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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摟住你輕聲問

趙婉羽沒有吃東西,整個一個早上她都在打扮自己。新公司工資很少,趙婉羽已經很久沒有買自己喜歡的衣服了,還好她還有點積蓄,夠養活自己的。

趙婉羽拿出的這條連衣裙,準備今天穿著的,整條都是蕾絲裝飾,充滿了公主風感覺,貼身的剪裁,修身效果一流,加上寬肩的款式,露出迷人鎖骨和香肩,優雅而性感,讓人愛不釋手!這是她向來喜歡的搭配也是她的經典之搭配。

趙婉羽拿起包包走出家門的時候,司徒沉靜還沒有吃完飯。趙婉羽開著車早早的來到公司,還沒有進門,只見昨天對她頤指氣使的秦麗走過來,在她身後,還有一個人,那個人趙婉羽也認識,可是說全國人民沒有幾個不認識的,是著名的歌星程玉華,現在她可謂大紅大紫,也是一個新星,年紀似乎比趙婉羽還要小。

張愛玲說出名要趁早,真是這樣,現在中國的明星很多都年齡很小就出道了,可是,出名是很早了,又有幾個堅持夠十年呢?歲月才是檢查一個人有沒有真本事,能不能立得住的利器。進了娛樂的圈,紅了,並不等于萬事大吉了。絕對不能松懈一分鐘,那樣才能保持霸主的位子屹立不倒。

趙婉羽只見秦麗在程玉華的耳邊道:"看見了嗎,就是那個新人,在你昨天開發布會的現場耀武揚威,真是不知道自己半斤八兩。"

秦麗鄙夷的看著趙婉羽,捂嘴道:"真想不到,新人還有這麼高傲的,我看她也不會有什麼出頭之日了。"

趙婉羽遠遠的看見她們耳語,不時露出異樣的眼神,就知道她們肯定沒有說什麼好話,但是她又不能把她們怎麼樣。在經過她們的時候,秦麗突然道:"昨天我們都看了你的新歌視頻,呵呵……"秦麗與程玉華對視了一眼,道:"怪好笑的,你們的衣服在哪買的挺像火雞的。"

趙婉羽平靜的道:"公司提供的,我也不知道在哪買的。你覺得很可笑是嗎那就好好的笑笑吧,畢竟能把人逗笑也挺不容易的,生活總是有那麼多不如意,常常保持笑口常開會減齡的,你看你臉上的皺紋,好多呢。"看似平靜而又出其不易的話險些把秦麗氣死。秦麗是程玉華的經紀人,三十幾歲,但是長相老氣。

程玉華當然會幫著自己的經紀人說話,再說,別看她年紀小,心眼可是不饒人的,都說同行是冤家,對沒有自己紅的人,程玉華向來不會正眼看一下,更何況是趙婉羽,一點明氣都沒有的人。

程玉華的聲音很嬌,道:"你叫什麼來著哦,我想起來了,叫趙婉羽是吧其實你真的不適合出現在這,你看你的穿著,與這里也很不相配的。為什麼非要免強自己走這條路呢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做明星的。"說完,程玉華揚了揚頭,甩了一下自己的長發。意思就是:我才適合做明星,只有我,才適合做明星。

"現在想紅啊,比登天還難,中國有12億人,真正紅的有多少呢昨天我倒是听了你唱的,太一般了,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嗯,我說這話沒別的意思,我就是站在一個前輩的角度來談論一下而已,想給你一些中肯的忠告,如果有些話說的不對呢,也希望你不要生氣。"程玉華繼續道:"要我說呀,唱歌的明星不能只是唱歌,還應該會演戲呀,還應該拍拍廣告呀,這都是一種煆煉,也是一種機會,像我,開始的時候就不是唱歌,而是平面模特,現在不也是當紅歌星我不能說自己全能,不過在某些領域可能還沒有人能比過我呢。"

趙婉羽听後,除了想吐以外,就是想抽程玉華的臉,真是大言不慚!她的歌趙婉羽听過的,如果不是編曲編的好的話,就她那唱功,站在台上非得讓人用臭雞蛋砸下台不可。

不過趙婉羽轉念一想,她說的也不全都不對,如果自己能爭取到一些別的機會,等小有名氣再繼續唱歌也沒有什麼不好。這應該叫做曲線救國吧。

趙婉羽冷聲道:"謝謝你的指點,我會記住的。"說完,趙婉羽就轉身離開了,

進了公司,趙婉羽找到了自己的經紀人。她叫張菲。趙婉羽很想問她,你的名字敢不敢更威猛一點!

