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凡長這麼大沒有這麼讓人當面數落過,此時心里十分不爽,也不痛快,恐怕放誰身上也會如此吧!剛想反駁有所表示,老板娘卻一手奪過他的菜刀,自己動手示範起來,只見她縴細的女敕手和深紅色的手指甲,在菜板上飛舞閃動。
啊!天哪!真沒看出來,誰也沒想到洋蔥在她手里順從的听候她的擺布,任她宰割,切出來的洋蔥頭勻稱好看。運凡先是看那洋蔥頭,過了會就被那雙縴細的女敕手所吸引,看著看著就入了神,呸、呸、真是個…色…胎…老板娘住了手,運凡的目光還在老板娘的手指上。
好啦」老板娘停下手後,說︰「小伙子,現在是早上9點鐘,11點半前,也就是午飯前你要把全部切好,不然……」
媽的、沒辦法,強人面前不得不低頭啊!如今這社會就是有錢人就是老大,等老子將來也富裕了,女乃女乃熊的,我一定也要好好風景下……又跑題了,各位不好意思!
話沒說完,意思卻再明白不過來了,老板娘又伴著一陣高跟鞋的響聲,快步離去。老板娘走後,運凡又拿起菜刀,這下好多了,比剛才切的好了…………午餐時間,餐館內外如同一個小戰場上,服務生們快速的奔跑著,往來于廚房和飯堂之間,一個個報著菜名「來一個紅燒肉、一個西紅市炒雞蛋。」……不要味精!
「小伙子,老板娘忙里偷閑的向內探頭!客人多,你要快一點哦!」話音末落,她又轉身去店堂應酬客人了。「好久不見了,劉先生好!」
「語琴,你今天看起來很不一樣……」、︰「嗨!張老板好啊!」「真的,我很想你,每天晚上都想你!」
听著傳來老板娘左右逢源的應酬,此時運凡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意思,運凡無暇去听這些,現在就一點,認認真真地洗碗,他現在洗碗比洗家里的碗還細心,只求把碗和盤子洗的干淨點,好讓老板娘臉上有一個笑的模樣!
可是碗越洗越多,洗不過來了,運凡身邊堆起了兩座小山,服務生們開始抱怨了,碗跟不上,盤子也跟不上,不夠用了………老板這時候箭步如飛,從前庭的收銀台進了廚房,一**拱開了運凡,狠狠的瞪了運凡一眼,然後卷起袖子,二話不說,自己洗起來了,運凡站在一旁,不知措施,心里暗想,這下自己離開除不遠了,心里怕極了。
突然老板娘語琴冷不丁冒出一句︰「你還呆站著干什麼,洗呀!」
老板娘一邊插手一邊向他喊。運凡好夢初醒,還得在這干,還可以干。他一下來勁了,洗呀!洗呀!
拼了、不要命了,汗珠不一會從額頭上掉了下來,新穿的白襯衫一會就濕透了,無論如何,每月八百元也要把它掙到手里,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家,從這里轟出去,好呆也不能丟我們「老家人」,拼了!景湘院樓中午飯戰斗,到了下午兩點半才算是告了一段落,大家都圍著一張圓桌子上吃飯。
運凡坐在那,光喝湯。
「吃呀!這麼累的活兒,不吃怎麼行。」
老板娘說著。
往運凡的碗里夾了一塊紅燒魚肉,每當生意好時,魚肉是老板娘犒勞大家的佳餐;運凡到了聲謝!
頭也不抬的吃著飯,「小伙子,你新來乍到,總是定下來了,我也正需要人手,運凡年輕力壯,好好干」,是老板娘說的。大伙們听著老板娘的話,都低著頭吃飯,沒人插嘴,可在老板娘退席之後,伙計們就開始拿著老板娘的話開始調侃運凡,先是王師傅,模仿著老板娘的腔調……
大家著實笑了一會,運凡正不好意思,王師傅告訴他,別人要是象你今天這麼干活,早被炒魷魚了。
大廚吐了口煙,以極富有經驗的口氣說︰「我看這老板娘是看上運凡了」。
小劉說話更是直接了當,「那還用說,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娘兒們,風流**都會說話,**也會**的,運凡,你的好運氣來了,不花錢,白玩」。過癮啊!
