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夠了!」鄒廷威冷聲的呵斥著,緊緊的摟住了身邊的人。
黃瑩瑩眼楮里噙著淚,目光里都是對秦夏的控訴,手不自覺的就抓緊了鄒廷威的襯衫領子,一副依賴他的樣子。
顧培培氣,這個不要臉的小三登堂入室就算了,剛剛那副德行就是來捉奸的模樣,她還當自己是回事兒了!
「鄒廷威,你個慫包,給老娘從這個病房里滾出去!」
可是鄒廷威卻抓著黃瑩瑩的手,走近了一步,「這是我老婆的病房,我來看看!」
「呵,你老婆?那你身邊的是什麼?三兒?」
顧培培的話音一落,黃瑩瑩眼里的淚水就像是斷線了一樣,一滴滴的往下掉,怎麼都止不住。
鄒廷威舉起一只手就朝著她的臉上落了下來,可是在那只古銅色的手臂上,一雙白皙的手靜靜的按住了他即將落下的手。
很長一段時間,大家都靜止了。
「培培,我覺得我也該換個高級病房,太吵。」
她的聲音很清冷,但是帶著病態。
顧培培想過她有千萬種的反應,可是卻沒想到她居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急忙扶住她,然後送著她往外走。
但是秦夏那白皙的手還沒放開他的胳膊,猛地一把就被他緊緊抓住。
「為什麼來醫院?」
鄒廷威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那個樣子,他不敢放手,總覺得秦夏好像變了。
「你他媽的眼瞎啊,你知道——」
「培培!我們走!」秦夏激動的抓住了顧培培的手,無所謂了,都過去了。
鄒廷威皺眉,放開了黃瑩瑩,就將秦夏一把抱了起來。
「病了就不要到處亂走!」
只是他的話剛落,秦夏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個巴掌。
「秦夏,你怎麼打人啊!」
黃瑩瑩忙上前來查看著鄒廷威的臉,臉上都是心疼。
「哎呀,臉都紅了!」
「放我下來!」秦夏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她才是那個最可笑的人。
她沒猶豫,一下子從鄒廷威的身上跳了下來,就有種決然離去不管不顧的沖動。
鄒廷威反應過來,推開了黃瑩瑩,抓住她的手,死活不肯放手。
她扭頭,用最厭惡的眼神看著他,「鄒廷威,你用你這只手模了多少女人的身體?」
鄒廷威一愣,秦夏諷刺的甩開了他的手,不再看著那個朝著她挑釁的黃瑩瑩。
「阿夏!」顧培培緊緊的摟住了她,支撐著她。
秦夏虛弱的朝著她笑了一下,然後將自己的身體完全靠在了她的身上。
「我沒事,就是,頭暈!」
顧培培一邊哭一邊笑,「還說沒事,臉上都慘白了。」
「培培,不住院了,我怕煩!」
她的話,顧培培明白,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她總覺得就像是有預謀一樣。
顧培培將車子開過來,秦夏窩在副駕駛座上,微微地眯著眼楮。
秦夏好像在迷迷糊糊里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夢里的東西讓她非常的無助。
那年,她才十八的時候。
「秦夏,我要出國了,等我回來,我鄒廷威一定要娶你做我的妻子,一輩子愛你!」她一輩子都不能忘記他出國的時候那個樣子,一雙充滿笑意的眼楮,一個溫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眼楮上。
可是當她睜開眼楮的時候,卻迎來了一個狠狠的巴掌。
畫面一轉,就是那些女人一個個赤身**的朝著她挑釁,蔑視著她。
「秦夏,你知道廷威最喜歡用什麼姿勢嗎?」
「秦夏,你知道我跟了他的時候,是兩年半前!」
「秦夏,你知道我們在你新婚的床上的時候,有多刺激嗎?」
她猛地驚醒,才發現原來是常夢。
但是卻如此的真實,叮——
手機發來一條信息,她打開一看。
「誰啊?」顧培培開著車,就在看到她手上的信息的時候,方向盤一個打滑,撞在了柱子上。
信息中,兩男主糾纏在一起,床頭上赫然還有他們之間的結婚照。
「阿夏,看到了嗎?我現在在你的床上,你最好祈禱你不要病死,病死了,我睡折床晦氣!」
照片中的黃瑩瑩還拍了一張比中指的照片,顧培培氣的差點將手機砸了出去。
「培培,不要!」
顧培培滿臉悲痛的看著她,「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記著這個手機是他給你買的嗎?」
秦夏搖搖頭,只是從她的手里搶過手機。
「既然拍了,也許還是離婚時出軌的證據!」
她輕笑,可是沒人能明白她心里的痛。
秦夏在這里下了車,反正走回去也不遠,顧培培的車子是撞壞了。
只是還沒走到家,就老遠見到一個沖上來的影子。
「秦夏,你這個賤人,將我的兒子藏到哪里去了?」鄒母挎著一只香奈兒的包包來勢洶洶,讓秦夏無從閃躲。
「媽!」
「別叫我媽,你不是我的兒媳婦,你不是老爺子最心疼的兒媳婦嗎?還不是貪圖我們鄒家的錢財?現在老爺子一病不起,你在哪里?」鄒母越看秦夏越不順眼,這場婚事,她怎麼都要將它給攪黃了!
什麼!老爺子生病了?
「我告訴你,你別給我裝無辜,我不管廷威現在在哪個小狐狸精的被窩里,你要是不給我把人給找來,我有的是招治你!」鄒母一頭就上了車。
秦夏喘著大氣靠在一根柱子上,她是怎麼知道這里的?
掏出手機,她給鄒廷威打了一個電話。
只是鈴聲一直響著,卻無人接听。
就在她剛想放棄的時候,卻突然接听了。
就在秦夏剛想說什麼的時候,電話里傳來一道嬌媚的聲音,「不要接了,我們繼續吧,我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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