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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金的回憶

白坐在樓頂,久久地望著深邃的星空。現已是深秋,夜晚極其的安靜,耳邊只有梅樂妮安逸的輕微的鼾聲。

「深更半夜的,還沒有打算睡覺呢。」金小心地繞過蜷在地上的梅樂妮,翻過窗戶坐在白的身邊。

「睡不著,出來看看。」白還是那一副微笑。「呵呵,說不定元妙大人正是看中了你的微笑呢。」金說道。白疑惑地看著她。「你的笑容,給人一種放心的感覺。」「是嗎。」白平淡地說。

兩個人就這樣無聲地坐著,好半天,金開口說道︰「說說你和再不斬的事吧,突然有興趣想听听。」白低下了頭,猶豫著。「額,好了,既然這樣就算了吧,不好的事就別再提了。」金急忙說到。「嗯。」白點了點頭。

金雙手疊放在膝蓋上,腦袋枕在上面,俏麗的臉龐揚起一絲還念,一絲憂傷,還有一絲淡淡地幸福。「是在想元妙大人的事嗎?」白好奇地問了句。「想听听嗎?」金挑釁地說。白微微一笑道︰「可以的話,我想听一听。」

深夜的秋風有點涼,盡管忍者從不在乎這些,但是金還是打了個寒顫。

「我的家鄉,是個很混亂的地方,有錢人家很有錢,窮人家都揭不開鍋。」金勉勉強強地笑著,「懷念」著故鄉,「我一出生母親就死了,父親整日做些偷雞模狗的事,有錢的時候就去買點酒來喝,一醉了就罵我、打我,最厲害的那次,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可是他都沒有管過我•••我們住的地方還算是過渡地帶吧,盡管我家就是那種揭不開鍋的,但是父親似乎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我還記得那條街什麼都有,有賣肉的,賣雜貨的,賭場也有,最有意思的就是還有當街賣*的,簾子一拉就開始了•••那個時候我才五歲,每天早上都要出門去找些事情來做,不過由于是女孩子又還小,常常都是吃不飽。有一天實在是餓得不行了,就趁人家沒有注意偷偷拿了一個饅頭•••」

早上的風一般都很涼爽,但是這里的風只讓人感覺到郁悶,動動鼻子就能聞到里面夾雜的酒氣、血腥氣,還有幾絲*靡的氣息。

小女孩拖著瘦弱的身體,在一家小攤前晃悠,眼楮直直地盯著蒸籠里面冒著熱氣兒的白淨淨的饅頭,肚子咕咕直叫。小女孩揉了揉肚子,慢慢地靠近蒸籠。「嘿嘿,客人要點什麼?」搓著雙手眼里滿是諂媚的小攤老板似乎沒有注意到小女孩的手此刻已伸向了饅頭。「哇!」小女孩似乎是被手中的饅頭燙著了,大叫了一聲。老板轉過頭來,看見小女孩手中拿著饅頭,抄起身邊的短木棍罵道︰「哪里來的髒小鬼,竟然偷到本大爺頭上來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小女孩嚇得抓起饅頭就往後面跑,小攤老板緊追不舍,一邊跑一邊納悶,這麼個餓死鬼怎麼還跑得那麼快!

小女孩氣喘吁吁的轉了個彎。「啊!」死胡同!小女孩趕緊轉身。「啊!」「嘿嘿,我看你今天往哪里跑!」小攤老板舉起手中的木棍往下劈去。「不要!」小女孩尖叫著把饅頭護在胸口。「啪!」地一聲木棍打在小女孩後背,一下子就把她打得趴在地上,但是雙手還是緊緊地護著饅頭。「臭小鬼!」小攤老板像是與小女孩有什麼仇似的,紅著雙眼又是一棍打了下去。小女孩這次沒有忍住,雙手松開了,饅頭滾落到一邊,沾滿了灰塵。「嗚•••嗚」小女孩忍著痛挨完了小攤老板的一頓棍揍。老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口唾沫噴在了小女孩的頭發上,轉身離去,很開心的樣子。小女孩掙扎著爬到饅頭邊,拿起骯髒的饅頭,嗚咽著將饅頭咽了下去。

