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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孩子叫別人爸爸,這筆帳該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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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若藍在顧家人疑惑的目光下,被帶走。

何萍還想試圖阻止,攔著警員,「你們為什麼要帶走我女兒!!」

「根據我們調查,顧若藍與嫌疑犯張劍鋒有通話記錄的聯系,張劍鋒涉嫌綁架拐賣兒童,此事關系重大,我們只是希望顧小姐能配合我們的調查。」

何萍難以置信,若藍和綁架童童的事情有關系狸?

她搖頭,不相信,「不可能,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她可是童童的親姑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顧若藍心虛,手止不住的顫抖躇。

想逃跑,可雙腿就像被釘在地板上,如同灌了鉛一樣沉重……

她不想坐牢!

她還這麼年輕,不能就這麼毀掉。

可是警員來到她的面前,面色凜然道,「顧小姐,請吧。」

她艱難的吞咽著口水,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里,讓痛來提醒自己必須冷靜,否則她就輸了所有。

顧若藍最終是沒有逃,她也無處可逃,只能強裝鎮定的反倒安慰何萍,「媽,我沒事的,警察可能有什麼誤會了,我會馬上回來的。」

警員帶走她,送入審問室。

女警員準備做筆錄,態度嚴肅的問,「你跟張劍鋒什麼關系。」

「沒關系,只是認識。」

「你在9點50的時候給他打了總共15個電話,這叫普通關系?你找他是為了什麼事?」

顧若藍的心口一緊,暗暗握緊了拳頭,她維持著面上的冷靜,「他欠我錢,我找他還錢。」

「他欠你錢?欠了多少,什麼時候的事情。」

「欠了十萬,時間太久了我記不清,他說了這兩天就還,我沒想到他因此記恨,竟然要把我哥的孩子拿去賣了,如果我早知道他想用這筆錢來還我,我就不會催了。」

她演的逼真,眼淚說來就來,女警員卻一點都不為所動,鐵面無私的說,「顧若藍,你沒有什麼想坦白的嗎?坦白從寬,會從輕判刑,你要想清楚。」

這話說的好似他們已經掌握足夠證據!嚇得顧若藍臉色蒼白,心跳加速,險些慌了陣腳,她緊張起來,可只有手心里的冷汗才表露出她此時的情緒。

面上,依舊保持著鎮定,顧若藍裝不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女警員走的是心理戰術,想要用犯罪心理攻破顧若藍的心理防線,可顧若藍死活不肯承認……

就在此時,門外有人敲門。

有人進來低聲說,「有人來保釋她,另外張劍鋒那邊已經認了。」

「認了?」

「恩,他說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決定,跟顧若藍沒有關系。’

顧若藍仔細听著兩人的對話,听到這里,心里緊繃的心弦終于放松下來,太好了!!只要這件事張劍鋒一個人認罪了,就與自己無關。

她的心里滿是喜悅,並沒有半點的悲憫和愧疚。

這個張劍鋒還真是夠傻,竟然沒有供出她,他自己要承擔拐賣的罪名,那是很重的判刑!!

前來保釋她的律師也跟著進來,警員不得不放人,「你可以走了。」

顧若藍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起身走出去,見到顧凌瀟正與人交談,她走去,「哥!」

顧凌瀟這才將目光投在她的身上,「你是怎麼回事,跟張劍鋒那種人走的那麼近。」

「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直像黏皮糖一樣死不要臉的纏著我,我好心借給他錢,他竟然還想把童童賣了,這種人真是太可惡了。」

顧凌瀟不會相信童童不見的事情會與自己妹妹有關系……

在他心里,若藍雖然脾氣不好,可心並不壞,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顧凌蕭的臉色沉了沉,「他的確是該死!」

竟然想拐賣童童……

好在童童找回來了,如果就此不見了,亦或者被賣出去了,他不會放過他!一定讓他在里面永遠出不來。

顧凌瀟皺眉,「十年之內,他都別想出來了,這就是他做這件事的代價!」

顧若藍一听就傻眼了,「十……十年?」

怎麼會這麼嚴重?

