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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他沒踫過你

加更5000

他要想辦法去折磨她,看她難過,看她過的不好……

可誰又知道,有時候恨是唯一接近的理由月復。

用恨來欺騙自己,一次次的接近她,說什麼想親手折磨她,想親眼看見她過的不幸福,那都是自欺欺人,當真的看見這些,他才是那個無法忍心看下去的人,他才是輸家!滬!

許刈正握緊她的雙臂,一字一句道,「我這輩子沒輸過什麼,唯獨在你這,輸的一敗涂地,還記不記得我說你拿走了我的東西?」

經他提起,她想起了那次他偏要跟著她去她住的地方搜東西……

難道,他還是在懷疑她?

懷疑她拿走了他的東西?

林盛夏動了動嘴巴,正想要生氣的反駁,卻听見他說,「我是丟了東西,我的心早就丟了,又或者在更早的時候就丟了,小偷就是你。」

「……」她想說的話,硬生生的哽住了。

心里除了錯愕驚訝,她完全不能夠思考……

對視他墨黑一樣的雙眸,盛夏覺得自己會越陷越深的,他眼中噙著的柔情就像五年前,光是這樣看著她,就叫她整個人都酥了……

她承認自己在愛情勉強,就是一個白-痴,不會辨別真假的白-痴,她容易被他的溫柔所牽動,她也容易被他說的話所影響。

可是這一刻,林盛夏的心里很矛盾掙扎,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相信他的話,他說她是小偷,偷走的東西是他的心,他說這件貴重的物品一定在她這里。

林盛夏不免回想起當時的場景,她要走,他喊著她偏要指控她拿走了他的東西,卻又不肯說是什麼,她一直以為他在欺負人,侮辱人,亦或者是趁機報復她,所以給她安的莫須有的罪名。

可他今天,卻一字一句的告訴她,他丟的東西是他的心。

早早就丟在她這里……

多年來積壓的委屈和復雜的感情涌上來,濕-潤了眼眶,她的眼楮紅了,害怕被他看出她的情緒,林盛夏別過臉,裝著糊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些騙小女生的話,你還是留著給別人說把。」

就算感動又如何?

就算她有那麼一瞬的心動又如何……

現在他們的關系很僵,他們是不會被任何人祝福的,她如果和他在一起,蘇蘇就會徹底的和自己絕交,而她這個時候,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去做。

林盛夏轉過身,想要去逃避這個問題,許刈正抓-住她的手臂,正要開口卻感受到一束強烈的車燈從後面射來。

燈光很刺眼,面包車也開的飛快,朝他們駛來。

許刈正的心一沉,見這車開的形勢不對,急忙抓著林盛夏躲閃到一邊,將她拉至身後。

如他所料,這車果然不對勁。

車急剎車的停下,車門一開就下來四五個男人,來勢洶洶,手里都拿著鐵棍,甚至是握著槍!

許刈正見到槍,神經瞬間繃緊,皺眉凜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們要干什麼!」

帶頭的用手指著許刈正,「你最好給我讓開,我們就要你後面的那個女人,把她交出來,我就放了你。」

男人的臉上還留著幾道刀疤,口音有著濃重的鄉土音,一看便知道是農村出來的,而且肯定是進去過,否則不會這麼猖狂。

許刈正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跟我要人?我許刈正還從來沒有把自己的女人交出去過,怎麼樣,開個條件,我滿足你。」

對付這樣混來的人,的確是不能夠硬踫硬。

許刈正試圖跟他們講條件,可死腦筋的男人根本就不認識許刈正,也不想講任何的條件,笑著道,「我特麼叫你讓開,你沒听見啊!!老子今天就要定你後面那個女人了!」

男人大聲吼著,見許刈正不讓開,便失去了耐心,說著地方話,「特女乃女乃的,上哪里冒出這個管閑事的!!」

許刈正預感不好,立即松開盛夏的手,「快走!!」

他叫她走,可她哪里能走,哪里能夠丟下他自己一個人逃走,盛夏搖頭,「我不走。」

「快走啊。」他焦

tang急的吼著,可她比他更要倔,根本就不願意走。

男人失去了耐心,招呼著手下,「給我抓-住那個女人。」

底下五個兄弟便沖了上去,盛夏嚇得尖叫,往旁邊躲去,許刈正護在她的前面,抵擋著前來找麻煩的幾個男人。

一時間,幾個人打了起來,三個男人圍著許刈正,縱使他練過一些,縱使他再厲害,也抵不過三個人!

