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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處處留情的人最討厭了(6000+)

人未到,聲先到。

念畫听到那聲音,悄悄地施了一個仙決,將湖中的水引來澆滅了燒起的桃木枝。

「是施的法?!」有人驚訝地問道。

「是灕淵回來救他們了嗎?戛」

眾人慌張地張望著四周,只見三個人影從天而降落在了花無芽他們面前,見到那三人,台下的弟子一驚,跪下齊聲喊道。

「弟子參見宗主,執法掌門。」

台上這三個人在天海宗里誰都不陌生,在其中的白發蒼蒼的正是天海宗的第十八代宗主,而站在一旁擁有白發少年顏的人正是執法掌門,花無芽的師父,還有一個就是受傷了的龍傲。

這三人同時出現在這,給所有的人都帶來了很大的驚嚇,惟獨溫如玉,念畫、溫華、白笙幾人臉上沒有一絲的驚訝,仿佛一切都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宗里的刑罰大大小小不是都應該由我執法掌門執行的嗎?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默柏淡淡地問。語氣中的威嚴讓台下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台下的四大長老們,將頭低得下下的,伍星說道︰「回執法掌門事情有些突然,我等是無法才行刑的。」

「那伍星長老你說說,是什麼事讓你們擅自用權要用火刑燒死我徒兒?」

「執法掌門。」秦雲站出來說道。「花無芽因妒恨同門師兄的冷落,雇凶殺害宗內弟子三十多名。還殺害了楊開,同門相殘之罪足以用火刑燒死花無芽。」

「秦雲,這怎麼和老道听到的不一樣?」宗主海松子捊了捊蒼白又長的胡子道。他看向了站在身邊的龍傲,龍傲輕輕地點了點頭,向前一步道。

「殺死三十多個師兄師姐的人不是灕淵,而是抓走灕淵的三人。」

「什麼?!灕淵被抓走了!」

台下的弟子驚愕地看向龍傲,其中有弟子不服地說。

「就算殺人的不是灕淵,那二師兄的死花無芽逃不了責任。」

听到這話,龍傲眼里閃過一絲的冰冷,他居高臨下的說︰「楊開的死花師姐是逃不了責任,因為她沒有阻止楊開的自盡。楊開本想殺我嫁禍花師姐,誰知他這計劃居然被花師姐阻止,再有弟子听聲音來我房,他為嫁禍居然用自己的性命來做代價,實在是愚蠢!」

台下的弟子听到龍傲這話又是震撼又是無語,弟子們面面相覷地看著對方,沉默了一會,有人大聲說。

「龍傲的話不能信!他和花無芽關系非比尋常,說不定這話是來欺騙我們的!」

「沒錯,紫竹林里的師兄弟們都被挖心而死,唯獨龍傲沒死,定是他們計劃好的!」

台下的弟子情緒激動地說道,龍傲一怒,大聲說道。

「大膽!」

龍傲的一句話,讓台下的人一驚,只見龍傲從袖中拿出一個明黃色的令牌,聲音洪亮且有威嚴地說道︰「我乃軒轅國當朝太子——軒轅龍傲,若有人傷害軒轅國百姓,本太子怎會偏護?!你們口口聲聲說這是我們所計劃好的,那你們可找到一絲一毫的證據證明這是我們所為。難道天海宗就是這樣,靠猜測定人死罪的嗎?!」

台下突然鴉雀無聲,看到龍傲手中的令牌他們不該是真是假?龍傲所說的話也同樣讓他們不知該如何辯解。

海松子和默柏見到龍傲手中的令牌行跪禮,齊聲道︰

「老道見過太子,望太子息怒。」

宗主和執法掌門都跪下,其他人也不好不跪,只見數百人都齊齊跪下說道︰「爾等參見太子,望太子息怒。」

龍傲收起手上的令牌,冷冷地道︰「都起來吧。」

「謝太子。」

眾人都站了起來,但他們的臉色都十分地難看,沒有人想到龍傲會是高高在上的軒轅太子,他們誣陷太子該是怎樣的重罪。

伍星得知龍傲是軒轅太子後,驚訝的不是龍傲的身份,而是溫如玉說過的那句話,他說有高人相助,他們死不了。看來真的如溫如玉所說的那樣,伍星抬頭看向了被綁在石柱上悠閑的溫如玉。