顧若藍的心情突然變得復雜,若不是因為她去找他做這件事,他根本不會做,現在出了事也沒有把她抖出來,顧若藍此時有些愧疚,說,「哥,不用這麼久吧,咱們鞥不能幫他說說情,或者不追究的這麼徹底。」

「你竟然還為這種人求情?你知不知道他差點把童童賣了,十年都算便宜他了!」

顧凌瀟冷聲說著,看向顧若藍,「走吧。」

顧若藍站在原地愣了幾秒,才跟上顧凌瀟的腳步。

心里想著︰張劍鋒只能怪你命不好了!!

兩人離開,身後不遠處的角落里,張勇氣憤激動的握緊了拳

tang頭,顧家人簡直是欺人太甚!!

兒子為了誰而進去,他比誰都清楚,卻要因為顧家被判十年!!

眼眶猩紅,他壓下心里的悲憤,以及因為生氣憤怒而微微顫抖的身子,這件事是顧家逼他,他也顧及不了太多了,必須想辦法救自己兒子,或許這一刻只有……

只有林總的女兒,林盛夏能幫到他。

張勇忿然的回想起五年前︰「你只需要把這些假賬本放在林海天的保險櫃里,再從公司挪走資金,這些年你在外面欠的賭債不僅能還清,還有人幫你背黑鍋。」

這些話,不是別人說的。

正是顧光澤……

他不明白,顧家與林家向來是關系良好,顧光澤為什麼要這樣害林海天,當時為了自保,他一時被利益沖昏了頭腦也就答應下來,林總對他一直不錯,他卻因為一己私利害死了林總,現在報應來了,卻落在他兒子身上。

張勇回想起過往,愧疚就像一根藤繩緊緊纏繞在他的身上,捆的他無法呼吸……

****************************************

顧若藍上車,才發現林盛夏和童童也在車里等著。

童童是來指認張劍鋒的……

顧若藍對上童童的雙眸,心突然虛了一下。

她之前給張劍鋒打過一個電話,明明接通卻無人說話,難道是童童接听的?那他會不會听出自己的聲音?

這麼想著,她就更緊張了。

偏巧此時,童童對盛夏說,「媽媽,那個叔叔有同伙的。」

顧若藍一听,心咯 一下。

也忙詢問童童,「童童,什麼同伙啊?」

「有個女的打電話問他,有沒有把我賣掉。」童童說著,黑溜溜的眼楮盯著顧若藍,繼續說,「聲音跟姑姑的一模一樣。」

顧若藍听了,心都懸了起來,臉色慌張,「胡……胡說什麼呢,姑姑怎麼會做這種事。」

她說話時,聲音虛的狠。

引起了盛夏的懷疑,盛夏看向顧若藍,她臉上的蒼白和慌亂更是讓人懷疑,難道這件事的主謀難道是顧若藍?

如果是她,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林盛夏想不明白,她有什麼理由和動機要做這種事!

盛夏抱緊了童童,心里涌起千萬的疑惑,顧凌瀟只當童童在亂說話,笑著糾正,「童童,你可鞥听錯了,姑姑怎麼會做這種事。」

童童沒再吭聲,而是伸手抱緊了盛夏的脖子,小聲呢喃著,「媽媽,萬一以後還有壞人要抓我怎麼辦?」

童童語氣里的害怕和缺乏安全感讓她心酸,拍著童童的背,安撫︰「不會的,媽媽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

