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9年10月29日,距離江南聯邦軍9634戰術基地大約30公里處,爆炸聲讓大地顫抖不已。多柏戴級陸上戰艦的艦橋上戴維斯伯爵準將難得的親臨一線指揮作戰。伯爵準將原本不是一個喜歡親臨戰場的指揮官,在他的心中呆在後方指揮部運籌帷幄才是一位將軍該做的事,而不是呆在第一線像個問道腐肉喂就發狂的土狼。但是就現在而言,這位往日里風度翩翩的伯爵準將就像一只發狂的土狼站在艦橋上督促著部隊向前推進,能讓伯爵準將如此失態的正是被被證實目前呆在9634戰術基中代號「木馬」的聯邦軍母艦。
10月6日,一場演講的視頻席卷整個地球圈,在讓聯邦那群腦滿腸肥的家伙們對比檢討一下自己情報收集和信息干擾水準能力的同時也讓所有人都嗅到了一絲不同以往的味道。開展以來連戰連捷,哪怕是進入數個月的僵持階段中也是各種上風的吉翁軍終于出現了第一例重要人士的死亡。
卡爾瑪•扎比,這位扎比家最年幼的直系成員戰死了,吉翁方面沒有公開他的死亡原因,僅僅是說他是死于戰死,但是這卻帶來了大量的猜測。吉翁沒有公布卡爾瑪•扎比死因的同時聯邦方面也是詭異的沉默,這更大大加強了人們的猜測之心。洛杉磯,那里是卡爾瑪的指揮部所在,也是吉翁北美總司令部的所在,能將奧古斯特基地聯邦軍壓的死死的北美吉翁軍司令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在里自己的大本營中理由居然還是戰死……
但是普莉西娜和赫倫斯知道他的死因,通過和身為卡爾瑪直屬的嘉克畢斯•諾特中尉的通訊知道卡爾瑪死于聯邦軍的攻擊。而那部白色的正是搭乘在那艘木馬上。沒錯或許對于艦橋上的伯爵準將是被基連統帥所下達的那道「無論是擊毀或俘虜白色木馬都至少可以讓你的肩章上再多添一顆星」的命令沖昏了頭腦,但是對于原卡爾瑪親衛隊成員的兩人而言這是一場復仇戰!
高濃度的米諾夫斯基粒子籠罩在江南大地上,這是大規模軍事行動的信號,吉翁方面壓根就沒有打算瞞過聯邦軍耳目的打算,正統的憑借實力堂而皇之不帶任何花樣攻擊正是伯爵準將所喜歡的打法,在集結了絕對的實力後碾壓能讓任何一位指揮官欲罷不能!要知道這一次性動中就連空中力量都是吉翁佔優,pp的數量完全可以保證制空權!
但是聯邦軍的抵抗強度和以往大大不同,前線激烈的戰況讓吉翁軍舉步維艱。在地面,小股的聯邦軍死戰不退,等優勢的吉翁軍合圍上去才發現這些聯邦軍都是誘餌,以血肉之軀引誘吉翁軍上鉤。在天空中各種型號的聯邦戰機與佔有數量優勢的pp戰成一團,打空彈藥後尋找目標實行撞擊作戰的聯邦機都不在少數,就連伯爵準將所在的旗艦都被一架被擊中的-6撞擊,優雅的伯爵準將被爆炸的沖擊波震的在艦橋上打了個 轆!
