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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允听著听著眼楮就亮了起來,等梅香儒說完他的腦中百轉千回已不知想出了多少相關的細節來。只興奮的一張臉上微微泛紅,話卻一時激動的說不出來了。

蕭長順這次倒是听明白了,隱約覺著是個不錯的主意,所以大聲應了句︰「大人,下官不懂卻也覺著這主意好。就這麼辦了,大人能不能給下官明示。」說到後半句聲音就小了下來。他也知道梅相爺大小事務忙碌不斷,未必有心情給他細講。

梅香儒沒好氣道︰「爺只給你提個建議,怎麼做是你們的事,爺可管不了。哼,守著個杜先生,你問爺?爺看你這官爺習氣還是改不了。」不待蕭長順接話,他又補了句︰「杜先生昨晚已陪你一夜,爺已經很優待你了,今晚他該陪爺了。」話音沒落地,梅大人的一聲慘叫卻響起來了。鄭先生此時正在拔針,平時都不怎麼痛的今天不知怎麼搞的偏偏刺痛難忍。

梅大人的那句話本沒什麼,落在有心人耳中就曖昧難明了。

杜玉允輕微興奮的臉,一下艷紅如綃,人也別扭起來,看到這樣的杜先生蕭長順也不自在起來。本來沒有的事,讓梅大人一說怎麼就這麼的引人遐思呢。搞得他和梅大人好像在爭搶一個男人般,再瞄一眼四周,果然小廝和衙役們都在竊竊的笑。

無語望梅大人,大人**著背,正在嗚嗚的叫。不是他不想出聲,實在是鄭申君的小童已經翻著白眼把他的嘴用帕子捂上了。

杜玉允望著梅大人露在外的脊背,渾身的不自在。那樣光滑細女敕的肌膚尤勝女子,這樣想著額上戚戚的冒出冷汗來。

為了維護大人的官儀,蕭長順帶著杜玉允告辭退了出來。出了房門,經冷風一吹二人面上才恢復了正常。

趁大人還沒空接見這位杜先生,蕭長順急忙請杜先生到府衙大堂去商討酒坊的具體操作細節了。心中暗嘆一聲,這比搶個媳婦搞得還緊張。

兩人在衙門里說話自是不提。

梅大人在鄭申君拔完針,終于有機會說話的時候哀怨道︰「君,你怎麼對爺下手也這麼重了。要痛死爺。」

鄭申君風輕雲淡的應了句︰「相爺,知道痛就學一個乖,下次記著不可貪吃。」

梅香儒著惱道︰「爺吃什麼了,不就喝了碗粥。」

鄭申君依舊平靜的教訓道︰「不該吃的,就是水也不能多喝一口。」

梅香儒只好乖乖道︰「記住了,爺下次再不敢貪嘴了,君,你也下手輕些。」

鄭申君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冷哼一聲道︰「記得就好,我下手重些,倒省得爺拿自己的身子折騰。」

梅香儒回頭看看鄭申君,一臉的平靜看不出什麼端倪,他不明白,君這是怎麼了,他沒得罪他好不好?

梅大人起身的時候,在鄭申君摻扶的手臂上恨恨的擰了一下,得意的回望,剛想說︰「知道痛了吧。」卻看見鄭申君連眼皮都沒晃一下,只好無趣的閉了嘴。人和人還真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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