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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夫妻總相認

「我說,我如果是柔然,你會不會因為我而舍下大將軍之名,隨我遠走他鄉?」

怔怔的,紫琉璃望著司馬逸軒。

「荒唐,不理喻。」

這個紫琉璃,真是腦袋長蟲子了,深更半夜的,跑到大將軍府府,戲弄他司馬逸軒。

憤怒的,司馬逸軒望著紫琉璃,轉身,朝柔然居外走去。

「大將軍!」真沒想到,司馬逸軒是這麼冷酷無情的人,紫琉璃好心痛,真的好心痛。

是,皇宮的事情卻更令紫琉璃驚慌,自打她踏出皇宮的那一步,紫琉璃是從未想過再回去了,因為那皇宮太怕了,真的太怕了,她真的預感到,如果她繼續呆在皇宮里,那麼,她的下場將比愉太妃慘?

她何其無辜,只是太子有些喜歡,她就要遭受這等非人的待遇。

紫琉璃不,真的不。

用傷了的眼神望著司馬逸軒,紫琉璃想起了小時候司馬逸軒曾經教過她的一套劍法,這是除了司馬逸軒,只有她會的。

于是,紫琉璃從腰間拔出了軟劍,握緊,飛身向司馬逸軒刺來。

好怒,這個紫琉璃,竟然……

因為他不願意帶她私奔而對他大動殺戒?

怒上來,司馬逸車一個轉身,腰間的御龍軟劍也落在了手。

這是龍璟浩賜給他的劍,以表戰功赫赫的他,曾是龍璟浩的佩劍,只因喜歡司馬逸軒,才做相贈。

這把御龍軟劍,是無堅不摧的至尊好劍,以吹毛斷刃。

「你……」回轉身來,司馬逸軒和紫琉璃對劍著,這紫琉璃,竟會他教與碧柔然的仙逸劍法?

仙逸劍法,是一種很柔軟帶著絲絲情愛的劍法,是司馬逸軒所創,取名負逸,有碧柔然和司馬逸軒之意。

碧柔然,美貌如花,自然稱仙。

司馬逸軒,名為逸字,自然合得。

「你怎麼會仙逸劍法?」用了一招火箭飛喉,司馬逸軒的劍尖指向了紫琉璃。

「當然是你所教,在那處桃花林處。」

淚傷傷,紫琉璃望著司馬逸軒。

「胡說八道,本將軍只教過柔然一人。」

怒然,司馬逸軒收劍,轉身朝柔然居內走去。

就算紫琉璃會仙逸劍法又如何,她現在的身份卻是皇妃。

司馬逸軒,怎能起下殺皇妃的念頭?那個是誅九族的,為了紫琉璃,一個品性不端的紫琉璃,值得嗎?

「將軍,我和碧柔然並不認識,是,為什麼,為什麼我會知道她是冤枉的,難道將軍對此當然無疑濾?」

抬眼,紫琉璃悲傷傷的說。

司馬逸軒無語,卻停下了腳步。

說沒有疑濾,那是假的。

有又如何,也許是天然巧合罷了。

這已經不再是司馬逸軒所追究的事了,他只要知道,碧柔然和一樣,深深愛著他,也就夠了。

「我不是神人,呆在丞相府內,便能知道學士府的事情。」

悲悲的,紫琉璃望著司馬逸軒,說道︰「大將軍,你知道嗎,碧大小姐被害的那天,我也進過一道生死門。那日,我被嫡母與嫡姐陷害,身中奇毒,喪生在了亂葬崗。」

「你說什麼?」驚愕,司馬逸軒回轉過了頭,這卻是司馬逸軒不知道的事情。

他只關心他的碧柔然,豈會關心其它女子?

「我說,紫琉璃早已經被她的嫡母嫡姐害死了,而活過來的,卻是披著紫琉璃面容的碧柔然。」

望著司馬逸軒,紫琉璃早已經淚水滿面了。

「怪力亂神。」冷冷的,司馬逸軒對著紫琉璃,這世間,人死了就是人死了,那有這麼新奇古怪的事生,就算有,那也是尋談小說中。

紫琉璃,竟想用這個騙他,讓他覺得她是其它人,她是他曾經娶過門的妻子?