小女孩跪在地上,眼神空洞,淚水早已干卻。突然,小女孩眼神一凜,滿是殺意。「咚」小女孩身後突然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驚得她趕緊回身一看,竟然是剛才那個打他的男人。男人此刻滿身是傷,有的傷口血跡還沒有干,身上五花大綁,嘴里還叼著一塊破布,全身扭動著。小女孩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畫面,嚇得不知所措。「叮叮當當」小女孩腳邊扔過來一支苦無。「剛剛是他打的你吧,現在有機會報仇了。把那個拿起來,對準他的脖子。」小女孩抬起了頭,眼前的這個少年從來沒有見過,紅色的頭發、披風,還有紅色的拖鞋•••。小女孩戰戰兢兢地拿起了地上的苦無,細細地看著。地上的小攤老板眼里滿是恐懼,但是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停地扭動著身子表示反抗。小女孩突然笑了,在老板眼里,這笑容實在是危險,小女孩就像是復仇女神•••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腳步聲就像是生命的倒計時一樣,。小女孩心中突然有了一種滿足的感覺,她跪了下來,靜靜地看著老板哀求的眼神和扭動的身子,就像是在欣賞一樣,然後,將苦無的尖端抵住老板的喉嚨,慢慢地將其送了進去,整個過程視線從未移開過,即使是血跡濺到眼楮邊緣她都沒有眨過眼。小攤老板先是抽搐了幾下,很快就失去了呼吸。

听到這里,白打了個寒顫,這樣殺人是她想都沒有想過的,即使是再不斬也沒有這樣殺過人。「別擔心啦,白,我只是這樣殺過一次而已,我可不是什麼變態啊。」金笑著說。一次還嫌不夠,元妙大人也真是的,怎麼再教啊。

「還真是殘忍呢。」紅發少年走到女孩身邊,淡淡地說道。女孩這才回過神來,驚恐地看著沾滿血跡的雙手,眼神飄忽。少年湊到女孩耳朵邊說︰「沒事吧。」「啊。」女孩嚇得往後面爬去。少年跟了過去,朝女孩伸出右手。女孩猶豫了一陣,也伸出右手去,但是在就將踫到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了,生怕這雙骯髒的手弄髒了對方。少年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由分說地握住了她的手,把她拉了起來。這是女孩第一次感覺到別人手的溫度,在這個冷清的早上,格外溫暖,但接下里的一句話,卻又把她打到了淒冷的深淵。「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女孩低著頭,最後還是拉著少年的手向家走去。一路上兩人走得很慢,本來半個小時的路程竟然拖了兩個小時。少年以為是女孩受了傷,也沒有在意。

「我•••我回來了。」少女推開破舊的門,說是門,還不如說是一塊到處是洞的木板。門一開,一股強烈的酒氣迎面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模模糊糊的酒鬼的叫聲,大概是在說︰「死哪里去了,現在才回來。」少年跟著進去。酒鬼站了起來,一個空瓶子朝女孩擲去,女孩叫了一聲,連忙用手護住頭。瓶子並沒有砸到女孩,而是被少年抓住。酒鬼不樂意了,「你是什麼東西,敢管老子的事。」少年看著滿臉委屈的女孩,冷冷地說道︰「我只問你一件事,你還認他做父親嗎?如果不認的話,就跟著我。」女孩吃驚地抬頭看著少年。酒鬼大怒︰「臭小子,你敢騎到老子頭上。金,你敢•••」酒鬼話沒有說完,少年一把拍在桌子上,手一拿開,酒鬼注意到桌上多了張紙。「這是什麼?」酒鬼拿起來一看,嚇了個不輕。「這是一萬,算是我把你的女兒買下了。從今以後,你們再沒有什麼關系了。」「哦,哦,好啊好啊,就是怕我這女兒伺候不好你啊小•••呵呵,先生。」酒鬼拿著紙,興奮地不得了。女孩滿臉惆悵,少年拉著女孩的手,走出房門。

「還在想他?」女孩搖了搖頭,「他都不要我了。」「還有我啊,我還要你。」少年模了模女孩的頭。女孩把頭一歪,躲開了少年的手,低著頭說︰「頭發,很髒的。」少年哈哈一笑,把臉湊到女孩的頭發上,使勁一聞︰「可是我覺得很香啊。」女孩臉色一紅,雖然年紀小,不過在那個地方,耳濡目染,什麼事都是知道的。少年把手一個勁地在女孩頭上揉來揉去,弄得女孩好無語。

「听著,你是我花錢買來的,也就是我的人,以後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你都要無條件的接受,知道嗎?」「嗯,知道了。」女孩不冷不熱地回答。「真是的,給我笑一個!」少年環抱雙手。女孩把臉別了過去。「怎麼,我剛才說的你都忘了?」少年笑道。女孩這才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唉,算了,笑得比苦還難看。」少年搖了搖頭,女孩委屈地低下了頭。

