兄,我……我一時沒有看清楚走錯門了。」
讓被子包得嚴實的扶搖聞言就笑了起來,她掙開君歸于的手臂,笑哈哈道︰「你瞧他那表情,明顯是讓我們倆人嚇到了嘛。」
「別亂動!」她的不安份讓君歸于不悅,再亂動被子都在掙開了,警告了下扶搖轉過頭冷的眸色看著還沒有意識要離開的秋名青,「秋師弟既然走錯房門,麻煩請回到自己房間順便把給我關上。」
秋名青是僵子步子, 巴 巴一步一步穩穩後穩,等到的門檻邊身子一彎如靈貓一樣嗖地逃離房間,跑時不忘記用法術將房間關上。
閃身到自己房間里,秋名青一坐在凳前連續喝了好杯靈茶才勉強穩住砰砰直接的胸腔活物。
他剛看到的是什麼?師叔,師兄,同住?還還還……還到同榻了?不然,要怎麼解決師叔當著師兄的面一點羞澀都沒有解衣啊……。
腦子里突如閃過一些畫面,秋名青讓抿在口里的靈茶生生嗆到弓腰大咳起來。不……不會吧,難道……難道師叔,師兄倆人之間有奸情了?
咳到俊臉通紅的秋名青腦子里閃爍著【**】二字……,腦海里就跟煮沸的開水般沸沸騰騰讓他驚怕起來。
再思想,**在修真界好像並沒有這一說。師弟,師叔的輩份都是以修為高低還分的,君師兄的修為比扶搖師叔還要高一個大境界呢。
如此一想,秋名青這才把**二字拍飛。拍拍胸口,他長長喘口氣。坐到床榻邊盤彩打坐,沒有修行腦子里想的卻是有關于扶搖的事情。
君師兄無論從哪方面來講都是數一數二強者,修為,相貌,處事,能力……在蒼吾派眾弟子的眼里都是極為優秀。
師叔雖然修為是低了點,可以她對道法的通透難保不會一飛升天。更何況……他模模儲物袋,更何況師叔連靈獸都可以捕捉到。咳,雖然非常大方送給了自己,可這一切都是師叔的功勞。
靈獸都不放在眼里的師叔怕是更誠心于如何提高自己修為呢,還有,她似乎從未服有丹藥來助長修為。足可以說明,師叔修道走的是潛心清修,不靠旁門提高修為。
現在就可以看出來她道根扎實,靈力渾厚,雖是築基中期修為在法力上面連他這個金丹初期修為都是比不起。
假以時日……怕是連君師兄都要落後師叔一大截了。
「師叔啊師叔,你確實有本事傲視整個修真界啊。」秋名青淡淡笑了起來,對于剛才所見震驚到大腦出間空白那幕已經淡定下來了。
隔壁房間的咳嗽早已傳到扶搖耳里,她側耳細听了會便听出不過是嗆了下。
君歸于把房門落一栓,從袖口里拿出一瓶丹藥走到床榻邊,正好扶搖把包緊全身的被子拿起,香肩小露惹得君歸于一下子就把呼吸屏住。
解下衣裳,露出光潔如玉曲線誘人的背部,听到身後站著的君歸于呼吸一促,嘴邊笑意盈起道︰「秋名青那廝剛才那表情怕是誤會你我了,你啊,直接告訴他是逼不得的不就得了?還非得讓人家出去。」
看到她後背一道約寸許長的傷口皮肉翻卷猙獰,傷口旁邊紅腫未散,黑眸里寒光點點如同是寒冬臘月夜空里的寒星,抿緊薄唇君歸于聲色冷沉沉道︰「身正不怕影子歪,他誤會了是他的事情,與我們又何干。」
「話雖是如此說,他可是個大嘴巴呢,回到蒼吾派怕是會把今日之事說出來,到時候讓那些愛慕你的女修听到,嘖嘖嘖,還不得芳心碎了一地啊。」
君歸于把目光落在她傷口上,倒出一粒丹藥用靈氣催化成灰沫,整幅心神都放在給她傷口涂抹丹藥上面。
心里暗道︰知道了更好,最好讓祝冥師叔也知道。心里有陰暗一面的君歸于小童鞋把祝冥定位成首要情敵。
丹藥涂到傷口上對扶搖來說其實沒有什麼大的作用,丹藥里的靈氣是無法把傷口恢元,為了不讓君歸于看出破綻只得催動體內仙靈氣讓傷口一點一點結痂,直到恢復原狀。
君歸于是還挺君子的,上了藥便立馬退回凳邊低下頭沒有再去看讓他心跳加速的香艷玉背。
所以,也沒有發現一道紫龍龍楮冷戾,龍鱗微動突地在扶搖肌如滑玉的後背閃過。就連本尊都沒有發現這異樣,反是太瑞魔君讓突如至來的龍氣給驚醒。
魔龍劍上的龍魂並未離開,她身體里怎麼會有龍氣呢?
