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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何謂少兒不宜?

阿念先習慣性的用腳撩了撩水,溫度剛好,潤柔舒適,她歡呼了一聲,一件件褪去了衣衫,慢慢的走向溫潭中,將整個身子浸泡在內。

舒服的每個毛孔都打開,她往臉上拍了拍水,閉目養息。

梓堯走到這兒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了這一幕,與唧唧想的無異,月光,溫潭,還有他的她。

他一直很自信的以為,她這個小徒弟雖然笨點兒,蠢點兒,善良點兒,卻心中滿滿當當的都是他這個少君,這個師傅,這與她是否是念翕的一魂無關稔。

這種想法曾經在他心里就隱約的叫囂著,當他變成冤家後對她表白被拒後,這種想法張牙舞爪的更甚。

而當他坐天牢,判雷刑,她一身是傷的跪在他的腳下,他終于將那想法塵埃落定儼。

這就像一場宿命的安排,雖有波折,但是不會改變。

可是今天當那個陌生的白衣男子出現後,他發現,原來,他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自信。

他怕自己不夠好,不夠讓她安心依靠,不夠是她心里的那個唯一。

他怕被否定,被取代,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自他出生萬年以來,哪里有過?

他不知道怎麼按捺下去這不安的思緒,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去解決。

那就是真真切切的告訴她,他們手上的情侶對戒不是假的,假的是那場拜師禮,那明明是你我相攜一生的證明。

她的身子,曾毫無保留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那一晚,九重天宮,芙蕖花香,他與她身體完美的契合,彼此進入到對方最深的部分,探尋著對方的心。

