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卷軸被偷走了!?」火影辦公室回蕩著元妙的聲音。
綱手捂著額頭說︰「沒錯,昨天晚上的事情。」元妙插著手抱怨道︰「你們這時怎麼在保管啊。」綱手回應道︰「看管的兩個人也被打得半死,現在還在木葉醫院。」
這時,水戶門炎插嘴道︰「月峰君有什麼線索嗎?」目光不懷好意。元妙也用同樣的眼神回敬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水戶門炎推了推眼鏡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這根本就是在懷疑我嘛!元妙心中想到,嘴上還是和氣地說︰「我怎麼可能會有線索,昨晚我和菖蒲約會呢,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事情。」
水戶門炎還想說什麼,「咳咳。」三代耐不住寂寞咳嗽兩聲,淡淡地說︰「門炎啊,元妙既然有不在場證明,那麼你就不要再繼續為難他了吧。」既然連三代都發話了,水戶門炎也只好放棄對元妙的語言攻擊。
元妙問向綱手︰「有被人帶出村子嗎?」綱手搖了搖頭說︰「目前還沒有發現出村的跡象,卷軸和偷竊的人應該還在木葉村里面,我已經加派了人手,希望可以找到。」轉寢小春嘆了口氣說道︰「這可真是木葉的一大損失啊。」元妙悠閑地說道︰「木葉能有什麼損失?那里面最多也不過就是記載了大蛇丸的一些實驗記錄或是禁術罷了,一向自詡清高的木葉會接受這些東西嗎?」
話一說完,水戶門炎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眼鏡閃過白芒,問道︰「月峰君怎麼知道那里面的是什麼呢?」眾人恍然大悟,都直勾勾地看著元妙。元妙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水戶門炎。我是跟你有仇嗎,怎麼老是跟我過不去啊!笑眯眯地說道︰「呵呵,我不過就是猜猜而已,你想,大蛇丸的卷軸里面除了這些東西還能有什麼?」
「僅僅是猜的嗎?」轉寢小春接過話茬,「那麼,有人說看見你把大蛇丸的手下帶回村子這件事情呢?」老太婆的樣子咄咄*人,不過元妙卻還是悠閑地很︰「哦,那個啊,我只是把她帶回村子養傷而已。還有,你不用擔心,她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跟大蛇丸毫無關聯。」「 ~~~你還真會教女孩子啊。」綱手別有深意地看著元妙。
「既然如此,為何不把她交出來,讓我們審問一些大蛇丸的事情?」水戶門炎發問。元妙頂撞道︰「她現在是我的人,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為什麼要听你的?你算老幾?再說,我都還沒有踫過的女人怎麼可能會交給你們?天知道你這個老頭會對她做些什麼。」「你•••」水戶門炎氣得一時語塞。
「咳咳。」三代又咳嗽起來,柔聲勸道︰「元妙啊,門炎也是為了木葉好,要不你就把那個人交出來吧,我向你保證不會對他做什麼過分的事的。」
「哼,三代老頭你說的真好听。」元妙環抱雙手冷哼一聲,「你不是也答應過四代好好照顧鳴人嗎,你知道鳴人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日子嗎!?」一席話說得三代老臉一紅,想想也是,英雄的兒子卻被所有人都當成怪物對待,這該是多淒涼的場景。元妙繼續說道︰「保證?你的保證就是個屁!你那軟弱的性格注定你會被這兩個傻叉踩在腳下!」元妙伸出手指著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兩個老人氣急敗壞,正要說教時。「夠了!」「啪」的一聲,辦公桌又分成了兩半!綱手站了起來。
辦公室一片寂靜。「是我失禮了,對不起。」元妙冷靜下來後向三代鞠了一躬,接著說︰「不過僅限于對三代老爺子,你們兩個的話,我一句也沒有說錯。」綱手厲聲呵斥道︰「放肆!元妙你現在給我回去!」元妙也大聲說道︰「哼,回去就回去,我怕你啊!」說完轉身就走。「哎,元妙•••」靜音追了上去。綱手重新坐下,嘴角揚起一絲淡淡的笑容。元妙罵得真舒服,也算是幫我出了口氣咯。綱手心中如是想到。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生氣得身體直發抖。
「元妙!」靜音在後面追著,大聲叫道。「哦,靜音師姐啊,還有什麼事嗎?」元妙停下來回過身。靜音跑到元妙跟前,說道︰「剛才綱手大人的話,你別往心里去啊。」元妙看了看靜音,哈哈大笑起來。「怎麼了?」笑得靜音一頭霧水。元妙停下來說道︰「我說啊,靜音師姐,枉我們相處了這麼久,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和綱手師傅在唱雙簧嗎?」靜音更加听不懂了︰「雙簧?」「是啊。」元妙點了點頭,「我負責罵那兩個老不死的,綱手師傅幫我打掩護,讓我順利撤下來,就是這樣。」「原來如此,害我白擔心一場。」靜音松了口氣。元妙玩味地說道︰「你很擔心我嗎?」靜音臉一紅︰「當,當然,你是我師弟啊!」元妙故作失落的說道︰「僅僅是因為我是師弟嗎?原來靜音你的心中,我只有這樣的身份啊,唉•••」「你•••你在說些什麼呢,我•••」靜音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時,元妙一把拉住靜音的手,嚇得靜音身子一顫。元妙柔聲說到︰「我想和靜音你的關系更進一步,可以嗎?」靜音緊張得不得了,這還是第一次有男生這樣對她說。「可,可是你身邊•••不是有兩個女孩子了嗎?」靜音嬌羞地說著。元妙笑著說︰「我怎麼可能這樣就滿足呢?只要你答應我,我想她們也應該會接受你的吧。」靜音滿臉紅暈,顯然是陶醉了。正當她要點頭的時候,元妙卻突然放開了手,呵呵笑道︰「哈哈,靜音師姐還真是可愛呢,這個樣子絕對會迷倒萬千男生吧,不過我就是個例外了,怎麼可能會和男人婆師姐談戀愛嘛。」
