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早就現,在那座神秘寶塔的幫助下,自己不僅擁有了極為強大的神念,還將得到的那份天經的功法修煉到聚氣巔峰之境,最重要的是,自己以前所修習的那些外家功法,此刻也有了不俗的造詣。『**言*情**』
尤其是曾經所修習的那套疾風步,更是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對于王戰的這一招直搗黃龍,張揚有信心不借助別的手段就能避開他這一招。
這一刻,張揚卻現,自己的竟然又有了新的現。
也許是對那座神秘的寶塔有了依靠,每次都會下意識地用自己的心神與那寶塔聯系,此刻就是這樣,張揚很容易的就溝通了寶塔,卻現自己突然之間就擁有了一種更加神奇的能力,這種能力能讓他一眼就將攻擊自己的對手的破綻開出來。
所以,心驚之下,張揚下意識的使出疾風步,身體幻化做一道青煙,躲避過王戰的那招直搗黃龍之後,他再仔細地一打量,卻嚇得有點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楮。
「這不會是真的吧?」張揚看著對方再次攻向自己的這一招里,竟然有著十多次的破綻與漏洞!所以這才有點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自己的眼楮,想要確定自己根本就沒有眼花!
原本,張揚對付這家伙就有無比堅強的自信,現在看到這滿身破綻的家伙,心中感覺更加輕松起來!
跟一個每一招都有無數破綻的敵人交手,張揚覺得簡直是輕松之極。這一刻,他竟然心中有了一種寂寞如雪的感覺。
台下那些愛冒險買了張揚贏的觀眾,此刻的心情是極度的愉悅,︰「哈哈哈!還是老子有眼光,小烏龜……不,應該是鰻魚一般,不光滑的溜手,還很危險哦!」
「兄台!咱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這小烏龜的這套步伐,果然風騷無邊!」
「哦!兄弟,你這一說,還真是啊!我也好像從那家伙躲閃的步伐中感到了一種風騷的味道!」
「切……倆傻缺!不懂就閉上你們的鳥嘴,這是疾風步,什麼風騷不風騷的……」
「咱們不風騷,你沒看到嗎?他的這種疾風步豈是一般人能比的,難道你就沒有看出他的步伐就像他的人整個都透出一股風騷嗎?」
「咦!你說的好像也在理……」那家伙頓時興奮起來,沖著擂台上面的張揚吼道︰「小烏龜,趕緊解決掉那家伙,老子可是在你身上下了重注啊!」
有那在王戰身上下了注的頓時不願意了,沖著這個大吼的家伙說道︰「喂!你眼瞎啊!沒看到是王戰追著小烏龜打啊!剛才那兩下他躲過去多半都是運氣,你看看他都急哭了揉眼楮嗎?看來是支撐不住了……」
「他大爺的,都給老子閉嘴,咦!小烏龜開始出手了!」
這時候,擂台??擂台上的張揚身體稍稍一側,躲過王戰的那一招摔碑手,使出了一記江湖上最為常見的虎爪,抓向了王戰的腰眼。『**言*情**』王戰大吃一驚,他這個部位剛好是防守空擋,而且還是身體要害部位,若被張揚這招抓到,那後果絕對不是自己能受得了的。
當下,王戰想要不想地就慌忙後腿了一步,采取防守的姿勢。可張揚豈能就此罷手,當即當即身形一展,打蛇隨棍上,更加讓王戰沒有想到的是,張揚的那招虎爪卻是虛招,等他現不對之時,張揚一記鶴罪啄向王戰的……
「這是什麼招式?」
「尼瑪!這貨如此下流……」
「哎呀!這下流胚子又要做什麼?」
這時候,隨著擂台下觀眾的驚呼聲,只見張揚不斷地貼身快打,在自己左手使出一招的時候,右手朝著對方不經意地揮去,這一招看似平常無奇,但是伴隨著他的揮動,一包白色的粉末直接照著對方的頭臉撒去……
這玩意不是別的,正是石灰粉,張揚的這一招也使得是妙到毫巔,在王戰毫無堤防之時,就撒了他一頭一臉。
「啊……眼楮,我的眼楮!」王戰出一聲慘叫,雙手在空中亂舞著,腳底下步伐已亂了起來!
