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麗真不是哥說你啊。你這麼說就真的不對了,我看就是你的不是,跟人家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別胡鬧了,咱們家族族輩輩都是講理人,你是知道的。所以說听哥的準沒錯,哥看人準著呢,就信哥回!哥看的出來,這小子喜歡你,不然早走了。」
「哥,你胡說什麼呀!我跟他什麼事都沒有,我們就是普通朋友關系!」
「哈哈……是嗎?我看不像!好了,哥把這小子叫進來,你們兩個好好聊,把事都說開了就好,哥先出去了。」
「哥。哥。哥你別走啊!
說話見,婉森已經出來,來到運凡跟前道︰「小凡,剛才你把經過給我一說,我知道這事其實就是誤會,我也說這個丫頭了,你進去好好跟她說,你是男人嘛,多讓著她點。什麼事說開了就好。」
「森哥,放心吧,我會的,我知道怎麼說。」
「那就好,我過了這一兩天就要回去了,家里的莊稼都熟了,我要回去忙了,我這妹妹你就多幫忙照顧著點。」
「恩。森哥,你放心吧,我會的。」
運凡進來後,關上門,搬著小凳子放在婉麗旁邊,婉麗故意把頭轉向一旁,冷哼了一聲!
運凡撇了撇嘴唇,輕聲道︰「婉麗你听我給你解釋早上的事好嗎?是這樣的。」
婉麗扭回腦袋道︰「好了,別解釋了,我信你就是了,不要在解釋了,有什麼事以後不要瞞我就行。不然發誓以後在也不會見你。」
听婉麗說到這里,運凡心里打了下鼓,他此時不知道他跟語琴之間的事要不要告訴婉麗。他沉思著要不要給婉麗說。
婉麗看到運凡在想著什麼,根絕運凡似乎有什麼事還沒告訴自己,有話想說的樣子,趕忙問︰「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我,那你最好還是現在就告訴我,也許還有原諒的機會」。
運凡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告訴婉麗。因為他覺得,他跟語琴之間也沒有什麼秘密可談。索性就把跟語琴從認識到現在,一切都如實向婉麗陳述了一編。
這次婉麗听完,跟以往的時候一點不像,即沒生氣也沒打罵自己,而是心平氣和地對運凡說︰「這也沒什麼,告訴我這些干什麼,沒別的事了嗎?」
運凡听婉麗這種口氣問自己,心也放了下來,也沒剛才那般緊張。調皮地般下鬼臉笑著說還有一點事沒告訴你呢?」
「什麼事,你快點如實招來,不然把你大卸八塊!」
運凡詭異地笑了下。道︰「你還記得我們兩個有一次去情侶賓館住宿嗎?」
婉麗不知道運凡想要說什麼,隨口就說了句︰「記得啊!有什麼不對嗎?」
運凡故意挑逗般地語氣說︰」這可是你讓我說的,我一會說出來,你可別……」。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婉麗不知道運凡葫蘆里到底賣什麼藥,好奇心更加讓她利馬就想知道結果,迫不及待催促著運凡快點把葫蘆里的話倒出來。
運凡鬼笑著道︰「你知道那天晚上,我們在情侶賓館發生什麼事了嗎?」
婉麗不知道運凡到底想要說什麼?
她靠在床頭,腦袋飛快地轉著,回想著那天晚上所有的經過,覺得一切都正常,沒什麼詭異地方,以為運凡故意拿自己玩。于是便抓起背後的枕頭順手就砸向運凡的臉部。枕頭不偏不斜咋個正準!撅起紅嘟嘟的小嘴唇罵到︰
「死小子,是不是沒事拿我窮開心呢?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一二三。看我怎麼收拾你!哼!還愣著干什麼,快說死小子」。
運凡假裝委屈的模樣,拾起地上的枕頭,重新放到婉麗的背後,故意哭喪著本來就不好看的大眾臉,現在的樣子說多怪就多怪,撇著帶有胡茬的嘴道︰
「我正準備要說,你老是打斷我的話題嘛!這回你別吭聲,讓我把事情說完了,你在說話也不遲,行嗎?」
晚麗本還想在說這個死小子幾句,可又忍住,想想還是先等這個壞蛋把話講完在看,勉強地答應聲︰「好,答應你,我不說話,不過,你最好說些有用的,不然小心我收拾你,哼!」
運凡把凳子挪了挪。把臉離婉麗很近。聲音很小很小,幾乎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听見。等運凡把話講完後,只見婉麗整個臉都紅到脖子,羞的趕緊把輩子蒙住自己的腦殼。只听見被窩里面傳來幾句這樣的話︰
「死壞蛋!小流氓!小流氓……」。
運凡故意裝腔做調,一本正經的樣子說︰」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沒控制住!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正常男人,不是一個太監……」
說完這些話,運凡一直在不停的偷笑著。
婉麗由于害羞,還讓被子蒙著腦殼。不敢露頭!還是一個勁地在被窩里頭罵著運凡。
罵著罵著就哭起來了,委屈著喊︰「我……我本來還是個姑娘,一直都希望有一天能在結婚那天晚上,把自己的身體交給自己最心愛的男人,你……你竟然……」。
說著說著又嗷嗷哭起來。
運凡也給逗樂了,沒想到這丫頭還真當真了,其實剛才運凡給婉麗說的悄悄話就是告訴她說,那天晚上趁她睡熟時把她那個了……,最後又給她把衣服穿好,早上起來時見自己衣服整齊,以為什麼事沒發生過,不曾想這丫頭這麼好騙。竟然當真了。
這時候運凡笑著說︰「其實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就是想逗你玩呢,我們兩個什麼事沒有發生過」。
婉麗在被窩里一听運凡這麼說,一下子哭聲就沒了。
半分鐘後,婉麗把被子掀開一小縫隙,只漏出一只右眼偷偷看了看運凡。
結果被運凡瞧到她的小動作,羞的一下又縮了回去,真狠不得有個地方都想一下鑽進去。聲音顫抖地小聲音問︰「你剛才說沒發生任何事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