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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了卻不願意睜開眼

櫻藤璃雪躺在那個漆黑的空間里,雙眼睜的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忘記了這麼多的東西。

「吶,主人,您想起我了嗎?」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黑暗的時間漸漸出現光亮,刺眼的光亮……璃雪不由把眼楮閉了起來。

幾分鐘後,她再次睜開雙眼,看見的,是兩個不同類型的小孩子漂浮在自己的面前。

左邊的是個白衣女孩,看起來比較可愛;右邊的是個黑衣男孩,看起來比較嚴肅。

「你們……是久溯吧?」我不確定的問。

「恩,我們就是久溯繁空哦,主人,我等您很久了、真的很久了……」白色衣服的女孩子眼楮紅紅的,像是哭了好久。

璃雪站了起來,把那個女孩摟進懷里,「對不起,那個時候是我的任性……我根本就沒有想後果就隨意把你們忘卻,真的對不起。」

刺眼的光亮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白色的雲朵漂浮在藍色的天空之中。

而我,就像這樣漂浮著。

「切。」站在旁邊的男孩子嘟了嘟嘴,語氣充滿不屑眼神卻是很柔和的看著璃雪。

就在這個時候,閃出一抹藍色的身影把抱著女孩的璃雪拉了過去。

女孩見來人是鳳蝶,便兩眼出現熊熊怒火,「啊,鳳蝶!我正和主人敘舊呢!你干嘛啊?」

鳳蝶瞥了眼女孩,沒有理會,直接用雙手捏了捏璃雪的臉︰「主人啊,你沉睡的時間很長啊,你的身體已經好了,隨時可以去找藍染報仇哦~」

拍開鳳蝶那只‘豬蹄’她問︰「我睡了多長時間?」

「吶吶!半年哦,半年了!」鳳蝶剛開口,女孩就直接頂替了她的話。

「喂,繁空你什麼意思啊,明明主人在問我,你這個平胸女。」

「什麼?你竟然說我平胸?你胸大了不起啊,像頭女乃牛似的,你這個歐巴桑!」(p︰相信大家都知道歐巴桑是老太婆的意思吧。)

那個一直安靜的男孩子看了眼爭吵的兩人,無奈的跟璃雪解釋︰「由于我們久溯繁空是由一個刀魂分為兩個身體的,為了讓主人好辨認,所以我叫久溯,」久溯頓了一下,然後鎮定的指向那個和鳳蝶吵得激烈的女孩,「那個很會吐糟人的女人就叫繁空。」

說到這里,璃雪似乎听到一聲生物摔倒在地的聲音,而且很響。(某微︰不要問我繁空是怎麼從天上摔倒地上==解釋不清啊……)璃雪僵硬的轉頭,看見的是繁空充滿了黑線的臉和鳳蝶因為憋笑忍紅的臉。

「唉……」璃雪無奈的扶額,真的想不到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兩個斬魄刀,一個吐糟方面很強、一個萌死你、另一個嚴肅到可怕……真不敢想象這幾個刀魂會在一起會怎麼樣。

「對了主人,你沉睡的這些天,似乎有很多人都來看你哦。」鳳蝶不知道從那拿出一把紙扇,「唰——」的打開遮住了自己的嘴巴。

「是嗎?我知道我已經醒了,我只是不想睜眼而已,我得繼續在心里的世界待上半年,因為我要學會久溯繁空的卍解啊。」我淡淡的回答,視線瞥向久溯和繁空,不得不說他們兩個長的真像,簡直就是同一張臉而性別不同而已。

久溯繁空楞了一下,隨後繁空緊張的看向久溯,久溯抿著嘴巴,眼神又比剛剛嚴肅了許多,他說︰「主人,我們久溯繁空的卍解,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要在半年時間內完成嘛。」璃雪微微一笑,嘴角卻流露出不常見的苦澀。

與此同時,現實世界——

病床上,雛森無力地躺著。她面無血色,以往充滿活力的樣子此刻不復存在。

日番谷靠在病房的門邊,雙眉緊皺,雙手相環抱胸。床上的雛森,身上沒有任何繃帶,沒有受傷,頭發散在肩旁,沉沉地睡著。她是在逃避,逃避藍染的叛變,逃避藍染對她的傷害。他的心里,充滿了內疚。她的身體確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心中的傷痛,又有誰知道?

雛森為了藍染,進入十三番,進入五番隊。總是跟在藍染後面,一臉崇拜和信任。為了藍染,她拼命努力不顧一切。為了藍染,她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自己對她而言,只是弟弟嗎?

將眉皺得更緊,他轉身,強迫自己將視線移開,走出病房。

「話……」病床旁邊的卯之花叫住了他,「你沒有什麼話要跟她說嗎?她現在,正在等待對她而言重要的人的話。」一向溫柔的聲音,此刻卻也帶著些乞求的意味。

「現在……」日番谷沒有回頭,白色的頭發在牆壁制造的影子中格外顯眼,「現在的我沒有什麼要說的。」聲音一如既往地低沉、沙啞,故作冷靜,故作老成,只為掩飾心中的傷痛。

「現在?」

「失禮了,告辭。」他的背影漸漸走出卯之花的視線,銀白的發絲于空中舞動優美弧度,猶如曾對著靈魂起誓的誓言,許諾另一誓言並破碎,落下的無法冷淡的句點。

路過那間病房,他停下腳步,透過玻璃看著里面的傷患。

病床上,櫻藤璃雪的臉接近慘白,刀柄純白如雪的鳳蝶被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它的主人正忍受傷口的痛苦。她仿佛死了一樣,平穩的淺淺呼吸幾乎消失。受傷的是月復部,繃帶扎在里面,她的身上只穿了件白色內袍。由于躺著,一直扎起來的頭發披散到病床上,而那條純白發帶疊得整整齊齊,跟斬魄刀放在一起,而在她旁邊守著的,是那只會說話的狐狸。

這是日番谷第一次看到璃雪像這樣面無血色躺在病床上的樣子。突然發現,以前那個活潑、可愛的璃雪隨時會可能消失不見,熟睡的她,似乎跟雛森一樣,不想醒來,只是安靜地睡著。沒有痛苦,沒有悲傷。

日番谷看著她的臉,沉思。吉良告訴他們,璃雪給雛森施的術,是一種從沒見過的術,不屬于鬼道也不屬于破道。但據山本總隊長所說,那是鳳蝶的招式之一,‘血碟’。他不明白,為什麼璃雪要為了雛森做出這種傷害自己的事情。大家都以為,雛森對她而言很重要,像姐姐一樣,他卻覺得,並沒有那麼單純。卯之花隊長說過,她什麼時候醒,無法推測。甚至連會不會醒都不知道。

「跟雛森一樣……」這是他听到後的第一個想法。這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竟字字句句離不開雛森。他知道,他並不是喜歡雛森,只是過分的依賴她,就如同她是他的姐姐一般。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對璃雪的感情是什麼……從見她的第一面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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