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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總監,大清早就投懷送抱

正文︰5000

他整個人貼近她,堅硬的胸膛就貼在她的背部,大手覆在她的手上緊握著她的手,主導著她該往哪邊轉動鑰匙。

「這邊才是正確的,你往反方向只能反鎖。」

他淡淡的說著,聲音就在她的耳邊,帶著他灼灼的氣息,好似故意拂在她的耳窩上,絲絲電流滑過背脊,讓她的腿都有些軟了。

盛夏的臉上發燙,故作鎮定的抽回手,扯起嘴角,「謝謝。饅」

開了門之後,她剛邁步進去,不想,他也跟了進來。

「你進來做什麼?蓉」

許刈正已經走了進去,觀看著這里的環境,一點客人的樣子也沒有,反倒像是這里的主人,隨意的在客廳里轉了轉,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盛夏跟上來,「許總,我已經到家了,謝謝你送我回來,你是不是該……」

「藥箱呢。」

他打斷她的話,緊蹙著眉頭。

「藥箱?」盛夏被他打斷了話,思維也斷了,想了想,才指向電視櫃底下,「可能在那。」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現在不該說這些吧?

她最該做的事情,是讓他馬上離開。

好不容易回到家,她松了一口氣,結果他又跟了進來……

林盛夏走上前,沒了耐心,「已經很晚了,我先休息,你是不是該離開了。」

他取出藥來,「幫你擦了藥,我就走。」

「我自己可以擦。」

「你確定?」

許刈正挑眉,看向她,意思是她怎麼能夠得著背後的傷。

「我確定,謝謝你的好意,我自己能行。」她微笑,努力忍著背部傳來的不適感。

以前沒有他的時候,她照樣靠著自己,什麼都做了……

許刈正的眸光沉了下來,緊抿著薄唇,一言不發的看著她,看她眉間隱忍的痛苦,看她這張倔強的臉,還同以前一樣……

這倔強的脾氣,可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變。

可她倔,他更倔。

許刈正似乎將她的話當耳邊風,慢條斯理的挽起衣袖,露出他的手腕,緊接著在她滿是疑惑的時候,突然拉著她就往沙發區走去,按著她坐下來。

「你干什麼。」

盛夏想掙扎,可無奈自己的力氣根本抵不過他。

他握著她的雙肩,讓她坐在他的面前。

「你放開我,我真的不需要。」

話音剛落,裙子的拉鏈已經被拉下。

「你干什麼。」伴隨著拉鏈下滑的聲音,她的心提了起來,急忙護住前面的衣服,以免被他全部拉了下來,臉上通紅一片。

「別動!」

他鉗制著她,讓她動彈不得,見她還試圖掙扎起身,許刈正沒了耐性,直接將藥油往手心一倒,緊接著直接按※壓在她淤青的地方。

尖銳的疼痛鑽心入骨,疼的她皺緊眉頭咬緊了牙,一時忘卻了掙扎。

那種疼,讓人恨不得能縮成一團去減輕某些痛意……

林盛夏的額頭都冒出了些微的冷汗珠子,死死咬著蒼白的嘴唇,抱怨,「你是故意的吧。」

那麼用力按在她的傷口,是在伺機報復嗎?

「只有這樣,你才能乖點。」

見她忘卻了掙扎,許刈正才坐下,同時將她的拉鏈再往下拉了點。

雪白的背呈現在眼前,帶給他的卻不是熱血沸騰,而是心口被石頭壓制的感覺,她背上的淤青好大一片……

本就怕疼的她,這一路是怎麼忍著的?

許刈正的眉頭蹙的更緊,將藥油重新倒在手心里,這一次不再用力,而是放緩了力度,輕輕的揉著。

他的手掌貼在肌膚上,帶著灼灼的溫度,熨燙著她的每一寸皮膚。

除了疼痛之外,還有絲絲酥※麻從他的手掌那傳來,流向身體四肢百骸……

本就格外怕癢敏感的她,好幾次都握緊了拳頭壓住那種酥※麻顫栗的感覺,他的手就像帶著特殊的魔力,所到之處都帶來讓人顫栗的感覺。

再加上,她衣不蔽體,雖然緊護著胸口。

可每當他的手掌,似不經意的踫到背後的內※衣扣,她的心弦就一顫……

臉上紅燙的想要著了火,她安靜的坐著,越是想忽略他的動作帶來的感覺,越是忽略不了,反而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神經都跟隨著他的動作,而變得更加的敏感。

