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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貢獻給她

趙婉羽發現,身後面的兩個人根本不是來看電影的,除了親就是模,反正沒有把丁點心思放到電影上面,當然,趙婉羽也沒有看明白那電影演的什麼,因為趙婉羽只顧著關注後面兩個人了。趙婉羽心想,這兩個人干嗎不去家里的臥室呢?干嗎要來電影院?難道這樣更刺激嗎?

一部電影結束了,郎靈靈和蔡名聲兩個匆匆的離開,看樣子是忍受不了體內的激情,想找個地方迅速釋放。

趙婉羽嘆了口氣之後站起身,走到電影院外。今天的天氣特別的好,陽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天氣預報上說這幾天會升溫,果真如此。趙婉羽攏了一下沒有梳的頭發,剛好經過一個很大的水果店,她走進去買了些橙子和火龍果,之後回到了司徒沉靜的住處。

由于司徒沉靜每天得按時上班,所以早早就給了趙婉羽一把鑰匙,她用鑰匙自行開門。

走進屋,趙婉羽看見司徒沉靜正坐在電腦前看電影,笑得七扭八歪的,趙婉羽狐疑的探過頭,心想是什麼搞笑的片子能把人樂成這樣,竟然是「泰囧」!

司徒沉靜一邊笑一邊說︰「你回來了。」雖是這樣說,但是目光卻沒有一絲放在趙婉羽的身上。

趙婉羽走到司徒沉靜旁邊,倚著後面的電腦桌道︰「我說司徒沉靜,你沒事吧?你別告訴我你是第一次看這個電影。」

面對趙婉羽顯而易見的嘲笑,司徒沉靜白了她一眼,道︰「第一次看怎麼了,我長這麼大還沒坐過飛機呢,有什麼好奇怪的。再說,我工作這麼忙,哪有那麼多時間看電影,況且呢,我還有個千金大小姐一樣的女朋友,我的業余生活都貢獻給她了。」雖然這話是司徒沉靜無意說的,可是讓趙婉羽听起來,卻是那樣的傷感。

趙婉羽突然伸開手臂,道︰「司徒,讓我抱抱你吧,這樣你就不會難過了。」

司徒沉靜連看都沒有看趙婉羽,道︰「我難過什麼呀,我現在可開心了,你別閑得沒事打擾我看電影,你有空的話最好把你的房間打掃一下,還有,今天晚上我不允許你和我一起睡!堅決不!」

趙婉羽悻悻的收回胳膊,她並沒有想揭穿郎靈靈。雖然在未來的某個時候,當謊言揭開的時候,司徒沉靜一定會受傷,但只能等。

趙婉羽道︰「你的意思是,你準備去住小房間,把大床讓給我了?」

司徒沉靜喝了一口酸女乃道︰「你做夢吧。」

趙婉羽道︰「難道你還想讓我睡那個身上會長紅點的床?」趙婉羽的眼楮鼻子都糾結到一起了。

司徒沉靜把酸女乃瓶放在桌子上,認真的點了點頭,「當然是你睡。」

趙婉羽無奈的嘆氣,「我今天晚上要趕好幾個場子,估計回到家都快凌晨了,我等你上班走了我再睡覺,你總沒有什麼意見吧?」

司徒沉靜無所謂的道︰「哦?是嗎?那就隨便你了,不過你去唱歌的時候再有人騷擾你的話,記得報警。」

趙婉羽努努嘴,離開了電腦旁邊,一邊走一邊聲音很小的道︰「報警?警察有用嗎?」

「你說什麼?」司徒沉靜的聲音傳來。

「沒說什麼。」趙婉羽道。

這時,趙婉羽的電話響了,一看,嚇了她一跳,竟然是媽媽!

「喂?媽媽……」剛說了一句,只听另一端大聲道︰「趙婉羽!如果你還承認我是你媽,就不要再出現在什麼酒吧里,我不管你是去做什麼。還有,立即搬回家來住,我听老師說你現在外面住!你這樣我怎麼放心?你的任課老師反映你已經數十節實驗課沒有上過了,你本學期的實驗分就快要到0分了!那樣你就會掛科的!」

趙婉羽一直都不怕掛科,有的時候她甚至希望自己如果能被學校開除就好了,這樣她就順理成章的不用再踫化學那個玩意。

趙婉羽支支吾吾的道︰「我暫時住在我朋友這里,你別擔心我啦,再說我已經長大了,還有,媽媽,我不能不去唱歌,我……」

還沒等趙婉羽說完,她媽媽已經掛了電話,趙婉羽頹然的坐在房間的小床上,心想︰媽媽一定很傷心失望吧。

沒等趙婉羽傷感多久,電話再次響起,這次竟然是爸爸打來的。

「喂?小婉?」

「嗯,爸爸。」

「我剛才听你媽媽說了,我現在是在家外面給你打電話,這樣比較安靜,我們兩個也好說說心里話。」听到爸爸關切的聲音,趙婉羽突然很想哭。

這麼久以來,沒有人知道趙婉羽受了多少委屈,為了音樂,她又付出了多少。很多人都在質疑她,甚至在懷疑她,不理解她,看輕她。有的時候,趙婉羽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還是不對,有的時候也想過放棄,可當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又開始堅定自己的夢想了。趙婉羽並不願意穿的那般暴露在台上唱歌,可是酒吧要的就是這種氛圍和感覺,她沒有辦法選擇,如果她拒絕,可能第二天就沒有人再來找她唱歌。趙婉羽也喜歡寫歌,有的時候會趴在五線譜上睡著,第二天醒來是滿臉已經花了的妝容。趙婉羽沒有人訴說,也沒有願意傾听,她就這樣靠著自己的愛好和意志去執著,去堅持。