「難道只有聯邦的士兵是從墳墓里召喚出來,只為再次回到地獄的嗎?我們的士兵呢?給我還擊!給我還擊!」失去所有往日風度的伯爵準將在狼狽不堪的爬起來後咬牙切齒地用足以讓全艦都听到的聲音吼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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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年來,我們這些聯邦的軍人們哪個沒有親身一再體驗與吉翁軍的連番苦戰?如此之多血的代價,證實的無非就是一點——聯邦的兵器與吉翁相比,有多麼地落伍。而白色飛馬就是聯邦不敗的象征,只要是戰場上它出現之處,就會有希望誕生。只要它屹立不倒,聯邦軍就永遠不會喪失信心。讓它存在下去,就如保留下普羅米修斯盜向人間的火種那樣重要。」
一個錯身又擊落一架pp的陳回味著在出擊前基地司令官金少將的戰前動員,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照這種打法打下去他有信心拖到日落左右吉翁人才會到達基地。但是卻不會再有更多的力量去守衛那座只有編號的戰術基地。那座前線基地對于他來說有著非凡的意義,因為還有人在那里等著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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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聯邦軍的軍人都打瘋了!這是普莉西娜在這次戰斗中的一個認知,聯邦軍的坦克們已經完全沒有了集體戰術可言,通常聯邦軍講究編隊,推崇火力集中的戰法在此戰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大批的坦克在林地中在平原上向著吉翁的開炮,這種逮著一個是一個大有功歸于盡的意思,他們仿佛不知道恐懼是何物一般甚至在實力完全不對等的情況下發起反沖鋒!一些舊型號的坦克車長甚至狂熱的打開艙口用對來說等同于擺設的機槍向著普莉西娜搭乘著的開始掃射!
吉翁軍不可一世的首輪攻勢暫告一時的停歇,聯邦軍軍方面的氣勢太過于逼人——就好比看到一只狼,感覺到它擇人而噬的殺氣,自然會生畏懼之想。雖面前的聯邦軍幾乎是清一色的坦克裝備,但似乎沒人注意到這懸殊的實力差距,那果敢豪氣沖破了裝備的束縛,匯成洪流,仿若成倍地在吉翁軍顯示器上增加了實體的圖像,從而使之心生膽怯——即使聯邦軍方犧牲同樣也是的巨大!
坦克與這種質量上的差距並非能用簡簡單單的熱血與勇氣就能改變的,盡管這些英勇的聯邦軍們給狂妄自大的吉翁軍好好的上了一課,但是鋒芒受挫被迫冷靜下來重新審視對手,並開始穩扎穩打推進的吉翁軍很快奪回了戰場的主動權。猛攻猛打的聯邦陸軍很快就被穩住陣腳的吉翁軍迂回包抄,坦克與裝甲車們脆弱的側面立馬就處于直面敵軍炮口的窘境。前、左、右,3個方面的炮火覆蓋了這些沉醉于狂熱氣氛中的聯邦軍。
見勢不妙的乳黃色飛鰩魚們則還以顏色,不顧空中pp的攔截準確地以雨點般的將航空炸彈送至扎古的身上將這些凶獸擊倒在地。力爭讓地面上已經支離破碎的各個小股部隊一次又一次地得到喘息的機會,迅速地恢復集結。而裝備對空彈的用著專用的彈頭一點一點對空中的/b-2進行有組織的獵殺與驅殺。失去空中掩護的聯邦陸軍很快就被分割包圍最終被獨眼的巨人們吞噬干淨。
隨著時間的推移,到下午透過密林9634戰術基地的投影就出現在了普莉西娜的視網膜上。9634戰術基地雖然只有戰術編號沒有正式的名稱,但是其規模卻不容小窺,航空機場、戰車營地、大型倉庫應有盡有,那些年紀頗為年輕的聯邦軍小情侶們甚至還在基地里找出了不少適合幽會的場所……
作為先遣部隊的加菲爾德大隊沖在了進攻部隊的最前沿,而基地中心的巨大戰艦投影讓吉翁軍人興奮不已,一艘沒有離地的戰艦就像一個靶子一樣勾引著吉翁軍人的心,但是普莉西娜卻感覺意外的平靜,仿佛面前的戰艦不是殺死卡爾瑪的仇人而是可有可無的路邊石子罷了……
「我的!這東西是我的!」一部求功心切的高高躍起利用高度避開那些可能會擋住戰艦的建築物,280炮的準心牢牢的鎖定著戰艦的軀體——扳機按下!
