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阿夏,你在說什麼,你說,清楚些…」他的聲音有些發抖,這個真相讓他不能接受。
不,這一定是她故意的。
「你想要我說什麼?說我是在騙你的?亦或是,你覺得這件事情根本就是我的報復?鄒廷威,你醒醒吧?連婚都離了,你認為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以說的?」秦夏冷冷的推開了在她手上的那只手,剛打算離開,就看到好像有人來了。
那是鄒母還有一起隨同的鄒老太太,兩人的臉上都是開心的樣子。
「媽,我就說,這次的兒媳婦好吧?又溫柔又大方,還是豪門出來的,我是怎麼看怎麼喜歡!」鄒母不時的回頭看著優雅的傅伊諾,心里十分的開心。
鄒廷威茫然的握著手里的鑒定書,遠遠的就見到了傅伊諾她們上來了,他驚慌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將這張紙折起來,就連同那張剪了一般的結婚證一起塞入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秦夏張張嘴,總是沒說出什麼話來。
鄒母看到秦夏,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嫌棄的看著她。
鄒老夫人的眼神復雜,看了一眼秦夏。她喜歡的是身家干淨的女孩子,不說是大富大貴的,但是至少人要清清白白的,這次鄒氏集團是全靠著廷威才撤訴的,要是秦夏沒做過那事的話,別人能冤枉了她去嗎?
秦夏朝著老夫人點點頭,然後疾步的走了下來。
傅伊諾問,「她是什麼人啊?為什麼會出現在民政局門口?」
鄒廷威難道跟她結婚了嗎?她的心里有這個大膽的猜測,可是好像沒听說過鄒廷威已經結婚了。
鄒母緊張的說,「伊諾啊,你不要誤會,她就是一個過氣的員工,來跟廷威踫一面的,不久後就要離開了,你可不要誤會我們廷威,我們今天可是來領證的!」
過氣的員工?鄒母這話說的好笑,不過也是在警告秦夏,她已經是過去式了。
鄒母看著秦夏,心里想著這顆定時炸彈真的隨時會爆炸,找個機會,她一定要將她給送走,就像當年的那個賤人一樣!
秦夏回頭看著鄒廷威,諷刺的笑了一下,那笑容深深的扎在鄒廷威的心上。
「秦,」
「秦什麼秦,廷威,我們今天可是來領證的,不能誤了吉時!」鄒母惡狠狠的打斷了他的話。
秦夏深深的吸口氣,挺直了腰板,望著那和和睦睦的一家子,她的兩年都是一場笑話。
鄒家還有一些她的行李,鄒廷威早就拿了來,拉起拉桿箱,她毫無留戀的離開。
再見,她的婚姻,她從此以後會過的更好。
再見,她的初戀,最起碼,她愛過恨過痴過,無怨無悔。
鄒廷威現在哪里還會有半分的心思去領結婚證?他現在已經完全失神了!
他滿腦子都是秦夏巧笑嫣然的模樣,還有她溺在她的懷里說,「廷威,我想吃草莓味的冰激凌。」
不,不能就這麼放手了。
「媽,我覺得我跟伊諾還不夠了解,我們應該先訂婚的!」他的目光里都是堅定,看著鄒母,然後匆匆的離開。
還有自己的父親,他一定要知道,他在其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鄒廷威驅車來到了醫院,就看到了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看起來與他同樣優秀的一個男的坐在他的病床前。
男士打著藍色的領帶,穿著白色的襯衫,神情嚴肅,似乎與老爺子談論著什麼事情。
「爸!」鄒廷威推開門走了進去。
那人見到鄒廷威來了,起身就想要離開,但是老爺子卻制止了他的舉動。
「皓威,坐著不要動!」他淡淡的看了鄒廷威一眼,看著他的樣子,十分的不滿。
鄒廷威壓制住他心里的不滿,笑著問道,「爸,這是誰?」
老爺子憤怒的看著鄒廷威,「不孝子,你瞞著我跟秦夏離婚的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既然你跟秦夏走到了這一步,你也別怪我偏心,這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從今天開始,他就會正式加入鄒氏集團,成為鄒氏的一員!」老爺子的話鏗鏘有力,讓鄒廷威的心一震。
「爸,您這是什麼意思?」鄒廷威的反應讓老爺子的眉頭一皺,難道秦夏那個丫頭沒說?
鄒皓威望著這個外表光鮮亮麗的大少爺,眉梢有些淡淡的諷刺。
「小夏難道沒告訴你,如果她不認下小寶那個孩子,你的繼承權就是皓威的嗎?」老爺子淡淡的說著,秦夏的能力,他不是沒看到,但是要換個女人來做鄒家的主母,那麼他一定變更繼承人。
鄒廷威的身形踉蹌,他居然都不知道,她為了自己。
「爸,為什麼要這麼做?您為什麼都不告訴我?」鄒廷威痛苦的看著鄒家老爺子,對,他一直都是那樣的,認為自己可以掌握著別人的人生。
他竟然就那樣傷害秦夏,他一想到自己這兩年做了什麼事情?
無數次的將她的心意踩在腳下,一次次的對她羞辱著。
這一次,他做了什麼?居然將她交給綁匪,去換那個跟他毫無關系的女人,她差點葬身火海。
他推開門就飛奔了出去,氣的老爺子將水杯扔在地上。
「沒出息的東西,他以為現在他還搶的回來?早就是權天的人了!」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的說了一句。
鄒皓威似乎若有所思,「爸,您安排的好戲不就是正在上演嗎?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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