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乃女乃,而是鄒小寶!
鄒小寶出事了!
秦夏的血色全無,一下子變得慘白慘白的。
她的手握著開水壺,一下子腦袋懵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顫抖的打開手機來,不知道該打給誰,撥出去的號碼都關機了,她的心砰砰的跳著,握著手機的手開始發抖。
誰能想到鄒小寶居然會是急性白血病,到底該怎麼辦?
這樣的打擊來的不輕,鄒家的老太太一听說這個病,立馬就將孩子拋在醫院了,如果不是顧培培眼尖跟上去看到的,恐怕小寶就會被這樣遺棄在醫院里。
「沒事,沒事的,我自己可以的!」秦夏這麼的安慰著自己,最起碼,小寶生病了,她該告訴她的公公鄒繼。
她咬咬牙,撥通了電話,可是卻傳來了婆婆的聲音。
「我告訴你,不要打電話來,你以為告訴你公公就有用了嗎?他現在是生病的時候!順便告訴你,我凍結了你的銀行卡!」
她那陰陽怪氣的想要看好戲的樣子,讓秦夏氣的不輕。
「媽,你這是在拿小寶的性命開玩笑!」秦夏冷著聲音,說的十分的冷淡,這個女人大概一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的丈夫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開玩笑?你生的孩子,我就是開得起玩笑!他要是活下來,就是命大,死了,正好!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野種!」
那邊罵完了之後,就掛了電話。
秦夏撥通了賬戶,確實被凍結了,原因是她的好婆婆居然向法院申請了她涉險貪污了公司的錢財,正在做進一步的資產鑒定。
她的世界一片灰暗,且不說是小寶的手術費,就連女乃女乃的住院費都成了問題。
顧培培抱住了秦夏,給她無聲的力量。
「沒事,阿夏,我有錢!」
秦夏搖搖頭,既然婆婆都已經做出了這麼一招來,顧家還能沒收到風聲?
「培培,替我照顧好我女乃女乃,我去看看小寶!」她站在病房的門口,看著女乃女乃,然後轉身朝著小寶的病房走去。
小寶是在學校的時候,突然昏倒,送到醫院後就被診斷出患了白血病,需要及時治療。
從自己的皮包里,她翻著各種的名片,卻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上次交易過的那個人。
那個禿頭,胖胖的男人,就是玷污自己的人。
尹曉曉那個女人,當年如果不是因為她,她早就死了。
「夏姨!」權小肆小心翼翼的拉著她的衣角,眼珠子都是害怕。
秦夏沒想到在這里居然能遇到她,她模著她的小臉。
「小寶會死嗎?」
秦夏一下子被問的眼楮澀澀的,強忍著淚意。
「不,不會的。」
秦夏的心里顫抖著,她捏緊了手里的那張紙。
良久後,她撥通了那電話,對著電話里的人談了自己的條件。
那胖子唏噓的說了句,「還真是時候,這個女人總是我的命里的救星,上次那筆跟權天談不成的生意,看來又有戲了!」
還是那個酒店,還是那個房間,不變的是她是清醒的。
緊張的換上了他們送來的衣服,她變得局促不安。
生平第一次,她穿的這麼的暴露,居然還是為了取悅那個男人。
她忍不住的打開了酒店里的酒,往自己的嘴里灌了幾口。
那個男人說,只要你做得好,我會給你十萬塊。
十萬塊,足夠治療小寶的病了。
誰能想到呢?鄒家的兒媳婦兒,居然也到了這樣的地步。
她從下午,一直坐到了日落,房間里一片的黑暗。
房門滴答的被打開,摁下開關,朦朧的燈光下,她似乎感受到了一雙冰冷的眼楮。
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覺得異常的熟悉。
光線不是很強烈,但是她還是看清楚了男人的輪廓,以及表情。
秦夏的心跳得厲害,她萬萬都沒想到,居然是他。
權天的眼楮里帶著諷刺,這不是他第一次在這個酒店遇到她了,為了那筆生意,他們還真是有心了,不可否認的是,他對這個女人還真有幾分興趣。
秦夏全身發抖,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
權天甩開了自己的外套,一步步朝她走了過來。
她顫抖的環住了自己的手臂,不,不行。
一把從床邊站了起來,可是一時間重心不穩,她跌倒了地上。
「欲擒故縱的把戲,你不該再玩第二次的!」他沙啞的聲音中帶著少有的戲謔與冷漠,就像是透過她再看一些什麼東西似的。
秦夏倔強的臉落在他的眼里,零落的幾分楚楚動人,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將她碾碎。
「躺上去!」他只有冰冷的命令,以及無情的面目。
她一怔,一下子就記起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
為了小寶的手術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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