雖然那時他抹去了她的記憶,可是如今,他可以告訴她,那天他錯了,他要是早些承認,他倆何必還走這些彎路。

然後,他不介意再帶著她復習一遍那晚的一分一秒,看看能不能幫她恢復那戰栗到靈魂里的記憶。

這麼一想,梓堯的身體再也控制不住的冒了熱氣,他月兌下了自己的外衣在地,緩緩的走近她。

饒是梓堯動作輕,那水面波瀾仍然出了聲音,阿念嚇了一跳,連忙睜眼去看,卻猛地震了神。

梓堯面無表情,一雙眸子流光瀲灩。

人生百年,白駒過隙,他們之間好像隔了萬水千山,卻又排除重重劫難,只為再看對方一眼。

阿念一時忘了自己的衣不蔽體,只是目不轉楮的看著他一步步走近自己,歡笑淚水,悲傷痛苦,一幕幕在眼前交映再現,一瞬,竟有種想落淚的沖動。

終于,他們之間僅一步之遙。

誰也不言語,誰也不動作,都等著對方邁這一步。

梓堯目光幽深,阿念眸子水澈,終是後者先低咽一聲,撲進了前者的懷。

梓堯緊緊抱著她白皙的身體,心里似涌過千萬種情緒,最後只剩滿腔的熱流。

阿念將眼淚鼻涕都抹在他的衣服上,說了自己心里的委屈,「我不要做誰的魂,不要做什麼虎精,我只想做阿念,做你的好徒兒。」

梓堯點頭,輕柔的聲音落在她的耳邊,「好,都依你。」

阿念從他的懷里抬起了頭,雙手捧住了他的臉,仔仔細細的看清他的眉眼,最後拇指按在了她的唇上,掙扎又猶豫,卻不敢越雷池一步。

剛剛既然由她主動,而此時梓堯自己也忍耐不住,他低頭,準確的吻住了她的唇。

阿念長長的睫毛撲簌簌的顫,連身子也抑制不住的抖著,梓堯將她抱的更緊一些,吻的也更深一些。

阿念任他吻著,自己戰戰兢兢的回應著,雙手下意識的去扯他的衣服,可是那衣服被水一浸泡,都粘在了身上,很不好月兌,阿念有些急,手上也使了力。

梓堯喉嚨涌動一下,咽下了低笑,動作上配合著她,終于將那外衣月兌了下來,倆人之間再無隔閡。

潭水明明溫潤,他們二人卻都覺得這池水火熱。

阿念醉了。

醉了的人可以沒有理智,憑著本能去做事,而她的本能就是挨得師傅更近一些。

水波下,她淺露的豐盈若隱若現,梓堯的手順著她的腰際慢慢向上,觸踫到了那軟膩,倆人都是一震,呼吸都加了重。

阿念不敢出聲,更不敢呻.吟,她覺得很窘迫,很羞澀,但是也沒拂開師傅的手,乖巧的任他揉著捏著。

倆人之間的吻越來越慌亂,梓堯彎腰,將阿念橫抱起,向岸上走去。

躲在大樹後面的唧唧捂臉,東撞一下西踫一下的很快跑開了。

丫的,太色.情,太少兒不宜,太讓人噴鼻血,它需要在這林子里找一只女娃龍貓泄泄火。

梓堯將阿念放在他擱在地上的外衣上,動作很輕,仿若她是他最珍貴的寶。

阿念的手一直未離開他的身,梓堯俯身貼在了她的身上。

他啞聲問她,「會不會很重?我忘了,你身上還帶傷。」

說著,暗惱的就要起身,阿念忙拉住他,一個勁兒的搖頭。

「不重,」她的聲音也沒了往日的暖郁,也有些嘶啞,「一點兒都不重。」

即使再重,是他,她也願意承擔。

她柔順乖巧的樣子徹底取悅了他,再次吻上了她濕潤的唇瓣,輾轉,纏綿。

忽然,梓堯覺得身下那人的雙腿纏上了她的腰際,媚惑的摩挲,他睜眼眯眸,深知這人並不是阿念。

而是那個差點兒殺了綠竹,在他是冤家時要沖破阿念月兌殼而出的人。

「你到底是誰?」他沉聲問道。

那明明是阿念姣好清麗的面容,可是卻與呆萌清純的阿念大相徑庭,她的眸里隱隱染了層妖魅的紫色。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讓你的身心得到最大的愉悅。」她輕輕說著,唇在他緊繃的臉上蹭了蹭。

梓堯一把推開她,從她身上起來,誰知,躺在地上的人又變回了阿念的神情,他突然的冷漠讓她惶恐又難安,費力的從地上站起來,吹彈可破的身子在這迷離的月光下泛著熒光。

她張開了雙臂,委委屈屈道,「師傅,抱。」

梓堯握拳,明知道現在的阿念很危險,卻很可惡的拒絕不了她這樣的神色。

阿念見他眉頭深皺,目光隱忍,卻不動作,咬了唇,鼓足了勇氣撲倒了他,梓堯本就心神不定,這時猝不及防的被她撞倒在地,她白膩柔滑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恍惚一瞥,她又變成了那個妖嬈女人。

不給梓堯說話的機會,她移了一下動作,緊緊的與他結合,倆人都忍不住低哼了一聲。

阿念俯子抱著他在地上滾了一下,又變成了他在上,她在下,「我喜歡看著你為我淪陷,就像天宮的那晚,你別怕我這個樣子,放心,我一直都是阿念,你的阿念。」

這是妖魅阿念說的最後一句話,然後又變成了單純如紙的小白虎。

阿念惴惴不安,她不懂現在發生的事情,只能攀附著身上的人,只要有他在,她才不怕險阻艱難。

梓堯終是忍不住,緊緊抱著她動作了起來。

月光融融。

溫潭旁的男女相擁了一夜,直到破曉。

落荒澤。

一張桌子三人分坐。

清漪坐在鹿姚邊上給她布菜,專揀了一些她娘親喜歡吃的菜肴。

而她對面,舞楨面不改色的吃著,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不聞不問。

既然已經擺明是鴻門宴,他應著便是,倒是沒想到這母女二人終還是忌憚著焱宸,找自己來吃飯,還想招支走了他,用心良苦。

他淡淡的瞥了對面的清漪一眼。

清漪一反常態,不嬌不懼,也沒了在他面前保持許久的清苦,這時也笑著看了他一眼,陰鶩不屑。

舞楨實在忍不住的勾了勾唇。

鹿姚吃了一口菜,喝了一口茶,嘶啞的聲音實在算不作好听,尤其是她還陰沉了語氣,「我听說九尾狐狡猾邪魅,專門會化作漂亮的女兒形態用盡一切下三濫的手段去勾搭男人,這回變成個小白臉,怎麼,還是變個招子來勾搭我們兩個女人?」

舞楨聞言,毫無吃相的噴了一口飯,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對兒母女,「你倆把我請來是逗我玩的嗎?」

往臉上貼金什麼的,是不是也得找個鏡子先照照自己招鬼的臉?

鹿姚見他這個態度,目露惡毒。

舞楨聳肩一笑,隨後的動作讓鹿姚和清漪母女微微一驚。

*

二更畢,噗,麼麼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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