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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8 听說這里鬧鬼

五點多的時候惜沫醒了過來。她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卻意外地看見晨那張放大的俊臉呈現在自己面前。還好,晨沒有醒過來。惜沫仔細地端詳著晨的臉,哇塞皮膚真好!惜沫忍不住伸出食指觸模著晨的臉,比剝了殼的雞蛋還光滑呢!好羨慕啊。惜沫的手滑到了晨的嘴唇上,「別動!」晨仍然緊閉著雙眼,手卻抓住了惜沫。

「你什麼時候醒的啊?」一抹紅暈染上了惜沫的臉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早就醒了。」晨睜開眼楮,和惜沫面對面的看著。近得彼此都可以听見對方的心跳。「不、不和你玩了,我起床了。」惜沫掀開被子,該死的居然被他耍?「你昨晚那麼晚睡,」晨重新把惜沫拉到床上,「多睡一會兒吧。」「還要上課呢。」惜沫此時比較期待沈夢媛得知上官琳失蹤時的表現。「好吧。」晨也起身,漫不經心地說道,「你的床還真大,一個人睡難道不寂寞嗎?」「習慣了。」惜沫從衣櫃里拿出一套修身雪紡連體褲(短褲)準備換上。「干脆我陪你吧。」晨從身後抱住了惜沫。「你不是已經陪我了麼?」惜沫拿著衣服進了浴室,五分鐘之後出來了。「我是說——」晨輕咬住惜沫的耳垂,「你搬來我家,我們同居吧。」惜沫愣了,「你有病吧?」

冰凌一下樓就看到晨一臉郁悶的啃著面包。「怎麼了晨?一大早的怎麼看起來那麼不爽?」冰凌從冰箱里拿出昨天的剩飯剩菜。「還不是惜沫。」晨抬頭,「我老姐做的剩菜你也要吃啊?多沒營養。」「比你啃面包好。」「惜沫不下廚,芷蕾又是個懶蟲。不吃面包還能吃什麼?」晨倒了一杯牛女乃給冰凌。「對了,惜沫是怎麼你了嗎?」

「我讓她搬到我那里和我一起住,她說我有病。」晨不悅的說道。「噗!」冰凌把剛喝下去的牛女乃噴了出來,全數噴在了剛下樓、坐在他面前的瑾瑜臉上。「淺冰凌,你整我是吧!」瑾瑜氣惱,剛洗完臉還要再洗一次,真是的,「……呵呵。」連晨也笑了起來。他還沒見過瑾瑜如此滑稽的一面,笑死了!

「芷蕾姐,起床了。」惜沫推開了芷蕾的房間門,芷蕾正抱著一只大玩偶睡得正香。「芷蕾姐。」惜沫無奈,真是個瞌睡蟲!「芷蕾!」惜沫開始撓芷蕾的癢癢。「哈哈……哈哈……別鬧了惜沫!」芷蕾扭動著身子,終于坐了起來。她揉著惺忪的睡眼,「惜沫你干嘛嘛?人家很困的啦!」「大小姐,我們還要上課的好嗎?」惜沫白了芷蕾一眼,「我哥給你做了很豐盛的早餐。」「啥?」芷蕾听見有吃的精神振奮起來,「早餐?等我十分鐘!」芷蕾說完風一樣的跑去洗漱。「小吃貨。」惜沫搖了搖頭,下樓了。

「沫沫你騙人家!」芷蕾下樓看見只有烤面包,淚眼汪汪地看著惜沫。「說好的早餐呢?」惜沫吐了吐舌頭,「你這樣你根本就不打算起床。」「啊~~討厭!」芷蕾坐了下來,抹了些果醬在面包上。「惜沫你不吃嗎?」瑾瑜問道。「我不餓,喝果汁就好。」惜沫答道。「沫沫你做飯給我們吃吧。我們都不喜歡吃面包。」芷蕾笑嘻嘻的往惜沫身上湊過去。

「啊?」惜沫的神色冷了下來,淡淡的說︰「我不會做飯。」冰凌怕芷蕾再亂說,打著圓場︰「好了啦,將就著吃一下,等中午放學了再去外面餐廳一起吃好了。」「好吧,就听你的。」芷蕾嚼著面包含糊不清的說道。

聖夜】「晨你先去班里,我去洗手間弄下頭發。」惜沫下車後對晨說道。「惜沫,我早上的提議你想的怎麼樣了?」晨不死心的問道。「晨,你讓我考慮一下啦!」惜沫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經歷了那麼多事情,萬一被晨發現怎麼辦?「我先去弄頭發,好熱的。」晨看了看惜沫,「你那頭發都長到膝蓋了,能不熱嗎?」「那我去了。」惜沫說完閃得老快。「真拿你沒辦法。」直到惜沫沒影了,晨才和瑾瑜進了班級。

「芷蕾姐。」惜沫進了廁所看到芷蕾也在。「沫沫我也只是比你大一歲嘛,不用叫我姐姐。其實我們可以做好姐妹的。」好姐妹麼?惜沫想起了雅馨,強打笑臉的點了點頭,便扎起了頭發。「沫沫你頭發怎麼不剪呢?這大熱天的。」「……畢竟留了那麼長時間,舍不得。」惜沫笑著說道,因為雅馨曾經說過很喜歡她的頭發,紫色的很漂亮。所以她一直沒剪。