四周都彌散著藥油的味道……

也不知是藥物起了作用還是怎麼。

她覺得他的手掌越來越熱,她的肌膚越來越熱。

而此時,太過安靜的氛圍,更是讓人尷尬。

她清了清嗓子,躲閃開他的手掌,轉過身,「可以了。」

急忙拉起拉鏈,她吁出一口氣,看向他時都

tang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你,我沒事了。」

許刈正的眉頭緊鎖,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久久不說話。

他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目光沉沉高深莫測。

他越是這眼看著她不說話。

她就越是覺得心里慌的厲害,尷尬的厲害。

盛夏擠出微笑,想打破這樣的尷尬,「你喝什麼,我去幫你拿。」

她想起身走開。

剛起身,手腕卻被他握住。

那一瞬,心也好似被他握住。

他手掌的溫度那麼灼人,帶著一絲堅決,他拉著她,終于開了口,「坐下來。」

他說話時表情那麼的嚴肅認真,就好像有什麼話要對她說,讓她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林盛夏抽回自己的手,坐了下來,微笑,︰「怎麼了。」

「還疼嗎?」

「啊?」

她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想他只是問自己這些,心也就放松了下來,搖了搖頭。

「為什麼這麼做。」

林盛夏剛放松的心弦,又緊繃起來。

望向他漆黑的雙眸,她心里的答案差一點就月兌口而出。

因為怕你受傷……

因為還愛你……

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的哽住了

因為想起他對顧若藍說的話。

如果不是自己親耳听見,親眼看見。

她或許還會對他有那麼一點的幻想,幻想他還對她有感情的……

可是那天在他家,听見他對顧若藍說那三個字,她對他所有的幻想和期待都破碎了……

盛夏笑了笑,「當時沒看清楚,不知道那人手里拿著那麼大的棍子,而且我不是上去幫你擋,只是想推開你。」

「畢竟……」說著,語氣酸了下,她壓住那股酸意,繼續說,「畢竟你也是因為我才惹上這些事。」

「如果是別人,你也會這麼做?」

他臉色凜然,繼續問著。

犀利的目光緊鎖著她的表情,似乎在找任何的破綻。

盛夏除了微笑還是微笑,說著違心的話,「會。」

許刈正沉默了半響,才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

他站起身,抓起了車鑰匙,「你好好休息,我批你病假,你想什麼時候上班再來。」

撂下話,人已經走向門口。

林盛夏的胸口就像塞了無數的棉花,哽在那里。

她多想告訴他,她並不是會對所有人都這麼做……

可說出來又如何,只能證明自己傻。

盛夏靜靜的坐著,听著關門的聲音。

***********************

接下來的幾日。

林盛夏都沒有去公司,日子倒是清靜不少。

何萍住在顧凌瀟那,所以她連那也沒回,基本上都住在自己的住處,這日半夜做噩夢醒來,她一翻身就踫到背後的傷,疼的冷汗都出了。

硬撐著坐起來,突然有人來敲門。

一聲聲敲的那麼重……

盛夏看了眼時間,都已經半夜兩點了,蘇蘇這麼晚才回來?

蘇蘇說了今晚來她這里睡,可遲遲不來,她等了好久實在熬不住先睡了,沒想到自己都睡了一覺,這丫頭才回來。

她走去開門……

門一開,映入眼簾的卻是許刈正的臉。

她一時就愣住了。

怎麼是他……

只見他一手拎著西服,酒紅色的襯衣領口敞開著,領帶歪歪斜斜的掛在脖子上,身上有著濃烈的酒氣。

不等她搞清楚什麼狀況。他已經一步走了進來,整個人朝她倒了過去……

盛夏急忙伸手接住,攙扶住他。

「許刈正。」

「陪我再喝一杯。」他靠在她身上,咕噥了一句,說著便伸手抱她。

身上濃烈的酒味襲來,盛夏皺眉,「你是喝了多少酒。」

竟然喝成這個樣子,還跑來她這里……

「陪我再喝一杯。」

許刈正反復咕噥著這句話,西服已經掉在地上。

他那麼沉,盛夏根本就扶不住他,反被他撈入懷里,他雙手一收緊將她按在他懷里,就正好踫到她背上的傷,疼的她皺緊了秀眉。

林盛夏忍著疼,好不容易扳開他的手,用盡了吃女乃的力氣才將他拖到沙發上,想讓他睡下去,卻不料,他的手緊攬在她的腰身。

隨著他猛地躺下去,盛夏也措不及防的撲了下去,直接撲在他的身上。

她心一驚,這樣近距離靠著他,心里滑過異樣的情愫,她急忙的要起身,可他卻抱得很緊,讓她根本就掙月兌不開。

突然……

他一

側身,便將她抱入懷里,卷縮在沙發上。

盛夏背抵沙發,面對著他。

被他雙手環著,緊撈在懷里,就像以前,他總是在睡覺的時候把她撈入懷里,抱著她睡,他的唇就靠在她額頭的位置,呼吸間灼熱的氣息都噴灑在她的臉上,似電流一樣酥※酥※麻麻的淌過心尖。

這樣的情景,讓她容易想起過去……

心里亂成了一片,被他這樣抱著,她竟有那麼一瞬間不想推開,太懷念這樣的擁抱……

在失去他的那一年,每到半夜醒來,感覺不到他的懷抱,總是會一個人坐到天亮……

失去他,她熬過了多少個艱難的日日夜夜,可他呢?