王師傅說︰「只怕老板娘只是玩玩,不會和小伙子動真的。」
大廚說︰「管她動不動真的,先玩了是真的,你瞧那娘兒們的**多大呀!還那麼艷麗…」
「老家j省」算不上是個繁榮都市,地方不太大,人口密集,各方面經濟還不及深圳,大多數工人每天上班,還都底騎自行車,沒車的包括家境不太好話,也只好用步行來解決。
現在是中午下班時間,劉豪剛和張含蕾無精打彩得從劇院走出來就要去吃午飯。
「含蕾、咱倆今中午吃啥飯呢」?
「奧,「吃拉面吧!」劉含蕾說的。
劉豪剛平時在家最不喜歡吃面條了,可自從認識了劉含蕾後,也就為了能和劉含蕾吃一樣的,硬是忍受著每天陪劉含蕾吃了一年多拉面了!
每次總是吃個半飽,等劉含蕾不在時候,再出來重新吃點自己愛吃的「養肉湯」,呵呵!說到吃的,老家的小吃那可多了去;
來過b市的朋友都知道,b市的燒餅加肉、養肉湯、湖卜`糊啦湯`刷菜…味道也濃加上還辣,我敢在這里說哪里的羊肉湯都沒b市的羊肉湯正宗。和四川味都差不多。
都是出了名的小吃,劉豪剛又是硬著陪劉含蕾吃了回面條,老板把兩碗面條端上後,劉含蕾迫不及待的先吃起來,劉豪剛說︰「含蕾你慢點吃,別嗆著了。」
「噢,噢!你也吃啊!你平時不時也喜歡吃嗎?趕緊喔!時間只有半小時,下午還有我節目」,劉豪剛為了心愛的人今天第一次吃了滿滿一碗面條了。回去上班的路上,兩人偶爾說點什麼,沒有以前運凡在時候那樣熱鬧。
景湘院樓這里,大廚突然止住了話語,原來是老板娘正在他身後,「我說你們是不是閑得無聊啦!敢在背後糟踏老娘!你們要是都憋悶的慌,那就都去花倆錢去找個地方出出火,都別在這拿老娘過嘴癮!我看上他了,想得美!老娘是那種不眼的人嗎?」
運凡忍著性子,沒說話,拿眼角憋了這火爆歷害的女人。運凡從她那聰明的前額和眉宇之間。可以判斷老板娘是個精明的女人,從她那坦…露…和性…感…的腰臂之間。運凡認為老板娘是個放蕩不侃的一個女人……
不知老板娘何時站在大家身後說︰「你們都給我好好干活,生意好了,沒有你們的壞處!」
「那有什麼好處嗎?」
大廚的反應敏捷,一句話逗得大家吐堂大笑。
「不要臉的痞子」
老板娘的話雖這麼說,可她的臉上還是帶著笑容。「謎一般的女人。」
運凡內心在說。整個下午,運凡手腳末停,搽火頭,洗碗,刷廁所,掃地毯,切洋蔥…白襯衫早晨剛換上的,下班時候已成了黃褐色。
運凡疲憊不堪,晚上九點了,眾人「一聲拜拜」即向老板娘告辭回家了,運凡做著最後的整理工作。老板娘算好帳目後,懶洋洋地走過來問︰「要不要我開車送你一程呢?」
「不用,我想我能模著回去。」
運凡轉過身軀剛要走,老板娘叫住了他︰「等等……」運凡停住了腳步,用細小的雙眼望著老板娘。」幫我把大門鎖上」,
「是。」
運凡順從她的命令。當晚,運凡拖著沉重的腳步,往自己租的房子去,他的腳步很沉重,手指僵硬,頭也發沉。主要是頭部,腦子里好像賽了滿頭醬字,沉重的很,那真是叫痛啊!
此時的痛苦只是他自己知道,他努力讓自己有明確的思想,可是不成,這時候他的頭如同一棵樹木,這會整個世界,恐怕也只有他一個人理解這些苦處,可惜!可惜沒人幫助他,「就這樣生活嗎?」他問自己,我來深圳是為了當個洗碗工嗎?他走著,抬起自己的雙手,借著燈光注視著自己的雙手,久久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