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運凡答應了聲。也算是回禮了。
剛剛發生的這一幕,讓里面的老板透過窗戶看的真切,開始時飯店老板心里還嘀咕著,心想這新來的服務員不行,沒眼力勁。
看到事情最後,發現這個服務員還挺會來事,最後把事情圓滿解決。讓客人很滿意,老板很欣慰地笑了。
這個服務員叫許騰飛,老家是黑龍江的,具體地址也不知道,1米8左右,瓜子臉,高鼻梁,一雙大眼楮,很瘦,今天穿著一身休閑裝,顯得也很搭配,計算機系學院畢業,普通話一般,帶點東北口音,為人仗義,聰明,偶爾會粗心大意,年齡也是二十來歲,來深圳也好幾年了,也混的不好,以前也進過廠,在廠里跟人干仗被開除了。
後來換好幾個地方,每個地方待的時間都不長就離開了。原因也不清楚,他日後跟運凡成了好兄弟,日後也給運凡出過不少力,這些都是後話。
由于運凡前段時間在語琴飯店干過服務員,深知里面的酸甜,也知道做下人的都不容易,都是為了混口飯,打心里運凡很同情這哥們,覺得他身上很多地方跟自己很像,但到底什麼地方一樣,運凡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運凡接連兩杯啤酒下肚,這時候許騰飛把飯菜也端上來了。就在許騰飛轉身之際,被酒桌上的運凡叫住。
「這位兄弟,听你口音像是東北人」。
「是,我是黑龍江哈爾濱人,怎麼……?兄弟,請問你要打听什麼事呢還是……」。
「兄弟,你誤會了,我既不打听事也不問什麼。只是以前總听老家人講你們東北人豪爽,今天一見果然不假,很想跟你交個朋友」。
「哈哈……這樣啊!行啊,沒問題啊,我在這也沒什麼朋友,能跟你做朋友我很高興」。
「呵呵……我也是,我來深圳時間不長,也沒沒什麼朋友,今天覺得兄弟跟我有緣,所以就……」。
「那個……那個……兄弟,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運凡,j省b市的」。
「行,我記住了了,這樣吧,我現在店里還忙,等哪天閑了我專門過去找你聊」。
「沒問題,那就定了」
「定了,運凡你一個人先用飯吧,不然跟你聊時間久了話,要讓我們老板瞧到,我又該挨批了」。
「哈哈……騰飛,你先去忙吧!」
運凡吃飯之際,手機叮玲玲想起來,運凡不挺願地放下手中碗筷,右手從褲子口袋掏出手機一看號碼,是語琴打來的,運凡按了下鍵盤,接通了電話。
「運凡,你在哪呢,我這出了點事,能出來下嗎?」
「現在嗎?」
「你不用來找我,直接告訴我你在那,我過去接你!」
「語琴,你稍等下,我問下別人這的地址是什麼,一會告訴你,」
運凡急忙站起,把許騰飛喊了過來,問他們這個飯店的地址是什麼。許騰飛把地址告訴運凡後。
「運凡,你有事嗎?」
「有個朋友找我有點事,說是過來接我,我不知道這地址所以就問下你,好了,沒什麼事了,就不跟不跟說謝謝了,你先去忙,有什麼事我在找你」。
「好,我去忙了,有什麼事了就找我」。
「好的。」
運凡一看電話還沒斷線,趕緊把電話放耳朵邊上道︰「語琴,我這會在***醉愛川菜酒樓。你到這來。我等你」。
掛斷電話,運凡很快把飯菜消除了干干淨淨,抬頭一看飯館大堂四周,看吃飯人還不少。見許騰飛跟另外一名像是學生模樣的女孩忙的不亦樂乎,看這大冷天的他們兩個服務員都能滿臉汗水珠,就知道有多辛苦,運凡心里多少有些同情。
可轉眼一想自己,都覺得可笑之極。運凡正在等人之際。許騰飛就跟一個客人吵吵起來了,運凡不知道怎麼回事,抬腿來到跟前,看見一個老板模樣的女人正在數落許騰飛。
運凡了解了情況以後,才知道是許騰飛的原因。那個女老板點了一盤牛排,要求牛排上面要灑芝麻的,可許騰飛報菜時候忘記給後櫥師傅講了,女老板要求重新做份牛排,許騰飛說現在直接給上面灑點芝麻也可以的,女老板不願意,就這樣兩人吵吵了起來。
經這麼一鬧騰,飯館老板過來後,先是狠狠的數落下許騰飛。
數落完就馬上微笑著對女老板一陣道歉,說馬上重新做一份牛排,就這女老板才坐下來,飯管老板轉回身對許騰飛一個冷臉道︰「今天這盤牛排錢從你工資扣。還傻站著干嘛,還不去干活。」
老板數落完許騰飛氣重重地就走開了。
運凡看過剛剛發生的一幕,心中很不是滋味,雖然跟自己無關,飯館老板也不是在數落他,可他似乎明白了這世道就是這樣,強壓弱者。這讓他心中的創業夢更加堅信不已。
這時候,運凡的手機叮玲玲的又響起來,運凡掏出手機一看是語琴的號碼,變扭頭,歪著身軀透過身後的玻璃窗,看到語琴的轎車已經到飯館了,同時著急忙慌的向許騰飛告了別,留下了幾句話。
「許騰飛,我有事先走了,我在b區十字路口往右走100米。贏利網吧上班,有什麼事話就去那找我,打電話也行。」
說完話轉身就跑了出去,也不顧及剛才的話讓許騰飛听見沒就跑了。
許騰飛透過玻璃看的一清二楚。搖了搖頭暗燃笑了下,便忙起來。
于凡出了飯館,颼的一下上了車。坐在了副架位上。
「運凡,我店要倒閉了,今天是最後一天營業」。
「語琴,你干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行了呢?」
運凡听語琴開口第一句就說店要關門,心里著實不好受,他現在很想出點力幫幫身邊這個可憐的女人,可他身上一沒錢,二沒勢,談什麼幫忙。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給語琴心里的安慰和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