本欲想用神念探查,礙于還有生人在場太瑞魔君只得忍下。把此事記在心里等著找個好時機再問問扶搖是怎麼回來。
夜晚里的落天派安安靜靜只可听蟲鶯婉啼,坐在床榻邊打坐的扶搖與坐在地面打坐的君歸于同一時睜開眼楮。
「弟子去去就回來。」君歸于站起身只能她輕飄飄說一句話,身影無聲無息掠離房間追上自窗戶前一掠而過的身影。
等他離開,扶搖也起了身打開房門對假山某處笑道︰「道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呢?夜空雖然,在下可不認為道友是誤入此地呢。」
「道友果真是風趣至極,難怪鄒柏文對道友贊不絕口。」一道長身玉立的身影帶著露水從假山凹處里走出來,他眉目如畫,掩映生姿站在朦朧月夜里,「在下柳鈺久仰扶搖道友大名。」
姿態隨意坐在游廊扶手上,背靠梁柱的扶搖對出現在月夜里的美田投出一記驚艷目光,鳳眸里的眸色亦是亮了幾分,「原來是楚源柳家柳前輩,失敬,失敬啊。」
柳鈺是元嬰初期修為,她理當喚聲前輩。
一個誠意十足說著久仰,一個聲色淡淡盈盈含笑說著失敬。都不過是隨意一說罷了,彼此意底里沒有半點真誠。
柳鈺是個危險的家伙,這點不用毋庸置疑,由其還生得一副好皮囊,嘖嘖嘖,當真是越美麗的東西越是有毒越危險呢。
現在這麼位俊美危險的男修就在眼前,扶搖當然是美滋滋欣賞起來。對于美的事物,上神一向是很有耐心滴。
大夜晚的出現又故意把君歸于引開,擺明就是有事情找她麼。究竟是什麼事情呢?楚源柳家跟她還真沒有什麼交情啊。
「扶搖道友,我听柏文說你身有異術,故此今日一會有事需向道友請教。」滾金邊的玄色廣袖拂過帶了一陣霧氣涼風,他坐上游廊欄桿離對面的女子不過是數丈。眼波流轉的丹鳳眼含笑看著扶搖,多情又柔意。
對面的女修目光純粹露不掩飾的欣賞從他出現到坐下也一直未把視線離開,在她的眼里,他仿佛是件值得讓人目光留駐的物什似的,單純的欣賞再無半點他意。
就連害怕都不曾在其眼里出現過。
柳鈺在心里又為扶搖加了道注解︰膽大。
見他坐下,扶搖側身目光半點不移跟著他身影走,聞言,便笑道︰「不知柳前輩需要問我什麼事情呢?這蒼吾極界竟還有存在讓柳前輩需要請教的事情……」眼楮微眨流露出三分促狹笑意,「前輩請說,我看看能不能幫上。」
她左一句前輩,又一句前輩,不像是羨慕他修為高,倒有種調侃意味在里頭。
柳鈺勾勾嘴角,斂在丹鳳眼里的多情笑意更深了。看著扶搖的目光如同是注定他最愛的女人那般,「在下想只問一句,不知扶搖道友可有婚配?」
……
扶搖皺了下修眉,眸心微斂若有所思半刻,淡道︰「前輩可是想問我蒼吾派哪些女修有無婚配吧?」見他眉心一攏,元嬰靈威瞬間迸出,扶搖不得不釋放防御罩抗抵元嬰大能隨時會傷人性命的靈威。
在散發淡淡靈光的防御罩里,眉目不驚的扶搖繼續淺笑道︰「蒼吾派女修也有幾十個,至于哪些有無婚配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前輩若告訴我具體是誰,也許我能現在回答。」
她連他的元嬰威壓都能輕松抵擋,鄒柏文確實沒有說錯。此女不非表面看上去那麼簡直,最少,身為築基修為是絕對不可能抵擋元嬰大能的靈威。
把試探的威壓收回,柳鈺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出來,凝看過來的多情目光就像是一汪柔波幾近寵溺。
卻就是這樣的目光讓女修不禁淪陷的目光讓扶搖突然想起,為何對他有股熟悉感了;丫的,這不就是艷娘子嘴里少主麼?