車一路平穩的駛向顧家,一路上顧若藍做如針扎,她好不容易逃過一劫,不能讓童童害了自己。

看來,童童還真的是她的災星。

***********

夜,拉開了帷幕。

華燈初上霓虹照亮了夜空,這就是C城,有著小香港之稱的繁華城市。

盛夏按照約定好的時間來到了大橋,不久,他的車就開來,停在她身邊,盛夏上車前,還得左顧右盼,怕被人發現。

這種感覺,就跟偷琴有什麼區別。

上了車她將袋子遞給他,「這個還你,我不需要。」

「你來就是為了還我這個?」許以正發現,她把裙子還回來……

側首看她不太高興的樣子,許刈正又說,「裙子不想要你可以扔了,我從來沒有送人禮物又收回的習慣,它已經是你的,你愛怎麼處理都可以。」

盛夏沒有理會他,看著車窗外,「你在路邊停一下。」

話音剛落,他不僅不停車,還一踩油門,車速更快的往前沖,「既然來了,這麼早回去做什麼?」

他調轉車頭,伸手握住她的手,「我帶你去玩。」

他的口氣一本正緊,卻還是容易讓人想歪,林盛夏知道他說的‘玩’是什麼意思,她本不想來,可她若不來,他就會登門拜訪,她會更為難緊張,所以只好出來。

許刈正握緊她的手,似乎怕她離開,十指交叉的握著她的手,感受到她的手指上沒有戒指,心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和滿足感,他的心情也從方才的窒悶,一瞬間就晴空萬里,嘴角勾起,「你放心,我會在合理的時間把你送回去,不會讓人懷疑到你。」

他這麼說,她心里更不舒服。

甚至有些委屈……

她看向窗外,眼淚網上涌,在眼眶里打轉,「我是不是該感謝你?」

感謝你讓我在合理的時間回去,不被人懷疑,感謝他考慮周到讓她做個安全的情負……

許刈正听出她話里的意思,卻依然沒有松開她的手,解釋,、「我只是不希望你為難,沒有別的意思。」

「你如果真的不想讓我為難,就不會讓我出來。」

他讓她偷偷模模的出來,卻還要說這種話……

許刈正握緊她的手,沒有再開口,一路沉默的往前開,直到抵達目的地,車緩緩開入了一個豪華小區,盛夏有過了解的,能住在這里的多數是有身份的人,這里不僅一寸土一寸金,更重要是地段配套的學校醫院等等設施都是極佳的……

她不知道他帶她這種地方做什麼,直到他將車停下,拉著她的手走入電梯,來到門前,把鑰匙遞給她,「開門。」

看著他遞來的鑰匙,盛夏才知道,他在這里有房。

其實現在許刈正的身份,能在這里買房一點都不奇怪,就是買下整整一棟樓都沒問題,又何況是一間。

她接過鑰匙,開了門。

入門那一瞬,有一種說不上的熟悉感迎面撲來。

這里的裝修設計都很入眼,更多的卻是熟悉,好似她曾來過這里,盛夏皺眉,走入大廳,這是一套復式房,如果她沒記錯,二樓的左手邊第一間就是孩子的房間!!

她趕緊上樓,推開那扇門,果真如此……

屬于男孩的房間,全是按照童童的喜好來設計的。

在她疑惑時,他從身後走來,雙手交叉在她胸前抱著她,他的下頜就抵著她的頭頂,低沉好听的聲音悠悠傳來,「是不是覺得很熟悉?」

他看著這里的一切,低低的說,「全都是你親自設計的,就連家具都是你置辦的。」

「三年前,這里的樓盤剛交房,你接了一個私單。」

那一年,他買下這里,並主動找到她,隔著網絡和中間人與她聯系,讓她置辦這里的一切,她並不知道他是誰,他也從來沒有出現過。

那時候,他用他賺來的第一筆資金,不惜雙倍買下這里,是為了不放過她,還是不與她徹底的失去聯系,許刈正到這一刻才看清自己的心。

經他這麼一提醒,盛夏這才想起。

那時候她急需要錢,有人專門找到她,要將這里的裝修設計及家具設置全都交給她,一筆不小的費用,值得她盡心布置好這里的一切。

主人從來沒有露過面,只是偶爾回復她幾個郵件。

她按照自己喜歡的風格布置好一切,陽台、孩子的房間、室內吊椅、吧台、全部都是按照她想要的來做。

三個月,她把自己想要的家,在這里呈現。

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回到這里!還是被許刈正帶著回來?

