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揚目光追逐著池中兩個的身影,那個曾經是他的牧牧,現在卻被別人擁在懷里,低頭看了一眼此時正與他共舞的藍玥,這個他心心念念了三年的女子,值得麼?
盡管他與牧然相戀開始便沒有考慮過將來,他們才二十出頭,當時兩人也沒有以後要相守一生的想法。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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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完畢,白易揚巧妙地和凌靖交換了舞伴。
這正合藍玥的心意,她可從來沒有跟凌靖跳過舞,以前是她不屑,可現在卻
白易揚輕輕摟著牧然的腰,牧然沒有反抗,剛剛她那一句〔屁話〕已經引來全場的目光,她可不想再一次成為場上焦點。
白易揚不是第一次摟著她,以前她可喜歡往他懷里鑽,他也喜歡摟著牧然,兩人靜靜地這樣相擁。
可牧然想到他懷里剛剛還摟著藍玥,心口有些胸悶氣短。跳了一首曲的三分之一,牧然便呆不下去了。
「不好意思,我有點累。」目無表情地松開白易揚的手,轉身離開。
白易揚是個驕傲的男子,他知道牧然抗拒自己,就像那天說分手那樣,雖然牧然沒有把話說絕,可她的心是絕了。他便沒有再挽留。只有這樣默默看著她離開。
牧然越過舞池,走到自助餐點區的吧台。
此時坐著一個榛子色頭發的男人,他背對著舞池。
牧然沒坐下,靠著吧台,看著燈光斑斕的舞池,想起剛剛白易揚摟著她的腰,頓時感到十分厭惡,秀美不禁擰了擰。
若是三個月前,就在剛才的情況下,估計她自己也會陶醉于其中,可當她知道白易揚心里一直藏在的那人是藍玥後,以前種種的甜蜜突然虛假得惡心。她就像傻子,愛著一個心里沒有她的男人。
轉身手撐著吧台,對調酒師說︰
「隨便給我一杯酒吧」
牧然很少去酒吧,在她認知里,只有白酒紅酒洋酒和有著各種名字的雞尾酒之分。她認識的同學,就有些人會特意去酒吧,每次點一杯不一樣名字的雞尾酒。這是什麼行為,有人說這是裝逼,她不知道,反正她覺得沒這個必要,她不喜歡去夜場,去酒吧,她討厭迪廳里面煩人虐耳的音樂。唯一一次去酒吧便是一個多月前在hk那晚。
調酒師看著牧然,她是什麼人,他不清楚,只知道她是凌總帶來的。萬一喝醉了,他的飯碗肯定也難保。
「給她一杯tomorrow。」一頭榛子色頭發的男子對調酒師笑道。
調酒小帥哥瞪大眼楮望著他,tomorrow顧名思義,之所以叫其tomorrow就是因為酒性猛烈,一口喝掉,等你知道為什麼,已經是明天了。
可礙于男子的身份調酒小帥哥也不好囔囔什麼,反正凌總發飆有他頂著。
牧然听到隔壁的男子開口,不由轉頭看了他一眼,正好這時男人的深邃的瞳眸也盯著她,那雙誘人的墨綠鷹眸就這樣含笑地盯著她。
牧然看著這個說得一口流利中文的外國人,不禁失神,高蜓的鼻梁,五官凌厲分明。薄薄的嘴唇邪魅地向兩邊勾起,
「小姐,您的酒。」
牧然回頭看著眼前這杯如藝術品般的tomorrow,她便想馬上嘗一嘗,哪怕一口。
她拿起酒杯轉身向著隔壁的男人扯著一個真誠的微笑朝他舉杯,謝謝他的推介,tomorrow這名字的確非常符合她現在的心情,她很喜歡這酒的名字,很喜歡這酒的顏色,淡淡的籃紫色猶如逝去的淡淡憂傷。喝掉後或許真的能忘掉昨天,迎接新的明天。她需要的是就是明天。
牧然一口把眼前這杯tomorrow干掉。可它給她帶來的是苦澀、近似絕望和斷絕一切的感覺,如此的消極。
牧然蹙眉失笑,呵了一口氣。看似漂亮的東西往往都是暗含禍心。
這就烈,很快就上頭,而且她喝得急,再加上之前飯桌上喝了快兩杯紅酒,醉是肯定的!現在牧然只想找個東西靠著,不至于倒下。
調酒小帥哥看著牧然欲欲倒下,心便一慌,正常這個酒不至于會這麼快就醉倒,而且剛下手的時候他就已經留了一手,不至于啊!心想著這情況不對,便馬上邁步搜索凌靖的身影。
牧然把酒杯倒轉扣在杯墊上,借助幽暗地燈光盯著那外國帥哥緩緩地說到
「謝謝你的推薦。很適合我。」人家都一口流利的中文,牧然斷不會這麼逗逼去說一句「thankyou」
「呵呵,不客氣。」男人清朗的嗓音傳過來。「不過這種酒,可一不可再。」
「嗯!當然我當然也不希望有下一次。」
這時不知道哪里出來幾個男男女女,圍著那男子,男人很快就淹沒在人堆中。
牧然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低頭看著桌子上的酒杯,再次失笑起來。
這就是tomorrow,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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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交換舞伴不久後,唐立便適時出現,打斷了這支舞。凌靖禮貌地向藍玥抱歉離開。這時他雖然跟二叔的兒子凌靖杰在聊天,可目光從沒離開過牧然,看著他從白易揚的懷中離開,走到酒吧,或者他應該給她一點空間處理好自己的感情,他認為這個時候撞上槍口對他和牧然來說都沒有好的影響。
「唐秘書…」調酒小帥哥慌亂地向唐立稟報了牧然的情況。
唐立听到後不禁攏起厚眉,立即邁步走到凌靖身旁,輕聲在他耳邊簡述了一下牧然的狀況。
凌靖蹙眉看著背對舞池的牧然。便越過凌靖杰走向牧然。
「哥,怎麼…」凌靖杰看著凌大突然皺著鷹眉走向吧台,十分不解。可很明顯,凌大眼中現在是沒有他的!他被徹底忽視了!
凌靖快速走到吧台,看著雙手撐著額頭的紅裙女子。
「牧然」凌靖那道渾厚的聲音從後傳來。
「凌大!」牧然看著走到自己眼前的美男子,或許因為醉酒的緣故,顯得有些興奮。
「你醉了。」凌靖一手摟著她的腰,蹙眉不悅地說道。
「嗯,嘿嘿,是醉了。」牧然真醉了,她伸手摟著凌靖的脖子,把頭靠在他肩上,腳跟慢慢踮起,手越樓越緊。
她頭很暈,比在hk醉酒那晚還暈,上次她遇到好心人,避免了酒後露宿街頭的事情。可今晚她只能依靠著眼前這個男人,她不想再一次失禮與人前。
牧然大口大口吸著他身上的淡淡地木香味道,很舒服,聞著聞著更想睡覺了。
「凌大,我困了。」牧然閉著眼,緊緊地摟著他。
「好,我們回去。」凌靖沒想到牧然會這樣摟著他,臉上不由地扯了一道chong溺的笑容。
吧台就在大門旁邊,凌靖打橫抱起牧然,從大門離開。
這一切全部都落入剛剛坐在吧台的那個男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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