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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我好怕怕啊。」慕容雪菲裝作憐兮兮的樣子,同時還抬腳踹去,目標,慕容逸軒的臉。

「打人打臉的習慣還是沒改。」慕容逸軒一下抓住,還是一臉的慶幸,沒有被踹到。

「哥,我好久沒洗腳了哦。」慕容雪菲賊賊一笑,說著還動了動腳趾,看著慕容逸軒眼角一顫。

「好久沒洗,那就更不能放了,放開讓你踹在臉上麼?」慕容逸軒一臉問題很嚴重的樣子說,昨天自家老婆都說過了,慕容雪菲在睡著之後已經被全身清理一遍了。

「放開她。」有些嘶啞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慕容雪菲看去,沐文麒已經醒了,而且在試圖坐起來,一雙眼楮狠狠地盯著慕容逸軒。

「去,給他看看。」慕容雪菲抬起另一只腳踹過去,慕容逸軒癟癟嘴,放開她,過去給沐文麒看情況。

「滾開!」沐文麒看著兩人的互動,一看就是熟識,虧自己剛剛醒來還那麼擔心她,話說這女人不知道腳是不能給丈夫之外的男人看的麼,怎麼,難道這兩個人……沐文麒想著想著,眼神更陰沉了。

「靜靜,雪菲家男人好恐怖!」慕容逸軒被沐文麒的眼神看的愣了一下,馬上跑到剛進門的獨孤靜身邊求安慰。

「你是不是想整容了。」獨孤靜溫柔的說出這句惡狠狠的話,那情景叫一個怪異,而且慕容逸軒還是馬上就不說話了,慕容雪菲看著自己老哥這幅德行,完全一副小受樣啊,實在是太丟人了,掩面搖頭啊。

「沐文麒,這是慕容逸軒,那個美女是獨孤靜。」慕容雪菲實在是不願意說那個樣子的慕容逸軒是自己的哥哥啊。

「……」沐文麒眼神有些怪怪的看著慕容雪菲。

「他是我哥,那是我嫂子,你想什麼呢?」慕容雪菲實在是受不了沐文麒那種眼神,就好像是捉奸的男人一樣。

「是啊是啊,我是她哥,絕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要是你想的那種關系,我早就被折磨死……啊!」慕容逸軒悲壯的一說,身旁的獨孤靜抬起腳,狠狠地踩下去,慕容逸軒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靜,謝了。」慕容雪菲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呢,為什麼呢?慕容逸軒單腳站著揉著腳,臉上是敢怒敢言的憋屈樣,而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在一邊溫柔的笑。

「小姐,辰少爺讓我把飯送上來。」一個中年婦女站在門口,手上拿著托盤。

「軒,我們下去吃飯吧。」獨孤靜轉身走掉,慕容逸軒也只好不做聲的跟在身後,那位中年婦女將托盤放在床頭後也走了。

剛剛還很熱鬧的房間一下子就剩下兩個人了。

「你還有點燒,把這個藥吃了吧。」慕容雪菲拿起床頭的藥片放到沐文麒嘴邊。

沐文麒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怎麼了。」慕容雪菲收回手看著他。

「你的衣服。」沐文麒皺起眉看著她。

慕容雪菲低下頭看著身上的衣服,米白色的吊帶,淡藍色的牛仔短褲,貌似對古人來說很暴露啊。

「我生活的時代和你的那個時代有很大的不一樣,沒見我哥剛才也是短袖短褲麼?」慕容雪菲聳聳肩說到。

「張嘴,先把藥吃了,然後吃飯。」慕容雪菲又將藥片遞過去,直接塞進沐文麒嘴里,手指踫到了沐文麒的唇瓣,有種怪怪的感覺,慕容雪菲又趕緊將手收回來,把水遞了過去。沐文麒稍微停頓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垂下眼楮喝水吃藥。

「吃飯吧,能動麼?」慕容雪菲從床的側面拽出一個折疊板,隨便一放,一個桌子出現在床上。

「渾身無力。」沐文麒淡淡的說了一句,慕容雪菲听了他的話走到床頭,避開他的右肩,將他扶起,拿了一個靠枕墊到他身後,讓他靠得更舒服一些。

「我喂你好了。」慕容雪菲說著端起碗,舀了一勺粥,遞到沐文麒嘴邊。

「味道很好。」沐文麒吃了一口說道。

「實際上你要是不那麼冷,也挺好的。」慕容雪菲邊喂他,邊說。

「哦。」沐文麒的應話讓慕容雪菲微微一愣。

「誒,說句實話,你當時為什麼要為我擋箭啊。」慕容雪菲突然笑著問道。

「不想我的人在我面前受傷。」沐文麒大男子主義的說了這麼一句,自己心里卻也在想,當時自己根本沒有思考,只想著不能讓她受傷,就沖過去了。

「那還要謝謝你把我當成你的人嘍。」慕容雪菲又喂了他一勺,自己說著拿起一個三明治張大了嘴咬上去,吃得有些匆忙。打昨天吃了頓午飯,打打殺殺的,又睡了一晚,肚子里早就空了。

「傷口還好麼?」沐文麒看向慕容雪菲的左胳膊,他記得當時破了好大的口子。

「好了不少,有藥催著,已經開始癢了,在長肉了。」慕容雪菲咬了一口三明治。

「不要用手撓。」沐文麒邊喝粥,邊提醒。

「又不是第一次受傷,知道啦。」慕容雪菲擺擺手無所謂,沐文麒則在听了她的這句話後微微皺眉。

「你吃相很丑。」沐文麒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慕容雪菲被嘴里的三明治卡住了,趕緊端起牛女乃喝了一口,拍拍胸口順順氣。

「丑就丑了,又沒讓你喜歡。」慕容雪菲說著瞪了他一眼,狠狠地咬了口三明治,好像那三明治是沐文麒一樣。

「是你是我女人。」沐文麒皺著眉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慕容雪菲的吃相。

「有名無實,ok?」慕容雪菲完全沒把沐文麒的話放在心上。

「如果你想有名有實我隨意。」沐文麒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說出這一句。

「喂,你再這樣不正常,我是會以為咱們同生死共患難讓你愛上我了。」慕容雪菲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沐文麒。

「我有心愛之人。」沐文麒說道。

「我有自知之明。」慕容雪菲拽過一張餐巾紙,擦擦嘴,自己是很餓,但是暴飲暴食總不好。

「你先吃著,我和你說說這個世界的事。」慕容雪菲看那碗粥沐文麒只吃了幾口,只好一邊喂他吃一邊說。

「你所處的那個四國鼎立的世界和我現在的這個世界,能是一對平行空間,就是兩個同時存在的世界,但是之間有一個界限使得兩個世界互不相通,從一個世界到另一個世界,我們便稱之為穿越,穿越分好幾種,身穿,魂穿,胎穿。身穿便是指身體和靈魂一同穿越。魂穿和胎穿都是靈魂穿越,就是本身靈魂,進入另一個軀體,但是前提是那個軀體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了。只是魂穿一般指靈魂穿越到成年軀體上,而胎穿則是靈魂穿越到,正在被分娩的胎兒或嬰兒身上。我在一個契機之下去了你的那個世界,而我便是身穿。懂麼?」慕容雪菲說了一大堆,沐文麒也只是在喝粥,沒有給一點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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