莫非,他就是當年的……

盛夏心里滿是驚訝,轉過身看他,「這是你的房子?」

「嗯。」

「那當年……」

「也是我……」

他坦蕩蕩的承認,他從來就沒有徹底斷了對她的關注……

她在哪個公司,她住在哪里,她經常會去哪里,他都了如指掌。

盛夏心里哽咽,眼眶也紅了,「那你為什麼三年前不出現?」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早就可以聯系上她,甚至已經跟她有過郵件的來往,都從來沒有告訴她,讓她傻傻的痛苦了這麼多年,像個傻瓜一樣,以為他死了,傻了這麼多年!!

想到此,盛夏嘴角牽起淒涼的弧度,忍淚看著他,「許刈正,你覺得這樣很好玩是不是?看著我這個傻瓜,什麼都不知道,你特別有成就感吧?」

她不能原諒他的刻意隱瞞……

他根本不知道,她在多少個夜里,是哭著醒來的。

他也不會知道,她有多少偽裝的笑容是為了讓他對她放心……

悲傷涌上來就不可收拾,她怎麼也無法平復下自己的心情,甩開他的手就要走向門口,卻又被他緊握住手臂。

緊接著,他將她用力按入懷里,雙手就像蔓藤一樣緊抱著她,鉗制著她,「夏夏,我從來沒有想過玩你,從來沒有。」

如果她是他隨意玩弄的女人,他還會放任她對自己這麼胡來嗎?

他可以不計較她的刻意疏離,也可以不在意她說話的冷嘲熱諷,她說了那麼多放手,他為什麼就是做不到,答案已經顯而易見。

放手,他試過了!

可他對她的事情總是那麼敏感,她的情緒她的任何事情他都做不到置之不理……

許刈正抱緊她,用力的抱緊,讓她沒有力氣掙扎和推開他,林盛夏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腦兒的冒了出來,不可收拾,眼淚滾落,她拼了命的推他,「你放開我,你從頭到尾都是在玩我,以前是,現在也是!!」

「我沒有,不告訴你是有我的原因。」

「你有什麼原因?你最大的原因就是你根本不在意,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麼走過來的,你不知道我在裝修這里的時候,想著你不可能再回到我的身邊,心里有多痛……你要是在意,就不會讓我像個傻瓜

一樣來做這些!」

她哭的像個孩子,尤其是想到當初的那種心情,更是止不住心里的委屈,而她說的這番話卻深深的擊中許刈正的內心,看著她的淚水他心疼不已,雙手捧著她的臉頰,手指抹去她臉上的淚水,「別哭了。」

他越是這麼說,她的淚水就來的更洶涌……

許刈正忍俊不已的俯下頭吻住她的唇瓣,一手穿過她的發絲掌控著她的腦後,一手則捧著她的臉蛋。

他的吻來的凶猛,熱烈……

帶著積壓許久的感情,似要透過這個吻全部表達清楚,他肆意的進攻她的口里,強勢的讓她不得不接受,手抵著他,卻根本推不開。

淚水滑落唇間,淡淡的咸味,卻好似催化劑一樣點燃了許刈正對她的渴望,他的手急切的來到她的胸口,就開始沒有章法的扯開,吻輾轉從耳邊到頸間一路往下,盛夏的雙腿一陣陣發軟,被他吻的暈頭轉向,等她意識到要發生什麼,已經被他推著轉過身背對著他,直接將她壓在落地窗前。