木馬瓦解了……
在連續的爆炸後原本停靠在基地中的白色戰艦以肉眼可見的方式瓦解坍塌了,目瞪口呆望著迅速萎縮下去的「白色木馬」,吉翁人才如夢初醒——偽裝氣球!?
「作戰失敗,準備撤退吧。原本是計劃拖延到日落的……」9634戰術基地地下指揮室里年邁的金少將苦笑的搖了搖頭,即使做了最壞的打算吉翁軍推進速度還是超出了預期的計劃,「讓憲兵隊和預備隊斷後拖延時間,尤其是不能就這麼讓機場被佔領破壞掉!」
趁著吉翁軍陷入驚訝的機會基地內的聯邦軍開始執行撤退命令,航空隊向戰場中施放了大劑量煙霧彈,坦克與炮兵也打出大量煙霧彈開始撤出戰斗,撤離中車輛上、戰機上時不時的回頭看著被自己拋棄的基地,想想那些一起在操場上打過群架鼻青臉腫的,夜晚在營房里捱過巡房後打手電通宵玩牌次日爬都爬不起來的戰友們,接下來還能再見到哪些伙伴?相信自己會擁抱每一個見到的人——活下來不易啊!
原以為截獲己方大部隊出陣的消息聯邦軍必然會龜縮于基地中負隅頑抗,屆時即可以口袋陣型包圍殲擊,但沒想到一次貿然出擊擾亂的打亂了伯爵準將的如意算盤,而原先被以為是第一陣炮灰性質的先頭部隊反倒沒有遇上任何強力的抵抗。
整個基地中沒有大型裝甲單位,僅有零星的步兵單位打出的女王型反線控誘導彈。這種巷戰是們最苦于見到的,這不像是城市巷戰,幾個連續的跳躍就能甩掉敵軍防線直奔重點目標,而這里誰也不敢說你的下一個下腳點邊上沒有聯邦軍。為了安全起見普莉西娜拋掉兩門在巷戰中威力過剩且嚴重影響靈活性的280火箭炮,外置的彈藥架也拋掉了280mm彈夾,去下固定在右肩上的盾牌置于藏有駕駛艙的胸前,並檢查左臂外置雙聯47mm速射炮的彈藥情況。一切準備就緒後普莉西娜猛踏踏板讓座機跳至9634戰術基地的建築群中。
果然剛一落地一發女王型便直奔而來,輕踏踏板變換座機的姿勢,猛然加大引擎推力讓機體向前急速前越,女王型最終落在了背後的基地建築上。變換踩踏踏板的節奏與姿勢,機體抬手轉身47mm彈覆蓋其剛剛射出女王型的建築區域。又是接連幾發女王型從數個方向射出大有一口氣將這部至于死地的打算,這些被基地憲兵隊長兼新兵教官的顧上尉訓練出來的憲兵部隊們的表現完全對得起他們往常的訓練。「不打到最後一發子彈別給我回來!」往日訓練中顧上尉的吼聲在這些操控女王的憲兵腦海中再次回響,冷靜的看著通過導彈攝像頭與控制線傳遞回來的畫面一點一點的控制著女王的軌跡誓將死亡之吻送到這部盾牌上繪有紅龍徽記的上!
