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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陌生人的跟蹤

柏凰蜜看到俊宇的辦公室樓上居然是很大的臥室,應有盡有,忍不住面色扭曲「把床都給我撤了,你是想干嘛?累了摟秘書睡?」

俊宇面色也扭曲「老婆,你長的就像個神,這種世俗女人才會干的活兒你就別干了,與你身份不符」

她瞪他「長的像神老娘也是女人」

俊宇淚流滿面,老頭子那三年真是白教育了,老娘都出來了。

獒叔每次都自動隱藏存在,他直接去了頂樓,那是個空中花園,很漂亮,俯瞰整個香港,獒叔總是會上去發呆,有時候柏凰蜜會上去畫畫,那里俊宇為她準備了所有的畫具。整個歐陽國際所有辦公室的畫都出自他老婆之手,但是沒人知道。

他有時候也會上來看著她和獒叔靜靜的坐在那個花架下,沐浴著夕陽,她在畫畫,獒叔在看她,時光靜好,就這樣一輩子下去吧•••

獒叔看著她,為了你,我放下了仇恨,忘記了過去,我只想看著你慢慢的長大,嫁人,生子,一生詳和美好,我也會詳和美好,我們就這樣一輩子下去吧•••

他們去了法國,她跟著那個著名的畫家學畫畫,畫了兩個月,畫家說我教不了她了。

畫家說,畫畫是一門用心用靈魂的藝術,而她已經深諳此道,她的畫充滿了靈氣和生命力,他也只不過是再教授她一些技巧。

世間萬物,不管是文學藝術,或是別的什麼,最高的境界就是返璞歸真,歸于本我。

在我們的人生歷程中很多時候剛開始會走入一個誤區,總是想用很多的效果來裝飾,絢爛的多彩的,無所不用其極,但是隨著閱歷的深入,我們會發現簡單才是美,平淡才是真,任何東西只要賦予了靈魂和心的創造,它就是無價之寶。

而她是我見過的最有天賦的孩子,她的靈魂很干淨,所以她的畫充滿了靈氣,它帶給世人安寧。

媽咪說那你就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吧,莊園的葡萄成熟了,她跟著釀酒師去釀酒,她蹲在葡萄園里摘葡萄,美的就像一副畫。

歐陽俊宇經常摟著她騎馬在莊園里奔馳,她很喜歡這樣在馬背上被俊宇摟著,在傍晚時分散步在莊園旁的農場里,大片的玫瑰花和燻衣草,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她斜坐在馬背上靠在俊宇懷里,俊宇摟著她,淡淡的夕陽下,伴著‘得得’的馬蹄聲走在回家的路上,恬靜而美好,她總是會這樣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他們又去游歷了,走過了很多國家,他們去見俊宇的爺爺女乃女乃,兩個老人長居羅馬郊外的一座莊園里,媽咪說你很小的時候見過他們,只是後來他們身體不好,就沒有外出走動了,她想了想沒有一點印象。

那是兩個有七八十歲的老人了,女乃女乃身體不太好,她坐在輪椅里,爺爺經常推她去曬太陽,爺爺身體很好,很健壯,他們都滿頭華發但是難掩歲月沉澱的睿智風華,特別是爺爺,她總感覺到他身上縈繞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黑暗的氣質,那是常年廝殺才會有的沉澱在骨子里的一種黑暗凜冽,還有一種常年在高位發號施令的上位者的霸氣。

她知道,爺爺絕不是個簡單的爺爺。

不對,他們對她都很慈祥,她蹲在女乃女乃的輪椅前,握著女乃女乃的手,那雙手是蒼老的瘦骨嶙峋,但是卻很有力,俊宇也坐在旁邊,俊宇在說他和蜜兒在一起的趣事,逗的老人哈哈大笑,她抬起燦爛的笑臉看他們。

柏凰蜜總是有意無間感覺二樓的窗戶後面有一個人一直看著他們,她抬起頭卻什麼也沒有。

他們在羅馬呆了很長一段時間,她坐在夕陽下畫羅馬恢宏的建築。

柏凰蜜有陣子愛上了羅馬郊外一個山頂的小咖啡館,咖啡館裝飾的很古樸,咖啡館前有一個小院子,露天擺了桌椅,厚重的原木未加雕琢和修飾,原生態。院子邊上用竹籬笆簡單的矮矮的圍了一圈,籬笆下面就是很高的懸崖,懸崖下是寬廣的大海,黑漆漆萬年不移的礁石,海浪拍打著懸崖下的礁石,遠處是群山環繞很安寧詳和。

她很喜歡這個地方,她總是在黃昏的時候臨崖而立,站在懸崖邊畫畫,她穿著及地的長裙,她又長高了,已經有一米六多的樣子了,身形修長,微風吹來,裙裙飄飄,這個山頂的咖啡館偏僻,所以人很少,一般來的都是熟客。

店主也是一個畫家,他喜歡這個地方所以在這里建了咖啡館,那是一個魁梧的中年人,大久四十多歲,個頭很高,一米八多,長的很魁梧,五官相對東方人來說,就顯的比較粗獷,她想應該是意大利人,他留著長長的頭發,滿臉的絡腮胡,標準的藝術家打扮,看起來很很有教養。

店主也喜歡在黃昏的時候作畫,于是他倆經常臨崖而立在同一時間一起作畫,但是從來沒有過交流,他們站在一起有點像父女,獒叔總是靜靜的坐在離她很近的那張桌前,呆呆的看著她一筆一筆的勾勒。

不知從何時起,露天的咖啡館里多了一個人,他經常在黃昏的時候過來,而那時候她正在專心的作畫,她作畫的時候靈魂全在畫上,她不會關注別的事情,而那個畫家也一樣,沒人招呼他,他也不說話也不叫東西,他只是坐在遠遠的一個角落里靜靜的看著他們作畫,靜靜的,靜靜的,他總是會在他們畫完之前離開,所以她從來也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哥哥和俊宇有點事情要飛回香港處理,她說我喜歡羅馬,我在這里等你們。

哥哥想了想她獨自呆在羅馬應該也沒什麼事情,而且有爺爺女乃女乃和獒叔在,他不過回港兩天。俊宇說老婆不要亂跑,我很快回來。她點點頭,有獒叔在哩。于是他們回了香港。

她走遍了羅馬的大街小巷,她總是在黃昏的夕陽里作畫,她沒有注意到那個人一直跟著她,他總是在黃昏的時候出現,看她畫畫,遠遠的看著,沒有表情也沒有言語,也不會過來搭訕,獒叔早就注意到他了,用眼神警告他,可是他從看獒叔,也不看其他人,仿佛那一切都是與他無關的,他只看她,他所有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從不流轉。

他就是一動不動的盯著她,那人有一雙久經世事的眼楮,輕易的可以隱藏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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