他從身後貼上來,吻落在她的耳蝸後頸,更讓她渾身無力,盛夏開始有些怕,「不要……」

話音剛落,他的手就直接竄入衣服里或重或輕的折磨那對白胖,衣服尚未解開,就如此火急火燎急不可待,他灼灼的氣息噴在臉頰就像火燒。

「許刈正,放開我。」

她抓住他的手,他卻更放肆的進攻,甚至直接從後面進入……

那一刻,所有的拒絕都為時已晚,莫說力氣抵不過他,從身體而言她對他是有感覺的,就更別提那隱藏心里的感情。

林盛夏的手緊壓在玻璃窗上,隨著他的進攻,感到越來越熱,腦袋越來越無法正常思考問題,又或許是在這樣的場合,她特別害怕被人看見,因此變得更加的敏感,讓兩人很快就抵達白熱化。

她有些虛月兌,雙腿都站不穩,他卻絲毫沒有疲憊,還好似越戰越勇,將她抱了起來快步走向臥室,門砰的一聲被闔上,室內漆黑,他壓在她耳邊低聲說,「重來一遍……」

「夏夏,回應我,吻我。」

「抱著我……」

漆黑的臥室里上演了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某些響聲更是令人心跳加速,林盛夏已經無法去思考,只能放任身體去真實的感受,在這方面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一遍遍的問她想不想要,抓著她的手讓她自己放進去,她的臉像火在燒,身體不由自主……

仿佛明天就是末日,今晚就是最後一次,她沒有了之前的抵抗,卻也因此讓他索取的沒完沒了……

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盡,身體的感覺褪去後,盛夏越清醒越睡不著,她最不希望兩個人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可這次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她還是說不清楚。

察覺到他是真的睡著了,她才起身。

起身時感覺到什麼東西順著流出,讓她的心情變得更加復雜。

他簡直是太瘋狂了,竟然不戴東西就直接……

若是她不小心中了獎,他是不是要叫她打掉?

她不可能讓他有說這種話的機會,林盛夏已經決定馬上離開這里,去買藥吃……

許刈正是真的累了,好幾天沒睡好又加上坐了長時間的飛機趕回來,在這場運動之後,沉沉的睡著了,以至于她起身穿好衣服都沒有任何的察覺。

盛夏離開時,看了眼這里的一切。

老天是在跟她開玩笑嗎?

她以為的大方房主,就是許刈正?

他付給她雙倍的錢讓她置辦這里,無論她提出什麼樣的設計要求他都答應,整個裝修的時間幾乎沒有什麼不順。

手機的響聲拉回了她的思緒,害怕被許刈正听見,她急忙按下接听鍵,「喂。」

「林小姐,是我,張勇,有些事情我想要當面告訴你。」

*********************************

咖啡廳。

林盛夏難以置信,手握成拳,「你說什麼?」

張勇愧疚的低下頭,「林小姐,我知道我在你面前就是個罪人。」

眼淚跌落,她咬著泛白的唇,質問,「爸爸對你怎麼樣,張叔你真的不清楚嗎?你怎麼能背叛他陷害他?」

她的心就像千萬斤石頭壓在上面……

又像被刺成千瘡百孔,讓她更想不到的是,主謀竟然是顧光澤,顧家!!

張勇滿臉自責愧疚,「我當時為了一己私利沒有想過董事長會……跳樓……」

提起跳樓,盛夏的心就痛的無法呼吸。

她握緊拳頭,努力壓住眼淚,好一會才緩下那想嚎啕大哭的沖動,哽咽的問,「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句句屬實,我要是騙你我出門就給車撞死。」

「那你為什麼現在願意告訴我?」

「那是因為我想救我兒子,林小姐,我兒子不是

綁架你兒子的主謀,是顧若藍!!現在顧家害的他要坐牢,我沒有辦法,只能來求你。」

「你說,主謀是顧若藍?」

盛夏又被這一真相深深刺中內心……

張勇點頭,「具體原因我不知道,劍鋒跟她打電話的時候被我听見的,她要把童童賣到偏僻的農村去,我那傻兒子從小就喜歡她,她說什麼他從來都不說個不字,這次害的自己都栽了進去,也沒把她供出來,可她卻說是劍鋒活該,劍鋒為了這樣的女人做這樣的犧牲,一點都不值得,我也顧不得其他了,如果你願意幫我救出劍鋒,我可以幫你提供證據。」

