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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我扶正

今日5000字

盛夏覺得奇怪,他要見什麼人?

還專門讓瑞希待到這里來?

林盛夏雖然疑惑,可他並不會去問,只是側首看著另一邊,還在為戒指的事情生氣,許刈正見她仍不說話,臉上也沒有笑容,又握緊她的手一分,語氣軟下來,「改天買給你,不生氣了,嗯?」

「我不要。楮」

「行了,不就是一個戒指嗎,遲早要摘掉的,你跟我在一起,我看著那戒指多不舒服。」

「我沒讓你看。糌」

盛夏嘴上說著硬話,心里卻有了細微的變化。

當他說他看著戒指不舒服的那一刻,她的心情就莫名其妙的愉悅起來,眼底也掠過笑意,若不是她側過臉看著窗外,或許已經被他拆穿。

可向來精銳的許刈正,又怎麼會感受不到她的變化。

她能回答自己,就說明她不生氣了……

他的嘴角揚起,握著她的手來到唇邊,在她的手指上落下一吻,才說,「是我小心眼,我小氣,我嫉妒,我吃醋,行不行?」

林盛夏聞言,嘴邊的笑意更濃。

這種感覺就好似兩人談戀愛初期,有種淡淡的快樂在心里縈繞。

那是跟別的人無法有的相處模式,獨獨這個人,會讓你輕松,會讓你體驗到這種心情……

林盛夏並沒有把心情的愉悅表現出來,可許刈正卻感受到了,他握著她的手,開回酒店的路上,都跟她說著話,雖然大抵是跟她說這里的景點,問她有沒有想去的地方,亦或者找話題來跟她聊,就是不讓她呆愣著,她知道他是想讓她開心點,別沉浸在失去親人的痛苦里,可這份痛苦又哪里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她現在只要一想到媽媽,想到過去,淚水就會洶涌而來,心里的酸楚都快要蓋過所有的感官。

這一刻,他們之間好似沒有太多的阻隔,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林盛夏突然有點不想打破現在的相處模式,就這麼幾天,她能不能貪心的擁有這幾天?

等回去,再去面對那些煩惱。

這一刻,她很想忘記他有未婚妻,她有丈夫的身份。

就像以前,愛情是屬于他們兩個人的。

回到酒店,推開門就有個小家伙朝她跑來,「媽媽!!」

童童沖向她,抱住她的腿,小臉上洋溢著喜悅,「你去哪里了,我在這里等了好久。」

看見童童,林盛夏的心情就好了不少,蹲看著童童,笑道,「媽媽出去轉了轉。」見童童還背著書包,她幫他把沉甸甸的書包取下來,寵溺問,「坐車累嗎?」

「我不累,一想到可以來這里見你,我就不累了。」

童童笑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還有幾個牙齒是壞掉的,卻增添了幾分可愛,一旁的瑞希忍不住抱怨,「我今天說的話恐怕是我這一生說的最多的一次了。」

盛夏疑惑,許刈正問,「怎麼?」

瑞希笑著搖搖頭,無奈道,「他簡直就是個小話嘮,從一上車開始就跟我說話,問各種問題,關鍵是我還不能不听,得回應他,四個小時啊,他就說了整整四個小時的話。」

瑞希算是被童童整怕了,他的腦細胞都快要被玩壞,童童常常問些讓他答不出來的問題……

許刈正勾起嘴角,故意說,「連應付個孩子你都覺得累,看來我要考慮下該不該調你去別的部門。」

瑞希一愣,忙說,「許總,別啊,我去別的部門那豈不是浪費了人才,有我在您身邊才能替你解決所有煩惱啊。」

許刈正但笑不語,盛夏也笑了,揉了揉童童的劉海,問,「童童,肚子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

童童點頭,「我想吃冰激凌蛋糕。」

「好,我現在帶你去。」

「叔叔去嗎?」

童童看向許刈正,那一句叔叔,叫的林盛夏的心里一窒,叫的許刈正的心里悶悶的,這小不點一直叫他叔叔,還真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事實。

