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是甘于等待的人,卻因為踫上美而莫名其妙的腦袋發抽就這樣心甘情願的在荒川住了這麼久!!
若不是他突然的失蹤驚醒了我,怕是這次附身以後的時間就都耗在他身上了。
這可不行喲,我來到這個世界可是為了完成任務的,這些天根本沒有觸發任何任務,不管是屬性值還是金幣都沒有增長、不,其實移動速度和意志的數值有增加了那麼點,但這只是因為我堅持了修女的訓練而被動增加的。
所謂被動是指主神雖然不情願但還是不得不給我增加數值,而它的內心實際上很郁悴。這些天它似乎只能躲在某個異次元空間默默的欣賞之前錄下來的luo|體或者某幾位主人滾|床單的畫面。
某種程度上感覺真的很對不起它,畢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還要靠著主神活下來呢。
所以,不管美是因為有事耽誤還是他真的不準備再來,我都不會再繼續等他。
在荒川的這些天我一直住在小招家里,雖然修女曾經熱情邀請我去教堂里面住……,但是面對史黛拉凶惡的眼神我還是弱弱的退縮了。
不過小招這里也是很不錯的,每次坐在他家門口都能居高臨下的將整個荒川的景色盡收眼底,清風吹拂間偶爾還能看到大家的各種雜技表演。
比如妮諾從平地上一躍而起如展翅飛翔的雄鷹落在我面前,比如星星抱著吉他唱一些不著調的示愛情歌,比如小招被某位趕羊的大美女一腳從高處踹下去,比如小招被半夜襲來的妮諾一把拽出房間扔下去,比如小招被一位亞馬遜女戰士嚇得失足從我身旁掉下去……
咳,總之是很歡樂的。
去金星的計劃莫名的被擱淺了下來,嘛,當然這個計劃從一開始就不可能。
事實上因為這個世界太過奇異,我已經搞不清楚周圍人們說的話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了。
捂臉。我竟然曾經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真的能跟著這幫囧貨去金星,還曾認真的思考了「不可視境界線」是什麼東西。
這真是太糟糕了……
遙遙回望著荒川,我揮揮手,算是告別。
雖然感覺有些遺憾,但奇異的是不知從何時起我已經不再對未來感到茫然不知所措,取而代之的卻是某種不知明的期待。
這是在說我內心變得堅強了嗎?不,這其實是在說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這個世界所影響然後淪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囧貨。╮(╯_╰)╭
這個世界或許還有很多我沒有接觸到的陰暗面,但是正如陽光愈是刺眼影子便愈是清晰一般,無法避免卻不會讓人絕望。
而且,似乎每次出門我都會遇到非常不可思議的人並為我指引非常不可思議的道路,雖然這條路……比較猥|瑣。
而此刻,同樣如此。
我停下腳步,仰起頭意外的看向對面的人。
他目中閃出一絲難以置信的光芒︰「沒想到真的有這種東西。」
這種東西是什麼意思啊喂!
彎下腰捏了捏大概是我腰部的位置,他有些意外︰「原來不是玩偶服麼?」
喂!剛見面就動手動腳你的節操呢?你的修養呢?
「算了,只要能找到幸運物,什麼東西並不重要。」
幸運物?是的,眼前這個人正是許久未見的曾經一把將我拋出去的綠間大人。
雖說這種奇異的緣分讓人驚喜,但是我更想做的卻是一腳把他踹出去以解當日被扔之仇。
「可以跟我走一趟嗎?」
哈?
「走吧。」
不要擅自決定啊喂!誰答應跟你走了?!喂——!!
t口t等一下啦,你走的太快我跟不上!
…☉_☉….…☉_☉…
本以為這次可以再游覽秀德高中籃球部,沒想到綠間卻帶著我到了車站。
雖然很想問問這是要去哪里,但是沒有了寫字板的幫助,綠間看了半天也沒明白我在比劃什麼。
嘆氣,算了算了,知道了也沒用。
車站旁只有幾個比較眼熟的男生湊成一團不知道在干什麼,看到綠間走來也只是隨意的打了聲招呼就繼續熱火朝天的聊著。
綠間也不在意,看了看時間便雙手環胸靠在一旁的大樹上閉目養神。
我一時有些無聊。
體型變大有一個缺點就是不是再窩在其他人身上,而且由于這張臉的緣故也無法裝乖賣萌的跟主人撒嬌……
我睜大雙眼滿懷期待的看著四周希望能找出點什麼好玩的東西來。
「哎嘿嘿嘿∼∼」伴隨著一陣奇異的笑聲響起,從街道對面蹦蹦跳跳的跑來一只熟悉的爆炸頭女乃牛,而且由于頭發里塞的東西太滿,在他過來的路線上洋洋灑灑的掉了很多零食,他蹭的跳上了綠間的肩膀並大聲喊道,「藍波第一!」
「一平也不落後。」這是一個長相更加奇怪的分不清是人類還是雞蛋妖怪更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大概是人類的孩子,他遠在馬路對面就跳起身在空中一個漂亮的翻躍「唰」的落在了綠間的另一個肩膀上。
「啊啊,藍波!零食都掉到地上了!」
隨著這聲略帶無奈的抱怨,澤田少年一邊走一邊彎腰撿零食的身影就這樣印入眼簾。
喔∼澤田少年,幾天不見,專注于luo奔的你終于決定拋棄舊業轉行當保姆了嗎?