盛夏的心里一片亂,無法平靜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咖啡廳的,走在街上看著四周圍的一切,回想這五年來的種種,回想爸爸在世時候,對顧家的各種幫助,眼淚就洶涌而來。

可她,並沒有哭出來。

她一直以為,顧凌瀟是在幫她,是她的恩人,卻從未想過顧氏早就對林氏虎視眈眈,暗中購買股份等著收購,而不是出手幫忙……

爸爸跳樓,她嫁入顧家,這麼多年他們看著她難道就沒有一丁點的愧疚感嗎?現在竟然還想要害她的童童。

她在顧家處處忍讓,就是因為顧家幫了她不少,她不能做的太過分會顯得忘恩負義,卻給了人更加欺壓她的機會。

如果爸爸知道她嫁入了顧家,該有多痛心……

盛夏坐在路邊的石凳上,看眼前車輛往來往去,她像失了魂,坐著久久不動,直到手機再次響起,她含淚看著手機屏幕,上面顯示顧凌瀟的號碼。

手,不由己的握緊手機,似要將手機捏碎。

她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他們欠林家的,通通都要還清楚!!

林盛夏緊咬著唇瓣,近乎要咬破皮。

她無法想象爸爸去跳樓時被逼無路可走的絕望,而凶手卻安然享受這一切……

電話她沒有接,坐了好一會,快要天亮,她才回顧家。

剛走入廳內,何萍坐在沙發上打哈欠,看見她回來就氣勢洶洶的上前,「你跑哪里鬼混去了,電話也不接,弄的家里不得安寧,凌瀟大半夜的出去找你,害的我也一晚上沒睡覺,在這里等你。」

何萍罵著,滿臉的嫌棄。

若是平時,盛夏也就忍了,讓了……

可現在,看著何萍她覺得可笑極了。

手上沾滿了鮮血的罪人,在她面前不是愧疚追悔道歉,而是趾氣高揚……

盛夏勾起嘴角,冷笑,「媽,你做了那麼多虧心事,還睡得著嗎?」

何萍皺眉,覺得今天的凌盛夏有些不對勁,「你說誰做虧心事了。」

「這里就你和我,我能說誰?」

何萍一听就怒了,回來晚了態度還很惡劣,「林盛夏,你什麼態度?回來晚了還有理是不是?」

盛夏微笑,「這里是我家,我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你兒子都不說我,我勸你最好是別管閑事。」

說著,林盛夏在何萍錯愕的目光下邁步離開,上樓重重的將門闔上。

何萍氣急了,「敢情這是反了啊,對我這個態度,還叫我別管閑事?」

何萍氣不過,想自己等了一晚上那麼累,她回來後不認錯還跟她較上勁,何萍走去撥通了顧凌瀟的電話,「看我不把你剛才的嘴臉告訴凌瀟!!」

盛夏在樓上童童的房間,想起張勇的話,他說主謀是顧若藍……

那她放童童在這里就很危險。

可是,她不能離開這里。

知道真相後,她不會離開……

相反,她要留在這里,她要讓顧家的人全都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直到她找到證據,她都不會離開這里……

更不會對他們攤牌,她一個人要想和顧家斗,需要小心翼翼需要做足準備,否則,她早早就攤牌,就宣戰,只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就是童童該怎麼辦,萬一他再受傷……

盛夏輕輕撫模著童童的臉頰,「童童,媽媽該怎麼保護你。」

「今天的事情不會再發生,我保證。」

突然,身後傳來顧凌瀟的聲音。

盛夏回首看他,只見他焦急走進來,好似剛剛從外趕回來,走到她的面前,便擔心的問,「去哪里了,這麼晚都不回來。」

「你知不知道,我擔心童童出事,也擔心你會出事。」他握緊她的雙臂。

盛夏看著他,這麼多年他對她的疏離是因為愧疚無言見她嗎?

