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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回︰你要負責,不許拋棄責

「壞蛋!只會欺負我。愨鵡曉」炎妃然發窘而略帶羞澀地說,抬手作勢要捶他,隨後想起剛剛的舉動,怕又真的會傷及他,只好改為輕捏了一下他的手臂。

拓跋藺噙著淺笑,伸出長臂將她再帶回懷里,放她到他的腿上。

炎妃然吃驚,「你的腿……」

「大腿沒事。」他含混不清地嘟囔一聲,把頭枕在她肩膀上低低一笑。「娘子,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你說!」

「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相信我,不可以胡思亂想,也不可以懷疑猜忌,若有疑問,直接來問我,別听信他言。」

「藺,我相信你。」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深情的目光相融在一起。

起初,炎妃然並不理解他這翻話是什麼意思,想問但又不想破壞此刻的氣氛,不久後,當她見到楊清韻面紗下的容貌時,一切都明白了。

當然,這是後話。(以上是前一章結尾修改的。)

「藺,我……」

良久後,她有點不安地扭了扭身體,雖然他說大腿沒事,可她的心一直顧忌著他的傷,怕兩人這種姿勢時間久了會造成他的負擔。

「放輕松點,嗯?」他語氣輕柔得像是哄小孩般一樣,扳過她的臉,在緋紅的臉頰輕吻一下。

听他這麼說,她真的全身放松了下來,無意識地向他的懷里挪了挪,而某位很善于抓時機的人也就勢摟著她的腰,托起她的下巴吻下去。

炎妃然心猛地一跳,明白他接下來想做什麼,她有些手足無措,直覺想推開他,可又怕會傷到他,只好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領,反倒是把他往自己這里帶。

她頓時有些羞赧,可又不敢松了手,怕沒了支撐。拓跋藺看她折騰著,淡淡一笑,攬住她的腰將她換了一個坐姿。

這一下炎妃然更沒臉了。他……他竟然讓她叉開腳坐在他的身上!

「不行!」她下意識地要下去,可是被他制止了。

「別動。」他的聲音在她耳邊幾近低喃,讓她失了一下神,就被他奪去了控制權。

他迫她松開牙關,勾住她軟軟的舌肆意吮吻著,雙手扣住她的腰直直往懷里帶,像是一種暗藏的力量在蓄勢待發。

她的臉更紅耳更赤了,腳腳簡直不知道往哪里擺,只能在他的鉗制下發出嗚嗚的含糊聲。

正當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衣服被他扯落肩膀,灼熱的唇吻移到她迷人的鎖骨之處,她的神智猛地清醒過來。

「藺,不要……你的傷……」

「娘子……」他在她耳邊喘著粗氣,「我只是模模……」他熱呼呼的氣息在她的耳邊頸部上流連著,他的手掌已探進她的衣服內……

炎妃然全身顫栗,綿軟無力,著魔般的,她閉上了眼楮,理智與情感拉據著,好不容易找到聲音,卻是顫顫的︰「藺……藺……不可以……你有傷……」

「傷在腳上,又不是那里。」他含著了她的耳垂,輕聲哄道︰「我保正不會亂來。」

「可是……」她還沒說完,又被他堵住。

炎妃然微微的扭動著身體,想拉開和拓跋藺太過于緊貼的身體,隨著她的這樣扭動,他似乎更來勁了,衣服被他扯到腰際……

內室東西兩側牆角上分別懸掛著一盞燭燈,明黃色燭光將整個內室照得昏黃微亮,晚風透過半敞的窗戶吹進來,燈光閃爍忽暗忽明。

檀香床榻上,兩個影子在燈光下重疊,透過薄薄的帳紗,燭光落在她光luo的上身。她的肌膚潔白通透,泛著健康的色澤。

拓跋藺目光著迷的停在她的胸部,很美好的形狀,她的臉被看得更火熱,臉頰那紅潮好像傳達到了他的身上,他覺得自己耳根子也許在下一秒會滴出血來。

其實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她的身體,前兩次都在緊急的情況下,他縱然受著她的誘惑,但擔心她比**強烈,可現在不一樣,他這一次**勝于一切,連自己的傷也忘了。

剛剛只是想挑逗一下她,誰知低估了她對自己的影響力。可現在開始了,他不想就此罷手。

炎妃然看到他眼里的**,羞澀地想用雙手擋住胸前,卻被他抓住拉開。

「娘子……」他啞聲的喚了一句。

然後,低下頭,吮住了她胸前最美麗的部位,而他另一只手也順勢往下滑……

他的傷只在腳筋,對他行房並沒影響,原本想傷好再和她洞房,可此刻看到如此誘人的她,理智什麼都拋諸腦後。

炎妃然感覺身體里有什麼在蠢蠢欲動著,急速的流竄著,如調皮撒歡的孩子一樣,然後匯聚到了溫暖的甬道里,滑落了出來。

那股溫熱的液體在鼓勵著她,鼓勵著她做些什麼。

可她不能,因為她知道此刻抵著自己那炙熱如火是什麼,只要一動,肯定一發不可收拾。

她開始推著拓跋藺,嘴里徒勞的說著︰「藺,別……我們現在不能這樣,等你的傷好了,我們再……再……到時你想怎麼我都願意。」

緊緊貼著她身體的拓跋藺猛地停住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摟著她的腰,低低的笑聲響起,他的唇湊到她的耳邊,含住她的耳垂,再放開,低聲在她耳畔道︰「這是我听過最動听的話,可是,娘子……」