而宗主海松子走到了溫如玉身邊解開了綁住他的繩索,默柏也解開了其他人的繩索。

這時海松子做了個請的動作,溫如玉點了點頭向前走了幾步

tang。

海松子道︰「各位可能對太子的話半信半疑,但溫公子的話,可絕對假不了。」

秦雲不解,問︰「宗主,你為何如此肯定?」

「因為溫公子是數百年前救過老道一命的人,也是名揚九州七國的鬼算子。」

「鬼算子?!是流火國號稱可算前世今生的鬼算子嗎?!」

「真的是鬼算子嗎?!我還以為那只是個傳說中的人物。」

「為什麼流火國的鬼算子會來我們軒轅國?」

台下疑問不斷,一下子宗里冒出兩個大人物對于向來在宗里修練的弟子來說,無疑是個破天荒的大事,就連見習慣大場面的四大長老都驚訝了。得知溫如玉是鬼算子,他們都不由地猜測與他同行的溫華,念畫又是何等人物?

溫如玉早就算到自己的身份會暴露,自然也不急不慌,從腰間掏出自己的白折扇,很風度打開搖了搖,道︰「海松子道長,在下沒算錯吧,我們可是說過會再見面的。」

海松子愧疚不如,帶著歉意說道︰「溫公子見笑了,沒想到多年後的再會是這樣的場景,海松實在是愧疚不如,讓溫公子受這等委屈。」

「無妨,無妨。」溫如玉大方說道。「去了天界十幾年,都忘了凡間的善惡,這日再次見到人的妒善也算是看到一場好戲了。」

「天界?!溫公子已經位列仙位了嗎?」海松子驚訝地問道。

「算是走了個後門吧。」溫如玉很謙虛地說,他走到了龍傲的面前,問︰「你說灕淵被人所抓,可記得抓走灕淵的人長什麼樣?」

龍傲看了看溫如玉,從知道溫如玉是鬼算子之後,他驚訝的不是鬼算子而是花無芽。像他們這幾個身份如此高貴的人居然都纏上花無芽,可見花無芽的身份更為特殊。

他打量了幾眼花無芽,道︰「帶走灕淵的是兩男一女,殺害天海宗弟子的是一個穿著紫衣的男子,取心的是穿著青衣的美艷女子。另外抓住灕淵的男子是個紫發的英俊男子,打斗的時候,我听到灕淵喊那個紫發男子為爹爹。」

溫華和白笙眼里都露出了震驚,溫華一怒,一掌打向身後的石柱,石柱被他這一掌斷成了兩半,眾人一驚,啞口無言。

溫如玉也有點驚訝了,為何溫華會這麼激動?

「溫公子,恕老道多言,請問這位公子是何方高人?」海松子問。

溫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廣袖一揮,道︰「本尊為天界溫華帝君,花無芽與本尊是有緣人。現在本尊要去尋回劣徒灕淵,花無芽就暫時交由你們看管,待他日我自會回來帶她走,你們若是再像今日這般讓她受到一絲傷害,我定降天劫滅你整個天海宗!」

這完全不能淡定了,天界的溫華帝君可是在說書人口中和書上才會出現的人物,怎麼如今真的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了?

一個又一個的身份浮出水面,此時所有的天海宗弟子都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沒有白活,居然見到了書上只會出現的人物。

溫華喚來兩只仙鶴,听聞灕淵被一個紫發的男子帶走,溫華便再也不能淡定。若帶走灕淵的那個人,真的是灕淵的爹,那麼溫華很想會會他,然後殺了那家伙。

溫華和溫如玉各自騎上了一只仙鶴,念畫已化成一條白龍在天空盤旋。

見到了念畫的真身,天海宗的弟子都忍不住要下跪了,那是龍,真的龍!