她相信,整件事他是知情的。

所以他娶了懷了別人孩子的她,為的就是掩人耳目,為的就是欺騙所有人,在外人眼里,顧家和林家是世交,即便林家沒落,瞧瞧人家顧家都沒有嫌棄她,還出手幫忙,依舊履行婚約……

這才是他要娶她的真正目的嗎?

盛夏想質問,想哭著問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可她並沒有這麼做,哭並不能解決任何的問題。

她微笑,聲音溫柔,「心情不太好,一個人在外面轉了轉。」

「下次想去哪里走,告訴我,我帶你去,不準再一聲不吭的消失,我會擔心。」

「嗯。」

林盛夏微笑應著,緊接著主動依偎進他懷里,靠在他胸口伸手抱住他,「我知道錯了,媽還生氣,我剛才已經跟她道歉,她好像一點都不想原諒我。」

顧凌瀟了解媽對盛夏的偏見,皺眉,「你不用太在意,我一會再跟她說說。」

*********************

許刈正是被手機吵醒的。

他將手機擱置耳邊,眯起眼楮看身邊,人早已不見。

他起身,走到外面四處張望,均不見人影。

想到她走了,心情變得很不好。

拿出手機打給她,通了也沒有人接听……

許刈正只能暫時作罷,換了干淨的衣服後準備去公司,助理瑞希早早等在樓下,見他出來,開了車門。

「直接去工地。」

他臨時決定著,助理坐上副駕駛後,遞給他一份文件夾,「許總,東西已經出來了。」

他挑眉,接過來,「比預期的要快。」

答案就在手里,他卻有一點遲疑……

他突然間很害怕童童不是他的兒子,那會是多大的失落。

許刈正凝著文件夾許久,皺眉思索。

須臾,才果斷的拆開。

犀利的目光緊盯著親子證明上面的每一行文字,滿臉凜然,臉上沒有任何的喜悅以及情緒,濃眉始終都緊蹙著,瑞希看他這個反映,知道不妙了。

瑞希知道這種事不好安慰,遲疑了幾分鐘還是開口,「許總,其實是不是父子關系沒那麼重要,你要是喜歡林小姐,跟她再生一個不就是了嗎?」

許刈正側首看向窗外,「去暢榮。」

他說著,手里捏著的親子報告也捏緊了一分,好似透著一絲怒意。

瑞希見狀,心里暗叫不好。

該不會許總這是要去質問林小姐?

他知道許總迫切的想馬上知道真相,肯定是有著很大的期盼,現在事實與心願相違,失望在所難免,許總這麼生氣的要去暢榮干什麼?

莫不是找林盛夏算賬?

「那個……許總,你這麼喜歡童童,不是親生的也沒關系是不是,一樣可以當成親生兒子,你冷靜一下,別做出沖動的事情。」

許刈正蹙眉,「誰告訴你童童不是我親生兒子?」

「啊?」

瑞希愣了,這一刻看著老板那嚴肅的臉,突然間不懂大BOSS的心情了……

瑞希糊涂,「難道童童是您的兒子。」

「嗯。」

他淡淡的應著,應的那麼理所應該,好似一切都在他把握之中。

倒是瑞希驚訝喜悅的笑了,「我還以為童童不是,許總,你也太淡定了。」

許刈正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他現在只想馬上見到那個女人,跟她算算這筆賬該怎麼辦!她讓他的孩子叫了別人五年的爸爸,還對他一直隱瞞,這筆賬算不完了!!

****************

PS︰10000字更新完畢,女主從現在開始會反擊,不會再默默忍受了,她會不會尋求老許的幫助呢?感謝大家訂閱,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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