少年把女孩領進了一家旅館,先帶進了餐廳,一個尖嘴猴腮的服務生走了過來,像趕瘟神一樣的說︰「走開走開,這里沒什麼剩飯。」女孩這才意識到這里是所謂的「富人街」,滿臉尷尬。少年就像看狗一樣看著這個服務員,從包里掏出一張紙遞給他,服務員的態度一下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趕緊鞠躬道歉說︰「尊敬的客人啊,剛才真是抱歉,我瞎了眼,您就別跟我計較了,呵呵,里邊坐。」「把好吃的都給本大爺來一份,不過速度點,我這妹子可是餓了。」少年一副紈褲子弟模樣,服務生趕緊點頭哈腰。「對了,幫我準備一間房,要有浴室那種。」服務生一愣,隨即一臉猥瑣彎著腰走了。

「嘩啦嘩啦」好久都沒有洗過澡了。女孩從浴室里面走出來,裹著一張毛毯,到處都找不到衣服。女孩本想叫少年,這才意識到她連少年叫什麼都不知道。房間里空空蕩蕩,沒了少年的影子。

女孩走到窗邊,看著許多流著油水腆著大肚子的禿頂男人抱著一個個年輕貌美擦著脂粉的妖艷女人走進這家旅館或別的地方。我又是一個人了嗎?女孩坐在床邊,凝視著牆上的掛鐘。「卡啦」門突然被打開,女孩趕緊抓過床上的被子把自己圍了個嚴實。

「這麼快就洗完了嗎,我才出去沒多久呢。」一看來人是剛才的少年,女孩心中一陣高興。少年將手中的衣服放在床邊︰「看你沒衣服穿,出去幫你買了一些。試試看。」少年轉身走向陽台。

「元妙大人很細心呢。」白微笑著說。「雖然有時候一點都不正經,而且還有點,但是真的很可靠。」金說道。身後的梅樂妮將懷中的枕頭抱得更緊,享受地說著夢話︰「主人•••」白和金相視一笑。「然後呢?」白問到。「之後我和元妙大人一起旅行,然後踫到了伊郎大人、大人,于是我拜了大人為師,向她學習幻術。再後來,我就去了大蛇丸那里做了臥底,之後的事你也知道了。」白點了點頭。

「好了,睡覺吧白,明天還有出村的任務。」「嗯,晚安。」「晚安。」

「哈哈,元妙大哥,仙人,快來看啊,我練成了!」鳴人興奮地跑向兩人。「哦~~看看。」元妙說道。「嘿嘿,影分身之術!」鳴人分出了一個分身,這使得元妙眉頭一皺。鳴人本尊將右手伸出來,影分身兩只手開始搓起丸子來,很快螺旋丸便成形了。「怎樣怎樣,我很聰明吧!」鳴人得意地說。「 ~~這樣子都被你想出來了?」自來也佩服到。「不行,絕對不及格!」元妙嚴厲地說道,「等你召喚影分身的時間,敵人早就沖過來把你殺了。重來,一定要一只手做出螺旋丸才行!」「唉,怎麼這樣啊。」鳴人一臉失落,影分身也垂頭喪氣地消失了。「這樣吧,給你介紹一個速成方法。」元妙安慰道。「唉!是什麼是什麼。」鳴人又一下子恢復了精神。「每次修煉時,分出十幾個影分身來一起修煉,等到結束之後,躺在床上再解除影分身。」鳴人滿臉不解,自來也也是有些疑惑。「好啦,听我的吧,準沒錯。」元妙兩句話就把鳴人打發走了。「這個方法是很不錯,不過,這樣做的話九尾不就•••」自來也擔心地說道。「放心拉,我會讓分身陪著他的。」元妙回應道。「那你為什麼要他躺在床上才解開影分身啊?」「這樣子的修煉必定會很累,如果修煉結束之後就解除影分身的話,我怕他直接就倒下了,第二天被什麼東西叼走都不知道,他可是在深山里面修行啊。」「原來如此。」自來也模了模下巴,站了起來說︰「我去打听下綱手的情報,你要去嗎?」「那種地方我才不去。」元妙躺了下來,閉著眼說道。「呵呵,那我就走咯。」自來也化作一陣風消失了。元妙也隨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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