「帝君請等等。」一個聲音從遠處響起,溫華坐在仙鶴上怔了怔,來人是溪離。

溫華疑惑地看著他,問︰「你有何事?」

「我想與帝君一起去尋灕淵。」

他這個請求有些奇怪,溫華怔怔地看了他一會,猶豫了一會才點了點頭。

溪離很感激地向他鞠了個躬,轉身走到花無芽的身邊道︰「無芽師佷,我走後小紫和靈獸園中的靈獸就暫時拜托你了。」

「!」花無芽驚訝地看著他,沒想到溪離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一個任務托付給了她!

溪離也不听她同意,解下腰間的囊袋,道︰「這里面裝的是靈獸丹,小紫是千年靈獸,凡間的食物他早已經不吃。這靈獸丹是用靈氣濃厚的靈草所制的,小紫現在只吃這個,二十天喂他一個靈獸丹即可。」

花無芽木愣地拿著溪離

的囊袋,見他已坐上溫如玉的那只仙鶴離去,依舊在風中石化。

白笙見溫華離去,心里甚是開心。溫華走了,此後便是他與花無芽的二人世界,但是他也有點擔心灕淵。若灕淵真的是被她那魔尊爹爹抓住的話,那帝姬做了這麼多年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溫華一行人已經消失在天際,留下的天海宗弟子們久久都不能回神。

海松子長長嘆了一聲,道︰「沒想到這輩子居然能見上天界的帝君一面,此生的修行也算值得了。」

默柏望向那藍得深邃的天空,再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花無芽,道︰「無芽,非鳴。隨我回賦雪樓。」

「是。」

花無芽和池非鳴同時說道。

默柏已經先行離開了練武場,花無芽和池非鳴隨著他的腳步一起離開。

回到賦雪落,默柏坐在椅子上,長嘆了一聲,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團。

見默柏久久不說話,池非鳴小聲問道︰「師父,你為何愁眉不展的?」

「剛剛在練武場所發生的事,你們也都看到了吧。無芽,你並非凡人。」

「師父,無芽會一直陪著你的,不會跟溫華離開天海宗的。」花無芽很單純地說道,練武場的一幕她也一一看在眼里,溫華他們的身份,花無芽也是知道。只是,他們是仙,她是人,花無芽很知分寸地知道,她與他們不會再相遇的。

「傻孩子,天海宗根本不是你的歸屬。當初撿你回來的時候我便知,總有一天將會離開我而去。你身上有濃厚的仙氣,一般像你這種身上有仙氣的孩子大概是哪位游走在人間的散仙與人類所生的孩子。我曾一直以為你都是這樣的一個孩子,只是今日見到溫華帝君他們我才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凡人,連傳說中的溫華帝君都親自來尋你,可見你對他來說是多麼重要。」

「可是我不喜歡和溫華一起,我想和師父一起。」花無芽很委屈,她自幼在天海宗長大,離開天海宗什麼的她可是從來沒想過。

默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安慰地說道︰「無芽,這是你的命。你無法抗拒,你只能去接受。」

花無芽很難過,一想到要與默柏和池非鳴分開心中就十分難受。

「無芽,你去靈獸園替溪離看管靈獸們,有事我會去找你。」

「是,徒兒遵命。」花無芽听令沮喪地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默柏和池非鳴,此時池非鳴的表情也很難過,兩道俊眉都垂下來。

默柏安慰道︰「非鳴,我知你心里難過。無芽是你一手帶大的也是你唯一的師妹,最不想她走的便是你,只是這是她的命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徒兒知道,師父莫太擔心徒兒,徒兒現在只是一時間難以接受罷了。」

「非鳴知就好,只是我曾給無芽算過一卦,她命中富貴,命盤卻小人不斷,總有一日會因小人而喪命。我本以為她在天海宗能渡過一劫,但是今日回天海宗我才知,天海宗的弟子也容不下無芽,現下我也不知道無芽是福?還是喜?只希望無芽可以等到溫華帝君來接她之時,而等溫華帝君來接她之時,就繼續麻煩非鳴你保護無芽。」

