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樣的,被非禮了,滿臉的羞憤,可是卻又害怕恐慌。
被打的男人,絲毫都沒讓開的意思,反而眼光更加的灼熱。
緊接著,在她驚魂未定之際,扣住她的腦袋,覆上了一個深吻。
他的力道有些重,帶著些許的懲罰,強行的撬開了她的薄唇。
從始至終,他就像是一個霸主一樣,神情冷淡,生與死都在她的掌握之間。
秦夏的臉就如同煮熟了蝦子一樣的紅,唇畔傳來一絲痛楚。
「夏姨,夏姨!」
「夏姨,不能睡懶覺了哦!」
「夏姨,你去哪兒了?」
浴室門外,那道稚女敕的童聲傳來。
秦夏的臉上除了驚慌以外,還多了一絲惱怒。
她就看到那個小人影在門外晃悠著,來來去去的,只要她推門進來,就能看到這樣的場景。
她推搡著,就在門把轉動的時候,他將她猛地一把放在地下,然後雲淡風輕的整理著自己的浴袍。
「咦,夏姨,你怎麼在這里啊?」權小肆看著滿臉通紅的秦夏,美目圓瞪著。
秦夏捂著自己的臉忙搖頭說沒事,權天沒抬頭看她一眼,就先走了出去。
權小肆等他離開後,牽著秦夏的手,讓她給自己梳辮子。
看著權小肆那張笑顏,原本在心里的羞憤漸漸散去。
「好,我給你梳頭發!」
權小肆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
「夏姨,我二叔不喜歡穿衣服,但是穿了衣服的話,肯定就是一只大灰狼。」她覺得自己的解釋很通順。
秦夏一怔,披著衣服的狼?不錯,說的就是權天。
從浴室出來,秦夏就被拉進了廚房。
她從廚房溜出來後,瞪著權天,十分的不友善。
權天無視了在生氣中的權小肆,直接拿起了桌上的報紙,細細的看著。
「權老二,我要跟你談談!」
她不高興了,她請來的客人就被欺負了。
權天收了報紙,斜眼看著權小肆,然後慢條斯理的喝著冰咖啡。
權小肆爬上了椅子,與他對視著。
「談什麼?」
談什麼?權小肆對他的態度十分的不爽。
「權老二,你到底對夏姨說了什麼?」權小肆覺得要不是他做了什麼的話,為什麼夏姨早上總是心不在焉的說話都不願意理睬她。
權天皺眉,「這就是你對我的態度?」一口一個權老二。
權小肆一听他的話,火氣就上來了,分明就是他欺負的人。
「我就知道是你,我這次好不容易給我自己找一個歸宿嫁了,找一個好婆婆,你還要禍害我!」她怒吼,漲紅了一張臉。
可是權天的眼盯著她,飯桌上的溫度漸漸下降,她縮了縮脖子,想到了在加拿大的時候,她忍不住一個激靈。
「反正,反正,她是我的未來婆婆,也是你的親家,你就不能,」
權天笑,「那你認為我對她做了什麼?」
那個女人,要是敢用這一招來收買權小肆,成為他的人,他一定不會放過她,她以為還是上次的生意嗎?
「不管你對她做了什麼,反正我對她兒子已經做了什麼了,你要是不想我沒人要,你就天天出去妖精打架吧!」權小肆那話帶著濃濃的火藥味兒,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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