盛夏站在一旁,看的膽戰心驚。

而此時,帶頭的男人一把抓-住了林盛夏,拽著她的頭發便往車的方向拉去。

「你放開我,放開!!」

她用力的掙扎,可她越是掙扎,對方就是越用力拽她的頭發,頭發一陣拉扯,好似要硬生生的全部拔掉,疼得她渾身都在疼,每一根神經都叫囂著疼。

听見她的喊聲,許刈正焦急看去,一時間便分了神,被人從身後猛地一棍子打了過來,打的他措不及防的向前撲去,那一混子,正好擊中後腦勺,疼得皺緊了眉頭,甚至眼前都有些模糊……

他皺眉,甩了甩頭,可眼前更是模糊不清。

許刈正硬逼著自己保持清醒,可終究是抵不過傷勢,眼前一黑,便暈厥在地。

他一倒地,盛夏的心咯 一下,驚愕的瞠圓眸子,「許刈正!!」

她要跑過去,卻被人鉗制著,硬生生的塞到車里。

就在此時,遠方想起了警車的聲音。

底下的幾個男人有點慌了神,忙問,「大哥,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走啊!!」

「可是……他呢。」

男人指著地上的許刈正。

「等警察過來,一定會讓他交代清楚,那咱們今天可就別想出這座城了。」

男人聞言,頓時覺得麻煩透了,立即吩咐道,「真是麻煩,竟然踫見這麼個愛管閑事的人,快點,吧他一起弄上車。」

此話一出,底下幾個幫手便趕緊將許刈正抬起來,將他丟在車的後備箱,他的後腦出了血,血液染濕-了幾許頭發,染紅了後頸那純白的衣領,看上去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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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庫。

林盛夏感覺到冷,意識模糊的醒來,微微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便是這冰庫里無數的冰塊以及貨物。

她的心一緊,之前的事情也猛地想起來,想起了許刈正挨了一棍子倒在了地上!!

許刈正!!

想到這個名字,她是徹底的清醒了,趕緊看身邊,「許刈正!!」

她以為,他會不在,可是他就倒在距離自己不遠處的地上,盛夏見狀,趕緊跳著過去,她的雙手雙腳都是被捆綁的,雖然他距離她不遠,可她想要去到他的身邊還是很困難……

盛夏跳著,一不小心,整個人失去了平衡感,重重的撲了下去,摔得身上很疼,卻正好摔在他的身邊,他還緊閉著眼楮,臉色慘白如紙,看的她心都揪了起來,害怕涌上心頭,她怕他出事……

「許刈正!!許刈正,你醒醒。」

他不能睡的、

在這種地方,睡著了就是死路一條!!

一想到這些,她怕極了,心頭哽咽,不想他因為自己而出事,「許刈正,你醒醒,你听見了嗎?」

「你快醒醒,這里不能睡。」

「阿正……」

她不停的喊著,越喊心越抖,眼淚一瞬就控制不住,像開了閘的洪水傾瀉而出,「許刈正,你這個混蛋,不準睡,我叫你不準睡,你听見了沒有!!」

看著他面色如石灰,她的心更是透不過氣一樣的難受,她是真的怕了,怕他永遠都不會睜開眼楮,「你起來啊,你不是要用蘇蘇威脅我嗎?你不是想看見我妥協嗎?許刈正,你快醒醒……」

「你又是騙我的對不對,說什麼要我做你的老婆,你的女人,你都是騙我的,你這個騙紙,混蛋,王八蛋,你不準這樣丟下我,還有童童,我承認,童童就是你的兒子,

這些年我除了你沒有人踫過我,我跟顧凌瀟什麼事都沒有,你快醒醒好不好,你醒醒啊。」

她哭著說,早已忘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就在她哭的傷心欲絕時,卻听見他虛弱的問,「我就知道,他肯定沒踫過你,你的身體像第一次那麼生澀,又緊。」