「是,徒兒一定會保護好師妹的!」池非鳴認真嚴肅地說道,默柏很欣慰地點了點頭。

而頂著眾多師兄弟的視線,孤身一人來到靈獸園的花無芽很是沮喪,她坐在樹下,吹拂過身邊微風吹不去她滿頭的陰霾,而現在歸她管的紫紋白虎和白球兩人正在一邊開心地滾草地。

白笙風塵僕僕地來到了靈獸園,見到花無芽沮喪地坐在樹下時,整好了自己的衣,走向花無芽。

在沮喪中無法自拔的花無芽沒有注意到白笙的到來,只聞白笙輕輕地呼喚了一句,「無芽。」花無芽才注意到了他,將視線移到了白笙。

「白笙師兄,你來了。」

白笙坐在了她的身邊,問︰「無芽,怎麼愁眉苦臉的?不開心嗎?」

「我討厭溫華。」花無芽直白地說道,白笙听她這話,心中一喜。

他也跟著說道︰「我也討厭他。」

「白笙師兄,我不想離開天海宗。就算溫華來接我,我也不想走。」

白笙愣了愣,他沒想到花無芽是因為這個才討厭溫華的。只是他

對花無芽的性格也是十分了解,她本是個隨遇而安的人,對于一個環境有感情了自然就不想離開了。

只是想起溫如玉所算的那一卦,白笙很擔心,他也希望可以將花無芽帶在身邊好好保護。

想了想,白笙道︰「無芽,天海宗不適合你。經過今日的事你也是知,天海宗的弟子們有多厭惡你,你什麼都沒做,他們卻硬將殺害弟子的罪名扣在你頭上。他們要害你也就罷了,卻連要幫你的人也除盡。今日是溫華他們被你連累,若你還留在天海宗,說不定還有許多人都會因你而受到傷害。」

白笙這話說得很有道理,今日若不是有人來救他們。現在的花無芽已被燒成一具干尸,今日連累的是溫華他們,若來日將默柏和池非鳴也連累了,那該如何是好?

花無芽很沮喪,白笙又安慰道︰「無芽,別怕,就算誰都不在你身邊,我都會在你身邊的。」

白笙又對她說出了這番煽情的話,花無芽狐疑地抬頭看他,問︰「白笙師兄,我記得你曾經告訴過我,你為你喜歡的女子顯出了一魄。」

白笙不解,花無芽怎麼突然問起了這事?難道她察覺到自己口中那個喜歡的女子是她了嗎?

白笙很驚訝,她的智商何時變得這麼高了?

「無芽,怎麼突然這樣問?」

花無芽突然一臉的嚴肅,說︰「白笙師兄,既然你已有喜歡的女子,就該一心一意對那個女子。雖然那女子已經將你遺忘了,但是你心中有她就不要再隨便說出甜言蜜語給其他的女子听,這樣會讓人誤會的師兄你是處處留情的男子。而且,我不喜歡處處留情的人,很不專一的說。」

听到花無芽理直氣壯的這句話,白笙一愣,他久久不知該說出什麼樣的話來回應花無芽。

這錯得離譜的誤解!

清咳了幾聲,白笙壓抑住想要為自己辯解的心情,說︰「無芽說的是,下次我會注意言行的。」

「沒關系,白笙師兄知錯能該就行了。」

听到這句話,白笙忍住想要摔桌的沖動,自己喜歡的人就是花無芽,對喜歡的人說甜言蜜語有錯嗎?

花無芽和白笙突然有不說話了,清風又再臨這靈獸園,吹響了樹葉,搖曳了花朵。

花無芽剛才雖對白笙說教了一番,但不知道為何?又後悔自己說出了那番話。白笙所喜歡的女子早已將他所忘了,那麼白笙應該有重新追求幸福的機會,可是為何?想起白笙對自己說的那些讓人感動的話,自己听在耳里會這麼難受?

PS︰天海宗的故事,我貌似不知不覺中寫得太拖了,自己看了一下存稿的字數都愣住了。所以,後面我會加快天海宗故事的節奏,盡量讓他們再返天界,也進入故事的主線。另外,有好友看了我的文,說我是後媽來著。我想說,是真親媽。不信你們看,無芽和白笙的感情戲就從來沒出現過什麼誤會,一直都很正常地進行。最後說一句,盡管這本書的訂閱不怎麼樣?我也會努力寫好的,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將這本書寫好,不辜負支持我的親們。因為寫文這麼久第一次冒頭出來說話,希望各位別嫌煩。以後我都會乖乖寫文的。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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