但是接下來的場面讓這些憲兵們大為震驚,一個後滑後這部沒有著地而是保持者離地大約1~2米的高度猶如冰上舞者般忽前忽後閃避掉了所有的線控誘導彈,然後舉起左臂用雙聯的速射炮對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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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猛吐一口鮮血後,一位聯邦憲兵試圖推開壓在身上的碎石卻發現自己使不上力,胸口傳來的劇痛讓他面容扭曲看來至少一個肺被打穿了。
「老李、小劉、小……嘶……有誰還活著嘛?」忍著劇痛用盡力氣才喊出兩人的名字但卻沒人回應,接著又是一口鮮血用上喉頭。
大吐一口後這位憲兵意識到他的小組全滅了,顫抖的將手槍從槍套中取出,晃動不已的手槍對準了消滅自己小組的連開2槍。可惜重傷與失血讓子彈錯開了目標,吵雜的戰場環境也沒有讓注意到自己,它一個跳躍離開了這里。意識越來越模糊,胸口的痛感也不再那麼強烈,這位憲兵哆哆嗦嗦的將手槍槍口對準了自己的下顎……
「嘿,知道為什麼要留最後一顆子彈了吧!對了,是在受不了的時候用來留給自己的!」
憲兵閉上眼楮,顧教官的話語再次回響在耳邊,「教官學生無能,給您丟臉了……」手指一用力之後這位憲兵的體溫不可逆轉的開始下降……
普莉西娜當然不會在意素不相識且兵戎相見的聯邦憲兵的死亡,進入基地後她已經連續消滅了數個反小組。通過獨眼的取像普莉西娜發現這作基地正在開始撤離,大批的聯邦官兵正在向南方撤離,少女並沒有攻擊那些撤離中的人群,雖然她很清楚這些人在平安撤離後又會舉起新的武器對準自己和自己的戰友,但她確實是下不了攻擊的覺悟……
艙內警報響起,發出警報的是听音探測器……
「炮擊?來自友軍?馬杰拉隊上來了?推測著彈區域是……」
推測著彈區域並非少女機體所在的區域只是非常接近而已,下意識的看了眼推測著彈區。這一看不要緊仿佛有神鬼驅使一般少女驅動座機快速沖進炮擊區域將機身擋在兩棟聯邦建築之間的道路前單膝跪地雙手持盾護住自身機體的同時也護住道路!
175mm彈有些在半空中爆炸有些在是著地後才爆炸,劇烈的爆風沖擊著機體。感謝上天沒有炮彈落在機體周邊,集體和盾牌很好的護住了背後的道路,透過後方輔助警戒攝像頭可以確認倒在地上的人死死的抱著腦袋蜷縮著身體略顯狼狽,但是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機體的警報器一直在高聲鳴叫希望能讓自己的主人離開這危險的區域,但是直到最後這部都沒有移動半步。一發175彈命中兩側的建築物上,炮擊讓建築物崩潰至,數塊少有一兩噸重的鋼筋混凝土碎塊坍塌而來。不顧依然在持續的炮擊普莉西娜將一個轉身將盾牌擋在倒地之人的頭頂,感謝上天當盾牌擋住碎石後炮擊也宣告了結束。
再三確認炮擊已經轉移到其他區域後普莉西娜打開了座機的艙門,正欲踏出時卻又猶豫了一下折回艙內從逃生背包中掏出一副手銬後才離開座機。
「……額……陸小姐?是麼?」降落到地面確認四周沒有別的聯邦兵後普莉西娜走出的陰影,小心翼翼的用手槍指著對方確認到,「請問是陸小姐嗎?」
倒在地上的聯邦女性軍官點點頭,茫然的看著依然用手槍指著自己的吉翁士兵,雖然帶著頭盔不能看到她的真實面目,但是可以通過駕駛服勾勒出的曲線確認她是女性,而且從身高與聲音判斷年齡也絕對不大。
真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蒼白的臉上雖然滿是劫後余生般的蒼涼與蒼白,但就是那樣的柔弱容貌才更加讓人為之疼惜深愛。這種自然好不做作與生俱來的女性的魅力讓普莉西娜不由得有些嫉妒,這個世界的殘酷面讓她感受得或許太多太多,男性的冒險精神和女性嬌弱身軀的巨大反差讓她總是陷入一種自我矛盾的境地……
