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並未上樓,只是等到那輛黑色的瑪莎拉蒂消失在她的視線里的時候,她抱住了自己的手臂,真打算刷卡進小區,身後就傳來了一道喇叭聲。
她下意識的回頭,兩道強烈的燈光照了過來,她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眼楮,但是卻被一個酒鬼給纏上了。
「你個丫頭,看不出來膽子還挺大,剛剛的男人是誰?」
秦夏忙扶住顧培培,這車不是她的,她的肯定還在修理廠呢。
她看了一眼一起下車的人,是個儒雅安靜的人,對著她淡淡的點點頭。
「什麼男人,你喝多了,走上樓去!」
「別裝蒜,我跟喬梁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要不是我還,還清醒著,我早,早他媽的就上來了!」
她一臉的酒氣,秦夏不好意思的看著喬梁,總覺得兩人的關系似乎有那麼一點曖昧。
扶著她往樓道上走,可是她一個女人也扶不動。
「我來吧!」喬梁說著一把就抱起了顧培培往樓上走。
「幾樓?」
「哦,哦,三樓!做電梯吧!」過了一個台階,秦夏摁開了電梯的門。
「秦夏,你這個不老實的女人,原來也能搞曖昧,老實交代是什麼情況?」顧培培又貼了上來,一副不問出來,誓不罷休的態度。
秦夏紅了臉,「瞎說什麼呢,他是我兒子同學的叔叔,是來接他佷女回家的!」
「哦,人家的叔叔啊——」顧培培反應著。
「啊呸,秦夏原來不老實的人是你啊,虧我,虧姐們我還想著這個斯文敗類上你家來相親來的!」顧培培是喝醉了,指著喬梁就開罵。
秦夏扶額,顧培培這個酒鬼的酒品不好,一喝就醉。
「實在不好意思?」她抱歉的對著喬梁說著。
到了門口,她也不知道要不要邀請他進去坐坐,畢竟不熟。
「阿夏,快,快開門,我要吐了!」
秦夏一听,趕緊開門,總不能吐在家門口吧?
「嗷——姓喬的,你不準走,說好了今晚要相親的!」顧培培沒忘記正事,臨進門,還囑咐了一句。
秦夏難為情的讓人進了門,但是沒過多久,廁所里就傳來一陣仰天長嘯的聲音。
「秦夏,你在家里偷漢子了!終于我見證了你的出軌!」
哄的一下,秦夏的臉爆紅。
一個杜蕾斯放在了廁所的洗漱台上,還有乳白色的痕跡,怎麼看怎麼曖昧。
「對不起,喬先生,我看今晚的相親是不成了,這樣您留個號碼,我讓培培給您打過去?」秦夏忙拿出手機來讓他輸了自己的號碼。
秦夏的眼一直盯著廁所,這姑女乃女乃喝醉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好,麻煩了!」
喬梁抓起外套走了,下一秒顧培培就全luo著浴室出來了。
她就知道!顧培培喝醉了,不會有好事的。
秦夏認命的拉好所有的窗簾,關上臥室的門躺在床上開始看報紙,看雜志,無視在客廳瘋狂的女人。
三個小時後,自動找到沙發的女人已經自己睡著了。
秦夏給她擦了身體,換了一身衣服,將毛巾在廁所摘洗的時候看到了他的西裝,她一怔,還是拿了個衣架掛了起來。
…
翌日早晨
顧培培模著自己的頭,看著這環境,她甜膩膩的喊了一聲,「死女人!」
「醒了?」
顧培培在這里有著專屬的位置,生活用品一應俱全。
「阿夏,昨晚那漢子不錯!」
這女人喝斷片了,卻唯獨記得自己的事情。
「不都跟你解釋了?」
「我昨晚看到他了!」
秦夏布置碗筷的手一停,深深了吸了口氣。
「我听到他說,不會跟你離婚,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秦夏看著顧培培那宿醉的熊貓眼,心里也沒想法。
她閉上了眼楮,轉身去廚房端出粥來。
離婚嗎?她不是沒想過,兩年來的形同陌路,他就連給自己解釋一下的機會都不給,如果他願意去查的話,根本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或許是老爺子太精明了,太了解自己兒子的性格,所以這場游戲中,她注定贏不了。
可是,真的要離開嗎?她只是有些不甘心,她真的很想看到鄒廷威知道真相後的表情。
「吃飯吧!」她淡淡的用這三個字蓋過了血淋淋的事實。
…
嘀嘀嘀——
秦夏一看是婆婆打來的,她猶豫了好久,還是滑動了接听。
「秦夏,你爸讓你來一趟衣服,別穿白的來,晦氣!」
老爺子醒了?找她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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