張菲是一個戴著眼鏡整天忙得跟陀羅一樣的女人,看起來很平凡的一個人。她在娛樂公司的地位也屬于下層人,她並不是只為一個藝人服務,她手下的藝人有將近百人,都是那些不紅不火的人,在娛樂圈里掙扎著的。被娛樂公司隨意簽進來的。

趙婉羽在張菲丁點大的辦公室等了足足一個小時,才說得上話,而張菲也累得坐在椅子上大喘氣,手里拿著厚厚的一打資料,都是一廉價的通告,這些通告全部上下來,可能都沒有明星一個30秒廣告賺的錢多。趙婉羽剛才剛進來的時候,大約5平米的房間被擠得水泄不通,各色的俊男靚女們齊圍住張菲要通告。而張菲則像是站在街邊發宣傳廣告一樣隨機發送,得到通告的人陸續散去。

看著她們,趙婉羽突然覺得一陣悲哀,她雖然現在不是這些人中的一員,不過馬上就是了。就算她不是,她又比她們好到哪里這也是漂在北京藝人生存的現狀,可悲又可嘆,大家都希望有一天能夠登上更大的舞台,擁有更閃耀的燈光,掌聲和歡呼聲,即便現在再難,也要挺過……

張菲喝了一口水,很不文雅的用袖頭擦了擦嘴,把目光移到趙婉羽的身上,道:"你是誰干嗎的"

趙婉羽站起身道:"我叫趙婉羽,你是我的經紀人,我來想問問有沒有適合我的通告。"趙婉羽明顯變得謙虛了很多。

張菲拿過一個很厚的本,翻了好幾頁才恍然大悟道:"哦,就是前一陣子公司新簽的人,趙婉羽,是吧你想要什麼通告好的通告已經發完了,剛才你也看了,每天都會有一群人來這時搶通告,先發的都是比較好的,賺錢也比較多的,露臉的機會比較多的,明白吧。這就像在菜場上買菜,如果你想買到最新鮮的大白菜呢,一定要早點來,如果你只是想買點菜隨便吃吃,你晚上來會有比較便宜的。現在我手里的通告就只有這麼多了。"張菲晃了晃手中的單子,道:"出場費沒有高過500的,你自己選吧,喜歡哪個就拿走。"張菲把一打通告單扔在趙婉羽的面前後就去上廁所了。

趙婉羽翻看了一下就放在了一邊,一直等張菲回來。

張菲回來後,意外的看著趙婉羽,道:"你怎麼還沒有走啊"

趙婉羽直言:"我不想上這些廉價的通告,我想當明星。"

張菲眯起眼楮,把眼鏡抬了抬看著趙婉羽,以為自己听錯了,"你說什麼你想干嗎"

趙婉羽重復道:"我想當明星!"當明星這幾個字趙婉羽幾乎是一字一句說出來的。

張菲冷冷一笑,坐下來看著其它的資料,道:"有這種夢想的人,北京不少于百萬,但事實呢事實總和夢想差的很遠,我告訴你,像你這種人我見得太多了,這種話我也已經听得太多遍了,人還是現實點比較好。過一陣子,你就不會天天說什麼當明星當明星的這種話了。還有你這話千萬就跟我說說就行了,我就當你是年少無知,對別人可別總把當明星當明星掛在嘴上,你知道嗎做明星是要有明星氣的,也就是一種運氣,有些人你明明看她很有潛力,各方面都好得不得了,可是她就是紅不起來,最多也就是個三線演員或者是四線歌星一類的,這就叫做明星氣。"張菲看了一眼趙婉羽,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道:"看你呢,也差不多,不過我看所有人都差不多,很優秀,但就是不紅。"張菲可能說了一上午話,加之早上的時候因為人多而大吼大喊,所以現在嗓子稍有一點沙啞。

趙婉羽像被鬼附身一般又說了一遍:"我不管別人怎麼樣,能不能成為明星,但是我要成為明星。"

張菲沒有再理她,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趙婉羽在旁邊站了很久,不想這麼就離開,于是再次對張菲道:"那還有沒有好一點通告呢你看我都在這里等了很久了……"

張菲嘆了口氣,道:"有到是有一個吧,是一個電視劇里的角色,並不是路人甲的那種,出場的時長還是挺多的,不過是個反面。但是……"

听起來還不錯,趙婉羽緊接著問:"但是什麼呀"

張菲道:"但是吧,很多表演專業的人去都沒有被錄用,何況你一個非表演專業的呢你知道那部片子的導演是誰嗎是大名鼎鼎的趙長中,他不僅是因為是名導演而出名,更是因為他的脾氣是頂不好的,而且……"張菲搖頭道:"像你這樣剛出道的人一定是不行的……」這話說完,張菲搖搖頭,只道:"反正我手里有含金量的,就這麼一個小通告了,你知道的,我本來也沒有什麼好的通告能夠給你,能不能拿下這個角色,看你自己了。"說完,張菲拿著包包離開了,因為她下班了。她現在只負責發通告,通告發完就等于下班,她手下的藝人完成的好不好,有沒有完成,她一概不管。