看他匍匐著走過來頗為辛苦的模樣,我彎腰撿起掉在腳邊的薯片和棒棒糖遞給他。
「啊?真是非常感、、嗚啊啊!!」澤田少年滿懷感激的抬起頭,然後驚叫著扔掉他辛苦撿來的零食向後退去,卻不知怎麼的被絆住腳又摔到地上,「救、救命——!有妖怪—!而且是長相超惡心的妖怪啊啊!!」
=皿=真是、太失禮了。
好想揍他啊腫麼辦?
「蠢綱!」從天而降的里包恩飛起一腳把澤田少年踹倒在地,「看清楚了,那只是一身玩偶服。」
該看清楚人的是你好吧?
「唉唉?」澤田少年略帶驚慌的眼神向我看過來,上上下下仔細看了一遍,繼而抱頭尖叫,「不管怎麼看都覺得它是妖怪啊啊啊!」
他看起來真的被嚇得很慘,我都有些不忍心責怪他了。
閉目養神的綠間沒有睜開眼,但眉頭卻狠狠的皺了起來,不知是被澤田少年咆哮的聲音吵到還是被安坐在他肩膀上的兩個小孩氣到。
「給我安靜點!」里包恩再次一腳把澤田踹翻。
他們兩個的相處方式還真是……。
之前在醫院的時候我曾經有見到過澤田少年,他當時看起來似乎也沒受什麼重傷,但是卻一直躺在病床上喊痛,而里包恩則是一副非常嫌棄的模樣讓他閉嘴,等見澤田少年實在已經痛的神經衰弱的時候就拿出一個特大號錘子砸暈他,然後讓幾個護士進去幫昏迷的澤田少年按摩。
如果里包恩年齡能再大一點的話…,他們兩個或許能擦出什麼基情的火花也說不定。
終于鎮定下來的澤田少年眼淚汪汪的把地上散落的零食撿起來,然後在里包恩的威脅逼迫之下顫抖著嗓音跟我鞠躬道歉。
「真的非常對不起!」
我擺擺手,目光卻落在了對面走來的獄寺隼人…身後的小春身上。
她看見我又是眼楮一亮,慌忙推開擋在她面前的獄寺沖上來就勒住了我的脖子︰「好可愛的玩偶服∼!」
「喂!白痴女人你干什麼?!」
完全無視了獄寺的咆哮,小春抱著我又揉又捏,看模樣似乎恨不得要把我這張皮扒下來……
我被她模的起了渾身雞皮疙瘩,想推開又因為欠她人情而下不去手…,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那邊的澤田少年。
「啊啊,小春!」澤田被我看的一個激靈,連忙上前將小春扯開,然後滿頭大汗的繼續沖我鞠躬道歉,「對不起!真的非常非常對不起!!」
「十代目!為什麼要跟這種奇怪的東西道歉?」
「那是因為……」
「綱君「綱君——!」澤田少年的話還沒說完,川京子的聲音就遠遠的傳了過來。
「喲——!阿綱!」和川京子走在一起的黑發男孩招招手,率先跑到我們跟前,「早上好!阿綱!」
「早上好,山本。」
「獄寺也來了啊,早上好!」山本笑眯眯的沖獄寺說道。
「切。來太晚了,棒球白痴!」
「抱歉抱歉……」
「小真!」高尾和成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突然站到了綠間面前,「這麼早就來啦!」
「嗯。」綠間應了一聲,終于睜開眼看向高尾以及他身邊的人。
「哦,介紹一下。」高尾識趣的露出身旁的人,「這是今天意外認識的在星鐵學院上學的學長,他剛好也要來這里坐車。」
「你好。」雖然對方的身高明顯讓人懷疑,但是綠間還是禮貌的打了招呼。
「你好!」面對兩個比自己要高出很多的高一年級的學生,對方的表情明顯有些郁悴。
「啊!」在一旁跟京子聊天的小春突然也蹦了過來,指著那人喊道,「是之前跟我搶貓咪的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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