下一刻。「咚咚啪嗒嗒•••」靜音邁著大步生氣地走開了,只留下趴在地上渾身是傷、嘴角白沫,還在渾身顫抖的月峰元妙。
晚上,元妙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夜空,听著地上梅樂妮嬌美的鼾聲,格外的愜意。
「不要啊,主人~~~梅樂妮,梅樂妮已經吃不下去了~~~」元妙無語的看著梅樂妮,自言自語道︰「在做什麼夢呢•••」
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將睡夢中的梅樂妮、金、白、多由也都給敲醒了。五個人來到門口,一陣埋怨的眼神。
「誰啊,這麼晚了來敲門,還那麼大聲不怕影響到人家的休息嗎?」元妙一邊抱怨一邊開門。「哦,這不是水戶門炎長老嗎?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水戶門炎一臉嚴肅,看了看屋內,說道︰「有情報說,看見你昨天出沒于保管卷軸的地方,所以•••」「哈?我這不是說了嗎,昨天晚上我一直和菖蒲約會,知道12點啊。」元妙有些不耐煩了。水戶門炎反駁道︰「你不是忍者嗎,你不會分身術嗎?」元妙怒道︰「你這是故意來找茬吧!」話一說完,金的手里已經亮出了數根千本,水戶門炎身後的幾個忍者見狀也拿出了武器。
元妙舉起右手,金看了看他,隨即收回武器,水戶門炎也吩咐放下武器。「你不介意我們進去搜一搜吧。」水戶門炎說道。元妙白了他一眼︰「請便。」水戶門炎身後的忍者一擁而入。
六個人圍坐在桌子邊,看著忍者們來來往往。「是誰說的我在那里出現過?」元妙問道。水戶門炎咄了口茶說︰「怎麼,你還想報復?」「切!」元妙別過臉去。
「水戶門炎大人,發現了!」一個忍者慌忙走過來,遞過一份卷軸。
元妙大吃一驚,四個女生也同樣吃驚。「呵呵,這個怎麼解釋呢?」水戶門炎拿著卷軸得意地說,然後打了開來︰「 ~~已經解開封印了嗎?什麼!?「看著里面一片空白,水戶門炎當場愣住。「你竟然•••把這里面的內容也給消除了!真是做的絕啊。」水戶門炎說道。
「什麼!?」元妙一把將卷軸搶過來,仔細一看,果真什麼都沒有。「怎麼回事?為什麼卷軸會在我這里,又為什麼是空的?」元妙滿月復疑惑。水戶門炎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元妙說道︰「哼,還裝傻,明明就是你把卷軸偷了回來,解開封印後還把里面的內容全部消除,光憑這個,就已經能夠定你叛村的罪了!」「等等,你怎麼知道這就是那個卷軸?」元妙問道。水戶門炎得意地一笑︰「好在我有先見之明,在這個卷軸上面畫上了一個印式,就在這里。」水戶門炎指了指印式。
看來這一切都是設計好了的啊,呵呵。元妙苦笑著說︰「那麼,你想對我做什麼呢?」「帶你去監獄,之後的事等日後再說。」「日後?呵呵,恐怕在監獄了我就會死了吧。」元妙腳下一跺,「好了,我們•••該走了。」元妙五人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屋內所有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無法動彈。「可惡,是定身術!」水戶門炎說道。
「呼~~~好舒服。」菖蒲剛剛從廁所出來,就看見元妙坐在桌邊,嚇了一跳,「什麼啊,干嘛嚇我!」元妙什麼都沒有說,走過去一把將菖蒲抱住。「做•••做什麼啊,元妙!」「菖蒲,原諒我,我現在必須離開木葉了。」「離開?!為什麼?」「呵呵,明天上面就會公布我所謂的‘罪行’了,到時候信不信就由你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罪行’啊?」
元妙的一席話讓菖蒲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但是他沒有解釋,只是靜靜地撫模著菖蒲的臉頰,看著水汪汪的大眼楮,輕輕地吻了下去。
「等著我,我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候我們一定會永遠在一起的。」根本沒有想到,這竟然是元妙對菖蒲說的最後一句話•••
第二天早上,鳥鳴聲劃破了菖蒲的夢。菖蒲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眼楮紅紅的,枕邊還有濕濕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