趙婉羽穩定了一下情緒,道︰「爸爸,我想我媽都說了我的情況了,你對我唱歌一直是不支持也不反對,但是不能影響到學習,我想你現在也是這種看法吧。放心吧,我會在以後不曠課和遲到,會把學分修完的,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從北京化工畢業,最起碼也不能讓媽媽丟人。」

趙爸爸懇切的道︰「我相信我的女兒一直是一個有主見的女孩,我會支持你的,因為你已經19歲了,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但是,做為父親,還是極擔心你的,你有什麼事情,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或者是困難,對爸爸說,不要自己扛著。就算你不喜歡回家,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畢竟你是個女孩,這也是我擔心你的原因,明白嗎?」

趙婉羽有些哽咽,道︰「放心吧,我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更不會做對不起你們的事。」

趙爸爸掛了電話許久,趙婉羽依舊坐在床邊,保持著一個姿勢,安靜的坐在那里,沒有哭。

司徒沉靜已經把泰囧看完了,去廚房喝水的時候看見了坐在那一動不動的趙婉羽,心想︰怎麼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又在這里玩上沉默了?趙婉羽不應該時刻都活蹦亂跳的嗎?司徒沉靜輕輕的走進去,推了推趙婉羽道︰「你不是吧,為了睡哪個床在這悶悶不樂?你心眼可真小。」

趙婉羽抬頭,迎上司徒沉靜的目光道︰「我心眼就這麼小,怎麼了?我就是因為床的事生氣呢,現在你要是答應把大床讓給我,或者是和我一起睡,我就不生氣了。」趙婉羽煞有介事的道。

司徒沉靜眯起眼楮道︰「咦,我說你個小屁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T,上一次我搜你身的時候你不還擋得可嚴了嗎?你現在不怕我非禮你了?你不怕我趁你睡覺的時候把你怎麼樣了?」

趙婉羽低頭道︰「你不會,因為你是警察。」

司徒沉靜立即失聲了,再無言以對。趙婉羽說的對,她不會,因為她是警察。

司徒沉靜站了一會,轉頭離開去廚房喝水了。

趙婉羽跟在她**後面道︰「你是答應了?」

「沒有。」

「那你沒答應?」

「沒有。」司徒沉靜想都沒想的回答。

趙婉羽好笑的道︰「那不還是答應了嗎?」

司徒沉靜拿著水杯,皺眉道︰「什麼和什麼呀,你在說什麼呢。」

「算了算了,不和你說這些無聊的事,反正我要回來都已經是凌晨了,我就悄悄的爬上你的床,你也不知道,你睡覺的時候跟死豬差不多。」

司徒沉靜揚了揚杯子,意思就是如果你再亂說的話,我就把這水都潑出去,讓你大冬天來個潑水節。「誰跟死豬似的,我要像死豬似的,你就是死豬,真正的死豬,開水都燙不醒的那種。」

趙婉羽接過司徒沉靜手里的杯子,幾乎一口氣將杯子里的涼開水喝完,再把空杯子遞回司徒沉靜的手上,道︰「今天早上吃包子吃咸了,我發現人口渴的時候喝點涼白開怎麼這麼好受呢。」

司徒沉靜咬牙切齒的道︰「你很好受吧?這是咱們家唯一剩下的一點涼白開了!都讓你一個人喝光了!」

咱們家……司徒沉靜是說的咱們家嗎?趙婉羽露出微微一笑,她喜歡這三個字,咱們家。

晚上,司徒沉靜發現自己失眠了。她上床的時間和平常一樣,用的香水一樣,擦的潤膚膏一樣,也是提前1小時喝的牛女乃,明明什麼都和往常一樣,可是她還是失眠了。

她有些擔心趙婉羽,會不會再有小流氓樣的人騷擾她,可司徒沉靜又不願意承認是在擔心一個剛認識幾天的人,即便真的擔心,司徒沉靜也願意相信只是朋友之間的擔心,很單純的那種。

很想撥趙婉羽的電話問一下,但司徒沉靜這時才發現,她根本沒有趙婉羽的電話……兩個連彼此電話都沒有的人,竟然可以住在一起,還同床共枕了二夜,這不能說不是個神話。

每天晚上,A4的場子都是趙婉羽演出的第一場,之後是其它的一些比A4規模小一點的酒吧。結束了A4的表演,趙婉羽在後台換完衣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本來還想小小的慶幸一下,但結果她剛穿好衣服,老板張軍就叫她了。「小婉,你等一下走,有人找你。」

趙婉羽道︰「誰找也不見了,今天得快點去別的地方,不能再遲到。」這也是她推月兌的一種說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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