楚源柳家的柳鈺原來就是艷娘子嘴里神神秘秘的少主……,溫情多情,又俊美至極……果然具備讓女修動心的條件吶。
見她沒有回避他的目光,柳鈺心里玩味頓起;若說之前不過是小試一下,現在,他還真是起了點興趣。
她是他見過的女修中最為特別的,也是頭一個敢于直視他雙眼的女修。
「扶搖道友,我不問別人。我柳鈺只問扶搖道友本人是否有婚配。」柳鈺笑起,隨意而坐地他散發出的氣勢硬是把這處簡陋小院坐出一種金殿巍峨錯覺出來。
他看著她的拒絕,丹鳳眼眼角微挑,意味深長笑道︰「扶搖道友不必急于回答在下,在下既然是有心娶求扶搖道友,自然會拿出應的誠意出來。」
誠意?
扶搖如是听到笑話了般,楚源柳家是以煉制丹藥揚名整個蒼吾極地,他說的誠意不會是丹藥吧……。
見她只是笑意微微並無乍听此事有感驚訝,也沒有什麼慌張措亂。柳鈺的玩味更深了,身為男子他喜歡的還是小鳥依人,懂得情趣的女修。
不過,偶爾出現一個堅韌如修竹的女修,倒也別有番風味。
「相信在下拿出來誠意會讓整個蒼吾派滿意,現在,只需扶搖道友回答在下有無婚配便行。」
「讓柳前輩費心了,我派師叔是否有無婚配無需前輩操心。」君歸于迎風踏無而來,身如驚鴻翦影飄飄而至,玉冠綸挽的鴉色墨發隨風輕揚露出他光潔如玉的額角,身影掠落到扶搖面前,輯了一禮疏冷的聲音微斂道︰「夜深人靜,師叔身上有傷還是回去調息番吧,此事交于弟子處理便行。」
扶搖默了默,他搞毛出現的總是這麼及時呢。
柳鈺既然說是能讓整個蒼吾派都感到的誠意的誠意出來,看來不是丹藥什麼的。不是丹藥,楚源柳家里……還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呢?
仙器?不可能!這麼好的東西世藏著匿著都覺得不妥,狠不得日日夜夜同仙器睡著呢,怎麼可能會把仙器當誠意嘛。
真可惜,如果不是仙器她還真不會感到對方的誠意很誠呢。
君歸于的出現只讓柳鈺暫時把問題中斷罷了,對于他想要得知的事情必定會弄清楚,了明白。
他對君歸于頷頷首,目光卻是向著扶搖道︰「看來今日是不方便在下與扶搖道友再聊下去了,如此便先告辭。」
還當真起了身沒有在問,經過君歸于身邊他頓足,側目深笑道︰「君家弟子確實厲害,這麼短時辰里回來讓我稍感意外。」
這是承認他剛才有意引君歸于離開了。
而君歸于不以為意淡笑了下,回答,「前輩過譽了,正好晚輩有一事需要處理,既然前輩給了晚輩一個機會,自然是要利用好才行。」
聞言,柳鈺瞳孔一縮,耳邊已听到西院傳來幾聲怒叫聲,那是羽真派弟子在落天派暫息的小院。
在他身邊擦肩而過的君歸于似是沒有听到羽真派弟子的怒叫聲,他小心攙扶起自家師叔,口氣微甜含寵道︰「弟子不是說過師叔在房里專心調息就行嗎?怎麼師叔還跑出來呢。」
「喂,小子,你當我是小孩啊。你說什麼我就得听什麼?」
听著倆人不掩親昵的對話,舉步而走柳鈺多情的眸色沉冷下來。回到房間,鄒柏文已跪地請罪,見他進來直接匍首請罪道︰「少主,屬下辦事不利,請少主責罰。」
要責罰也不是現在責罰,更何況君歸于的心智遠非他想像中的那麼簡直。柳鈺坐到大椅里,因臉色蒼白而分外顯得妖紅的薄唇微抿道︰「你起來吧,君歸于不是你能對付得了。這回不怪你,是我之前太過輕敵。」
本想引開他,誰料反倒讓他將計就計了。
鄒柏文相當了解自家少主的心思,他說不怪罪便是當真沒有怪罪他的意思,起了身,一臉羞慚道︰「屬下將他引開後,便而讓他把屬下引到另處偏遠山脈里。等屬下覺出不對勁早就沒有君歸于身影了。」
「你去通知外面,姬如鳳的事情不需要辦了。」柳鈺眼露三分暖笑,瞧得鄒柏文心里重地咯 。
看來少主是真打算放棄與姬如鳳結道侶了,不錯,不錯,娶這麼個愛張揚的女修回來倒不如不娶呢。
次日,柳鈺收到消息,道君歸于,扶搖昨夜不知何時離開落天派前往北方紫仙派。他听後,0緩緩抬頭目光露深思眺看北方一眼,他們也發現北方紫仙派有異了嗎?
