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將你帶到雙殛之丘,就是為了讓你親眼看看,自己的身體中,竟有這麼漂亮的東西。你似乎完全沒有印象呢,難道說,你還不知道是誰將你體內的崩玉取走的嗎?」他說著,將露琪亞舉到半空,「殺了她,銀。」
「沒辦法。」市丸銀向藍染的方向走了幾步,「射殺他,神槍。」手中的斬魄刀開始延長,往露琪亞的身體射去。
「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
由發動者的掌心向前方發出藍色的光波,形成球狀,直直地朝神槍打去。
「鏘——」神槍被攻擊得縮了回去。
「哦?破道啊,竟然可以擋住我的神槍呢。」市丸銀轉過臉,對著發動者夸獎道。依然是痞痞的口氣,如往常一般輕松地意味。
藍染和在場的人都將視線已過去。
前來的人是日番谷,他將璃雪背在背上。而璃雪,還保持著剛才發破道的姿勢。
到了最後,還是冬獅郎吧她背來了。
看了看他手中的露琪亞,「藍染……」璃雪咬著牙念出他的名字,「不是說過,不要動露琪亞一根汗毛的嗎?」
「哦?那只是你說的,我可沒保證不傷害朽木露琪亞啊。」藍染笑得一臉無害。
她冷笑,聲音也低沉了幾度,「呵呵是嗎?!」她將雙手放在胸前,「妖狐術,凍之舞源,刺。」
松開露琪亞,藍染的手撫上自己的心髒,「哦,還真是殘忍啊,痛得連我都有點受不了了呢。」他先是不解地皺眉,腦中閃過清淨塔居林里面,璃雪的斬魄刀曾經刺入他心髒的畫面,眉毛立刻松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咱山……「原來如此。」他笑了,「在刀刺入我心髒的那一刻,就把我的心髒鎖定了嗎?真是個聰明的孩子啊,只可惜,不是跟我一隊的呢。不過……快了呢。」
璃雪雙手握拳。由于她被日番谷背著,手摟住了他的脖子,這個動作輕易就被日番谷看到。「什麼叫做不過快了?我才不會和你這種人一對的。」
「璃雪……」被藍染放開,坐倒在地上的露琪亞叫著她的名字。
忍住傷口的痛,璃雪往常一樣笑得燦爛,「喲,露琪亞,好久不見了。」
因市丸銀收回靈壓而恢復自然狀態的井上織姬有些吃驚,「啊咧?璃雪醬?」
「喲呵,織姬!」她沖她揮揮手,隨即立刻痛苦地叫出聲,握住月復部的傷口。
日番谷有些無奈,「誰讓你做那麼大的動作,傷口不裂開才怪。」
「嗨~嗨!」皺著眉,璃雪看向藍染,「現在十三番隊的眾隊長都在趕過來,你還要繼續與我們對持嗎?」
「肯定。」藍染一臉理所當然。
嘆了口氣,璃雪不再理他,轉身看向趴在地上的黑崎一護,「草莓君,你這樣子真是狼狽啊!」
「切。」黑崎一護瞪她一眼,「你還不是,都得讓人背在背上了!」
此話一出口,璃雪臉一紅,「不要你管!最起碼我還有力氣發鬼道,不像你,趴在地上臉說話都困難!」
「哼。」撇過臉,「嗦啊你!」
在他們閑聊的時候,市丸銀突然將斬魄刀始解,「射殺他,神槍!」
誰也沒有料到他會來這招,都愣在那里。
反應過來後,璃雪急忙擺出破道的架勢,「破道之六十……」
「嘩——」還沒念完,神槍便已經刺入一個人的身體里,鮮血直流,白色羽織頓時浸出血滴。
「白哉……」璃雪怔怔地念出他的名字,突然覺得很愧疚。如果,她沒有過度使用靈力的話,鬼道根本不用發出口就能使出,大白也不會受傷了……
朽木白哉右手將露琪亞抱在懷里,神槍刺入他的心髒,他左手捏住拉長神槍,痛苦地喘了幾口氣。脖子上沒有銀白風花紗,頭上也沒有牽星箝。往日總塞進牽星箝的頭發落到額上,將他顯得有些虛弱,似乎身負重傷(某微︰確實是身負重傷……)。
「哥哥大人……」露琪亞看著他的眸子里帶著驚訝。大概是想不到對她一向冷漠的他(是對你冷漠,但經常關心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孩子啊……),竟會替她挨了一擊吧。
市丸銀將神槍收回,刀被拔出,血漬沾到了地上。
朽木白哉應聲倒下,露琪亞在旁邊擔心地扶著他,「哥哥大人!」看著他喘個不停的樣子,露琪亞不明白,「哥哥大人,為什麼……為什麼要救我?」
藍染見狀,原本捂著心髒的左手松開,落到旁邊,忍耐著疼痛,走進朽木白哉,右手握上斬魄刀。突然,他楞了一下,隨即「呃」了一聲,抬頭向上看去,只見一個大型物體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