趙婉羽拿著通告單,連想都沒想就急匆匆的開車跑到了片場。

當趙婉羽來到片場時,第一眼就看見導演趙長中正在對著一個演員咆哮。

趙長中注意到趙婉羽,道:"你來干嗎的"

趙婉羽連忙道:"我是娛樂公司派出接這個角色的。"

"哈!"一陣譏笑,趙長中道:"你們娛樂公司是我見過的最垃圾的一個公司,我告訴你,你們公司來我這應聘這個角色的人不下幾十個,但是每個都是超級垃圾,我現在對你們公司的印象很差,所以不準備再面試你們公司的人,你快點走吧。"

趙婉羽剛想開口,趙長中已經示意旁邊的人開拍了。

趙婉羽只得站在旁邊等,這一等就是四個小時,已經下午三點鐘了,這期間經歷了趙長中以及他們攝制組吃午飯,相關負責人在一起聊劇情等等等,但是趙婉羽就是站在旁邊苦等,一滴水也沒有喝,更別說吃東西了。

導演再次注意到趙婉羽,走到她身邊道:"你真的這麼想得到這個角色我看你還是個滿執著的人,不像有些人我一拒絕扭頭就走。"

趙婉羽點點頭,嘴唇都已經干澀了。她道:"我不是學演戲的,我會唱歌,我知道我可能不是你們要的人,但是我真的會盡全力做好的,不一定會比專業的人差。趙長中導演,請給我一次機會吧,哪怕讓我試試也好。"

听到這里,趙長中頭也不回的要走開,一邊走一邊道:"一個唱歌的人來湊什麼熱鬧,這是片場,不是唱卡拉OK的地方。」

趙婉羽知道,自己應該是沒有機會了,心里不免有些失望。誰知趙長中走了幾步又突然扭頭回來道:"不過真正的演員是用心來演戲的,而不是用什麼技巧,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如果你能在10秒鐘內哭出來,我就同意讓你演這個角色。"

結果,趙婉羽沒有能在10秒鐘內哭出來,雖然她幾經努力,但是讓一個不怎麼喜歡哭的人隨隨便便就哭,也不容易。別說讓趙婉羽在10秒鐘內哭出來,就算是10分鐘內也很難。當趙婉羽再次覺得自己沒戲的時候,趙長中突然讓她去化妝換衣服,原來,戲中的角色是一個青樓名妓,不僅身材極好,還會唱曲子,剛好趙婉羽幾項都佔,而且是個執著的人,這點最投趙長中導演的喜好,于是破天荒的讓她試演。

趙長中對趙婉羽道:"我告訴你小丫頭,這個角色別看是個反面,似乎出場也不多,但是你如果能把她塑造好,能演出里面的味道來,那麼你就是成功的,那麼,你的機會之門也許就會打開。

趙婉羽沒有太多時間揣摩劇本,還好今天的戲不多,只是她戴著面紗從閣樓上走下來,步子縴縴如仙女,看得底下的客官們都垂誕欲滴。

雖然導演讓她走了好多遍,但終于是過了一條,也算是接受趙婉羽了。

趙婉羽很開心,她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但開心之後是擔心,更是對自己的懷疑。論唱歌,她從來沒有懷疑過,因為她相信自己的實力。可是這次參加演戲,完全就是為了生計和機會,她真的能做好嗎

趙婉羽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10點了。

司徒沉靜下午7點就回到家,這三個小時她坐立不安,幾次想給趙婉羽打電話都作罷,但是又不能停止擔心,最擔心的就是怕趙婉羽再次和孫黎去約會。

司徒沉靜這樣對自己說:我只是怕孫黎這種人教壞了趙婉羽,但不管怎麼為自己開月兌,司徒沉靜都知道,自己是在吃醋。

趙婉羽推門進來,司徒沉靜立即坐在沙發上裝看書,用眼角的余光看著趙婉羽的動作。

趙婉羽疲憊的道:"有沒有什麼吃的東西啊,快點拿出來,我快要餓死了,從中午站到現在,我還沒有吃東西呢。"

司徒沉靜也不動,口氣很酸的道:"怎麼今天沒有誰約你嗎"

"約我約我干嗎啊我剛從片場回來。"趙婉羽坐在沙發上,與司徒沉靜坐得很近。

司徒沉靜拿過桌上的橙子,趙婉羽以為是給她的,結果司徒沉靜道:"你給我剝剝好了。"

"什麼"趙婉羽以為自己听錯了,她哪還有什麼力氣啊。

司徒沉靜道:"那我不管,平時咱們家的橙子都是你剝好給我的。"