「請問……你是?」見面前的吉翁士兵一動不動也不出聲,猶豫一小會後陸雪打算主動詢問,「你為什麼知道我?」
「額……抱歉……」被陸的聲音喚回現實的普莉西娜下意識的到了個歉,然後飛快的搖了搖頭並摘下頭盔,「我剛好認識某個家伙,然後那個家伙把你的相片拿到我這里來好好的炫耀了一番。雖然說我很想弄死他了事,但可惜我欠了他好幾個人情必須還,所以……等等他說你是她的未婚妻,這是真的嗎?」
陸點點頭。
「見鬼,我能說癩蛤蟆吃了天鵝肉嗎?」在嫉妒過陸後普莉西娜又嫉妒起那個叫陳的幸運兒來。走上前用手銬銬起還有些迷茫的陸,過程中陸也沒有反抗,只是普莉西娜使了個小心眼在銬住陸的時候刻意蹭了蹭對方的胸部,好豐滿、好觸感、好嫉妒……
「能起來嗎?」整個過程中陸都沒有起身的意思,這讓普莉西娜有些在意。果然,陸示意她的腳在剛剛臥倒的時候扭著了,不顧陸略有羞澀的阻止普莉西娜一把撕開陸的絲襪,將隨身攜帶的消毒去腫噴霧劑噴了上去,然後將富有抗生物質的醫療用膠布貼了上去。普莉西娜小心攙扶著陸一點一點的走上-06改的手心,並最終將她帶到了自己的座機之中。
「你是上尉?」到這時陸才發現了普莉西娜的軍餃,「我能問問你的年齡嗎?額……」
「18歲,普莉西娜•哈塞,你可以叫我普莉西娜或者莉娜。」不知為何就像當初去救陸一樣,普莉西娜就這麼的認為眼前的女性不會對自己不利,「至于為什麼是上尉,這個的故事很長,我不想在這里說。」
「上尉!你在干什麼?」赫倫斯的聲音出現在普莉西娜的座艙里,他的頭像也出現在座機的屏幕上,「我發現你在炮擊區域里,沒問題吧?」
「額,沒什麼,只是有一些一小問題,我的座艙攝像機好像壞了。」事實上是慌亂中普莉西娜用手遮住了座艙攝像機而已,不然赫倫斯能清楚的看到少女身邊的女性。
「是麼,檢查下機體,千萬別出什麼大問題,尤其是冷卻系統,一旦機體過熱停機,就是大型棺材。」赫倫斯驅動座機來到少女座機的一旁,用獨眼觀察著被炮擊覆蓋後的長機,機身看上去沒有直接命中,但還有相當多的戰斗痕跡留在了機體上,就連普莉西娜引以為傲的紅龍徽記也被爆風吹的模糊不清……
「喂,赫倫斯,你信任我嗎?」依然遮著攝像頭,普莉西娜低著頭小聲問著。
「當然,無條件的……」信任二字還沒說出口赫倫斯便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看見回復視頻通訊的少女身邊的聯邦女性軍官,「這是……」
「我說過,我不打算食言而肥。」普莉西娜深深的吸了口氣,「他救了我3次,那麼我就必須報答他3次,第一次我放了他回去沒有俘虜他。第二次……這是他的未婚妻,我既不打算殺了她也不打算俘虜她,我知道這是任性……但是你能陪同我往南方多走走嗎?」
「上次你讓我在禁閉室里多呆了2天,」赫倫斯扣了扣頭皮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但是我有多說一個字嗎?不信任普莉西娜•哈塞的赫倫斯•拉里薩那還是赫倫斯•拉里薩嗎?」
將右拳放在嘴前故意咳嗽清了清喉嚨,赫倫斯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
「‘加菲爾德少校,很抱歉我和哈塞上尉發現了撤退中的敵軍,于是我們擅自追擊了15公里,對于這次擅自出擊我很抱歉。’怎麼樣我想的這個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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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回周6周日的份……