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總統套房之內。
達到高嘲之後,金炫煜抽身起來,扔給余莎莉一張支票,「你可以走了。」
余莎莉忍著下面的痛,挪到金炫煜的身邊,從後擁住他的背。兩人都沒穿衣服,她胸前的柔軟緊貼他肌肉線條精壯的後背,輕輕磨蹭著…想要再度激起他的欲,「金少,你生氣了嗎?」是不是她剛才的求饒聲打擾到金炫煜對她的興致了?她不禁這樣想。
金炫煜起身,一邊拿過衣服往自己身上套,一邊淡淡地對余莎莉說︰「你應該知道,我不留女人過夜的。」
是啊,她是知道,金炫煜和女人床上運動過後,從不留下任何的女人陪他呆到天亮。他果然是把女人當玩具的。對自己也是這樣嗎?他今天不是對自己還挺特別的嘛,找自己出來約會,難道其原由是她多想了嗎?
「金少啊……」余莎莉作楚楚可憐狀,「這麼晚了,我一個女孩子回家不方便啊……」
金炫煜看了她一眼,黑眸里沒什麼情緒變化,扯了扯嘴角,「是嗎?那房間留給你。我走了。」
套上外套,金炫煜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金少……」余莎莉看著金炫煜被門掩斷的背影,無比失落……
果然,想成為他身邊的真正女人不是那麼容易啊……——
喬星藍一到教室,就看到很多同學把自己的座位圍著。像是在圍觀什麼東西。
奇怪,自己的座位上會有什麼?
「喂,你們圍在我的座位上在看什麼?」喬星藍走過去,拍了拍那些同學的背。
那些同學主動地讓開,讓她自己看。
脖子上忽然多了一份力道,汪佳奇冒出來勾住喬星藍的脖子,笑意濃濃地看著她,「你和池北在發展是不是?還是…他在追求你啊?」她的小伙伴真不老實,嘴上說對那個池北沒什麼興趣,但暗地里卻偷偷地和他開了戲。
「你在說什麼啊?」喬星藍有些慌。昨天在餐廳里的那一幕是被佳奇給看到了嗎……
「還不老實呢。你自己看。」汪佳奇捏著喬星藍的下巴,把她的視線移往到她的課桌上。
那是……
她的肖像畫…
被好看的畫框裝裱著,擺在她的課桌上,在畫的右下方有著池北的署名。旁邊還放置了一朵鮮艷欲滴的玫瑰,玫瑰根上的刺都被摘了。
圍觀的同學兩眼都綻放羨慕嫉妒。都看出來了其中的意思。
「喬星藍,池北在追求你嗎?」一位波浪卷的女同學忍不住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