「我先回教室了。」惜沫扎了個馬尾,長長的斜劉海遮住了她的一只眼楮。「好。」芷蕾微笑著目送惜沫離開,神色便冷了下來。「沈小姐躲在洗手間竊听不覺得很可恥嗎?」芷蕾邊洗手邊說道。

最里間的門被打開,沈夢媛走了出來。「沒想到芷蕾小姐和淺惜沫關系倒不錯!」夢媛說道,「可惜啊,淺惜沫估計再也不會真心和誰交朋友了。」

哼!芷蕾一臉溫和的笑容,「這當然了。惜沫都把真心給我弟弟了,還哪來的真心呢?」芷蕾甩了甩手,又說道︰「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听說沈小姐的男友是千羽逸啊,真是門當戶對呢!那千羽逸長得也不怎麼樣,家族還在全世界的五百強之後。你們還真配!」「你——」夢媛氣急,卻又不敢說什麼。夏家的人也是惹不起的。「沈小姐好自為之吧。」芷蕾換上了一副表情,「如果你敢對惜沫怎麼樣的話,別說冰凌和晨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語罷芷蕾便走了出去。

夢媛氣得在原地跺腳,憑什麼淺惜沫可以得到這麼多人的關心!憑什麼!

「喂,親愛的。」芷蕾撥了一通電話給好友,「我上次傳給你的照片你等晚上就發布到網絡上吧,點擊率一定超高。」……

惜沫趕在了上課鈴敲響之前進了教室,晨又在睡覺。他昨晚應該也很晚睡吧?惜沫想起了昨晚晨一直守在她的床邊。「哎你們知道嗎上官琳失蹤了!」夢媛一進教室便听到幾個女生在聊八卦,她感到背後有冷颼颼的風。她知道上官琳沒有失蹤,上官琳死了!人頭還在她的床上!

昨晚逸在她家里睡,他們洗了個鴛鴦浴之後準備上床睡覺。一掀開被子就赫然看到上官琳的頭正睜大著眼楮死死的瞪著他們。夢媛當場嚇得暈了過去,幾分鐘之後被逸救醒,那顆頭已經沒了。逸說他已經處理好了。原本兩人興致還挺高的。夢媛想不明白到底是誰這麼殘忍。但是她不敢報警,警察會越扯越多,說不定她會被牽連進來。

夢媛看了看惜沫,她正在上網。淺惜沫,真的會那麼殘忍麼。而且,上官琳不見了一天,按理說她家人也應該有報警,怎麼連尸體都找不到呢?

第一堂課是音樂課。惜沫很奇怪,學校里面有兩個音樂室,新的音樂室不僅大而且設備齊全。舊的音樂教室就沒那麼好了。可是整個聖夜】只要一有音樂課都是到舊音樂室上課。惜沫很好奇,便向晨打听。

「听說新的音樂教室鬧鬼。」晨牽著惜沫的手走向舊音樂室。「鬧鬼?」惜沫想起了從小把自己保護大的鬼物。「是啊,學校在幾個月前時常在夜晚听到新音樂室有鋼琴聲,是一首很悲傷的曲子《棄愛》。伴隨著琴聲的還有一陣陣哭聲,在黑夜里總讓人覺得的慌。曾有好事者在一深夜探險,因驚嚇過度被送到了醫院——他瘋了。嘴里還一直念叨著‘黑衣服……黑長發……紅眼楮……’的字眼。自那以後,舊音樂室成了禁地再也沒有人敢去踏足。只是琴聲在半個月前突然斷了。」

晨很耐心地和惜沫解釋惜沫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紅眼楮?在自己認識的所有鬼當中,只有死神是可以變換眼楮顏色的。但是若離怎麼可能裝鬼嚇人?「惜沫、惜沫?」晨伸出手在惜沫眼前晃了晃,「發什麼呆啊?」

「啊?沒有啦。」「不會是被嚇到了吧?」晨開著玩笑。「你覺得我會怕麼?」惜沫看著晨的眼楮,啊 ?奇怪,為什麼自己讀不到他的心?「是不會。」「只是——我不想要上音樂課。」惜沫看向越來越近的教室,自己是不會再唱歌了的。

「為什麼不想上?」晨雖然知道原因,但他還是問。「其實,我——」惜沫在猶豫要不要和晨說。算了,還是不說了。「我不會唱歌。」晨听惜沫這個回答,頓時很想笑。那天晚上冰凌有讓他們听過惜沫過去唱的歌,如果惜沫去出專輯的話一定爆紅。也不對,以她現在的身份和臉蛋就可以很紅了。

「新生不可以缺課呢。」晨只好隨便找理由打算蒙混過去。「……你說你愛我……永遠不放手……」惜沫的神經繃了起來,拉拉晨的手,「你有沒有听到有人在唱歌?」而且聲音還很耳熟。「沒有啊。」晨笑笑,「你是幻听了吧?」惜沫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好吧,可能是我這幾天沒休息好,出現幻听了吧。」惜沫搖了搖頭,大概真的是自己太緊張了。「走吧。」惜沫不情願的跟在晨身後。

一雙紅眼楮透過樹葉緊緊注視著晨和惜沫,一眨眼楮、又變成了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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