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還沒顧得上剛剛的反應,就看到了女乃女乃被推了出來,顧培培扶著病床,就看到女乃女乃的最在氧氣罩下蠕動著,好像是在說著什麼。
「女乃女乃,你想說什麼?」她將自己的手握著女乃女乃的手,她知道,就算是女乃女乃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將手掌遞給她。
‘T,W!’這是女乃女乃在叫廷威,她叫的是鄒廷威吧?
女乃女乃並未睜開眼楮,秦夏一時間有些為難,這個時候去哪里找鄒廷威?
女乃女乃對鄒廷威有著莫名的好感,一旦見到了鄒廷威,女乃女乃臉上的笑意全部都會浮現出來,就像是得到了寶貝一樣。
眼下女乃女乃生病了,他卻跟秦香香在一起你儂我儂的。
秦夏咬咬牙,祈求的看著權天,希望他能留下來,最起碼不是他,也能讓女乃女乃安心一會兒。
權天抬起腳就要走,秦夏情急之下,猛地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很寬厚,上面有著薄薄的繭子。
她用祈求的眼楮看著權天,她知道有些荒唐,可是她現在沒有辦法。
「幫我個忙吧?就,就一晚,我會報答你的!」她可憐兮兮的,求著他,生怕他會不答應。
權天眯著眼楮,似乎在想著這個條件的可靠性。
秦夏的心七上八下的,從未在商場上吃過敗仗的她,現在還真是有些忐忑,他一直不說話,冷凝著自己的嘴角。
秦夏見他不說話,壯著膽子再說著,「你能在病房里坐一晚上嗎?」
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讓他一個日理萬機的人物在這里坐上一晚。
可是她跟鄒廷威的婚姻,已經走到了那種程度,他可以讓小寶變成那樣的人,讓女乃女乃病倒在病房里,這幾年她是不足以還清鄒家的恩情,但是她一定會努力償還的。
權天並未放開她的手,用粗鄙的大拇指細細的摩擦著她的手,她的手小巧精致,模起來滑滑的,跟她的小臉不成正比。
只是在秦夏覺得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放開了她的手,然後轉身離開。
秦夏的心里滿是失落,推著女乃女乃進了病房。
「阿夏,你別難過,我去找喬梁來!」她說著就往外面走。
秦夏點點頭,如今看來,也只有這麼做了。
累了一天了,但是她卻還不能停,等會兒還要去看看小寶的情況,交代了護士小姐後,她匆匆離開。
鄒小寶的情況也比較的穩定,只要動手術移植就沒太大的問題,可問題是骨髓從哪里來?一時間,這個問題就開始發愁起來。
小寶的爹是誰,得要去問老爺子才好,可是老爺子會說嗎?
她滿懷心事的回到女乃女乃的病房,只見女乃女乃已經醒了。
她東張西望的,似乎在找什麼人。
‘廷威呢?’
她一張開眼楮,就想要鄒廷威,按照她的樣子來看,一定是見過他了才是。
但是秦夏都沒通知過他,難道他從哪里得到了消息嗎?
秦夏還在懷疑,就見到一個男的穿著休閑裝,一身輕松的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手帕擦拭著手。
女乃女乃著急的想要坐起來,秦夏有些懷疑,縱縱然是鄒廷威這幾年變化太大,也不至于讓老人認不出來吧?
秦夏還在懷疑,女乃女乃握著她的手就開始寫字。
‘我雖然動了手術,眼楮看不清楚了,可是我就知道是廷威來看我了!’
秦夏側目望著權天,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不用去工作嗎?」秦夏這話听起來,他似乎有些多余的意思。
權天原本柔和的臉,有些冷厲,一時間氣氛尷尬。
女乃女乃抓著秦夏的手,‘不許這麼說廷威!’
秦夏回神過來,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對不起,我,我是怕你公司有事!」
秦夏滿臉的羞憤,只是權天卻將視線落在了老人身上。
「沒事,下面不是死人。」
他簡潔扼要的說明了公司沒事,那語氣里的肯定讓秦夏的心里一震。
女乃女乃拍著秦夏的手,臉上浮現出一個笑容來,臉上那都是為他驕傲的神色。
‘你告訴廷威,就說讓他回去工作吧,女乃女乃沒事!’
老人都是那樣,心疼孩子,但是孩子不在又念叨著。
秦夏清了清嗓子,實在不知道該叫什麼好,「你,你回公司去吧,女乃女乃,女乃女乃有我呢!」
可是卻不料女乃女乃激動的張牙舞爪,吊著點滴的手還浮動著。
她一把摁住了激動的老人,「女乃女乃,怎麼了?」
她在她手心寫下,‘要叫老公。’
一邊寫著一邊,還將權天招到了自己的身邊來。
老人將她的手交到了權天的手上,然後轉頭朝著秦夏看著,似乎在等著她開口說話。
「老,老公!」
老人開心的直點頭,也不知道在他的手心寫了什麼,權天看著秦夏的臉色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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