扶搖道友,看來你我之前倒是緣份頗深啊。
沒過多久,落天派陣法再次開啟,鄒柏文目送自家少主離開禁制往北方趕去。等禁制,陣法關閉,鄒柏文笑著搖搖頭,暗道︰少主這回怕是要吃點苦頭了,扶搖道友若輕易輕松,哈哈,不是他認識的扶搖道友了嘍。
也好,少主多吃點苦頭才知道女修並不都是一樣模樣。想想少主身邊以前的那些個女修,唉,一個二個心機重重,三天兩頭玩花樣出來。
苦了他們這些伺候的屬下。
好在,苦日子熬到頭了,寒毒一解少主倒是知趣立馬將所有爐鼎遣散,清清靜靜的修煉再沒有之前的時常能見的爭風吃醋。
現在,正兒八經娶位夫人回來對整個柳家都是件喜事呢。嘿嘿,願意少主能如願以償啊……。
羽真派一女弟子無聲無息死在自己房間里,所有修士認為怕是有高階妖獸混在落天派里了,且是一只善于隱藏氣息的妖獸。
如此,本是還可以休息幾日的修真界不得不打起精神開始搜尋是否有妖獸存在,劉旭葵與玉暖是此次任務為首的倆人,見到昨晚還與玉暖一起同仇敵愷的秋師妹今日成了具冰冷冷的尸體,怎麼也難接受。
查了兩天,沒有發現半點妖獸足跡。
反倒是北方涌出來的妖獸潮沒有再出現,這讓所以修士都松了口氣。禁制,陣法已經抵擋不住外面妖獸的沖撞了,最多不過四日便要與妖獸斗上。
四日,足夠了精養蓄銳了。
扶搖與君歸于一路往北方趕去,妖獸經過的地方是觸目心驚。沿途皆可見妖獸肆行蹤跡,也能看到修真者死去妖獸獸口下,連葬身之地都沒有。
一般看到這種,倆人皆會用業火將修士歸于灰塵,好以轉世輪回。
好在這回二派四家六門都派出弟子壓鎮妖獸才把凶險局面控制下來,而小門小派更是如面臨大亂,半刻都不敢分心。
妖獸潮涌出來也沒有討得好處。
君歸于連續十日看到無數妖獸肆行在山脈里,他開始為倆人前去北方擔憂起來,沒有通知門派前去……,並不太妥當。
等到停在山峰青松上暫息時,君歸于修眉微斂,道︰「師叔,北方有異怕不是你我可以探清一二。再者,妖獸似是全聚集北邊,我們若再冒然前去怕是危險重重。」
有她在,他不怕冒險,也冒不起這個險。
扶搖卻搖頭道︰「現在只是我倆人消然潛入,反正不會引起他人注意。等到通知門派,到時怕已晚矣了。」
紫仙派是最北邊唯一個修真派,到目前為止她就沒有見過一個紫仙派弟子出現在上空。這麼大的動靜她們會不知道嗎?
不可不知,如果是知道為何又不求于所有修真門派呢?她們……現在到底是在做何打算?
抱著這個疑問扶搖一直達到北邊。而這些,她尋得最為重要的東西,也使她心中重石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