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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9章 【第二更】劫營

(說.b。新)重生大清當戰神9︰更新時間︰24——279:59:49。這一頓打,直打了一炷香的功夫才結束,二虎子和那兩個太平軍的士兵都累得打不動了才停下來,這也還是因為有鈕沽祿詩詩這樣的大美人在旁邊苦苦哀求,「要不是明天還要讓你們見軍師,今天就一刀斬了你個狗畜生,有錢了不起是吧?說,你們的錢都藏在哪兒?」小。b.新

廠科和穆揚阿被打得渾身是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已經說不出話來。兩人的心中都叫苦不迭,廠科不是為了連累老子而內疚,而是因為他從小到大都沒有挨過這樣的打,實在是受不住了,竟然吐出一口血來,「我……我是開玩笑的,我家的錢不是早就被軍爺們給搜走了嗎?哪里還有錢,對不住,對不住。」73632

穆揚阿也很後悔,早知道這樣就在廠科想要賄賂這些兵痞的時候阻攔了,他也覺得應該賄賂有效,這些要是大清的綠營兵或者八旗兵的話,早就收錢放人了,沒有想到這些發匪竟然這樣硬骨頭,連有錢都能不要。一把老骨頭被打的還剩下半條,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不住的喘著粗氣,樣子十分憔悴,這一天當中,穆揚阿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多歲,原本五十左右的相貌,現在竟然看起來像是六七十歲的人。

朱衛國,朱天明和朱美玲三人都沒有做聲,朱衛國是因為心中有氣,已經和這家人算是決裂了,不會管他們的閑事,朱天明也對這兩個父子沒有太多的好感,朱美玲是只對小姐有感情,小姐沒有挨打,她當然不會多事,而且,她一個小丫頭,即使出言懇求,也沒有多大用處,萬一連累了爹爹和哥哥就更不行了。

當兵的出去之後,廠科和穆揚阿在地上一直哎喲哎喲的低吟著,鈕沽祿詩詩在一旁默默的垂淚,她沒有藥品,一個弱女子也沒有絲毫的辦法,朱天明嘆了口氣,用地上的稻草扎成一個枕頭,讓穆揚阿靠在上面,「被打的胃出血了,不能彎腰,保持坐著的姿勢吧。」

穆揚阿的老臉一紅,人家一個小後生都能以怨報德,這樣的胸懷比他這個常常自詡不妄自尊大的老頭都要大的多,比他實在勝過太多。干咳一聲,竟然咳出了一點血,對著朱天明微微的點頭,算是答謝。朱天明面無表情的說,「不要說話,靜養著吧。」

「給我也扎一個吧,我也不行了,我都吐血了。」廠科看朱天明幫助完穆揚阿,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在地上仰躺著叫喚。

朱天明遲疑一下,還是想也為他扎一個算了,同是患難,雖然對這個家伙沒有一絲好感,但畢竟是一個和自己同齡的少年,這些都跟他的成長環境有關,更多的責任應該是他的環境,他的爸爸,他的家族和這個國家,這個階級早就出來的這樣的人,如果在後世,說不定也能成為一個對國家和社會有用的好青年吧。

「讓我來吧,我剛剛看你扎的,我能扎出來。」鈕沽祿詩詩的倔強並不比朱天明要少,雖然感慨朱天明的大氣,但能夠自己辦到的事情卻也並不想麻煩外人,拿過朱天明手中的秸稈,學著他的樣子,也想扎一個枕頭出來,誰知道剛剛接過秸稈,就把自己的手給扎破皮了,那柔女敕如嬰兒般的小手,又怎麼能做這樣的粗活。

「我來吧,哥哥,小姐,你們都歇一會。」朱美玲的手很靈巧,剛剛看朱天明扎的時候,她已經會了,為廠科也扎了一個枕頭,能讓他躺的高一些。

鈕沽祿詩詩感傷著朱家人的善良,帶著責備看了一眼廠科。廠科惱火的瞪了姐姐一眼,「我還不是為了救你們?你又沒有挨打,你知道我現在肚子里面跟火燒一樣嗎?」

鈕沽祿詩詩沒有跟弟弟斗嘴,這個時候斗嘴都是沒有意義的,自己的弟弟,自己心中清楚,是一個被慣大的孩子罷了,一些男人可能到老都只是被慣大的孩子,更別說這個十四歲的男孩。她很奇怪為什麼同樣年紀的朱天明會顯得比自己的弟弟成熟,聰明這麼多,好像是一個已經見過許多世面的人一樣,他叔叔在他的面前都顯得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這是很令鈕鈷祿詩詩費解的地方。

朱天明四處環顧這間馬棚,馬棚顯然是臨時布置的,只有幾根木樁攔著,很小,五匹馬都是廣西這邊的本地馬,四足短小,不像電視里面經常看見的那些北方的高頭大馬。一匹馬上面有一個包裹引起了朱天明的注意,他爬了過去,看見里面有很多紅布頭巾,還有幾本洪秀全寫的小冊子,朱天明粗略一看,都是什麼救世之類的小冊子,估計是他們太平軍每人必備的東東,沒有其他的東西,微微的有些失望,本來還想著有點什麼武器能夠防身。