他在叫著「娘子」的時候,手去拉著她的手,牽引著她的手一點點的下,讓她感覺他的,用低沉性感的聲音說著男女間最為晦澀的話︰「感覺到了嗎?那是你引起的。」

手里掌握的讓炎妃然臉發燙,聲音吶吶的問︰「那怎麼辦?」

拓跋藺用他的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聲音性感到讓炎妃然腿軟︰「你剛剛說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讓我迫不及待的想見識下,娘子,比起受傷的所在另外的地方更疼,那種疼只有你才治得了,娘子,你要幫助我嗎?」

听到他有地方比受傷的更疼,炎妃然心軟,細聲問︰「要我怎麼幫?」

「用手。」拓跋藺盯著她,緩緩吐出兩字個。

聞言,炎妃然的臉頰臉滾燙滾燙的,耳根充血,「這個我……我不懂……」

老天!他竟然要她……要她……

「沒關系,凡事都有第一次。」他摟著她,唇再次的含住她的耳垂,低聲誘惑著︰「娘子,為夫真的好想你,如果不是因為遇到襲擊,你現在是我名副其實的妻子。」

滾燙滾燙的臉垂下頭,內心掙扎著。

「娘子,為夫現在很難受,只有你才能幫我。」

她的頭垂得更低了,最終在那股灼熱的氣息下,著魔般的,點頭。

事後,室內很安靜,只听到彼此喘息的聲音,拓跋藺慢慢的睜開眼楮,眼里已恢復了清明,炎妃然低著頭泛紅著耳根,拉好身上的衣服下床榻,將半開的窗全打開,讓晚風吹走室內曖昧的氣味,再順手拿了一條絲絹把手上殘留的東西淨。

半晌,感覺發燙的臉稍退了一點,她才把窗關上,但還是躊躇了一會,才轉身,可不敢看向拓跋藺,此時的她渾身不自在著。

她不知道自己著了什麼魔會答應他這樣的要求,午夜感官特別的活躍,他那灼熱烙印在手掌心帶給她的感覺,仿佛還在,鮮活,原始,晦澀。

因為害怕尷尬,所以遲遲還沒回到床榻上。

拓跋藺斜躺的床上,微眯著眼眸,看著低垂著臉的女人,這女人,是他的妻子。想起她剛剛勇敢的舉動,一陣暖流從心中激蕩著。

他的妻子外表面看著很強硬,其實,比誰都來得害羞,來得純粹,也來得勇敢。

嗯,勇敢!在各方各面。

「娘子,過來。」拓跋藺蠕動著嘴,叫她。

炎妃然咬了一下唇,硬著頭皮走過去,在床前站著。

「你後悔了?」拓跋藺的眼楮黑如一塊遠古的玄武石,直直的凝著她。

「沒有。」臉蛋又開始發熱。

「那就好了。」拓跋藺拉著她的手,讓她坐下,然後摟著她的腰,把頭埋到她肩膀上,「你知道嗎?這是我的第一次,你要負責哦,不許拋棄我,知道嗎?」

「第一次?」聞言,炎妃然羞澀,挑了挑眉。

「不,應該是我們的第一次,我不會拋棄你,你也不許拋棄我,嗯?」

拋棄他?他怎麼會這樣想?難道他看出了什麼?

「好。」炎妃然道︰「我答應你,我不會主動離開你,除非你趕我走。」她現在是不會離開他,但以後的事誰知道,如果他想要她保證,她可以的。

拓跋藺憐愛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很晚了,睡吧,放心,今夜有我在你旁邊,不會讓你做噩夢的。」

他知道她這些天做噩夢?炎妃然內心一陣感動,連忙上床躺在他身邊。

這夜,炎妃然自滬州城回來後,第一次沒有噩夢,很踏實,很心安的一晚。

隔日清晨,炎妃然閉著眼楮伸手模了個空,緊張地睜開眼楮,幸好,拓跋藺就坐在床邊,彎腰檢查自己的腳傷。

陽光透過窗紗,投射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結實,精壯的身體,他大喇喇地光著上身,背部的肌肉優美地起伏,無數的金色小塵埃飛舞在他的黑色周圍。

「藺。」她叫了他一聲。

他轉過頭,出乎不意地將她提起來,放在自己腿上,輕松地用鐵臂圈住︰「早安,我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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