紫琉璃,真是荒唐笑的事情。

「是,亂力亂神,這事情就是這麼生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生在我的身上,是,它就是這般神奇的生了,要不然,我又豈會如此清楚,我又豈會在你接到皇上再次賜婚,而且相娶的是害死我的人的時候跳起來,因為我就是不希望,你把一個害互我的真正凶手娶回家,我就是難以容忍害死我的妹妹,嫁給我痴愛一生的人。」

望著司馬逸軒,紫琉璃悲悲地說道,地眼中的淚水更多。

「你說什麼,害死你的不是白成剛,而是碧柔婷?」

驚愕,這真是令司馬逸軒十分驚愕的事情,那事情不是早已經結束了,白成剛也因此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不,這事不是白成剛所為,如果是,那也是次犯。是我的妹妹,是我的妹妹同時也愛上了你,她容不得我這個姐姐嫁給你,成為高尊無比的一品誥命將軍妻。因此,她設計了我,然後毒害了我,在我的腦後釘入了七寸長的大鐵釘。我本以為就這樣死了,是,我卻沒曾想,靈魂轉到了丞相府的二小姐身上,那個時候,二小姐被她的嫡母嫡姐下了很嚴重的毒,早已經沒有了呼吸,是我的靈魂轉生,她才會平安無事。要不然,那索命毒藥下,豈會有活命?」

紫琉璃,依舊悲切切地說道。

「這太匪夷所思了,本將軍不信,永遠不信。」什麼鬼什麼神,曾是司馬逸軒相信的,他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大將軍,豈會對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加以相信,就算親眼所見又如何?

「那麼,你如何才能相信?」紫琉璃問道。

「除非……」司馬逸軒腦海轉動著,想著沉沉往事,只他和碧柔然知道的,絕對第三者。

「除非你說出十三年前的事情。」司馬逸軒想到了,把眼抬向了紫琉璃。

「十三年前?」望著司馬逸軒,紫琉璃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十三年前,本是她親身經歷,她豈會不知︰「十三年前,我們相遇在鐵狼山,遇到了最凶悍的黑狠,是你,用你的青鋒寶劍刺死了黑狼,保護了我,而自己,卻因此和黑狼博斗而傷在腰部,至于你的腰部至今還有黑狼的瓜傷之印。」

听著紫琉璃的說,司馬逸軒把手落到了腰部。

不錯,這事情,只有他和碧柔然知道。

那一次,是他們的相遇,也是他們的情定,他十歲,碧柔然七歲,他們都是為了尋找血靈芝救醫各自的母親而去的鐵狼山。

這是極度危險的事情,因此,尋得血靈芝後,他們對誰都沒有說,只當他們心頭的秘密。

「你,你真的是柔然……」把手落在了腰部,司馬逸軒怔怔地望著紫琉璃。

用力的,紫琉璃點著頭。

「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我還以為從此以後,我們就陰陰相隔了呢,真沒想到,你還活著,還知著。」

悲聲中帶著幾多激動,司馬逸軒奔向了紫琉璃,把紫琉璃擁在了懷里,緊緊的擁在了懷里,因激動,司馬逸軒的眼淚流了出來,傷喜喜的流了出來。

「我也沒有想到我還活著,我更沒想到,今生今世,我還能再見到你。」

此時的紫琉璃,也很悲痛,因為,司馬逸軒,他的司馬逸軒終于相信了她,終于。

之後,司馬逸軒把紫琉璃扶起了柔然居,與學士府碧柔然的居所一模一樣的柔然居。

「真沒想到,你如此用心。」

環視著極度熟悉的地方,紫琉璃感動,真的很感動,真沒想到,她即便回不了學士府,與能享受著這溫馨。

「當然,因為你,所以用心。」

微笑著,司馬逸軒扶扶住了紫琉璃,讓紫琉璃坐了下來,並送上了一杯熱茶,一杯紫琉璃極度喜歡的茉莉花茶。

「冰水。」一種熟悉的味道進入了紫琉璃的心頭,紫琉璃微笑著。

「當然,這是你的明。」用冰水著茶,的確是碧柔然的明,那也是十三年前他們相遇的時候,這一點兒,司馬逸軒是一直記在心頭,並一直用喝用冰水泡的茶。

微笑,紫琉璃低頭,臉上有了幾絲羞色。

伸手,司馬逸軒撫模著紫琉璃的臉,盯望,喃喃︰「說真的,突然之間,成了別人的臉,我還真有些不適應,不適應。」

是呀,有著碧柔然心的紫琉璃,這豈是司馬逸軒覺得熟悉的。

「慢慢就習慣了,只不過了一副皮囊。」挹眼,望著司馬逸軒,紫琉璃嬌語道。

「是,說的不錯,慢慢就習慣了,只要是你就好。」

司馬逸軒伸手,把紫琉璃擁入了懷里,深深的擁入了懷里。

「現在,你知道隱的身份,否,否帶我遠走高飛。」

沉默了少許,紫琉璃抬眼望著司馬逸軒。

司馬逸軒卻怔住了。

「怎麼,你不願意?」司馬逸軒的表情讓紫琉璃有些傷情。

「不是不願意。」司馬逸軒嘆息,推開了紫琉璃︰「問題是,你現在已經授封于皇妃,雖然名字是紫琉璃,是,這事,就算我說破了嘴皮子也沒人相信,還會給我扣上一個拐帶皇妃的罪名,這罪名,不輕呀。」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帶我走,是不是,不管我是紫琉璃也好,還是碧柔然,你寧相信我已經死了,也不要活著,有下名份。」

憤怒的,紫琉璃站起,奔到窗前,傷淚再次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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