「哎,不行了,餓的不行了,能去讓他們給點東西吃,給點水喝嗎?」又熱又餓的廠科又開始叫喚道,這六個人當中,朱天明是過去常常通宵上網,一天不吃不喝也是常事,並不如何難耐,朱衛國和朱美玲作為最低層的勞動人民,斷頓斷糧更是家常便飯,也倒還好,鈕鈷祿詩詩雖然也餓的難受,但她天生的矜持卻一點都不顯露出自己的需要,臉上一直比較平靜,廠科和鈕鈷祿穆揚阿就受不了了,穆揚阿低聲的申吟著,廠科則直接叫喚開了,但是因為剛剛挨過打的原因,不敢叫的太夸張。

二虎子听見廠科叫喚,輕蔑的看了這個已經面目全非的少爺一眼,「叫什麼叫,老子自己這頓飯的伙食也就是一個大餅,早都進了肚子了,你們是新來的,營中的伙食是定量供應,讓老子這大半夜的上哪兒給你們找吃的的去,再嗦就再揍你一頓!」

二虎子的一通訓斥,嚇得廠科不敢在吵,咬著牙,饑餓加上被打的胃出血,疼的滿頭大汗,嘴唇都發白了。

鈕鈷祿詩詩看看臉色大變的父親和弟弟,輕輕地對朱天明說,「麻煩你去跟那當兵的討來一點水喝吧,謝謝你。」

朱天明听鈕鈷祿的語氣近乎哀求,心中一軟,站起身笑道,「二虎子大哥,麻煩你去弄點水給小弟喝吧,我口渴的緊,咱們都是窮苦出身,要是明日副前軍師相中了我的話,說不定將來還能在一個隊里面打仗呢。」

二虎子听朱天明這樣一說,本來就對朱天明有些好感,將隨身的一個水壺扔給旁邊的一個當兵的,「小子,你去喂他們喝一點水,這大熱天的,不要真的渴死了。」

那小兵接到二虎子的命令,顛顛的拎著水壺進了馬圈,用手捂著鼻子,將水湊到朱天明的嘴上,「喝吧,兄弟,看你的樣子也知道關不長,你們這三個人也真是的,何苦陪著這幾個滿狗冒險,滿狗都死光了,我們漢人才能有好日子過啊。」

朱天明大口喝了幾口水,「謝謝小哥,給他們幾個人也喂些水喝吧,渴死了人畢竟不好,謝謝你了。」

小兵看看幾人,「給這兩位倒是可以,那幾位看他們穿著好衣衫,我這心里就不舒服,我一輩子還是頭一次看人穿這麼講究的衣服呢,憑什麼給他們喂水喝,一晚上的功夫,渴不死人的。」小兵說著又給朱衛國和朱美玲各喂了幾口水,就要離開。

廠科想說話,但是看見那小兵狠狠的眼神,卻不敢開腔了,舌忝著嘴巴,嘴唇都已經裂開。

鈕鈷祿詩詩祈求般的望著朱天明,朱天明暗道,不是我不給你們喝啊。「小哥,這位小姐為人不壞,出生在旗人之家,也不是她自己能夠決定的,我了解她,她不是壞人,說不定明日我跟副前軍師求求情,她將來有機會做我媳婦兒的呢,你幫幫忙。」

鈕鈷祿听朱天明這樣說話,要是在平時,她早就發脾氣了,但是這個時候,卻不敢出聲,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能讓阿瑪和弟弟喝上一點水。

小兵嘿嘿壞笑著,看看那鈕鈷祿詩詩,再看看朱天明,「兄弟,有眼光啊,行,我就幫你這個忙吧。不過,我就給她一個人喝,那倆家伙,我可不管了。」

朱天明連聲道謝,「謝謝,謝謝。這樣就已經很感激了。」

鈕鈷祿詩詩,喝過水,等那小兵出去,無奈之下,只能用嘴巴吐給弟弟和阿瑪各人一半,她自己一點都沒有喝。她和朱天明心中都在想著朱天明剛才說過的話,「這位小姐為人不壞,出生在旗人之家,也不是她自己能夠決定的,我了解她,她不是壞人,說不定明日我跟副前軍師求求情,她將來有機會做我媳婦兒的呢。」

鈕鈷祿詩詩心中雖然沒有不高興,也沒有高興,知道朱天明是不得已這樣說的,並不能夠怪他,但還是有一些溫怒,自己是什麼樣的女孩,憑什麼這樣平白無故的糟蹋我的清白,臉上的寒霜更深了一層,本來對朱天明的一點點好感,轉瞬之間,蕩然無存。

而朱天明卻對鈕鈷祿詩詩的好感稍稍的增加了一點,是啊,每個人出身在什麼樣的家庭,不是她自己能夠選擇的,從鈕鈷祿詩詩對自己的弟弟和父親的態度來看,再加上她對美玲的態度,至少,她是孝順善良的女人。

每個人都又累又困,誰也不會去管這兩個人在想什麼。朱天明偷偷的看了鈕鈷祿詩詩一眼,卻換來一個大大的白眼,雖然樣子依然很漂亮,卻讓朱天明心中有些失落,他知道鈕鈷祿詩詩是在生他的氣,怪他剛才出言輕薄了,但老子不是沒有辦法嗎?哼,朱天明越想越氣,低頭養神起來。

迷迷糊糊中,外面喊聲大作,「不好了!清妖來劫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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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清當戰神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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