雖然他很想馬上改變,可不想傷了童童。

許刈正彎起嘴角,正想開口說話,卻听見有人替他回答了,「叔叔很忙,沒時間跟咱們一起去,媽媽帶你去好不好。」

童童有些小失落,眼巴巴的看著許刈正,「媽媽又不是叔叔,怎麼會知道叔叔沒時間去。」

童童說著,就跑去許刈正的身邊,問,「叔叔,你要去嗎?」

許刈正想起自己還有事情要處理,他還要去見人……

只得說,「下次叔叔再陪你去。」

童童嘟唇,有些小失望,「好吧。」

盛夏松一口氣的同時,卻有淡淡的失落……

可這些失落很快就被她強壓在心底,她拉著童童離開,而許刈正跟隨瑞希的腳步,來到酒店的二樓茶廳。

男人早已等在那,見到許刈正連忙站起來堆著滿臉的笑容,「許

tang總。」

許刈正隱隱覺得有幾分熟悉,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他坐下直接開口,開門見山,「你也應該知道我叫你來干什麼,說吧。」

男人狡猾,試探的問,「買消息通常都要些費用,現在這社會就是這樣,什麼東西都得花錢來買是吧?」

「你想要多少錢?」

許刈正微眯著黑眸,臉色凜冽的看著他。

男人比劃著五個手指頭,許刈正的眼底劃過輕蔑,「五百萬?」

男人搖頭,獅子大開口,「五千萬。」

他想許刈正這麼有錢,怎麼會在乎這些錢呢……

可許刈正卻勾起一抹輕笑,「你在跟我開玩笑?」

還沒有人能這麼輕易從他這里騙取這麼多錢,許刈正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更多的是危險氣息,聲音也冷下去,「你不妨說說,讓我看看這個秘密到底值不值這麼多錢?」

男人見許刈正並不是那種好欺負的對象,便有了猶豫,若是自己把消息給了他,頂多要錢就是這一次,他也別妄想再得到更多,可那個顧若藍就不同了……

顧若藍就像源源不絕的金礦,他想挖多少就有多少,只因為她有把柄在他這里,就會害怕他告訴別人。

現在還不到把這件事告訴許刈正的時候,那他就沒有財主了,許刈正也不可能會像顧若藍那麼好欺壓,會乖乖給他這麼多錢……

正巧此時手機響起,是顧若藍的號碼。

男人忙笑道,「不好意思,我先去接個電話。」

許刈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拿出手機隨意翻看時,點開了照片,里面唯一的一張照片便是林盛夏。

照片上的她縮在他的懷里,閉著眼楮,清秀的臉有幾分消瘦,看的人心疼……

這樣看照片,不知不覺過了幾分鐘。

男人卻遲遲不回來。許刈正皺眉,起了疑心,撥通了瑞希的號碼,「去看看他是不是跑了。」

他也起身朝外面走去,四處均不見男人的身影。

而此刻,男人早就坐上了計程車,焦急的對師傅說,「師傅,跑長途嗎?到c城,我給你雙倍的錢。」

司機難得遇到這沒事,當下高興的說,「可以。」

男人松了一口氣,怕這個時候自己再去什麼長途車站也是會被許刈正逮住的,他真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來這里,還妄想從許刈正那撈到一大筆錢,許刈正明顯不是任他隨便可以捏的軟柿子,顧若藍才是!

瑞希這邊到了汽車站,也沒找到人,急忙向許刈正匯報,「許總,沒人,可能已經跑了。」

「想辦法找到他。」

「好,我知道。」瑞希掛了電話,便撥通了c城那邊的人脈關系,無論黑白道上,均打了招呼,幫忙留意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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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c城。

顧凌瀟疲倦的坐在辦公室,閉目眼神。

助理剛剛出去,說沒有任何消息……

他去了她會去的任何地方,都沒有找到她,想到那日她傷心離開,顧凌瀟的心里有焦急還有擔心。

此時,有人走進來,他以為是助理,便沒有睜開眼楮,問,「怎麼樣了?」

沈冰摘下帽子,眼鏡,看著他疲憊的樣子,心里滿是疼惜。

她走上前,像以前那樣,幫他揉著肩膀。

顧凌瀟一怔,這才睜開眼楮,看向她。「你怎麼來了。」

沈冰勉強的擠出微笑,「可鞥感覺到某些人心情不太好,來陪陪他。」

顧凌瀟當然知道她口里的他是誰,無疑便是自己,這些時日他沒有見她,無非是不希望將這樣的誤會再繼續下去,以前他覺得無所謂,反正林盛夏也不會在乎,他甚至想用這種幼稚的行為去刺激她,想從她的臉上看見一丁點的在乎生氣吃醋,亦或者是對他發脾氣……

