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看見煙身上as兩個字的同時。
白以似出了酒吧,人越來越感到疲憊。
她低聲咒罵著自己,想著確實該休息一段時間把身體養好了,在這麼病下去不是辦法,只會耽誤她所有的計劃和工作。
「白以似。」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不遠處的燈光下,叫著她名字的同時往這邊走著。
白以似抬頭,看著面前不斷走近的男人皺眉道︰「南公子?」
南禹宥的眼楮瞬間一亮︰「你記得我?」
白以似面無表情地點頭︰「嗯。」
怎麼可能會不記得這個放蕩公子竟然趁著她昏倒的時候抱了她!她絲毫都不會感激他救了她,她本就不是什麼心善之人。更何況,她寧可他放她摔下去不管也不想他踫到她。
不知道那一幕有沒有被蕭棋看到。
想到這里,白以似皺了皺眉頭。
怎麼會提到蕭棋?
「白以似……」
南禹宥剛想說話,卻被白以似打斷︰「南公子,我還有事情,先告辭了。」
她不想跟他浪費太多時間,只想趕緊回家休息。
沒想到,她打了聲招呼剛想走,卻被南禹宥一把扣住了手腕。
白以似眉頭一皺,右手剛想用力甩掉南禹宥,整個身體卻突然無力,她左手握了握拳,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怎麼回事?感冒怎麼可能這麼嚴重!
糟糕,每次一出什麼事,都會踫到南禹宥這個混蛋。
「我這麼辛苦才找到你,你這樣就想走?」感覺到白以似沒有絲毫反抗,原本想用力的手也突然放松下來,南禹宥低笑了一聲,走到她面前。
「你到底想怎麼樣?」白以似努力睜開累的快要閉上的眼楮,冷聲問道。
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絕對不能每次都在這家伙面前昏倒!
「你發燒還沒好?」南禹宥看著她微紅的臉頰,伸出手探上了她的額頭。
好燙。
他微微皺眉,這麼多天了,病怎麼還沒好?
「滾!」白以似用盡力氣一把將他推開,借著推力她自己也後退了幾步,重重地靠在了酒吧的玻璃上,搖了搖頭保持清醒。一股熱流也因她的激動自手腕而上迅速流遍全身,喉嚨有一種強烈的灼燒感,整個身體驚人的熱度竟讓她有一種快要被撕裂的感覺。
再這樣下去,她都能感受到血管的即將爆裂!
該死,但是感冒發燒不可能嚴重到這種程度。
唯一的可能是,酒里下了藥!
「靠!老子三番兩次救你你反而都不給我面子,你以為我很想理你?!」南禹宥被白以似的態度惹怒了,轉身就走。
可是剛走兩步,他回想起她剛才的反應和痛苦的樣子,突然意識到不對。
顧不得生氣,他轉身問道︰「白以似,你不會……」
「不用你管。」白以似低頭一字一句地說道。
她的眸因為疲憊而布滿了細密的血絲,用了唯一的力氣拼命壓制著那股熱流,喉嚨傳來一陣陣腥甜,她很快便蹲子蜷縮在一起。
「你是不是被下藥了?」南禹宥快走兩步蹲子扶住了她的肩膀。
「不要踫我。」她猛地抬頭,聲音沙啞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