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朋友,不要白費力氣了。」太一屈指一彈,一道氣勁直接將雷諾印在了牆上。
魯弗斯緊張的神色突然放松了下來,自嘲一笑︰「果然,所有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是無用的。當年薩菲羅斯就說過這一句話,如今我終于明白了……」
「無論我願不願意,這東西始終還是要落到你手里的吧。」魯弗斯將他一直護在懷里的東西隨手扔給了太一,似乎丟棄了一個沉重的包袱一般輕松。
如同變戲法一般,將杰諾瓦的頭收了起來。
「那麼,社長先生,再見了……」
……
「魯弗斯,你還真是背運啊……」
克勞德的一聲諷刺令魯弗斯回過神來,但是太一的那張微笑的臉龐,還有他徒手撕開空間的能力依然如魔咒一般徘徊在他的腦海中,一如曾經的薩菲羅斯,甚至更強烈……
「幫個忙……」魯弗斯的聲音罕有的透出幾分疲憊。
「沒興趣。」克勞德冷冷的回道。
「我們神羅公司欠世界一大筆債,害的這個世界慘淡而寥落,人們把責任推給我們也合乎情理,于是這筆債非還不可……」
克勞德不為所動,魯弗斯所說的這些話都是廢話。
魯弗斯繼續道︰「作為第一步棋,我們調查起薩菲羅斯遺留的影響。過去兩年了,世界邁出了復興的一步,什麼構成了最大威脅?」
「沒錯,是萬惡的星痕癥候群。」說到這里,魯弗斯不自然的抬了一下自己的右手。
克勞德提著破壞之劍,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魯弗斯。
「我們認為原因出在薩菲羅斯身上,世人認為魔?爐、魔?能源以及lifestream是星痕的原因所在。我看未必……」
「lifestream與星球一起誕生,魔?能源更是有著四十多年的利用史。盡管如此,星痕在歷史上從未出現過,那麼……我們這一代有何不同?想不出別的了,是薩菲羅斯的存在!」
「薩菲羅斯死了。」克勞德突然說道。
「是的,但是他的精神去了哪里?」
看了一眼無話可說的克勞德,魯弗斯繼續說道︰「薩菲羅斯的精神溶解在了lifestream中,倘若它未擴散而巡行在星球,那會怎樣?」
隨著魯弗斯的敘述,克勞德似乎已經看到了那恐怖的後果。他不可置信的望著魯弗斯……
魯弗斯的嘴角劃過一絲得逞的詭笑,「當然,這終究只是我的猜想。」
「卻不無可能性……」
「知曉真相才會推動星痕的治愈,于是我們調查了薩菲羅斯留下的蛛絲馬跡。」
「先是……你可曾記得?」
一直沉默的雷諾突然開口︰「北方大空洞!」
魯弗斯點了點頭,問道︰「你猜有何收獲?」
看到克勞德擔憂的樣子,魯弗斯語氣突然一轉︰「放心好了……在那兒一無所獲,不過卻節外生枝了。」
「他們,出現了……」
「卡達裘一伙人。卡達裘,他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想你與他們應該已經有過交手。」
克勞德的眉頭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我是局外人。」
魯弗斯隱藏在毯子下的眉頭一挑,道︰「並非如此,你與我們一樣,與薩菲羅斯有過很深的過往,如果卡達裘的目的是給來臨的那一刻做鋪墊……我們無疑是最大的障礙。」
同時,他在心中說了一句︰「以前的……」
克勞德的語氣有些不自然的顫抖,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鋪墊?」
「是的,薩菲羅斯……卷土重來!」
克勞德听完後,心情有些焦躁。但是想起「那人」對他說的那些話,他又按捺住了心中的悸動。
眉頭一挑,「繼續。」
魯弗斯有些意外克勞德竟然沒有爆發,反而是詭異的平靜。
不過,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為了與卡達裘他們抗衡,也為了阻止他的降臨,我們需要你。何不並肩作戰?原士兵克勞德!」
听到「士兵」二字,克勞德自嘲一笑︰「自封的罷了。」
就在他想要打開房門離開的時候,腦海中再一次想到那人的話語。
他不知道,為何那人留給他的印象竟然比扎克斯、艾瑞絲他們更深刻,但是他卻不由自主的思考了起來。
「拖拖拉拉,拖拖拉拉……」
「自信……」
微微一笑,克勞德重新轉過身來。「那麼,媽媽是指什麼?」
「杰諾瓦……」
「在你們手里?」
魯弗斯搖了搖頭,「三天前還是,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了。」
听到這句話,不止克勞德眉頭大皺,雷諾和魯德表情也很不自然。
克勞德諷刺的笑道︰「難道被卡達裘他們搶走了?」
魯弗斯不為所動,淡淡的說道︰「不是他們,而是他。」
「什麼意思?難道你們還攔不住一個人?」
「呵……我的腦袋都差一點就被掛到紀念碑上了,怎麼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