他又何曾想過,她會失眠……

她會哭著啃噬過去,騙自己他根本沒有離開。

林盛夏的鼻子一酸,想起過往心就涼了,輕輕的扳開他的手,從他的身邊起身,剛站起,門鈴又鬧騰。

她的心被揪緊,難道是蘇蘇回來了?

果不其然,門口傳來蘇蘇的聲音,「姐,開門啊。」

「……」

林盛夏頓時感覺腦袋一陣空白,還真的是回來的及時。

如果讓蘇蘇看見許刈正,又不知要鬧出什麼事情來。

盛夏不得已,只得趕緊拽著許刈正起來,拖著他走近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才急忙的走去開門。

林如蘇等的厭煩,門一開,就發脾氣,「真是的,我都叫了半天了,急著上廁所呢。」

「憋死我了都。」

林如蘇正準備走向洗手間,可剛走兩步,又停下來,看向地上的西服。

盛夏循著看去,渾身都緊繃起來。

「姐,這是誰的啊。」

林如蘇撿起來,盛夏忙奪過來,心里慌亂不已。

「你不是要上洗手間嗎?」林如蘇壞壞的笑,「看你臉紅的,我姐夫在這里是不是?」

「你們肯定是在做壞事,衣服都月兌在地上了。」

「……」

盛夏無奈,「不是這樣。」

「你不用解釋了,我懂的。」林如蘇笑了笑,又朝盛夏擠眉弄眼,「你快回你房間吧,我不打擾你們,你們就當我不存在就好了。」

蘇蘇開著玩笑,便直奔洗手間。

盛夏松了一口氣,趕緊將衣服拿回臥室。

一回臥室,許刈正已經霸佔了自己的睡處,她頭疼不已,若是被蘇蘇發現許刈正在這里。真是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事情來。

看他睡得沉,盛夏坐在一邊,已經沒了睡意,索性就拿出雜志隨意翻閱。

她發誓自己真的是不想睡,可不知怎麼,只是覺得眼楮累了,閉上眼想休息一會,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並且就靠在他的身邊,與他面對面的側身躺著,共同蓋著一張被子。

翌日的陽光從窗口直射※進來,逼得她微微眯起的雙眸,睜開惺忪的眼楮。

眼前迷迷糊糊的呈現一個人的臉龐……

那麼近,那麼真切,根本不像夢。

意識渾渾噩噩的還不清醒,以為這只是夢亦或者是過去,她習慣性的就往他的懷里靠去,伸手攥著他胸口的襯衣,咕噥著,「好冷。」

像貓咪一樣縮在他的懷里,還蹭了蹭,她黝黑柔軟的發絲滑過他的胸膛,像羽毛一樣掃過他的心尖……

許刈正半斂著眸子,看著這個縮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心底某一處就像被她狠狠的撞擊到,看著她像往日一樣需要他,依賴她,他所有的戾氣堅持都好似煙消雲散,心也跟著軟了下來,伸手幫她拉了拉被子,忍俊不已的拂開她臉頰邊的發絲。

他的指月復輕輕摩挲過她的臉頰,那麼真實的觸感將她從迷迷糊糊的夢境里拉了回來,就像突然被人淋了一桶冷水,徹底的清醒了,她一抬頭,對上他黑沉沉的雙眸,錯愕的瞪圓了眼楮。

這不是夢!

是真的!

許刈正凝著她驚訝不已的樣子,手指捏住她的下頜,低聲道,「林總監,早,大清早的就投懷送抱,還真是給了我不少驚喜。」

「……」

她一怔,這才想起自己剛才往他懷里縮的事情,臉上頓時火一樣的燙,趕忙了甩開他的手,想推開他,卻不料,他擱置在她身後的手一收緊,反倒將她拽入他的懷里。

她臉上通紅,尷尬不已,「你干什麼,松開我!」

「是你先惹的我。」

「我那是不清醒,以為在做夢!」她狡辯。

可他卻勾起嘴角。「這麼說,你夢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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