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酒杯落地。
黃瑩瑩大呼一聲,抓住了秦夏的手,突然就倒地了地上,一看就是秦夏在虐打她。
她的衣服上沾染了酒漬,看上去楚楚可憐的,讓人忍不住就想要保護。
秦夏一愣,隨即就恢復了自己的神態。
嘩眾取寵,不過也就是為了得到有些人的注意而已。
不過她的身體猛地一把就被人推開,她的手抵在了地上,手心全部都是玻璃。
「沒事吧?」鄒廷威蹲體輕聲細語的問著黃瑩瑩。
黃瑩瑩氣若玄虛的靠在他的懷里,小心翼翼的抓著他的領頭,眼楮里都是微光,「廷威,我好怕。」
顧培培看著這對奸夫yin婦,氣的跳腳,一看到秦夏那波瀾無驚的樣子,她就像是一只炸毛了的小狐狸,對著他們又喊又叫。
「不要臉的三兒還能這麼光明正大,有本事你就去結婚啊!」
黃瑩瑩搖著慘白的臉,「廷威,我不是那樣的人,我不是——」
頓時淚如雨下,讓人跟那個在廁所里趾高氣揚的女人聯系不到一起。
鄒廷威冷冷的看著顧培培,然後低頭對她說,「傷哪兒了?我陪你去醫院!」
顧培培火了,這男人腦子里都是裝著屎嗎?
「鄒廷威,你他媽的,不是見慣了那些女人爭風吃醋嗎?現在居然都沒看到她是在故意刁難阿夏嗎?」
她氣,更加氣秦夏的不值得。
「滾開!」
「好,我滾!鄒廷威,遲早有一天你會來求我的,我期待著那一天!」
顧培培突然有點明白秦夏的心了,她不過就是想要知道他知道真相後的那個樣子,然後瀟瀟灑灑的離開。
可是等顧培培轉身,地上就不見了秦夏的人影,只留下了她的手包。
醫院
當消毒棉擦到黃瑩瑩的手上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的齜牙咧嘴。
鄒廷威坐在一邊,下意識的玩著手機神情冷漠。
黃瑩瑩看著他,忍不住的嬌嗔,「廷威,人家真的很痛!」
鄒廷威面無表情的只是看了她的手幾眼,然後轉身說道,「好了,就自己回去,今晚我不回去了!」
說完他頭也沒回的就往外走,黃瑩瑩急了,怎麼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以為她現在已經是他心上的人了,如果秦夏做的不好,他們就能離婚,可是,這是怎麼了?
「廷威,不要走,不要走!」
她光著腳下床抓住了他的手,可是卻被他冷冷的一把推開。
「啊——」她吃痛的大喊出聲,「廷威——」
「帝宮是你這樣的小三能去的嗎?」他玩味的話帶著諷刺,讓黃瑩瑩的臉一下子慘白。
「不是,廷威我,我只是,」
鄒廷威的臉上浮現著諷刺的笑,「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你只是經過而已,我明明記得我的請柬就放在我的床頭櫃上!」
「廷威,就算是我去了,我也是想你了,想要去看看你而已!」她聲淚俱下,表演的十分的完美。
「你是不是氣我不識抬舉跟阿夏吵起來了,但是真的是她先將我推倒的,我只是想要將你買回來給她的手鏈送給她!」她忙從自己的口袋里將手鏈拿出來,這不過就是一條她用來刺激秦夏的東西,只不過她沒上當,她只能表演一下。
她祈求的看著鄒廷威,小臉上都是恐懼不安。
可是鄒廷威就像是早就知道了的預謀一樣,朝著她狠狠的將手機摔了過去,她嚇的急忙躲避,身子從床上滑了下來。
「你以為我沒看到麼?如果不是為了懲罰她?讓她也知道痛,你以為你還能活著?」
鄒廷威冷血無情的話,讓黃瑩瑩嚇的面色全無,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不過,你也該知道,弄傷了她是什麼下場!」他燃起一根煙,邪魅的朝著她走了過去。
「廷威,」
「啊!」
鄒廷威壓住她的手,滾燙的煙頭朝著她的手背狠狠的燙了下去。
「還有下次,就不會是這是手了!」
——金牌暖妻——
秦夏不安的看著車里的男人,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她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將她從里面抱出來,難道小蝦仔說的了不得人物就是他?
一想到剛剛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她有些局促不安。
他,到底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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