可憐的王戰,早已經沒有了長安城十大高手的傲氣,他頭臉上全都是石灰粉,就如同那戲台上的丑角一般,他的雙眼不斷地流出血淚,還不時地冒出難聞地白煙,顯然眼楮已經被腐蝕壞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這小烏龜最終一定會使出自己的成名絕技的!」說這話的家伙,好像對張揚是極度的了解,顯然以前見過他出手的人。
「這尼瑪是什麼絕技,分明是下三濫的手段!」旁邊有人不服道。
「你懂什麼,在戰斗中勝利了就行,管他用的是石灰粉還是狗屎!」
「知道我為什麼買他贏嗎?就是因為這家伙夠無恥,據我所知,這家伙雖然身手不怎麼樣,可每次跟人交手,卻從來沒有吃過虧!」
「哦!這位朋友,你怎麼知道的這樣清楚?」
「我看你的樣子是外地人吧!難怪你會不知道?你有沒有听說過北大街?」
「北大街我知道,只是這跟那又有什麼關系?」
「哈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實話告訴你吧!那北大街上有一條巷子,經常有長安城中的潑皮混混在那里聚眾打架斗毆,而且張揚那小子就是從小在那里混出來的,什麼下三濫的手段不會使!」
「原來是這樣?」
「那當然了!那家伙在那里學的是敲人悶棍,打斗時更是玩的一手好石灰粉,即使是那些身經百戰的老手,也一不小心就會著了他的道。也正是因此,那家伙就憑著自己手上玩的一把好石灰粉,硬是從刀光劍影中創出了偌大的名頭!」
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對于時機的把握,張揚可謂是極度擅長,當王戰被石灰粉腐蝕了眼楮,變得慌亂起來,空中到處都是石灰粉籠罩的時候,張揚無聲無息地貼上而上……
一聲極度淒慘的叫聲響起,將擂台下的人嚇得忍不住驚叫起來,接著就看到王戰的身體從高台上砸向地面……
從張揚上擂台到現在,這才多長時間,王戰就死在了他的手上,更重要的是,人們只看到石灰粉籠罩在那里,卻並沒有看清楚張揚到底是將王戰怎麼殺死的?不過,對于這家伙下手的狠辣,還是讓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師姐,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那個市井流氓,不學無術只懂得吃軟飯的小烏龜嗎?」依然是望月樓中,依然是那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天機莊的少莊主,她看似在詢問華服少婦,可言語之中的嘲笑卻是異常的明顯。
華服少婦的臉都丟大了,她真沒有想到,那個家伙一直表現出來的東西,完全出乎自己所料,就連剛才那家伙動手自己也沒看見,但這也不能代表華服少婦對張揚的鄙視,「少莊主,此人隱藏的太深了,最重要的是這家伙做事毫無底線,好多人都沒有識破他的真面目。」
白衣女子看了一眼還在為自己分辨的少婦,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師姐,此人肯定不簡單,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公主,只有她跟此人接觸過,相信一定知道點什麼。」
「不錯……」華服少婦嘆息道︰「只可惜昨晚我們沒有找到小師妹,要不然今日一定能將這家伙的真面目揭穿。」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華服少婦的心中卻不以為然,她始終認為張揚的身上沒有一點價值,那家伙只是個下三濫的家伙而已……
可為啥少莊主對此人如此的青眼有加?就連話語中每次都好像偏袒著這家伙,難道真像她所說的那樣,此人天命不凡?
……
說到那紅裳公主,此刻正陪著青籮躲在人群外的拐角處,依照張揚的指示,紅衣女子今天一直保護著青籮。看到張揚在擂台上很輕易地將對手打敗,她那一對美目中閃出動人的光芒,「前輩真是太厲害了,竟然不動用半分功力,就能憑著外家功夫,將那人輕易擊斃,尤其是他最後所用的招數,動作快到了極點,就連我也沒有看到一點痕跡來!」
想到此處,紅衣女子的雙眼中盡是崇拜的光芒,她實在是被前輩的那種不拘一格的戰斗風格所傾倒,尤其是那石灰粉,簡直就是神來之筆,讓人心中忍不住想要贊嘆!
而此時,擂台下的那些人看著地上的尸體,那血淋淋的場面,這才回過神來……
嘔……
這血淋淋的場面還是有點太惡心,即使是在亂世,這些人也見慣了生死,也難免感覺到難受。一時間,好多人實在忍受不住這種場面的刺激,爬在那里瘋狂嘔吐起來。
王戰的尸體就那樣頭下腳上地砸在地面上,腦袋早已經像西瓜開花一般砸在地上,變得血淋淋的,更可怖的是,他胸口那個深深地洞口,顯然是被重物擊打所導致的。
難道是小烏龜一拳將內家高手的胸口打穿?這情形也讓人實在是有點太過吃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