聲音虛弱的好似奄奄一息,卻是在開著她的玩笑,說著流盲的調侃話。

林盛夏一愣,听見他的聲音,朝他看去,發現他已經睜開了眼楮,此刻嘴邊還掛著些許得意的弧度。

她的臉瞬間爆紅,生氣道,「許刈正,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說出這種話!!」

他竟然還一本正經的說著,好似在跟她討論著今天的天氣如何這類再平凡不過的話題……

他皺眉,隱忍著後腦勺傳來的疼痛感,揚起嘴角,「這有什麼,我跟我女人說這些話,又不是調-戲別的女人。」

「誰是你女人了。」

「想賴賬?我剛才……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你……」

盛夏氣得語塞,此時不僅僅是臉紅,就連耳根都紅了,她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都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冰塊上。

而這個狡猾的狐狸,竟然用裝死來嚇唬她!!

許刈正的手腳並沒有被綁,他艱難的起身,一坐起來就感覺到強烈的暈眩,好似整個房子都跟著在轉動,眼前的一切更是飄忽不定。

冰庫里的溫度更是讓他的神經都疼起來。

他將盛夏拉起來,解開她的繩子,「沒事把。」

「我沒事。」她說著,便想起他挨了一棍子,並且暈倒了……

那他會不會很嚴重?

「你……你沒事吧,許刈正,你有沒有受傷?」

她焦急擔心的詢問,臉上全是害怕。

適才,光是听見她的哭聲,他的心都感覺要碎了。

他仿佛間,能夠體會到五年前,她得知他離開了,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絕望?

也許用絕望都不足以形容。

他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讓她體驗那種心情,再也不會!!

許刈正心有感觸,突然將她拉入懷里,緊緊的抱著。

林盛夏被抱的莫名其妙,試圖推他,「你干什麼啊,放開我,我問你有沒有受傷,你抱著我-干什麼。」

「冷!!」

他隨口說著個理由,卻是讓林盛夏信了。

因為,他們在冰庫里。

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凍死在這里

她的手不再推開他,任由他抱的更緊,更緊……

他好似恨不得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里,又好似很害怕一松手就徹底消失了……

許刈正將她按在懷里,待頭疼稍微的減退一些,眼前也不再那麼晃,才開口,「你放心,我沒事。」

他不想告訴她他受了傷,這樣她只會更害怕更擔心。

果然,他的話起來很大的安定作用。

林盛夏心里懸著的石頭,終于放下。

她緊繃的神經也都放松下來,想著他沒受傷就是萬幸了。

如果他受了傷,又被關在這種地方,不及時的接受治療,那就是大問題了!!

她突然想到什麼,趕緊拉開他的手,焦急說,「我去看看能不能出去。」

她不要在這里等死。

林盛夏走到門口,發現門根本就是從外面鎖住了,她遭遇的可能不是一場意外,可是有人故意要置他于死地。

是誰?

難道是顧家?

她唯一的仇人也只有顧家,如果顧光澤提前知道她對顧家有所動作,一定會趕在她交出證據之前,就將她害死,就像害死她的爸爸那樣,完全不會顧及以前的所有情分,硬生生的將人逼上絕路。

別費勁了,我們出不去。」

他虛弱的說著,並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

盛夏不服氣,想打電話求助,伸手去撈手機才想起來在先前的混亂打斗中,手機早就被摔了,她現在哪里還有什麼手機,沒有手機就不能和外界取得聯系,難道她真的要在這里等死?

她死,還害的許刈正和她一起!!

如果他們兩都出事,最可憐的只有童童,一想到童童,她就慌了,「不行,我必須出去。」

她不能讓童童變成孤兒,就像自己,突然間失去了親人父母,那將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痛。

可是她試了很多的辦法,都不能開了這扇門。

「別浪費力氣,你是沒辦法開這扇門的,過來。」

他對她招手,他看著那樣的虛弱,讓盛夏不放心,她走過去,「開不了怎麼辦?難道就坐在這里等死嗎?」

「跟我死在一起,不好嗎?」他輕笑著,開著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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