趙婉羽把橙子塞回司徒沉靜的懷里道:"以後再也不會把橙子剝好等你吃了!讓你得寸進尺。」

司徒沉靜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趙婉羽起身去廚房弄東西吃了,司徒沉靜跟在後面道:"你今天忙什麼回來這麼晚如果你沒有和某個帥哥約會的話,我真想不出來什麼了。"

趙婉羽道:"好吧,我告訴你我去干嗎去了,我其實是去娛樂公司里拿了通告,又去片場拍電視劇。"趙婉羽不無驕傲的揚頭道:"不錯吧,我告訴你,我在那里面可是反面女三號。"

司徒沉靜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我沒有听錯吧反面還是女三號你們那里面一共有多少個女的啊"

趙婉羽搬著手指頭算了一下,道:"嗯,幾十個吧。"

"哦,那還不錯,畢竟是女三號。"司徒沉靜道。

趙婉羽小聲道:"不錯嗎這女性角色分好多種,正面的,反面的,配角的,反面女性角色就三個。"

司徒沉靜驚訝,"那你的意思是,你就是最後一個咯"

趙婉羽嘆氣道:"這還是我苦站了四個小時得來的呢,已經以很不錯了,知足吧。"趙婉羽說完,連飯也不吃,先去洗澡。洗了澡之後,司徒沉靜已經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了。

趙婉羽一邊擦著濕發,一邊道:"喂,幫幫忙,明天有好幾場我的戲,你能不能陪我一起練習一下"

司徒沉靜當作沒听見,轉身裝睡。

趙婉羽走過去推了推她,"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快點幫幫忙,要不明天我就要出丑了。我第一次演戲,真的把握不好。"

司徒沉靜睜開一只眼,道:"難道我是經常演戲嗎這種事情應該找導演去學習,我看孫黎就是個不錯的選擇,他能給你很多幫助和指導。"

趙婉羽像開了竅般,道:-就是啊,我怎麼沒想起他來。"說著,趙婉羽就要穿衣服。

司徒沉靜蹭的坐起身來,"我看你還是別去了,這麼晚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想想就覺得可怕。"

趙婉羽無所謂的道:"你的思想能不能不那麼齷齪,我們可只是朋友關系,就算睡到一張床上也是這樣的,拜托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早點睡吧。"

司徒沉靜沒有躺下,反而下了床,道:"快點把你的劇本拿來給我看看,我還是幫你一下好了。

趙婉羽微愣,"你真的要幫我了你不怕耽誤你休息明天起不來嗎"

司徒沉靜道:"沒事的,我就小小的犧牲一下算了。"

趙婉羽雀躍的把劇本拿到司徒沉靜的跟前,道:"諾,就是這一段,明天要演的。我呢,是一個青樓名妓,但是看上了一個很清秀的帥哥,其實他是一個頂級殺手,而且又是富二代,當然,這些背景我都是不知道的,我只是單純的喜歡他這個人而已,畢竟我是妓啊,我又不缺錢,還想著養著他這個小白臉呢。"

此時,司徒沉靜已經把劇本合上,專心的看著趙婉羽講述了,趙婉羽講的生情並貌,外加很多她自己理解的劇情。

趙婉羽又道:"可惜,他靠近我只是想利用我,因為他的仇人正在包養我,所以他只不過想借我的手把他殺死而已。最後,因為我知道了太多也死在了他的手下。哎,男人真是絕情。"

趙婉羽嘆息道,之後抬起眼楮看著司徒沉靜道:"說完了,這就是我在這個劇里存在的意義。"

司徒沉靜道:"那明天需要演的是哪部分啊"

趙婉羽道:"是我和他相遇的部分。"

趙婉羽翻開劇本,指著其中幾段話道:"看這里,我在一處自然形成的湖邊準備洗澡嬉戲,結果我頭上的一支寶石金釵掉進了水中,我找了半天也找不到,這時候,他似乎從天而降般,把我摟入懷中,然後輕聲問我,姑娘,你在尋找什麼難道在尋找我嗎"趙婉羽像怕司徒沉靜不明白般,補充道:"當然,他是在旁邊偷看了我很久了,才突然降臨的,不是真的從天下掉下來的。你明白吧。"

司徒沉靜用劇本敲了一下趙婉羽的頭,道:"我當然明白!這種狗血劇就算真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也不奇怪。"

趙婉羽不樂意道:"什麼狗血啊,條理多清楚啊,還狗血。"

司徒沉靜反駁道:"不狗血嗎還摟住你,輕聲問,找什麼呢……反正听起來就想起雞皮疙瘩。」司徒沉靜又道:"對了,剛才你還真打算去找孫黎嗎在他的別墅里,然後你們演習這一段我看你是無法完碧歸趙了。"

趙婉羽嬉笑道:"我就當你是吃醋哦。"

司徒沉靜翻白眼,"你想得美吧,我只是站在一個警察的角度上考慮你的安全問題,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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