可她完全沒點回應,他以為她不在乎,她卻將一切當真,認為他真的與沈冰之間有什麼,而選擇祝福,這比不吃醋更可怕,他要的不是祝福……

顧凌蕭看著沈冰,自然而然以為她有什麼難題和解決不了的事情,便開口問,「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沈冰心酸,「難道我找你只是為了讓你為我解難題?」

她承認,她所有解決不了的事情都是他擺平的……

可她找他,並不是為了這個。

沈冰心底滿是難過,逼自己冷靜下來,才說,「我要結婚了。」

顧凌瀟听了,微愣,抬首看她,有長久的沉默。

那種沉默,給了她希望……

她以為,他是被刺激到了,他會開口叫她別沖動,別結婚……

可是,顧凌瀟卻說,「什麼時候,我可能去不了,禮錢我讓阿肯提前給你。」

這句話听在沈冰的心里太傷人……

淚水差點就奪眶而出,「你以為我來找你是為了要禮錢的嗎?」

顧凌瀟自然知道她的心思,可他並不想給她機會說出口,開口打斷她,「沈冰,我很高興你能找到自己的歸宿,禮錢只是我的一種心意,作為朋友,我能給你的也只有這些,現在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你沒事的話先回去吧,一會公司的人上來看見你,他們指不定會怎麼想,會對你不利。」

沈冰難過,「是對我不利,還是對你?顧凌瀟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怕林盛夏有任何的誤會,所以巴不得我從此都別出現在你面前?」

「沈冰……」

「行了!別說了!」沈冰忍淚打斷他,哽咽的說,「請帖我會寄給你,謝謝你的祝福」

說著,抓起桌子上的帽子便匆匆走向門口……

顧凌瀟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里很是復雜。

他的心軟只會讓她陷的更深,除了這些他也給不了她什麼,心情靜下來就會想起林盛夏,也不知道她現在身在何處,正在他焦急時,手機里發來一條簡訊︰我過兩天就回去,我想靜一靜,童童跟我在一起……

顧凌瀟再打過去,卻是關機。

此時此刻,他也只能讓她靜一靜。

這件事是因為他,他站在她的面前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看著她難過心里都是自責,當年的某些事情,林太太知曉其中真相,為了保住顧家的安危,他也只能這麼做!!

他不能讓顧家被毀掉,更不能讓父親出事……

關鍵時刻,縱使他知道這樣做是錯的,他也必須走下去。

難道他要眼睜睜的看著父親這把年紀被送入鐵牢之中,過完余生,難道他要眼睜睜的看著顧氏倒了……

顧凌瀟自以為自己能永遠遮起這些秘密,盛夏就能一直留在他的身邊,卻忘了紙是永遠包不住火的,事情總會敗露,無論早晚,都會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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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將手機丟擲一旁,站在落地窗前發呆。

童童一個人在另外一個房間畫畫,她站在窗前,沒有發現許刈正的靠近,直到他從身後抱住她。

「在想什麼。」

他問。

盛夏想掙開,他卻不松手,嘆息的說,「別動,讓我抱抱。」

「你別這樣,童童還在房間,他看見不好。」

「他遲早要知道,我才是他爸爸。」

「他現在還不知道,讓她看見她該怎麼想,你放開我,我真生氣了。」她生氣的說,許刈正的嘴角揚起一抹輕笑,低頭在她頭發上吻了下,揶揄道,「最近長脾氣了。」

說著,松開了她。

卻是雙手捧著她的臉蛋,讓她抬著臉蛋看他,「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我扶正?」

他笑著,現在的他,就像她婚姻里的第三者,插足者,硬生生的想把她從別人身邊拉過來……

雖然這種挖人牆角的行為很不好,奪人妻子的事情也不太美觀,可他已經停不下來,顧凌瀟並不能給她真正的幸福,她待在顧家受盡白眼委屈,既然他不能好好的保護她,他為什麼不可以奪回來……

盛夏皺眉,「什麼扶正。」

許刈正微低下頭,讓自己額頭抵著她的,鼻子也抵著她的,彼此呼吸的氣息都匯集在一起,撩的林盛夏的心里一片亂,只听他沉沉的說,「扶正就是正式成為童童的爸爸,還有……」

他的目光灼灼而深情,像一灘柔軟的水娟娟流入她的心里,讓她渾身都軟了,提不起任何的力氣,而他停頓的話,更是讓她的心提了起來,道不明的緊張。

他想說什麼……

成為童童的爸爸,還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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